身体被狠狠砸在墙上然后滑落而下,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靠坐在墙上的索隆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但是随即索隆正在祈愿能够再次晕过去,身体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禁发出阵阵呻吟。
因为视角的缘故他,他看不到自己的躯干部位,无法判断清自己的伤势,全身上下都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浑身感到湿冷,呼吸越来越浅,喉咙不断咯出血但还是觉得口渴。我就要死了吗,自己都已经小心翼翼的准备这么久了没想到竟然会折在计划实施的第一天,索隆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稍有动作就被颈椎处传来的痛苦折磨的不轻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脑袋无力的耷拉着,视线被不远处一具尸体吸引住了。那具尸体跪倒在地,腹腔处被一截柱子贯穿了。原来如此,难怪我还没有死。
经过这次的战斗索隆对于自身能力也稍微有所了解,他的能力能将物质变换成自己想象中的武器,武器的体积大概和原物质的质量有关而他只能将双手能够举起的东西进行变换。他使用能力变换出来的武器在失去他力量的支撑后看样子会变回原来的模样。至于其他的,兵刃的坚硬和锋利程度,靠什么提供力量…他都还不是太清楚,只是有一些猜测。
不过,我大概是没办法再知道这些了。索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疼痛感逐渐消失,困意涌上心头。就在他正要睡过去的时候恍惚之间他听到了脚步声。已经出现幻觉了吗?虽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吉尔吉斯人,但是并不信仰真主,应该说在那个地方长大的人大概只会信仰力量和自己了。
虽然索隆认为那只是幻觉,但是那脚步声并没有消失反倒是越来越清晰,最终在他的身边停下来,然后有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竟然还活着么。”
索隆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身材修长身着白大褂的男子站在他身旁,他艰难的抬了抬头让自己的眼睛和对方相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下颚似乎脱臼了,忍着痛含糊不清的向他求救。
那身着白大褂的男子看着不断往外吐血沫的索隆,没有一丝动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转身走向了跪坐在不远处的大汉,但似乎也没有要检查伤势出手相救的意思。索隆将头转向那边,疑惑的看着那白大褂。只见他左手伸向衣服内侧拿出了一个装满血液的小玻璃瓶,拇指和食指将瓶塞旋开,右手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像是手术刀的小刀,伸入玻璃瓶浸在血液中,瓶子中的血液液面飞快地下降,将手术刀再次取出来时上面竟然没有一丝血液残留。白大褂弯下身体用手上的刀在那大汉的身上一划。令人惊惧的是,那具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皮肉甚至衣物都化成尘埃飞散,只留下了一具枯骨。失去的肌肉的支撑,枯骨向前倒去激起一阵灰尘。
索隆看到这一幕,身体一颤头皮有些发麻,心想自己不会也被这样处理掉吧。之前伪装成失去意识的时候,似乎听到对方说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神器的武器,不过他似乎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取得情报的,不会是被设计了引导到这里然后杀害吧。
就在索隆这么猜测着,白大褂并没有停下动作。将瓶盖盖回去让后将玻璃瓶放回到衣服内侧,将枯骨翻了一个面摆正使它正躺在地面上,然后左手伸到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丝绸质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口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那具枯骨的胸骨上。将丝绸袋随意的往身旁一丢,袋子在完全落地前就已经化作飞灰消失不见。白大褂深吸一口气,手术刀在手掌上一划,伸手向前使血液滴落在刚从丝绸袋中倒出来的东西上,胸骨上一团黑色的胶质物体在接触到白大褂的血液后开始蠕动起来然后延展开附着在胸骨,肋骨和胸椎上。
做完这一切后白大褂又走回到索隆身边,居高临下一脸平静的盯着索隆看。被盯得有些发毛的索隆屏住呼吸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发出呻吟声求救,见到对方突然伸出手摸向他,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但背后是墙没能躲掉反而因为动作太大,身体各处又传来疼痛。索隆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气,挣扎着含糊不清的说:“呜要,我绳墨都摸看见,穹穹你风过我吧。”
“他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清,下颚脱臼了吗?”
索隆一惊,这个空间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声音是从他们的右侧传来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直到他发出声音为止索隆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存在。还有一件事,索隆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早点灭口赶快离开之类的吧。
“你不是说两个人都已经没气息了吗,这个人明显还活着啊,”白大褂并没有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掌稳定的在索隆身体上几个部位摸了摸,沉吟片刻淡淡的说道:“多处骨折,外伤性脾破裂…在这种荒郊野外就和死了没区别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刚才我是真的以为他已经死了,气息全无的靠在那,心跳也停止跳动了,应该是陷入假死状态了。不过活着也正好,他的能力很有趣哦,哥哥!”有一个人从从右侧的阴影处走了出来了,迈着轻快的一跳一跳的步伐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一丝脚步声,身材并没有像白大褂那样修长高大,反倒可以说有些矮小感觉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样,只是普通高中生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肤不会缠满绷带,就连头部都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只留下五官裸露在外面。
听着绷带男轻快的话语,索隆虽然听不懂但总感觉他不怀好意,而白大褂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拿出了之前的那把手术刀伸向了索隆,索隆惊恐的扭动着但还是避免不了被那手术刀在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伤口处并没有血液流出,露出了皮肤下粉嫩的肉。
片刻之后白大褂松开了一直紧皱着的眉头,说了一句:“不错。”
“对吧,对吧!哥哥,我跟你说,刚才他…”
还没听完绷带男的话白大褂又皱起了眉并且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过多少次了,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要叫我哥哥。”
“没事,反正他又听不懂,”说着绷带男朝索隆笑了一下,接着又对白大褂说,“所以…怎么样?”
“很厉害的能力,应该是A级别的能力,而且成长性极佳,运用得好的话足以独当一面。”
“那怎么说,要带回去给boss看看吗,还是说…”后半句绷带男没有直接说出来,反而对着索隆比了一个枪毙的手势,看到索隆担惊受怕的样子,他咯咯地笑了。
白大褂沉思片刻,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用标准的俄语对索隆说:“我能够治好你,但你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索隆终于听到了一句自己听得懂的话语,也不敢有所迟疑用仅剩的力气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那绷带男不怀好意的笑让他有些发麻,但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总比现在死掉要好。
见索隆毫不犹豫地点头,白大褂从衣服内侧拿出了一瓶血液,而不同于之前那般将手术刀直接浸入血液中,而是小心的滴了一滴在刀片上,那滴血液在眨眼功夫就渗入手术刀之中消失不见。接着白大褂连同手术刀将手掌贴在索隆的胸口,在索隆疑惑的目光中,手术刀冒出了淡淡的绿色荧光,接着传导到白大褂的手上,最后笼罩了索隆的全身。索隆感受到一股神奇且舒适的能量在他身体中游走,缓解了痛苦,舒缓了他的内心,他甚至听到了骨骼在他身体内重组的声音。
“对了,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先生,或者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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