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我讨厌血腥,厌倦斗争,我只喜好宁静,我所想象中的生活应该是休闲舒适的牧场,叼着野草在树荫下假寐,放眼望去,只有牛羊温顺的低头啃草,青草里也渗着甜蜜的**,微风掠过,卷起层层波涛般的草浪。我就是这么迷恋着这温柔的眷顾,起码在这一刻,我不再迷茫恐惧。夜色如水,悄然而至,昏暗的光线,从屋内洒出,黑黝黝的土地里萌发着滴出水的嫩芽,通往着远处的村落,犬吠声打破了平静。我迷路了,失去了方向,在这一刻我孤独无措。我想要没有风暴的平静生活,但厄运提前找上了门,最终我的逃避破灭了,就像坠入了无底深渊。我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了灰烬。
我轻叹口气,排空脑海内的杂念,轻轻按住自己的心脏,感受着轻而有力的跳动,在这一刻我几乎流下来泪水。“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我算是明白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人,我的人性已经刻在了骨髓里,善意使我苦难,同样使我更加坚强,而我无论如何,永远不会舍弃自己的人性。从困惑中走出,我更加坚定的握住手上的血刃。
夜晚的埃德蒙疯人院更显阴森诡异,苍白的月光照耀冰冷的石砖,留下清澈的反光,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古老建筑上空徘徊,就像是荒废了很久一般,夜晚是属于猫头鹰和夜枭的呢喃。绿化带杂草丛生,灌木因常年没有修剪而荒乱无章,四处张牙舞爪。破旧不堪的历代修建翻新者的雕像无声的注视着,沉默着,最后的那一尊便是那个固执的考古学家。如果没有警卫们的提灯,那就更好了。借助着潜行和杂乱的建筑灌木掩护,我悄无声息的游荡在埃德蒙的庭院中,如同一闪而过的影子。这注定是一个淌血的夜晚,它神秘深邃的轮廓下是无声的叹息。
十星教派,光靠我是无法战胜的,让所有的警卫朝我开一枪,我估计就成了筛子。明知敌我双方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任何一个小小的差错都会让人死于非命。十星教派是个庞然大物,而我显得无比渺小。我从不恐惧死亡,我只是害怕无意义的死亡,没有热忱,没有信仰,没有荣誉,没有悔恨,毫无意义的死去。关于第一个暗杀目标,大长老,我已经想到了那个人是谁。
“孩子,你终于来了。”老人停下来手上的实验,实验室内的煤油灯散发着微软的光芒,就像早已发现了一样。干枯的右手上的银蛇戒指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我最擅长的的其实是心理学,而不是药学,就算是教团内部都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安达克,你的隐忍让我敬佩,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挺过来的,但我可以肯定这副作用极大,可嘉的毅力。可惜你不敢与我对视的眼神出卖了你,我注意到你身体的颤抖,你以为你真的能潜入进来?你的意义在于为我增添乐趣。在我看来做好的拷问方法就是不间断的药物刺激,偏偏大教首反对,理由竟是怕伤害到记忆造成永久失忆?多可笑的理由!只要我知道了那个…哈哈,如果不是你送上门来了,我还镇找不到突破口。”老人的面孔渐渐扭曲,一直带着华丽花纹的短筒燧发枪指着不远处的我,明明只是一把老旧过时的枪,却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上面似乎附加了某种神秘力量,我有预感,就算用血液晶化成盾也会被一枪爆头,这是生命受到威胁时身体发出的警告,受到剧烈情绪波动,潜行自动解除,将我的身形暴露在他的面前。“我对你那种悄无声息隐藏自己的能力很感兴趣,就连我也险些中招,如果不是我有特殊的识破能力。估计是从那个秘密里获得的吧,为了那个地方,我们和密修会的老顽固一直争斗不休。”老头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目光,打量我的目光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自信的神情似乎认为吃定我了。
“砰!”我出其不意的动手,冒着生命危险,血刃延长成细线,割下他的头颅。但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即使用了最大力气闪避,大腿仍然被崩掉一大块血肉。那把枪,让人难以想象,作为一把老旧火器,居然威力这么猛。忍着剧痛,用血引术将周围血液硬化成血痂止住伤口的流血,将地面上未干涸的血液同化吸收完,伤势才稍稍好点。我看着老头死不瞑目的双眼,“我赢了,老东西,太过傲慢轻视是会付出血的代价的。”爆出来的物品很有意思,两本技能书,一把让我记忆尤新的枪。
感知:特殊技能,能轻微感知到隐形的潜藏的敌人或一些不易发现的的东西。(入门)
神秘学识:让你初步了解神秘学。(入门)
猎巫之王:一把传承至猎巫时代的火器,虽老旧但威力强劲,在当时是猎杀黑巫师的标配,特殊的炼金符文使得它拥有可以将击中目标粉身碎骨的能力。
学习了两个很重要的技能,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将猎巫之王绑定。命运使者选择武器一定要慎重,因为绑定的武器是可以伴随实力的提升材料的获得而成长的,但绑定的名额有限,只有十个,绑定后无法解除,绑定的武器无法彻底损害,可以花费命运点修理,本人死去后武器自动损毁。当然,有利有弊,命运使者对待武器没办法像换对待装备那样不停淘汰,未绑定的武器无法使用,这点很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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