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一片夕阳,仔细看却看不清,我的师傅,洋兄对着夕阳,摆了一个抽烟的姿势,当然他手里什么也没有。
他就这样默默的看向远方。突然他和夕阳一起在我眼里晃来晃去。“哥哥,给我起床啦!哥哥……”原来是做梦。现在是全新的一天,我的表妹叫我起床。
啊,别那么使劲推我,刚睡醒的那种舒爽和淡淡的慵懒可是人最舒服的时候。如果这么有活力请对着你爱打的羽毛球发泄去吧。
想着是想着,可是她还是在推我。我没有办法,只得起床。今天的早饭是简单的茶蛋,这个茶蛋价值昂贵,用的是父亲珍藏的普洱茶加上去年秋天新买到的铁观音。
红配绿,不知道是什么鬼味道。
尝一口,啊,这种扑鼻而来的淡淡的茶香味道,就像普洱茶和铁观音两种茶缓缓的盘上你的舌尖,把茶香沁入你的鼻腔……
“啊……”我感叹了一声,“你是不是没放盐……”
“茶蛋需要放盐吗?”穿来了妹妹惊讶的声音。
“没做过茶蛋,还没吃过茶蛋吗?”
“没有,这次是第一次做,二舅妈也没有教我诶。”
“那是肯定因为她也不会做,我至少在家里没有吃到过一次茶蛋。”
“啊,是这样吗,对不起啊……哥哥”她的头发低低的垂了下去,就像无力的杨柳,睫毛也覆盖在眼睛上。
真是,这么可爱让我怎么生气!
“咳咳,一般来说,在煮鸡蛋之前放盐可以保证蛋液不流失和鸡蛋的完整性。不过你做的也不错。”
“那是当然的啦,我把小半根人参磨成粉填进去了鸭!”
我一惊,被鸡蛋黄噎到,喝了妹妹赶紧拿过来的水后,嗯,半根人参全被我吃掉了。
大春天的,你就不怕我流鼻血?
不放盐放人参,这个妹妹真是有时候天然的让人想要装箱退货。
“慢死啦,是不是又和妹妹打情骂俏?”
“请不要像丁香一般结着愁怨。这和你的人物设计不符。”
“你在说些什么屁话,快点走啦。”祺祺向我抱怨道。
天空没有前些日子那样阳光明媚,仿佛是被我的坏情绪影响到了,云在半空中满满的悬着。
“呦,是个阴天啊,让我们的活力冲破乌云吧。”说完这家伙就自顾自的唱起歌来。
哼!当我不会唱?
“太阳公公~一去不复返~”该死,没有唱歌的天赋,我通往好声音的康庄大道垮掉了……
青梅竹马不像我,时刻有一颗青春阳光的可爱心。
中午吃饭时,我就一直盯着那个长发的身影。嗯,就是粉红,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看到她吃完饭走出食堂,我就连忙起身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粉红,我有事找你谈谈。”我一脸严肃的说。
“啊啦,大侠,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吗?我好害羞呢。”她故意把话说的很大声,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吸引到周围同学的目光让我打退堂鼓。
我怎么会如你所愿。
“嗯,有非常重要的事。”我故意把表情变得超级严肃,大概夜闯白宫用这种眼神也可以开出一条路吧。但是美国好像可以开枪打私闯民宅的人,更何况是白宫,我大概眼睛还没看到就被人拿霰弹枪喷死了。
她的脸红了下去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不会再上当了,上一个对我严肃的表情嗯了一声的蠢物现在正在盯着我嘞!话说你不要一脸不信任的盯着我,我在为你忙前忙后啊,蠢物猪马祺祺。
我牵着粉红的手,来到了人称“樱与红的圣地”——小树林。
樱是因为有很多人在这里表白成功,我带她到这来的目的是后者——很多打架的学生都是“咱们放学小树林见”,然后在小树林中掀起血雨腥风。
可是看粉红粉腮杏目的模样大概是害怕了吧。
“昨天放学你为什么告诉了祺祺假消息?”我长驱直入的问道。
“啊?什么假消息。”她一脸惊讶的说。
演技不错啊,小金人兄,非让我重温一遍那么羞耻的经历吗?
“你跟她说我要和她表白,对吧?”我加近问道。
“这件事她都告诉你了吗?真是单纯。”
“没错”她把头撇到一边说:“我骗了你。我就是想让你难堪。好啦,就是这样,你个渣渣。”
我注视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你看我干什么,你去死啦!”她眼角泛红的向我吼道。
然后就绕过我离开了小树林。
我当然又看着那个背影,觉得和那天祺祺离开的时候有些相似。
我实在摸不清她的动机。
我在学校也是个既不沾花惹草也不抽烟喝酒的三好少年。怎么会惹到这样的人。而且那人还是我的初中同学,和我都无比熟悉。
想也想不出结果,我就想被揪掉脑袋的苍蝇一般抽搐着双脚骑车回家。
父亲还没下班,家里只有妹妹和母亲。
吃完了饭,母亲把剩下的拿碗扣好,给即将回家的父亲吃。这老鬼对我没说几句话,对工作却异常认真。总是加班加点的奋战在岗位上,活脱脱的感动中国十大敬业老爸之一。
妹妹小花总是粘着他表哥我,我这个表哥欲拒还迎扭扭捏捏。这不,今天妹妹有执意来我的房间写作业,母亲对她儿子真是放心。殊不知她儿子现在还是一个单身的热血少年。荡漾的青春活力没处发泄,都快拿着弓箭把最后的那个太阳给射下来了。
妹妹趴在床上,只穿着睡衣。玫瑰红色镶着蕾丝花边的睡衣由于在床上的移动而露出来的洁白像刚刚飘落的白雪一般无暇后背。
这让哥哥怎么受得了?
“来,妹妹,这样累眼睛,你跟哥哥换一下位置。”
我发动交涉,成功了,妹妹点了点头,翻身和我换了位置。
“哥哥你只是像躺在床上偷懒吧。”小花充满鄙夷的问我
“怎么可能,我可是为了你的眼睛着想啊。”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
“那好,哥哥你做到我旁边来”说着,她把微微有点蜜桃化趋势的翘臀向椅子一侧移了移,拍了拍另一侧示意我坐到哪里。
可恶,我躺在席梦思的床垫上实在是不想动弹。真是难以想象人类智慧竟然可以结晶出这么舒服的东西。
我甚至想一辈子嵌在床上。
可是当哥哥的,一定要有尊严。受到妹妹鄙视的时候怎么可能让步?
我偏向虎山行的坐在了妹妹旁边,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正好好是一个人坐。两个人坐实在是有些勉强,后来就发展成为了妹妹坐在我大腿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写着数学符号,一边嗅着妹妹长发上洗发水的迷人香气,一面又感受着妹妹的惊人弹性和大腿上的丝滑,一边又在心里默念“这是妹妹,这是妹妹”压制住二弟越来越不妙的该死冲动。
妹妹似乎也有些如坐针毡,在我的腿上滑来滑去,似乎想找个舒适地方。
这一下险些没将我打进温柔乡处无法自拔。
这要是祺祺或者郁金香副学生会长,我可能……不,我大概可能或许一般还是能稍稍忍住的吧……
好不容易哄走了妹妹,我陷入了当个好哥哥还是当个死妹控的苦命挣扎中。
最终,普通胜出,我选择了前者。
大概是老妈老爸的缘故吧,如果我是那种有房有妹父母双亡的轻小说男主,我大概肯定会把持不住啊! \(//∇//)\
放假期间,总算是没有辜负众多农民伯伯仿佛怨妇守望似的期待,下起了初夏似的大雨。
我做了一个早梦,梦见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奶奶家的平房里骑着有两个助轮的“四轮”自行车漫游在坑洼的石板路上。背景是虚无的光,大概梦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还有和奶奶一起打麻将的快乐时光。
我好像从小就对麻将有着极为热烈的喜爱。
教我打麻将的是我的姥姥,极为普通的是一个连字也不会写的农民。后来我对打麻将就像遇到路飞的汉库克一般一去不返的迷上了它。
据说,有一次我得了麻疹进了重症监护室,脑袋耷拉着都没了活力,看见姥姥来探望我的时候就操着一口方言说道:“打麻将……”
自然是把姥姥羞愧的无地自容。
我梦到了以往的记忆,不由得感动的眼角含泪。有些时候就会这样,你不经意之间梦见了以前你丢在记忆角落里的温馨记忆,不由自主的就会感伤落泪。
因为今天放假,所以妹妹没有早早的就给我推拿。
我也跟着农民伯伯借光,能宅在家里享受没有太阳晒屁股的充足睡眠。
我翻身起来,睡糊涂了根本忘了有妹妹这码事,就只穿着一条内裤,把被子像温泉毛巾一样缠在身上,自顾自的就去了母亲/妹妹的房间。
母亲已经上班去了,还剩下一个女人?
女人?我们家还有一个女人……洗马达,忘了这回事了。
这时候妹妹听到了开门声已经醒了,整个锁骨诱惑的暴露在外面,初三就魅成这样,长大不得变成世界小姐?
看见我——这个**着肩膀,裹着奇怪被子的哥哥。不由得长大了嘴,我甚至看不见她的白牙,已经能想象到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马上拿双手捂住耳朵。可是我晚了一步,我还是受到了能把现在所有安眠的左邻右舍唤醒,然后让他们上我家登门拜访的,足以把热恋中男♂人吓阳痿的震耳女高音。
“你,你……”妹妹两双美目都挂上了晶莹,我顾不得现在还在晕眩的大脑,想亲自帮她拭去,可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把泪水抹去。
“你个变态弱智妹控暴露狂。”
你是不是把羞耻之心和素质一块抹除了啊?
“睡迷糊了,忘了,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一年前我去你家送东西的样子可和现在差的可是从这里到雨海那么远。
虽然现在比较可爱啦。
为表歉意,我决定给妹妹下厨做饭。她今天也是没定闹钟,再加上重点中学月考的压力,也睡了一个舒舒服服。这她当然也明白,不过我看她的样子有够害羞的。你一脸红让我脸也有些发烫啦!
我承认我有点关心妹妹的情感啦。
“别狡辩了,那个就是妹控。是不是平时还会看着我的胖次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手狠狠的在下巴上搓来搓去,“没有啊,我怎么~哈~会干那种是事情。”
“哥哥在撒谎啦,我也是和哥哥同居一年的妹妹,我能看出来哥哥在撒谎诶。”
怎么可能,连一直陪着我同床共枕的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撒谎时候到底怎么样的,她如何会发现?
好像祺祺也有同样特殊的能力。
无法解释啊!
啊,我会做什么呢?大家想想看,一个母亲和妹妹都如没有米也难不倒的超级巧妇之下成长的普通高中生会做什么硬菜呢?
当然什么也不回了,我会做的只有之前心血来潮和母亲学的葱炒鸡蛋。
像样子的颠了几勺,我做好了唯一会的一个菜。
不过颠勺这种工艺也只有我能做了,因为我们家用的是铁勺,母亲和妹妹端起来都需要两只手,别说颠了。
可是我不一样,总是平躺着拿手机的我练就了惊人的手臂续航能力和肌肉耐力。总算找回了一些男人的尊严。
饭后,我就在家百无聊赖的躺着,想着为什么“谷川流老贼好多年也不写书了,打麻将能发家致富吗?我也想去打啊。”这样的闲嗑。
雨也渐渐的停了。在家里闷了一天的小花妹妹可是难受坏了,毕竟是运动少女,家里蹲的美妙生活自然不适用于她。
“那就去看看风景吧,她自顾自的说道。”
然后就给我准备了全套衣物,我一看不妙,看来是想破坏我家里蹲生活的完整性,我今天非的跟你拼个你死我亡……当然是我死。
我穿上衣服,伸展着在家躺了一天舒服的躯干,呼吸着粉尘都被温柔的水滴包裹着坠下后干净湿润的空气。妹妹穿着运动T恤和粉紫色的裙子。
她感慨看着目睹了地球上一个很很平常的雨天,现在把夕阳的余晖撒播给大地的太阳公公。
没办法就带她去吧。
“和我来吧。”我牵着妹妹的手,带着她向着不远处的一个高层走去。
妹妹开始时的脚步有些忙乱,在我主动的配合了她的步伐后,环住了我的胳膊,有些欢快的走在还有些积水的马路上,裙子翩翩起舞,头发像精灵般自然散开,一般来说,上学时只让女生扎马尾或者短发。所以这种黑长直的场面对于普通的没有妹妹的人来说实在难得一见,不过我天天在家看啦,是看不腻就是了。毕竟我就喜欢黑长直。
我们到了那个高层,我输了密码开门。
“你怎么知道这个楼的密码?”妹妹惊讶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坐电梯上了最顶楼。
从顶楼的窗户翻出去,后一个嵌在楼上的防火梯,爬上去就是一个小平台。
“哇,真是感动。”
不怪她会感叹,这是我在偶然情况下发现的秘密场所,只有这一栋楼有。
整个视野里只有一个刚工作完一天的,脱下明亮外衣露出可目视的纯铜色皮肤的太阳公公。几片薄薄的云彩就像是害羞一样根本遮不住太阳的红光,倒是映满了火烧般的奇妙光辉。高处的风也是凉快又轻柔,吹动着妹妹浑然天成的自然长发。
我找了两块已经干的地方和妹妹坐下,两个人看着夕阳,静静的坐着。
我的心里像是被净化过了一样,什么也没有,有些人可能会有想什么吧,就像是泡澡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不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一个柔软的肩膀悄悄的靠向了我。
我看向妹妹,夕阳把她的脸染的粉红。
“这种时候,就会想靠在人的肩膀上啦。”她小声地说。
我轻笑一声,慢慢的搂住她的肩,她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脸好像更红了。
“干……干什么啊?”她低着头,刘海盖住了眼睛。
“这种时候,就会想搂住人的肩膀啊……”我有样学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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