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医院区域开始,那讨人厌的鬼叫声就一直跟随着我,好像一直在等待我尖叫崩溃的那一刻。
时间一长,我开始适应鬼屋里面昏暗阴森的环境,同时也发现这声音也就吓唬人而已,并没有什么用,这下我就开始放松多了。
在医院区域里,我一边和各种各样的病人用不同的姿势拍照留念,一边试图找出声音的源头。但是很可惜,那声音就像是3D立体环绕声一样,我找不到发音的源头。
电锯,骷髅,绷带等等各种恐怖元素我都见过了,唯独没有见到电击这类的恐怖元素。
稍带着一丝遗憾离开医院区域,来到电梯区。 还真是个电梯啊?!
看着面前的三个电梯,头上的灯忽明忽灭,四周寂静,不断勾起人内心的恐惧,给人感觉这里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打开电梯的一瞬间肯定会弹出一些什么,或者里面的装饰布置比较恐怖而已。 我就近选了第一个,手指刚刚触碰到开关的时候,隔壁的镜子竟然浮现出一具模糊的身影,就站在我的背后! 这次虽然同样是猝不及防,但是我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惊慌失措,而是以不变应万变,敌不动我不动。
叮
就在这时,电梯也开门了,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里面没有什么丧丝,残骸,红色元素。就是一架普普通通的电梯,上面也没有什么机关暗槽,不过那灯也是忽明忽灭的就是了。
我面无表情地进入了电梯,身后那模糊的白色身影依旧没有动作,我以为她也会跟着我进来,然后露出她的峥嵘面貌以此来吓我一跳。
电梯门缓缓关闭,直到开始上升之前,那就像在迷雾中的白影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一丝要进来的举动。
唉,莫得意思。
我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还以为会有什么展开,结果什么异象也没有,不过这里的气倒是随着不断深入越来越阴冷。我默默感受了一下附近的纳,越来越浓郁了,说明方向没有错。
电梯上升得比外面的电梯要慢的多,大概是想不断折磨人的神经,以此来达到吓人的目的。我闲着无聊打量着四周,我推测这里应该会有一些彩蛋。 例如电梯门的门缝,没有发现;上面天花的外面,还是没有发现;那难道在脚下的地板吗,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叮~
电梯没有显示我在几楼,我只能大概感受到我在五楼到六楼的样子,而且中途也没有发生什么困梯和恐怖事件,不过那声音一直就像尾巴一样跟着我。
我从电梯出来,看了看周围,除了昏暗潮湿的小路以外什么也没有,就连开门惊喜也没有 。
我还以为惊喜在最后开门…………
!!!
我耸了耸肩,还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从我背后的电梯走出,然后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在我眼前穿墙而过。
我猛地回头一看,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了,突然,电梯旁边的显示楼层的液晶显示屏从十八楼猛地往下掉,直接掉到一楼,门缝里流出许多红色的液体。
我呼出一口寒气,我的理智告诉我这里绝对不是十八楼,那液晶显示屏应该是做过手脚的,而且那液体肯定是也是设计好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情景带入了。
桀桀桀桀
那声音仿佛看穿了我的伪装,笑的更加张狂更加肆无忌惮。
从电梯出来走了一小段时间,面前出现一个分叉口,旁边的指示牌写着左边是居民楼,右边是墓地。 墓地应该要比居民楼来的刺激,我想了一下,做人要勇于挑战,年轻人更喜欢追求刺激。 那么……
果断走了左边,我不做人了,伊莉莎。
由于某些原因,我来到了一间名叫“惊险一幕”的鬼屋里面,现在我很慌,我慌不是因为我害怕这里面的坟地,是因为我信了他的鬼话。明明说好左边是居民楼,右边墓地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自从遇见伊莉莎之后,做这个动作的频率就直线上升,都快成为习惯了。看向面前明显是在野外的坟地环境,又回头看了看从岔路口出来的房间,这离对面出去的房间只有八九百米最多不过一千二,但此时这几分钟的路更像是遥不可及的天堑。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商业街里面的鬼屋吗?眼前这实打实的野外坟地是个什么情况,考虑过任意门的感受吗?不过想想一旦进来虚界之后地形就没正常过,一间店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空间,应该是被扭曲放大了。
我回头拉了拉门,发现已经锁死了,我打算暴力破门的时候,又浮现出几具白衣来阻止我,我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放弃,而是因为我想体现这原生态的环境,好吧,我是打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主要是这群白衣贞子免疫元素伤害怎么整,风刃是我目前唯一的输出技能,咒术方面又多为辅助技能,这个时候我是十分希望我会圣光术,可惜我当初因为觉得鸡肋就没有学,等我回去一定要学,如果回得去的话。
头顶的月牙带着惨白,不算得有多么美丽明亮;枯死的歪脖树上挂满一群群泛着绿光的乌鸦,树下还倒吊着一副副嗜血的红芒,偶尔有一两只划过夜幕,打破黑暗的面纱;面前是一大片无人死寂的坟场,采取的是经典的横纵式分布,在这里,没有富贵贫穷之分,只有东南西北安置不同。拱圆的、长方的、木的、石的各有不同。
咽下一口唾沫,蹑手蹑脚地靠近墓地,嘴上还念念有词:有怪莫怪,借宝地一过,无心打扰。
当我走到墓地的约三分之一多点,还没有到一半的时候。
妈的,我就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你们坟头草都三寸高了,我就连坟带草给你们清了。
头上悬挂的月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满月,颜色也由惨白转换成猩红,仿佛从一个贫血的妇女摇身一变成为了刚刚一个饱餐一顿的吸血鬼。
歪脖树上的乌鸦,蝙蝠也仿佛收到开餐的信号,纷纷展翅盘旋,在我头上绘成一幅鸦蝠龙卷,准备分食我的血肉。就连那歪脖子也拔出数根,向我走来,想掺上一脚。
脚下泥土松动,一双双残破腐败的手突破泥土的封印,不断往外爬,直到腐烂之身重见天月?附近的墓碑也开始抖动,频率越渐加快,似乎也有什么要出来祸世。
眼见四处敌人剧增,我想都没有想就放弃原先准备战斗的姿态,朝着对面拔腿就跑。跑的时候还踩到几只手,踢翻几个头,一个翻墙还按塌了一座墓,只能说是豆腐渣工程。
风·轻身
风·疾速
连续两个早有准备的术落在身上,速度骤升,大概还需要五六秒就能跑过这片坟场。
砰~
当我跑到墓地一半多一点的时候,一声巨响袭来,一道棺材盖从天而降,稳稳落我在我前面,我刹车不及,一下子就撞了上去,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疼疼疼,这是什么牌子的翻盖棺材板,质量这么好的吗。
棺中,又跳出几具狼人仰天长啸,前面的墓中也飞出几具僵丝,扭动僵硬的脖子,舞动修长尖锐的指甲,这看上去可以一下就穿透我的身体吧。就这么耽误了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落入它们的包围圈。 这下天上地下,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真是插翅难逃了这波。
看着眼前中西合璧的围困大阵,我不禁想起以前的那个噩梦,那个深藏在我梦魇深处的噩梦,梦里的我和现在的处境差不多,都是被一些恶心丑陋的东西包围着。
只是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只能在原地大声地哭泣,绝望地哭泣,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哭泣…… 虽然现在的我比起那时要好得多,但是能做的也很少,少到只能祈祷。
尽管身边依旧是寒气四起,但汗水还是忍不住钻出毛孔,一点一点打湿我的衣服,就像内心的阴影一丝一丝蚕食我的理智。
桀桀桀桀
幽森瘆人的怪叫仿佛看到了我惨死的模样,发出胜利者的笑声。
“别动,保持别动,就那样站着,就那样站着就好。”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试图让我坐以待毙,以为我还会再信你的鬼话吗?
风·风……等等!
是你吗?伊莉莎?!
我正准备做出最后的反抗的时候,残留的理智及时地让我反应过来,那时伊莉莎的声音。
“是伊莉莎啦,能听见吗?小守,你先别动,相信我。”
再确认是伊莉莎的声音的时候,身心放松的我险些瘫倒在地,终于联系上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来吧,都冲我来吧。”我亢奋地看着眼前的狼人、丧丝和吸血鬼,此刻的我可不在惧怕你们。
附近的狼人率先向我冲来,那幽绿的眼神和锋锐的利爪已经不再令我感到可怕,大概吧。
狼人凭着自身敏捷的速度来到我面前,庞大的狼爪高举头顶,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爪子上反射的腥红月光。
利爪呼啸而下,我虽然相信伊莉莎,但是面对这样贴脸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动摇。就像看3D电影明知道飞来的物体是虚幻的但是有些人依旧会忍不住闭上眼睛,毕竟这是人的本能发应。
利爪一挥而下,摧枯拉朽般撕裂东方守的身体,东方守瞬间血溅四方。
有这么一个刹那,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宕机的电脑,就连身体上的剧痛也感受不到。
其他的狼人也被血液所刺激,纷纷仰天长啸,发出胜利者的姿态,其他丧丝、僵丝也趁机迅速靠近,试图分上一口肉吃。
血光散落在大地,令人分不清土地原来就是红色,还是被血液染成的红色……
“小守,你千万别轻举妄动。那些……”耳边还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此时我已经开始失去了知觉。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啊,疼疼疼,我是不是要死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吗,我还没有……
我躺在地上,忍受着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疼痛,无力地捂着胸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痛楚和延长我活着的时间。意识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模糊,就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别说给自己施加一个小小的恢复术,只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向我靠近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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