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的花纹,古朴的剑身一体化设计,和那四散传播的像太阳一样温暖的星核波动...
在端详静思二十分钟之后,晴天终于接受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先皇陛下唯一的遗物,剑鞘-远离尘世的幻想乡,被暮馨缘这个臭丫头莫名其妙的带回来了。
而我们可爱的馨缘小姐,丝毫不知自己闯下了何等的大祸,喜滋滋的抱着剑鞘,连剑都扔到了一边。
“嘻嘻,晴天,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啊?”
是啊,好极了,棒死了,一眼就把真家伙拿回来了,以后谁说你眼光不好,我他喵的打死他。
看着自家孩子那爱不释手的模样,晴天只有一个想法;世界什么的,爆炸吧。
不管自己监护人原地灰化,馨缘抱着剑鞘,对这种温暖的感觉却有一丝排斥感。
奇怪了,我怎么下意识想把这剑鞘扔了呢,难道是被晴天的傻气传染了吗?
不管,以后抱着这个睡觉,被子都不用了,嘻嘻。
“哦,晴天,我还带了一些东西回来,你...”
“什么,你还带东西回来了?”
原来就陷入石化的晴天,突然被噩梦惊醒,一下子跳起来,从少女手中夺过一个精致的中等大小的盒子。
我的天,她不会把定时炸弹给我拿回来了吧?
闯下大祸的少女未能及时说清楚,陷入恐慌的男人也没有问一下。
于是,晴天就这么把馨缘小可爱挑了好久的新文胸给拆了。
当着馨缘小可爱的面,以狂风不可阻挡之势,给拆了。
恩,这黑色的布料,润滑的手感,以及镂空蕾丝的潮流设计,难道就是传说中令万千少男痴迷的终极武器-性感炸弹吗?
仿佛大脑陷入了当机,晴天眨着大眼睛,努力希望自己只是产生了幻觉。
“你你你你你....”
女孩儿的脸就像吹气球一样,涨的通红,漆黑的眼珠似乎不断打转,手指颤抖着。
“那个啥”,到底男人的脸皮厚,轻轻放下手中的炸弹,挠了挠头。“这个太成熟了,不适合你这个年纪。以后不要再买了!”
“啊,晴天大笨蛋!”一把夺下自己刚买的衣物,馨缘低着绯红的脸颊,冲进自己的卧室,连剑鞘也扔在一边。
锁上门,一头扑在柔软的公主床上,拿着枕头盖住自己发烧一样的脸蛋。
晴天这个大猪蹄子,早晚得被驴踢死。
摇晃的小脚丫,白皙健康,又透着粉红,就像珍珠一样,惹人把玩。
真是的,都看到我那么私密的东西了,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哪里小了?
小声嘀咕着,把平时积累下来的苦楚统统说个痛快,可惜心里在意的那个人,却可能永远不会听到。
没有想过未来,只希望就这么陪着他平平安安的生活,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
刚刚十八岁,正是风华万千之时,也是开始学会了多愁善感,对恋爱心出向往。
女孩儿的要求从来不多,或许什么时候结婚可能会是个大问题,但牵个手、接个吻什么的,对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只可惜,晴天是个木头。或者说,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太过亲近,却很难走到馨缘想要的程度。
“晴天,说好了,你要陪着我一辈子的,我要你永远爱我三千遍。”
劳累了一天,终于扛不住的馨缘,缓缓睡去。
而另一边,晴天回想起刚才旖旎的场景,暗暗压下心中的冲动。
上大学后,晴天一直避免类似于这样的事。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馨缘正值青春靓丽之时。不想因为一些事,破坏现在的关系。自己毕竟只是她的监护人,未来不清楚,但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料到之后的事。
平凡的过好每一天,然后去死,这是男人现在满是伤疤的心中唯一的愿望。
当然,现在摆在晴天面前的剑鞘,像一道惊雷,劈灭了这一点点小小的愿望。
联系莉莉,但那天我没有要她的联系终端;直接打给不列颠办事处,不可能,到处都是监控;联系克里斯,远水解不了近渴....
下定决心,晴天还是拨通了南宫的终端。
“喂,你刚才突然挂了是几个意思,真当我没脾气啊,揍你丫的。”
耳边传来好友气急败坏的声音,晴天却失去了调侃的心情。
“嗯,那啥,我说一件事,你别激动。”
“什么事儿快说,老子待会儿还要赶去方舟赴宴。”
“剑鞘在我这儿。”
“什么啊,剑鞘在你这儿,我还以为多大点屁事。不就是剑鞘...慢着,你刚才说啥?”
咽了一下口水,晴天尴尬的说道:“剑鞘,不列颠的剑鞘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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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狗子,你倒是说话啊,搞得我心有点慌啊。”
“晴天,下次你再反驳自己的事逼体质,我和齐格飞揍死你。”
像是咬碎了牙齿,南宫大少用吃人的表情,死瞪着晴天。
“那现在怎么办,我联系不上不列颠,只能靠你了。”
“不行,朱雀这边盯着我,你直接交给我,容易出事儿。不过。我可以发你一份邀请码,你自己来方舟,这样最安全。”
嘀,通知信息提示,一份邀请码发了过来。哎,这么快的吗?
仔细一看,晴天才发现是莉莉发过来的。
兄长,请务必来赴宴,有要事相商。
“怎么了,一副死了爹妈还欠了一屁股债的样子,我先说好,嘴炮随你,借钱就算了。最近我的钱都被母亲冻结了,喝酒钱都没得了。”
“去去,谁稀罕你的臭钱,妻管严,母上控。邀请码不用了,我搞到手了,帮我盯住朱雀,不要让他捣乱。”
“喂,你把说清楚,谁是母上控,当年你在不列颠和伊丽莎白女王...”
啪,晴天一下子挂掉电话,省得南宫又说出不着调的蠢话出来。他喵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狗子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以后一定要坑死他。
看着面前的剑鞘,突然想起无忧宫的快递,也是一个较长的箱子。
晴天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并不是某个白痴猜测的炸弹,而是一把剑。
准确的来说,是一对剑。在白炽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白银色的剑芒,散发着一股寒气,剑柄出刻着飞天吐云的苍龙,正是晴天曾今损坏的心相武器-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吗?克里斯,你到底已经看到哪一步了?”沉疑着,男人透过窗户,望着西方。
或许,真的有天命吧。希望一切顺利!
迅速收拾东西,把逆鳞收回星核,可剑鞘怎么带过去却成了一个大难题。不得已,掏出某个老爷子送给晴天的镂空手杖。
“大小不错,藏得住啊,还辛亏了弗尔那老头,也不知他身体还好吗?”
又陷入回忆,晴天拍了拍脸颊,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再次换上西装,晴天敲了敲馨缘的房门,没有反应。
睡着了吗?那样也好,外面太乱了,不安全,就这么睡吧。
留下一张纸条贴在桌上,晴天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微弱注视的目光,打的朝着方舟赶去。
黑暗中,馨缘被自己定的闹钟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
“啊,糟了,要迟到了。”
急急忙忙换上小礼服,冲出房门,留意到一张纸条。
馨缘,我有要事出去了。知道我回来为止,不要出门。听话,不然扣光下个月的零花钱。
神马要事,还不许我出门,今天晚会我还要去指挥演出呢,就知道拿零钱威胁我。哼,今天啊,偏偏不听你的,看你能拿我怎么着。
又花了二十分钟画了个淡妆,馨缘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半裸的酥胸,洁白像象牙一样的后背,以及扎起来的黑色长发,搭配黑色的晚礼服。
臭晴天,难得我打扮一下,看都不看就出去了。不会是去找那个不列颠的狐狸精了吧?
“怎么会呢?就他那怂样,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
笑了笑,女孩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笑容灿烂,馨缘向着危险的中心,无知无畏的踏入了命运的旋涡。
而之前,陷入恐慌的阿巴齐,正手无所措之时,看见好久不见的友人穿着以前最讨厌的正装,向外滩方向赶去。
不会吧,难道晴天也要去方舟赴宴?该死,一环接一环,尽是些要命的事。
运用星核之力,阿巴齐跟了上去。未曾知道同样的门后,一位盛装的少女也赶向了同样的地点。
方舟,早已到达的南宫极,一边心里诅咒着晴天吃泡面没调料包,一边满面笑容的对着船上的商政两届精英们打着招呼。
妈卖批,曹尼玛。晴天,下次敢挂我电话,老子诅咒你修罗场一生一世,不得好死。
走向大厅,一个面容平凡、丝毫没有亮点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南宫身旁。
“白虎大人,与不列颠的交涉交给你了,我去盯梢,还望大人恕罪。”
回过头,南宫却又丢失了男人的踪迹。
朱雀吗,果真是个能跑的好手。希望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否则...
“南宫先生,你好,我是这次不列颠的代表,阿尔托莉莉-潘德拉贡。”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礼裙的少女,淡然的向自己打招呼。
晴天,你这老相好不错啊。
带着恶意,南宫大少开始了一名损友的合格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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