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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补充完诅咒液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我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科伦娜应该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隔着牛仔裤拨弄了一下里面的内衣，感觉好像被动过了，又好像没被动过，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确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她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的人呢……
我前几天也在虚境的圣殿中问过代言者关于科伦娜的事情，他给出的评价是“不过是只无足轻重的小蝙蝠罢了”，身为最最狂热的信徒，他自然是不可能骗我的。
“小序？”
脆生生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眨了一下眼睛，看到姬恣仪微微弯下腰，那张写满了担心的漂亮脸蛋也贴到离我很近的位置。
除了一开始那两天，其他时间里我和姬恣仪保持着不至于引起误会的距离。
突然间靠得这么近，我还有点不适应。
因此，我也在姬恣仪的面前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惊吓。
“啊、嗯！”
虽然什么也没听到，但是我姑且还是应了两下。
“刚才是在发呆吧？”不快地眯了眯眼睛，姬恣仪一下子就戳穿了我拙略的演技，她叹了口气，眉眼又温柔下来，“又在想姐姐的事情了？”
“不是的。”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
“哦，是吗……”
在我否认了之后，姬恣仪的心情似乎立马好了一些，她转身从烤箱中拿出一盘烤得金黄酥脆的蛋挞，在我眼前晃了晃。
“蛋挞烤好了，你要试吃一个吗？我看你晚饭吃的也挺少的。”
虽说蛋挞的香气立马传入了我的鼻腔，但是胃里面的食物似乎还没消化完全。
“嗯，不用了，我暂时还不饿。”
我连忙摆摆手，谢绝了姬恣仪的好意。
吃好晚饭以后，我被姬恣仪以试做甜点的名义给叫了下来。本想着学点什么有用的小技巧以后也好做给学姐吃，结果实际注意力涣散得不成样子。
“你身体没关系吧？感觉脸色好苍白。”
姬恣仪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了我的脸颊，不过也是一触及分的程度，不会造成困扰。
女孩子之间互相摸摸脸颊牵牵手什么的好像是比较正常的行为，这一点我也要学着适应起来。不然哪天明明是正常接触，我却突然反应很大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就是有点头痛……没关系的……”
我朝着姬恣仪笑了笑，随口安慰了她一句。其实现在身体还是有够难受的，不光是头晕，还有一点点轻微的耳鸣。
“怎么感觉你有点贫血？”
姬恣仪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道。
贫……血？
我有点陌生地咀嚼着这个词。
以前我身体挺健康的，连感冒都不多见，更别说贫血什么的了，我还主动跑去献过两次血，都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症状。
欸？
等等！
该不会是科伦娜那个笨蛋一不当心吸太多了吧？
现在回想起来，补充完诅咒液之后，科伦娜似乎又按着我的脖子舔舐了一阵。当时因为太舒服了根本没力气去阻止，反倒还主动配合着让她舔。
呜，好羞耻啊……
“给我看看你的脖子。”
姬恣仪显然也想到了那位暂居于地下室的夜之眷族，她不容拒绝地要求道。
不妙呀，被姬恣仪发现就糟糕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明面上我和科伦娜的供需关系是已经结束了的，她再随意从我身上吸食鲜血是会受到惩罚的。我也没法解释我为什么还有需要诅咒液……
咬痕要是能消失就好了……
那双温暖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脖子上，仔细地摸索了一阵我的脖颈以后，姬恣仪又拉开了我卫衣的领口，借着厨房的灯光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去。
我光顾着考虑等会儿该怎么辩解了，完全没想到要组织姬恣仪。
“嗯，也没有吸血鬼的咬痕，难道是单纯的贫血吗？”
看了好一阵，就差直接把脸探进我衣服里检查的姬恣仪略有不甘地松开手，她抬头看到我因为害怕露馅而格外紧张的表情，一下子也乱了手脚。
她退后几步，屁股撞在了厨房的台子上，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抱歉！刚才我……”
“没关系，没关系……”
我连忙打断了姬恣仪的道歉，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可是清楚得很。
“恣仪也是担心我……”
一想到姬恣仪之前对牛弹琴般地讲了那么久，我就感觉有点愧疚。
即使不是出于主观意愿，但我毕竟还是浪费了人家宝贵的休息时间，对于学业繁忙还要抽时间操持家业的姬恣仪来说，这真是雪上加霜的行为。
于是乎，我走上去鞠了一躬，小声说道：“……对不起，明明是我主动要求学的。”
听到我的道歉之后，姬恣仪却忽然笑了出来。
我不解地望着她，她也没有解释，只是把手放在我头顶，用和学姐微微有些差异的手法抚摸着我的头发。虽然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是同样很让人安心。
“你反而道歉起来是怎么回事啦？”
姬恣仪的手滑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蛋，微笑地说道。
“呜……”
原本想要阻止姬恣仪的手，在这股安心的气氛之下，最终只是搭在了她的腰上。
“小序，恣仪——蛋挞还没做好吗？快上来看电影了！”
学姐的声音忽然传来，吓得我们两人立马松手转身，好在她没有直接走下来。
啊，吓死我了！
“那、那个，恣仪？”
“啊……姐姐说得对，我们赶紧把蛋挞送上去吧，都快冷了。”
此时此刻脸蛋红的发烫的我，一定不会再被认为是贫血了。
真是的……
我、我都在干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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