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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仍旧坐在书桌上,但桌面上的血色十字架,以及垃圾桶里的苹果皮,甚至是理应摆在桌上的苹果和陶瓷刀都不翼而飞了。
这些毫无疑问都是我举行仪式的痕迹,因此被消耗掉了么……
代言者给予我的资料显示,毁灭宗原本是救赎教的一个分支,这当然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啦,说得难听点,这就是个比异教更该上火刑架的异端。
毁灭宗虽然是异端,可它起码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异端。
它早在救赎教大分裂以前就已经存在,坚信人类不应该得到任何救赎,唯有彻底的毁灭才能洗清原罪,在彻底的毁灭降临之后,人类会在废墟中新生为无垢的存在。
至于我现在的身份……
说起来有些羞耻,我是毁灭宗崇拜的神明之一,也就是孕育母神的女儿,毁灭降临的象征,终焉之序曲。
用更通俗易懂的话来说,我现在就是个邪教头子。
毁灭宗广泛分布于欧美、东亚等地,在全球范围内拥有两百万狂信徒,这对于一个秘密结社性质的宗教来说,已经是个很夸张的数字了。
如果我希望的话,这两百万人明天就能背着自制的炸弹背心为信仰献身。
但我实在是缺乏那样做的理由。
为了不让学姐困扰,我命令他们先肃清教派内部不好的部分,然后慢慢影响他们,使其成为一个慈善性质的跨国组织。
恰好现在世界面临经济危机的困扰,新加入毁灭宗的那些信徒,大多是下岗失业、生活面临窘境的平民,既然他们为了寻找精神寄托加入毁灭宗,那就该照顾好他们。
加入毁灭宗,并且聆听过母神的福音之后,就不存在什么退出了。
比起为信仰死在学姐手中,这样平淡但是有意义的生活才更适合他们。
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心里谋划着毁灭宗的未来的时候,我敏锐地听到了楼下大门被钥匙拧开的声音,这具身体即使在现实世界,也拥有远超我之前身体的灵敏度与协调性。
从脚步声上来听,是学姐?
我连忙从椅子上下来,跳进被窝里,蒙头装睡起来。
明明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没有干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可是等到真要和学姐面对面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心慌起来。
这种既想要看到对方,又害怕看到对方的心情……
房间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那个人也只能是学姐了。她大概先是去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发现我不在那儿以后,才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睡了吗?”
她兴高采烈地问道。
睡了的听不到,装睡的怎么可能回答你啊?
就在我默默吐槽的时候,学姐忽然骑到了我的身上,搁着一层被子我都能感受到她用大腿夹住我腰的感受。
现在差不多应该醒了吧?
学姐的手却忽然探进了被子里,像是能够看到似的,直直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
鼻子那边倒还能吸气,我挣扎了两下,尝试发出声音,却并没有被理会。
“看来是睡着了呢,那我做点什么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学姐自顾自地压在我身上,让我不得动弹,她坏坏地笑了一阵。
没有!
我还醒着呢!
这具身体除了灵敏度之外,其余什么的,在现实世界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增幅。
因此,我在一个大意之下,被学姐连续制住两只手腕后,彻底丧失了本就微乎其微的反抗能力。
此时我是面朝下的姿态,双手则被按在床头上。起先,我还不知道学姐要干什么,等腋窝处被她的鼻尖轻轻触碰之后,我才猛然惊觉。
“呜……”
伴随着我的悲鸣一同发出的,还有学姐那深深的吸气声。
“小序?第一次这么叫你呢……”学姐还时不时地用脸颊轻轻去蹭,她鬓角的发丝偶尔也会蹭到我光滑的皮肤上,引起一阵又一阵难言的颤栗,“为什么这么好闻呢?”
谁叫你闻啦?
别这样啦,好奇怪啊!
虽说我昨天刚洗过澡,可是这种私密的地方连夫妻之间都不怎么会碰吧?
在闻过以后,学姐也没有饶过我的打算,温热潮湿的触感,以及残存下来的水迹……这个感觉难道是?
等一下,不要用舌头去舔那里啊——
“呜!”
学姐的舌头最终在我的颤抖中,完成了从侧乳到胳膊下方的一整个旅途。
“嗯,甜的?”
会不会搬出去住更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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