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搞不懂有钱人是怎么想的,放着大好的弹簧床不睡,非得要这样挤在客厅。
“一定要这么睡吗?”
看着怡然有条不紊地将床单铺在地上的我,隐隐感到不安。不说别的,光是四女一男就是个很危险的情况。再加上属于我的位置,是那边的犄角旮旯,更是让我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
“如果你打算一个人睡,我也不会拦你。不过被子就这么点,你不需要的话,就不用拿走了。”
这是骗人的。从头到尾都是谎言。
不管是让我一个人去睡,还是被子的问题,都是骗人的。
就如我说的那样,这里唯一靠谱的只有我。虽然恬研胆子比我大,但我一走她必定会跟着我。之后客厅只剩下欣然和怡然两个可怜鬼,孤零零地在客厅中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想必欣然是不会这么做的,要知道即使是从恬研口中得知她刚刚开的是玩笑,不安还是会不安。外加同样没灵感的我在这里会增加一些人气,她绝对不会让我走才对。
说到底,无非就是这家伙嘴硬。再详细些,就是这货是个傲娇。哪怕她依旧双腿打颤,死抓着怡然的衣摆不放,她仍能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来赶我走。不过她时不时瞥向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将她给出卖了。
“那就在这里睡吧。”
我走到属于我的地盘缓缓坐下,接着我躺在地板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虽然和衣而卧实在是太难受,但特殊情况只能特殊待遇。委屈一下,享受羽绒被的照顾。
“慢着,为什么大夏天要盖羽绒被?”
我蹭的一下坐起来,抬头看向冷气制造的源头。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还不到需要开空调的时候。而且空调还是在我的正下面!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面一直冷飕飕的了,而且只有我需要盖被子了。
“你这是想让我死吗?”嘴上抱怨的我,将被褥拉到了恬研身边。
这还不算完,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我甚至扭过头去,严厉斥责欣然:“你是非得让我死在你家里你在安心?”
“我会厚葬的。”
见鬼,我开始觉得在这里过夜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想回去也已经晚了,除非赶夜路走一晚上,但我绝对是拒绝的,因为我真的被吓怕了。
不过现在的我不安程度愈发强烈,甚至超过了我的恐惧。
这是我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可我并不知道这种不安是来自哪里。
起初我以为是欣然,但在和她对话几次后,我发觉并不是她。既然不是她那她身边的怡然也自不可能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恬研了。
可是:“好吵哦,你们到底还睡不睡。”
已经睡一觉地恬研揉着睡眼,慢慢地爬了起来。但她在看了看情况后,又慵懒地打个哈欠躺下了。
很明显,不安不是来自她,而是另有其人。
话说不安感到底是怎么情况?无法就是感觉不太舒服,有些心里毛毛的,为什么我就认定这是不安了?
一定是心理作用,别想那么多的,赶紧早睡然后早起去上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此时,一个重要问题出现了:“我说,都躺下了的话,谁去关灯?”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时,除了镜月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知道现在我是唯一站着的,但也不能就因为这一点就欺负我吧?所以我默默地闭上嘴,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但是在我刚刚躺好的时候,我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背后,随后便感到一股力从我背后传来,接着我便飞出了被窝。
“喂,你过分了啊!”
我捂着后背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躺在那里的恬研破口大骂到:“就算你不想去关灯也不能这样强迫我吧!”
“晚安!”
“喂!”
恬研头也不抬的直觉闭上了眼,甚至直接转身背对着我。见这架势我便知道,她不会再听我任何一句话,所以我将视线移到了其他人身上。但宛如我的眼会发射直死光线,每一个我所看到的人都背过身去,一副“我已经睡着了,不要理我”的样子。
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我干了。于是在我的叹息声中,我走到了客厅的灯门处。望着前面黑漆漆地走廊,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将视线移到灯门上,伸手将它关掉。
黑暗降临,让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我按照记忆转过身去,打算摸索着回到我的地盘。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两双绿幽幽的眼睛,正冲着我这边。
“你们不是睡着了吗?”
就在我说完这句后,那两双眼睛消失了,甚至传来了三声窸窣声。
用脚丫子想就知道,欣然那家伙也在偷看。不过算了,反正多亏她们我也知道该往哪里走了。于是凭着记忆,我来到了我睡觉的位置。但我刚刚躺下,我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被窝。
就在我心里骂道还来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
很明显这不正常,而为了阻止这种不正常,我直接转过身想要呵斥她。谁料恬研早就等着我转身,直接和我亲上了嘴。
不是什么长久不息地热吻,也不是什么初入茅庐地轻点,只是很普通地亲吻,以及一声甜甜地晚安。
在搞完这些后,恬研将身子向下动了动,随后靠在我的身前没了动静。此时的我也是哭笑不得,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做的过激不太好,什么也不做又太憋屈。于是我一直放不下的手,只好放在了恬研背后,然后将她搂向我这边。
这时空调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它让我们即使盖着被子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也不会嫌热,甚至嗡嗡的工作声,掩盖了不少东西。但我毕竟知道这里是哪里,所以也没有太敢放肆。
于是在恬研轻咬我的脖子后,我将手收了回来。而得到解放地恬研,也是重重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了痕迹,并将我推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我则开始觉得空荡荡的了。没办法,我只好裹紧自动被子,让自己别想那么多暗示自己赶紧睡觉。渐渐的,困意来袭,让我将一切都抛到脑后。迷迷糊糊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就连眼前地幽黄双眼都开始变得模糊。
慢着,什么东西?
“哇啊!”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坐起并靠到恬研那边。而其他人也是被我这声弄起,开始纷纷看向我这边。欣然更是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将光射向我这里。借助光亮,我算是看清眼睛的主人是镜月。而当我刚想说被她吓得不清时,镜月突然坐下来,眨着双眼看我。
其实正常坐下来的话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是她的坐姿很奇怪。知道四脚生物吗?没错,我这里就是特指猫,她宛如猫一样,以一种很奇怪的半蹲式坐着。这样的她一脸天真地看着我,就算她下一秒会喵的叫出来也绝对不奇怪。
“喵。”
“...这又是怎么了?”
我扭头看向欣然,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答案,但她也只是摇头警惕地看着镜月。
欣然没招的话,只能寻求同类的帮助了,于是我看向我护在身后的恬研,希望她能提供帮助。谁料她皱着眉将我推开,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直面镜月做出了回应:“喵?”
“喵哦?呜喵。”
“喵。”
“喂喂,她到底在说什么?”
既然恬研能对话下去,那就说明她能听懂镜月在说什么。所以我有些等不急地想要知道她们讨论的事情。
“呃,我还是先说她在说什么吧。”恬研困扰地捏着鼻梁,随后看着用手背给自己洗脸的镜月说,“她在问你是谁。”
“哈?”
其实我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在那么多话都堆积到一起后,只说出了这么一个词。不过这一个词已经够了,它充分表达了我疑惑的感情。
“我问她你不认识他吗,她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认识他,他又不是我家里的人。然后我说,他曾经饲养过你时,就被你给打断了。”
我还真是信了邪了,短短几个喵字就能表达出这么多意思?要不是怡然没有反驳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可是,现在已经轮不得我不信了,当事人就在眼前,不信我完全可以尝试,但她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明白,恬研说的是真的。
不过我这人有点倔,非要尝试下不可。因此我对着镜月伸出手,打算触摸下她的头,可她立马向后撤去,并发出嘶哈的警告音。
很明显了,她依旧不认识我了。不止如此,甚至还退化了。这可谓是......
“真的是见鬼了啊。”不知道为什么,睡觉前的不安现在完全消散了,宛如我碰到的事情,便是我不安的源泉一般。
可是已经轮不得考虑哪些琐事,现在要解决的,是该如何处理镜月这个问题。换句话说,如果镜月真的不认识我了的话,我接近欣然的理由又少了一条,甚至有关猫娘的线索,也断了不少。
......
我:为什么麻烦事都让我赶上了?
恬研:我觉得这是好事,最少我省了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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