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尽管我被这地下室的设备给震慑到了，但我这个外行人压根看不出这些跟储蓄柜似的机箱到底有什么用，不过幸好凉一不像我这个没见识的家伙一样，她很快就张开嘴来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对病美人问道。
“牧学姐，这些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超级计算机？”
“理论上来说这些的确算是在超级计算机的范畴之内，只不过，嗝。”
牧云嫣说到一半突然打了个酒嗝，才又接着道。
“不过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迷你版的超级计算机，真正的超级计算机的机箱别说这个地下室放不下，就算把楼上的空间加一块也根本放不下，再说了，就算放的下机箱，供电方面也压根跟不上。”
“那牧学姐，这玩意在性能方面怎么样？”
凉一听后又问道。
“性能，我想想。”
病美人作沉思状，但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她想了很长时间似乎才想起来这些东西的性能，用很不确定的语气对我们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的所有设备均采用了当时最流行的涡轮式设计，在些设备箱里的每一个“刀片”就是一个服务区，大概单个设备箱的运算能力在每秒四百万亿次上下，理论上协作式高性能超级计算机的浮点运算速度则在每秒一百万亿次左右。嗯，应该就是这样。”
“运算能力每秒四百万亿，浮点运算每秒一百万亿，这他喵的……”
凉一听完病美人的话，表情变得更加惊讶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可对于我来说，不管是漩涡式，还是刀片，又或者是浮点计算，这些个名词我就没一个能听懂，所以我只能一脸懵逼的搓搓手对病美人道。
“那个，牧小姐，我对电脑这方面不太了解，你能不能说的稍微通俗一点。”
“煞煞，还是我来和你解释吧。”
我这问话的声音刚落，一旁的凉一就抢先回答道。
“如果把普通计算机的运算能力和浮点计算的速度比作正常人走路的速度的话，那么这里的设备的运行速度大概就跟超音速飞机差不多。”
“哦，这样嘛。”
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我实则还是没有听懂，那凉一和我相处的时日多了，显然也知道我这也就是在口头上明白过来，所以只能摇了摇头又换了说法对我道。
“煞煞，我这么跟你说吧，这里的超级计算机就好比一个门门考试都满分的学霸，而一般的电脑就是一个五科加一起还不到十分的学渣。”
“哦~~~~~~。”
她这回的说法比刚才简明了一些，我也隐约、大概、可能、或许、明白过来这里面的含义，于是乎我拉着长音对她回答了一个哦字，算是向她表明我理解了。
“唉，算了。”
凉一也明白我这一时半会绝对理解不了，也不再和我去举例说明，而是转头对病美人道。
“牧学姐，怪不得仅凭你和我师父两个人就能研究出梗语言，原来你们是有着如此厉害的设备，那事不宜迟，你快点启动这里的设备，我们还抓紧时间完善那个程序。”
凉一这话说的在理，那病美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就穿过这两排设备向开关区域走去，可她刚走到紧里面，却忽然“咦”了一声，旋即就站在原地像是在检查着什么。
“怎么了，牧学姐，出什么事了？”
病美人的这“咦”的一声，顿时让我和凉一意识到这些设备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凉一不由的用担忧的语气对病美人问道。
“倒没什么大事。”
听了凉一的问题，病美人回过头来对我们说道。
“只不过这些设备有些奇怪，你们还是自己过来看看吧。”
什么叫设备有些奇怪？
这下和我和凉一更加纳闷，不知道这病美人卖的什么关子，但既然她叫我们过去，我和凉一自然很听话的走了过去，等到了那边，那病美人便伸出手指了指那第一排上的一个开关对我们道。
“你们仔细看看这里，这里有个大写字母“F”，这代表着关闭的意思，而这里这个同样是大写字母的“O”则代表着开启的意思，而这里所有开关都被人掰到了O这边，也就是说这里的设备在我们来之前就处于启动状态。”
“牧学姐，这会不会是你和师父上次走的时候忘记关了？”
这病美人那句不是什么大事果然没有在骗我和凉一，因为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事，当下凉一再度张口对牧学姐问道。
“不可能，我和陈漠每次临走前都会好好的检查一遍，确保这些设备关闭了才会走了，而且这些开关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牧云嫣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直到把那指着开关的手指略微向上移动，移到了那开关上面一个并没有点亮的提示灯上，这才张嘴对我们又道。
“正常情况下，如果设备处于运转状态，这个提示灯会变成绿色，但你们看看不管是这个开关也好，或者其他别的开关也好，你看看有一个灯亮的吗？”
“那兴许是这提示灯坏了呢？”
我试图就此事给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不可能。”
我这看似合理的解释立刻遭到了病美人的反驳。
“这些开关虽然都被安在这里，但并不是一体的，而是独立的，所以说你说的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
“所以牧学姐你是在怀疑这些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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