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此章为短文,我给各位两种阅读方法,先看或后看。跳过此章,要是觉得接下来的一卷剧情突兀,请先读此章。要是想要惊喜,请最后再阅读此章。
方法不同,给予的感受就不同,请慎重考虑。
我本来打算放在最后给大家阅读的。
所以推荐最后再阅读。
咸鱼最后也会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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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坐落在离市区遥远郊外的古房,日风的建筑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它带着历史的遗迹缓慢前行。
庭院里碧绿的池水绕着紫木亭,而亭子望着假山,假山的周围尽是百花盛开,寂寥和谐,在岁月的磨盘中惜惜相惜。
天,下起了小雨,池水涟漪不断,漂亮的锦鲤们浮出水面,观望着亭子那头的美人。
“真像啊……”幼鱼痴呆的看着鱼儿,直到冷风吹才回过神来。
旁边穿着和服,模样端庄优雅的女仆将长褂的洁白外套给幼鱼披上,“小姐,该上课了。”
上课嘛……有什么用呢?自己出不去这牢笼,不学无术也没关系吧……
幼鱼苦恼的趴着石桌上,身上的白长褂随风飘荡,那冷骨淡雅的身姿和气质,说是一株芙蓉也不为过。
女仆会意小姐的意思,正打算叫教师退去,但看见一硕大的身影,便低头行礼,静退一旁。
“小妹怎么不去上课呢?”
体型肥胖穿着西装的男子却拥有如女子般细腻的声音,无不让人惊奇,可对过惯了平淡的幼鱼来说,也不过尔尔。
“有什么用呢……板木叔叔。”幼鱼慵懒的贴着精美的大理石桌,感受着冷和热的变化。
男子伸手撩起幼鱼的长发,静静的看着又悄悄的放在鼻息间感受着香气。
“白发又多了不少。”
幼鱼盯着池水正在吐泡的锦鲤,忽然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她头凝眉苦思,最后黯然伤神的说道:“居然能长胖……”
鱼儿啊,鱼儿啊,在这拥挤的池水里你不该和我一样消瘦吗?
男子笑了,“有吃有穿当然会胖啦,没有天敌,生活平静又安逸。”
“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幼鱼将多余的发梢撩过耳旁,静静地等待着答复。
男子皱眉,表情严肃了起来,“小妹,生命本就没有意义,当赋予生物的意志和愿望结合后意义才会诞生,而你对我们的意义,就是要好好活着。”
长叹一声,静动了水面的鱼,它们通通回到了池底。雨开始下大,击打在瓦片树叶的声音,随即传来。
有什么意义呢?活着……
“明白了板木叔叔。”
幼鱼朝着昏暗的古宅走去,女仆撑起白色的花纹伞为她遮雨。
望着幼鱼离去的背影,男子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等待背影完全消失才将头扭向他处。
…………
……
“今天就到这里,小姐,请注意休息。”
“咳咳……麻烦您了,一路顺风。”
原本紧握着的笔随意扔下,捂着口鼻的手也垂下了,幼鱼凝眉对着昏沉的天发呆,了。
如果自己能够改变就好了……
老师听见幼鱼的咳嗽声,担心她的身体,原本一个小时的课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幼鱼觉得给老师添麻烦了……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忍耐和勇气自己都没有……
“小姐,少爷……叫您过去。”
听见女仆提到哥哥,幼鱼没有欢喜没有激动,而是浑身一震,她害怕可又不得不服从。
幼鱼推开与古屋格格不入的西式门,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易暖色调,遮住窗户的窗帘、点亮房间的百枚蜡烛、几幅令幼鱼讨厌的作品。
即使房间看上去再怎么温馨,幼鱼对这也提不起兴趣,甚至厌恶。
周围空空如也,只有一副画架和几排柜子。
门被关上,幼鱼只好踩着鲜红的地毯向前走去。
“来啦?”
那是一股很温柔的声音,不过温柔只存在曾经。
“嗯……”
幼鱼离画架远远的,甚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芥川幼鹰从画架后的椅子起身,烛光将他消瘦的脸照亮,他温柔的说道:“开始吧妹妹,就差最后一步了。”
果然如此嘛……羞耻之感使她的脸染上红晕,但她望向墙上的那些作品时,眼神又黯然无光。
脱去内裤,将脚抬起到可以让人隐隐约约窥视到禁忌处的位置。
“太棒了,若隐若现的感觉!”
幼鱼避开哥哥火热的目光,羞耻之感正煎熬着内心,她很想逃跑,可这样只会激怒哥哥吧,到头来会受伤的更加严重。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画好了。”
这样的话语听了很多遍了,画完一副还会有下一副,永远不会那样草草的结束。
手冰冷又僵硬,有那么一瞬间幼鱼觉得很像木偶,但她摇头,因为她不想承认可悲的现实,奇迹总会发生的。
“天呐……完美无缺……”
芥川幼鹰兴奋的将画完的作品展示给幼鱼看。
幼鱼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她慢慢活动着关节,眼睛撇向那副画。
画里的幼鱼是那么的天真烂漫、纯洁无瑕,她好像很幸福很快乐……
“怎么样?像不像?”
一点也不像……
见幼鱼没有回答,芥川幼鹰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哀求的说道:“说话呀……”
“好看……”幼鱼勉强的回答,她低身小手伸向落在地上的内裤。
“呐,一抹多哟。”
芥川幼鹰将画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你是鱼我是鹰,注定……会被我吃掉。”
幼鱼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力量,它将她抱起、困住、拥有,无法挣脱。
心跳加速,随着一只手从腹部到胸口而逐渐加快,异样的感觉……算不上痛苦,虽然反感但并不厌恶……
“幼鱼还和从前一样,好香啊……”
芥川幼鹰完全被欲望控制,他不断舔舐着幼鱼的后背,手兴奋的向更深处探索。
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啊……幼鱼怎么搞的,明明是自己的妹妹,却这么的诱人……哈哈哈……
幼鱼喘气发不出声音,她陷入迷乱的思绪中,忽然想起了哥哥女仆说的话。
“男女**之事并不痛苦,少爷他喜欢你很久了,天天苦恼你的事情,就从了他吧。反正小姐你永远都不出去,早点感受身为女人的快乐也许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不用那么寂寞了……”
幼鹰将幼鱼压倒在画上,拼命撕扯着她的衣服,这样做只是为了兴奋而已……
“欧尼酱……雅蠛……”
幼鱼沾上粘稠的颜料,拉扯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呻吟……这很快乐吗?幼鱼一点都不觉得,她好想哭,承认自己的懦弱也好,辱骂自己不知廉耻也罢,此时此刻她渴望着:谁来救救我。
几番拉扯终于是撕破了衣物,但见到果裸的幼鱼时,幼鹰却捂着脸不断后退。
“不……天使啊……怎么能玷污天使……会被上帝惩罚的吧……”幼鹰不断怕打着自己的脸,想是在反省。
“不……玷污天使……很让人愉悦不是吗?反正没过二十年也要死了……”
“不不……怎么可以……”
在幼鹰处于混乱时,幼鱼将碎布遮住自己的身体,头也不会的悄悄离开了。
…………
……
“小姐!”
女仆惊慌的向幼鱼跑来,她左右看去,想找到什么东西为小姐遮掩身体,最后扯下窗帘为幼鱼披上。
幼鱼将窗帘紧紧包裹着自己,踉跄的走着,她每走一步,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刚才可怕的经历。
她不懂……也不明白,内心这份苦涩和煎熬来自何处,是谁做错了吗?哥哥还是自己板木叔叔说过,生命本没有意义,那么这是世界和人类自己的错吗?
不懂。
人就是这样……
也许就是这样……
幼鱼脑袋迷迷糊糊的,脸上沾着的颜料气味刺鼻,她拖着长长的窗帘只要不注意很容易就会摔倒。
“小姐!”
摔倒带来的痛感让幼鱼清醒过来,她在责怪别人,在推卸原就属于自己的懦弱。
很想改变,可要怎么做?这古旧的宅子里也许永远都得不到有答案,也没人可以给予帮助。
“发生了什么?”
恰好路过的芥川板木见到幼鱼这般狼狈,便扔下手头上的一切跑来询问。
板木上下观察着,原因已心知肚明。
“他不想活了吗?”
这句话虽然很威风,可实际作用却很小,幼鱼明白的,因此没人任何安慰道作用,反倒是哥哥的报复来的可怕。
“别……我……幼鱼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幼鱼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但意思已经传递。
板木叹了口气,再一次感到自己对幼鹰的无能为力,两个都是大哥的孩子,要我怎么管教呢?
“我会好好跟他谈谈的,他比你大,要学会男人应当承担的责任。”板木带着幼鱼向她房间走去。
“要是每一个人都像板木叔叔一样就好了……”
“像板木叔叔一样通情达理”幼鱼在心里这么想,但她逃避了一个想法,“像板木叔叔一样关照自己。”
“那可都成胖子了。”
“呵呵……咳咳咳……”
幼鱼捂着胸口,忍住肺部传来的疼痛,直到它缓慢消失。
幼鱼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你担心了……”
板木没有回应,将幼鱼送回房间后,默默离开。
“大哥,你说家主的诅咒是不可破灭的,可我偏要破灭它!”板木望向阴暗的天空发下恨誓,随即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几幅熟悉画面。
想要拯救……只能去找她。
…………
……
“小姐请前去用餐。”女仆跪坐在门前。
幼鱼将画笔放下,“我不饿……”
“了解。”女仆退去,将门合上。
不是不饿,而是怕在餐桌遇上哥哥。
心烦意乱的幼鱼无法再下笔,干脆脱去衣服窝在被子里,不知何时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正穿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几个呼吸后门被推开,女仆小姐看着地板说道:“小姐,下午的课程到了,新来的美术教师已在房间内等候。”
“我这就去。”
拿出一件轻薄的丝缎白长袍,外套一件淡黄纱衣,虽然天气寒冷,但幼鱼也不喜欢穿厚重的衣服。
拖着长袍,木地板被**的脚踩的咚咚作响,幼鱼来到用作学习的房间前,调整呼吸,再慢慢向前。
“你好幼鱼小姐,我是新来的美术老师,名叫罗莱。”
这位老师模样亲和,他穿着得体整洁的西装,带着半框眼镜,动作和语言都给人一种温柔的实感。
“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听到罗莱的话,幼鱼才从罗莱身上缓过神来,她歪着脑袋指着罗莱身后放着的公文包,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这个啊。”罗莱从公文包里抽出露出半身的书,将它展示给幼鱼看,并说道:“漫画杂志,本来是买给我儿子的,您要是感兴趣就送给您吧。”
这孩子没见过漫画吗?
罗莱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摆出柔和的态度。
幼鱼被漫画里缤纷多彩的世界所吸引,她道谢,“谢谢老师。”
“那么开始吧。”
…………
时间过的很快,虽然看不到太阳,但越发昏沉的天在告知人们,夜晚要来临了。
罗莱在芥川家的课每个星期只有一节,一节四个小时,主教油画和素描。四个小时的课程内会有半个小时休息,这半个小时幼鱼细品着漫画……
“今天就到这,明天见,幼鱼小姐。”罗莱收拾好公文包向幼鱼告别后,向玄关走去。
幼鱼看着杂志,想对罗莱说写什么,但还是作罢吧,有一本就很不错了。
晚饭是在房间里吃,女仆小姐送来饭菜后瞧见了正在翻杂志的幼鱼,这一次她没有退去,而是跪坐在门口。
“怎么了,爱伦贝亚。”
幼鱼感觉到异常,唯一的变数就是手中的漫画杂志。
“小姐。”爱伦贝亚不含任何感情的说道:“请将书交给在下。”
“为什么?”
幼鱼惊慌的将杂志藏在身后。
爱伦贝亚起身要将东西夺过来,“抱歉小姐,这是老爷的命令,将污秽之物剔除。”
不能让这种东西将小姐的思想玷污,这是老爷交代给在下的事情。
任幼鱼再怎么挣扎,在绝对的力量下反抗只是徒劳。
“爱伦贝亚……拜托……还给我。”
就算是带着哭腔使人怜惜,爱伦贝亚依旧冷淡。
“抱歉小姐。”
爱伦贝亚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求您的原谅,但在下会竭尽全力的保住您的纯洁。
眼泪落地,打湿了光亮的木板。幼鱼靠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将自己隐藏起来。
“为什么连爱伦贝亚都这样……”
内心深处的痛楚再一次爆发……迫使眼泪连续不断的划过脸颊。
清风吹开苍穹的云衣,月亮从中探出头来,星星牵着月亮的手眺望着人间,此夜注定是难以入睡的夜晚。
…………
……
“小姐……罗老师来了。”
爱伦贝亚的声音从房间的门口飘来,正在用铅笔定草稿的幼鱼赶紧将画隐藏起来,随即回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脚步声逐渐消失,幼鱼重新将画抽出并藏在衣服里,随后急促的跑向“教室”。
早已准备就绪的罗莱,见幼鱼跑过来,微笑道:“小姐,下午好。”
“您好罗老师……”
幼鱼停在罗莱面前,脸染上红晕,原本愁苦的脸变了样,精神又可爱,这样的幼鱼罗莱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幼鱼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那个……”
与幼鱼相处了两个月,罗莱第一次想欺负下,眼前的这位大小姐,“那个是哪个?”
“漫……漫画。”幼鱼娇羞的像是要哭了。
罗莱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调皮,而感到羞愧,他拿出漫画作为补偿,说道:“这次给你带了《路游记》。”
幼鱼接过漫画书,又从衣服里拿出了自己画的漫画。
“自己画的?”
罗莱惊奇的翻阅幼鱼的作品,虽然内容简短稚嫩,但画面上显然非常用心,镜头上的运用也很奇特。
幼鱼点头,等待着老师的回应。
罗莱微笑道:“可以让我带回家吗?我想给我儿子看看。画的非常好哟。”
“嗯!”
第一次得到肯定的幼鱼,忽然明白原来人生可以这么幸福和快乐。
在教室的门外,静静等待的爱伦贝亚走开了,她先去了趟芥川板木那,又吩咐好闲置的佣人后,站在大门口静静等待着黄昏的降临。
课结束了,罗莱告别幼鱼,离开古宅。
“爱伦贝亚小姐?”
推开大铁门的罗莱,发现旁边正站着这座古宅的女仆长,她似乎在这特意等待着谁,那个人貌似就是自己。
罗莱从爱伦贝亚冷淡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不安,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不了解,回想来这工作这的两个月,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过错。
“罗莱先生,请不要再进行不可饶恕的行为,如果您执迷不悟,只能请您离开芥川家。”
虽然有预料到,但莫名其妙被警告还是让罗莱震惊,他心里想到:“可能有什么误会。”
“麻烦您,解释的详细一点,我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那么,请看这个。”
爱伦贝亚拿出了罗莱给幼鱼的漫画,且正好翻到了少女沐浴的画面。
罗莱沉默不语。
“我已经警告过您,那么在下就此告辞。”
“等等。”
罗莱脑海里浮现那张寂寞又苦涩的脸,他想帮助她,就算是工作没了也没有关系。
“那么请看看这个。”罗莱从包里拿出幼鱼画的漫画,并且说道:“漫画并不是坏的,请不要断章取义,如果小姐她觉得快乐,不应该……”
爱伦贝亚接过画,翻动后随意的掉弃在泥地上,几乎冰冷的声音刺通罗莱的内心,“以后不用来了,请回吧。”
完全不给解释的机会,将幼鱼的画扔掉也太过分了!罗莱迅速低身将画捡起来,可有些画已经被泥水完全毁掉。
“太过分了,怎么不体会幼鱼的感受。”
很少发火的罗莱,感受着内心火的燃烧,那不只是怒火还是正义的火焰。
可惜爱伦贝亚并不是好对付的人。
“只来了两个月你懂什么?只不过是个老师而已,不要自以为是。”
话虽冷酷无情,但道理摆在罗莱的面前,看着爱伦贝亚消失的身影,他只能唉声叹气。
…………
……
“十分抱歉少爷,未经小姐允许,您不能擅自进入小姐的房间,这是老爷定下的规矩。”
门外传来的声音,使幼鱼既害怕又安心。
“切……”
空气逐渐平静下来。
“罗莱老师呢?”幼鱼隔着门询问道:“为什么他不来了。”
“罗莱先生已辞退,原因暂不知晓。”
骗人!罗莱老师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就走掉。
“你骗人……”
爱伦贝亚并不打算回答。
“小姐,新老师已等待就绪,请……”
“我不去。”
“小姐……”
“走开。”
现在,幼鱼不想听见任何人的声音,她害怕又浮躁,想将东西摔坏,发泄自己的情绪。
如果……有一种可能,自己死了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下去,这也许是自由,一种解脱。
幼鱼盯着手中的美工刀,发愣,在思绪里寻找另一种方法,但悲伤的情绪越来越重,直到挥刀的那一刻。
血液滴落,痛感将幼鱼唤醒,她将美工刀掉弃,颤抖的用纸巾堵住伤口。
“小姐!”
闻见血腥味的爱伦贝亚推开门。
…………
……
芥川板木的眼神刺激着幼鱼,那是失望和责怪与恼怒的结合。
“幼鱼,不要做傻事,想想我们,还有活着的意义。”
板木用这句话禁锢着幼鱼,其实他,只有自责。
“嗯……”幼鱼将缠绕绷带的手隐藏起来,不管也不顾,独自回到房内。
她翻开《路游记》从中获取温暖。
…………
……
夜晚,外萧瑟,一道诡影惊醒了幼鱼,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伸手拨开庭外的门,只见竹子被风吹的摇晃,它化作黑影来回掠过幼鱼的眼睛。
松了口气,正要回屋,忽然一双手捂住了幼鱼的口鼻,她被拖拽着,恐惧顷刻间注入灵魂。
幼鱼心跳加快拼命呼吸,让自己活下来。
“嗯……”
幼鱼被扔到被褥上,随后又被死死控制住,那人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想叫可嘴被手捂着。
眼泪掉了下来,这次是来自恐惧,此时此刻幼鱼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想活下去。
她不想死……
为什么呢?
“安静……安静……”
这熟悉的声音让幼鱼失神,她仿佛通过那阴暗,看见了那张温雅又狰狞的面孔。
哥哥……
“别动幼鱼,哥哥来让你解脱。”芥川幼鹰微笑着,伸手去剥取幼鱼的衣物,由于一只手感觉到麻烦,于是双手并用。
“不要……求你了……不要……”幼鱼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声音,哀求着,渴望得到宽恕。
“反正你也想死了对吧,死之前满足一下哥哥,不好吗?”芥川幼鹰在幼鱼的耳边说到。
“不……我……我不想死……”幼鱼对于自杀的事情,完全没有了念头。
“噢?”芥川幼鹰舔了舔指尖,“那你证明给我看呀。”说完幼鹰抬起幼鱼的腿,用手逐渐向深处抚摸。
证明……我要活着……我不想死……可在这宅内我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幼鱼咬牙狠下心来,驱动力量踢倒幼鹰,随后鼓起勇气,竭尽全力的向外奔跑。
被击倒在地板上的芥川幼鹰,看着天花板,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忽然觉得冷,干脆爬进幼鱼的被窝,心满意足的睡去。
**的脚踏在冰冷的泥地,竹林划破薄薄的衣服,远离暖气的幼鱼受尽冷风的吹袭,她拼命的撑起身子,翻过了那堵禁锢了她十几年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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