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谓的‘主’是善良的,他就应该派遣天使来救赎这世间,所谓的神明,不过是天地的主宰罢了。他们创造一切,他们书写一切,他们记述一切。却始终没有给予所有人庇护,如果这个世界能是完美的话,必然会牺牲不少的乐趣和史诗,即使转瞬即逝,就算毫无意义,但至少在那一刻神明笑了,如果只是单纯地看着这个世界的话。”
舒雪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睛传来了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漆黑的房间里只由一台电视来照亮,电视前的背影正看着新闻联播...
“哟,醒了?还会不会咬人了?”对方伸出一只手,舒雪揉着眼睛,一只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但她只是捂着左眼,另一只眼睛也紧闭着,左边脸上却流下一丝血水。
“要不你先把手移开,让我看看。”舒雪死马当活马医地放开手,两粒玻璃渣在眼睛上面冒着血。
他意识到是自己扔药水时扔错地方了,玻璃渣不知何时已经到他手上了,但这只眼睛基本已经废了,毕竟这块渣子造成的伤害已经不是一时半会了。
舒雪捂着自己的眼睛,瞪着眼前的男子,“emmmm,要不你先用绷带止下血?”舒雪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已经变回人类的颜色,敌意也立即消散了一些,他递过来一卷绷带和一层药膏。
“玻璃碎片的事我道歉,以后我不会再拿药水砸你头了。”舒雪脸色一阴,我说眼睛怎么那么疼,原来是你干的,“我那次是第一次治疗僵尸嘛,没注意到这种情况。”
“你叫我恩斯特好了。”
她简单道了句你好,“小姑娘,有兴趣学黑...不是,有兴趣学魔术编程吗?”他看舒雪有点疑惑,于是开始介绍,舒雪半懵半懂地听他讲完了,然后弱弱地问了句:“那啥?这要怎么弄。”接着恩斯特又讲了一大堆,最后说“说这么多你可能不太懂,反正你想不想学。”
舒雪默默点点头,恩斯特头上冒出气泡:黄脸,侧目,微笑。“这是什么意思?”恩斯特转过身笑了会,“没事,这种事你还是别太深入了解了。”
“你就往下面跳就行了。”舒雪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别怂啊,跳下去,又不会有事。”恩斯特头上又出现了那个滑稽的表情,“前面就是大马路,不要慌,我天天在那边修行的。”滑稽变成了两个...
舒雪用脚试探了一下,这悬崖峭壁的要自己跳下去,她看着恩斯特一脸肯定的样子,“别看我,看黑板。”悬崖边上的黑板上虽然没写字,但在她眼里仿佛写着两个字——骗术。
“还真是见了鬼了。”她嘟哝一句,跳了下去,巨大的落地声从下面传上来,“是吧,我这人最老实了,我会害你?我会害死你?我今天要是害……”
下面传来一句骂声,他无奈地摇摇头,从上面跳下来,但半空中并没有看到舒雪,恩斯特疑惑地挠挠头,“我在这,麻烦你低下头。”舒雪拉着悬崖边延伸出来的一根树枝。
“你怎么会在那边?”舒雪刚张口树枝就断了,本来想解释的语句换成了脏话,恩斯特惊讶了一会,还没开始施法,悬崖下的水声却已经传了上来。
舒雪拖着沉重的身体从河流中站起来,庆幸自己还没有领盒饭,她靠在河边的大树上喘着粗气,在这大地的裂缝中只能看到一线天,此时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强烈的睡意席卷着整个大脑。
眼看自己就要输给睡意,周围的落叶发出的被踩踏声让她瞬间清醒,可是就算意识还在,身体也无力回天,终于,那个人来到了自己面前,舒雪仰了下头,还是不能看清他的面貌,帽子下面永远是黑色,就算正对阳光也不能看清帽下的容颜。
这样也懒得反抗了,大不了就是死嘛,睡一觉,一切都会完了,黑衣人举起手上的针筒,这一次,我允许你杀死我,因为我根本没得选择。
迷迷之中感到一丝痛楚,这玩意还没弄死我吗?舒雪睁开眼看见恩斯特端着一盆水在她面前,本人当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冰冷的水流让她立刻反应了过来,她喘着粗气抹去脸上的水,“喂,骗人跳崖有趣吗?”
“话说你是往哪边跳的?我施法范围应该是你正前方吧。”她白了他一眼,“我跳下去又不知道下面有东西挡着,怎么可能站的稳。”
恩斯特挠挠头,“怎么会这样,好吧,是我的错。”
舒雪立起身子看看浑身的伤,到处都是绷带,她忽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但想了想又咽了回去,恩斯特扔过来一个卷轴,“会用吗?不会我明天教你。”
舒雪摇摇头,“你们那边是与世隔绝多久了?哎,算了,那你现在先休息吧。”接着是电视被打开的声音,虽然村子里没有电视这种科技产物,但是它的作用自己却是无比熟悉。
第二天,恩斯特带她来到一个瀑布旁边,舒雪一路上关注的是来反的路线,恩斯特把一个球丢在地上,球变形成一张圆桌,那个卷轴平铺在上面,舒雪坐在石头上,“你看着这个东西,心里不要想任何东西,发现什么了在来叫我。”
舒雪白了他一眼,开始盯着卷轴,但心却迟迟不能平静下来,上面画的纹样完全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任何声响都让她以为黑衣人又准备迫害自己,手上的绷带紧得难受,知了在树上叫,仔细一听却又像是别的的声音,但却始终无法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个卷轴。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恩斯特早已睡着,舒雪半困不睡地打着哈欠,虽然是看**一样的眼神,但终于是看到了那个卷轴上出现了奇奇怪怪的符号,但认真一看,确是什么都没有,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和恩斯特说,但落叶被踩踏的沙沙声却慢慢响起。
黑衣人缓慢地从林子里走出来,她咽了口口水,突然他跑了过来,一把匕首扔了过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挡,绷带在被切开的瞬间膨胀,直接卡住了那把匕首,一边的恩斯特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惊醒,恩斯特大吼“又是你,昨天没逮到你,今天自己上门找我。”
黑衣人发现他醒了转头就跑,恩斯特追了好一会空手回来了,“我说你啊,都一下午了,还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书啊。”舒雪暗暗骂自己没用,“对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些符号一样的东西。”
“对,就是这个,然后你意识进去了吗?”听到否定的回答,恩斯特也感到惋惜,“反正你继续,不要停下来。”
但一整天过去了,那个事情再没有后续。
回家的路上,恩斯特问她为什么进不去,但舒雪的回答让他哑口无言,“因为看到那个空间时自己在想终于快要成功了,但因为这样所以自己特别激动。”
舒雪问:“能不能教我些能提升实力而不是技能的东西。”恩斯特却表示提升属性也算被动技能,单纯地锻炼肌肉得到的收益太少了,实战经验固然重要,但必须要有技能才能进行实战,在这个世界你没有技能基本上就已经被淘汰了。但接下来好几天,仍然没有成功过,因为黑衣人的缘故并不是占大多数原因。
“你平时都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静不下心?”
舒雪摸摸头,答:图书管理员。
“嗯,想象力过于丰富。”舒雪低着头没说话。
现在,舒雪不止一次想逃避这个事实,但在眼前出现那些符号时,她总是忍不住要兴奋,些符号的出现会带动那些原本的图案,仿佛要打开一个新大陆的大门,里面会有什么?会发生什么?自己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全是未知,恩斯特却说:“好奇宝宝是会被猫吃掉的,而且那里并没有什么。”
她甚至想直接离开回村,但黑衣人的袭击总是不会断的,而且正如那把长枪所说的,它能帮自己完成复仇,可是自己有没有能力进行复仇还是一件事。
因为各种原因,恩斯特也展示过了自己的实力,他是个不容置疑的名师,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过往,但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自己如果真的想着凯,愿意为他复仇,那就应该全心全力地去学习,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其实不喜欢他呢……她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想法让她恐惧到半夜睡不着觉。
半夜三更,沉闷的天空发出一声巨响,马蹄声和落叶被践踏的声音相续出现,眼前是一个黑衣人,当她看见帽边的蕾丝她心中的石头才落下,恩斯特把自己拎了起来,剩下的,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时,自己躺在一个蔚蓝的空间内,惊讶伴随着疑惑从她脸上投影出来,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建筑,与其说建筑不如说这里无边无际只有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些由长方体圆柱体球体组成的东西不停地在运作,如同永动机一般高级,但她并不知道所谓的燃料在哪。
最后舒雪被他摇醒,“怎么样?记住原理了吗?”舒雪雪不肯定的回答让他脸一黑,“算了,现在你也不用好奇这个东西了,这个术式能保你一时,你做的罪孽,我恩德斯沃德也无能为力。”
所以,恩斯特总是用新奇的方法来让我懂得这些事情,我也在他的指导下学会了很多,就是在某些地方总是要卡住好几天,直到有一天……
恩斯特讲完,舒雪目瞪口呆地抓起一把落叶撒下来,飘落的速度确实比一般时间慢,“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会离你远点,你自己小心对付。”
舒雪紧张地看着卷轴,树叶的沙沙声缓慢而富有节奏,但是如此良辰美景,就是用来破坏的,舒雪轻叹一口气,四周变得寂静,忽然脚踢起枪甩了几下,朝林中投出,长枪最后稳稳地扎在了树干上。
黑衣人在空地的边缘绕着圈,突然从她后面突进,但舒雪却握着一把血红色的长枪等着他,她从上往下边用枪尖划出一条弧线,黑衣人往后退却还是被划到脸,他嚎叫着,舒雪得意地看着他,他暴怒地跑到一边的竹林里,几只匕首从里面飞出来,舒雪轻松挡住扔在一旁,后面是长时间的等待。
正当舒雪以为他就这样跑了时,一块巨大的滚石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其实抬头看看就能看到黑衣人就站在山顶,只是那时注意力都被放在了竹林里,因为滚速太慢,舒雪直接迎了上去,试图将这块巨石击碎,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枪的一头被石头压了下去,人往旁边一闪,最后石头滚到了水里。
舒雪暗喜闪现的实用,接着拿起枪投向黑衣人,黑衣人直接往旁边一跳,跑了。
“我觉得可以哟,至少你终于过了第一关。”恩斯特从旁边的树林走出来,“训练课程可不止这一次,不过幸好你这有个免费的陪练。”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要天天和那东西打?”
“对的对的,就算你不打他,他也会打你,今天算是难度最低的,你处于四倍速他处于一倍速,到时候我会慢慢给他增速,在你们速度完全一致时,我会给你们的武器慢慢增速,也就是说他的飞刀不会那么好躲。”
舒雪:“……”
“这样一想那玩意的移速确实太高了,怕不是短跑长跑的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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