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在跟我讲笑话吗？诺夫。”我气急反笑的看着面前诺夫。
他要是敢解释，我就动手修圆他。
反观诺夫倒是显得很冷静，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照片说：“这上面的人你认识的吧。”
照片上有几个小女孩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窗外的花丛，拍得很好，小女孩们也都很可爱。但重点不在这里。
她们都是B区的孩子，我在送饮的时候见过她们。同时她还是在第一批实验失败名单上的孩子。在我昨天送饭的时候，她们确实也已经不在原本的宿舍了。
我记得很清楚，一个叫牧童，一个叫刀斗裕。她们的名字过于奇葩，一度让我怀疑他们的父母是不是用脚取的名字？
除去她们现在在天堂的可能性。那么现在只有一个可能，诺夫说的都是真的。
“只凭一张照片，我不可能相信你的。”虽然我嘴上这些说，但是我在心里已经逐渐开始相信诺夫的话了。
“那陪我下去一躺。”诺夫见我这样说也不废话，直接就站了起来朝外走。
今天我还就要看一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紧跟了上去，一直到电梯边诺夫才停下脚步。
“好了，进来吧。”诺夫看着我站在电梯门口犹豫的样子，“我想弄死你的话，你都走不到这里。”
切，我还怕你。虽然诺夫说的蛮有道理的。
我想着想着就跟了进去。
“这下我们可以谈下条件了。”诺夫说着，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正在下降电梯突然停了下来。
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摔到诺夫怀里。这也太gay了吧，不利于我未来的传宗接代的大业。
于是我立马稳住了身子，谨慎的看着面前变得严肃的诺夫。
“你该明白一个道理，等价交换。”诺夫冷漠的说。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让我和那四个女孩一起离开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帮我钩鱼执法。”
“帮你清理这里的间谍吗？”
“没错，你要是答应。现在就可以陪我下去，我跟你讲明一切。如果不答应，你只能原路返回。同时也别想离开的事。”
“为什么不答应，这一票要是干好了。我和她们五个人的未来生活就有希望了。”我本人倒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份工作。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追究那些死去的孩子们的事呢？”诺夫将一张卡放在电梯的一旁，电梯重新运作了起来。
“这两件事可不冲突。诺夫。”我趁诺夫一个不注意把卡拿了过来，“还有这东西给我看下。”
我仔细观察着手上这张泛着金属光芒的黑色卡片，上片还烫银了一个类似于非字的标志。真不吉利。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的，方便你进来。”诺夫无所谓的说。
说完没多久，电梯停了下来。我注意到电梯显示的是0。看来这里有点东西呀。
电梯一打开，面前就是厚重的合金大门。诺夫上前拿出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卡，放在了门口的感应器上。
门的连接处发出磨牙的声音，诺夫伸手拉开了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卧槽，你们这些人过的这么奢靡的吗？”我看着面前显得格外高大上的房间说。
我看到里面东西就跟乡下人进城似的。不对，这个比喻不太准确。应该是刘姥姥进圆明园。
“这不是奢靡，这叫格调。还有这是本人自用的。”诺夫打开了墙边的酒柜挑了一瓶，顺便拿了两个高脚杯出来，“坐吧，边喝边聊。“
诺夫，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跷着个二郎腿坐在了房间中央的沙发上。诺夫则坐到了对面。
“这是不错呀，顺便给我满上。”我盯着诺夫手上的红酒，“
“喝酒先等等，我先向你说明一切。”诺夫将酒瓶放在桌上，“你问我说，只限于这里的事。”
“第一，那几个照片上的孩子怎么回事。”
“这便是我跟你说，我想就这些孩子们的原因呢？”
“哟，做实验做到后面还开始做慈善了。”
“不，这是赎罪。”诺夫淡淡的叹了口气，“我们这些实验人员真的，无法再看到这些孩子活生生的死在我们面前了。我们又TM的不是刽子手，也不是杀人狂魔。那些孩子上一秒还活生生的躺在我们面前。下一秒不是死士化，就是畸形变异。我们真的接受不了。”
“死士化是什么？”
“不是说了，只能问这里的事吗？”诺夫
“我的错，请继续。”
“前面几遍就被恶心到吐，到了后面就到了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的程度。这里已经变成了些孩子的地狱，我们内心的地狱。”诺夫直接吹瓶喝上了，“明明说了是保护他人，现在却在伤害着别人。真TM的扯淡！”
我看着诺夫说话愈发激烈，时不时还爆粗。看来他真的不好过吧。
“可是我们要是不做这些的话，上面就会派其他人来做。我们这些人也活不下去。只能不停的踩着自己内心的底线做下去。”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定有某些原因。导致他们现在可以帮助这些孩子们，甚至送出去。
诺夫听到我的话后笑了一下，把酒瓶放下倒起了酒。
“终于有一天，我们在整理数据时，发现了这些数据按照一定的规律在排例，虽然有点不准。但别人也看不出来。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再做这些实验。而是每天拿着按照规律假冒的数据交上去。”诺夫将两杯酒倒好，把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
“所以你们可以停止实验了？”
“我们也希望这样，但每天的实验报告还是要做的。所以我们给她们注射稀释过的崩坏能，反正结果永远是失败，只要过程差不多就行。”
崩坏能，这是我第几次听到这个词了。总感觉自己失忆前应该蛮了解的。不过现在还是先听诺夫说完吧。
我端起那杯酒喝了起来。诺夫见到后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便放了下来。
诺夫清了清噪子说：“这样孩子们可以避免死亡的代价。不过注射这个还是有点反应的。注射后就是疼，疼得要命。算是副效果吧。”
诺夫说到这里，脸上带了点得意的样子。
“既然原本会死的人现在活了下来，那就可以放心把她们送出去了。”
“那你们怎么送出去的，还有送去哪里了？”
“烧钱呀！”诺夫一副心疼的样子，“看这些东西，全是用那辆货车运进来的。还有那次救你时运进来的酒、零食、衣服都是钱呀！”
说到后面诺夫连拍自己的大腿。
我知道那些孩子是怎么送出去的了。大概是用货车送出去的。
“那些东西是你们想用的吧？”我摸了摸屁股下的牛皮。
“改善生活条件。应该的，应该的。至于送出去的地方是我个退休的朋友介绍的，她现在结婚了，还生了个女儿，叫什么来着？”诺夫拍打自己的头努力的去回想。
连自己朋友的女儿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真的可靠吗？
“对了，叫雷电芽衣！”
“你那个朋友是极东人吗？”
“不，她是俄罗斯人。她丈夫是极东人。我记得她还有个朋友准备开学园，或许还可以叫她朋友帮个忙……”
我听着诺夫说话越来越偏连忙把酒杯往他脸上靠。
“干嘛呢，还没说完呢。”诺夫不耐烦的把酒杯推开。
“好了，我知道了。说下我该做什么。”
“钓鱼执法，肯定是你先犯错误了。”
“知法犯法，我好兴奋啊！”
我忍不住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我怕那个内奸狗急跳墙。”诺夫警告我说，“那么跟我准备杰吧。”
诺夫刚站起来，就被被我叫住。
“那盆花给我，行吧。”
诺夫看着我指着的花盆，皱了皱眉毛。那可是他照顾了一个多月才活下来的。不过当前还是内奸的事更重要。
“等内奸抓到后就给你。”
“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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