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好书包后,我也慢悠悠的离开了教室。
夕阳西下,太阳在落下前毫不吝啬的将最后的余晖洒向大地,万物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似的熠熠生辉。
我走到校门口,虽说我是富家子弟,但是我却没有让父亲给我安排私人司机。
毕竟学校离我家挺近的,只有十分钟脚程,而且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所以用不着找人负责我的行程。
沿着回家的路走着走着,往事的回忆又逐渐被我勾起,心想着反正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明天又是周末,不如去祭拜一下妈妈吧。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便前往了城南的墓地。
坐在后座,我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逐渐陷入了沉思。
自从那日以后,父亲为了不再陷入痛苦的回忆。先是把家搬到了全新的环境,随后又让工作支配了自己的全部时间。
拜此所赐,他与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和他的关系也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这些就算了,令我尤为愤怒的是,弟弟离家出走后,他却从未向我过问过关于弟弟的任何事。
不过想想也许是因为弟弟没有来参加妈妈的葬礼,所以心中难免有了隔阂。
想到弟弟,我也不禁有点担心他。因为从他离家出走过后,刚开始的几年还是会偶尔向我寄些信。
但是信上从未写过地址,我曾经试着追查,但是却发现信在途中中转过许多次了,而且最后查到底才发现每次他都是找不相识的陌生人代寄的。
看着弟弟为了躲过我的顺藤摸瓜废了这么大一番功夫,我也察觉到了他的决心。
不过令人担忧的是,在大概一年前,他就再也没有给我来过信,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祈祷他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也许在我心中他仍是有着重要地位的吧。
想起弟弟刚走时,我寝食难安,每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我和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每天内心都在询问自己,那晚我做错了吗,是不是态度太过恶劣了。
想着他在外面可能要过着贫苦的生活,我的内心就十分愧疚。
想到这里,我这才发现我之所以总是对小可那么好,也许是因为我擅自把小可当成了他的替代品。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我纷飞的思绪,原来是我抵达了目的地。
付完车钱后跟出租车司机说要他等我一会,便走到了墓地门口,从门口的卖花人那买了一束花。
我拿着花缓缓的走到了妈妈的墓碑前,刚想祭拜的我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之外的事物——一束花。
我皱了皱眉头,上前去查看了一番。
花还没有枯萎,应该是近期才有人放在这的。
我第一个排除掉自己,我的记忆告诉我最近我没有来这,我相信我的记忆不会出错。
可是父亲最近十分繁忙,都没有回过家,而且就算他来妈妈这也一定会带我一起的。
那么,这束花究竟是谁放的?
思索良久都没有得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摇了摇头,既然想不清楚干脆就不要想了。
也许是爸爸背着我来了。
将手中的鲜花放到了妈妈的墓前,跟她讲诉了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趣事,又将她的墓碑打扫了一下便回到了出租车上。
乘着车回到了家门口,此时天已全黑,不过眼尖的我却在家门前的地上发现了一封信。
由于我家没有信箱,所以邮递员都将信直接放到家门口。
弯下腰将它捡起来,看着这信封的颜色我感到了错愕。
它是淡蓝色的,和弟弟以往寄来的信封的颜色一模一样。
难道是弟弟?不敢相信的我说服自己有可能是巧合,说不定是别人也拿着同样的信封给我来了信呢。
不过我内心却怀着一丝希冀,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信封。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俊逸的字迹,真是弟弟的!
我连忙看向了内容。
「致最爱的哥哥:
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了,哥哥!
刘甜琦」
这奇怪的署名让我皱了皱眉头,除了刘天齐和小可以外应该就没有人会叫我哥哥了吧。
难道是刘天齐他改名了?不过这名字好女性化呀,我不禁有点担心弟弟他是不是在这销声匿迹的一年中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摇了摇头,得知弟弟平安就好。索性不管这些让人脑瓜子疼的问题,拿着信封走进了家。
吃完晚饭,洗完澡后,我便躺到了我的床上。
由于我没有雇一个佣人,所以整个别墅上下冷冷清清的,闭上眼睛,寂静无比,只能听到外面小花园的虫鸣。
正当我放空大脑时,外面却传来了嘈杂的卡车声。我皱了皱眉头,保安不是不会让卡车随便进这个别墅区的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凑到窗边拉开百叶窗一看,原来是住在隔壁的住户要搬走了。
看着他们忙碌的将家具等乱七八糟的物品搬到卡车上,我关紧了窗户想让声音减小。
他们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了,我躺回床上,听着逐渐走远的卡车声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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