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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每次这么出去之后回来只会产生更多的问题,我脑子都快炸了。”
在顺利离开杰夫房子之后,和芙洛伊一起穿行在塞库伊鲁城夜空的艾莉不由得这么抱怨道,自己越是去探索这些事情,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是越来越多,让自己本来运行内存就不够的小脑袋承担巨大的压力。
“master的脑袋不好?”
“不是我的脑袋不好……”
听到艾莉碎碎念的芙洛伊如此问道,明显是曲解了艾莉话中的意思。
“这都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呜哇!芙洛伊你干嘛?!”
“master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系统判断这么下去master有出意外的可能性,所以决定保护master。”
为了躲避巡逻人员的耳目,两人采取在房子的屋顶赶路的策略。这里的房子大多数是平顶房,房顶比较厚,再加上两人各种意义上能做到身轻如燕,因此虽然速度很快但却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而听到艾莉这么说的芙洛伊靠近艾莉的方向一把将艾莉用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这个举动让艾莉不禁吓了一跳。
“master有问题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为master解决。”
“呵呵,真可靠呢。”
虽然吃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艾莉觉得还真挺安心的。正如艾薇莉特当时说过的一样,艾莉给她们的感觉就是将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一力承当。
这两年以来艾莉也有点累了,不过她清楚自己不尽快解决的话,可能会连累艾薇莉特她们。作为眷属的拉碧丝和库洛自然也清楚艾莉的情况,但她是自己的主人,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莉娅才会在艾莉面前把事情说清楚,可惜艾莉也听不进去。
“master……”
走着走着,芙洛伊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抱着艾莉站在房顶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芙洛伊。”
“我……是master赋予了名字的魔导人偶,需要用到我的时候请随时差遣我。”
芙洛伊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艾莉这么说道,这个角度下天色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的头上,艾莉不禁看的有点入了迷。
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芙洛伊的正体是一台魔力驱动的魔导人偶,她的皮肤和人类一样,既温暖又柔软,甚至按下去还能感受到里面脂肪肌肉的感觉。
头发也非常的柔顺,脸也是非常漂亮的那种,虽然平时没什么表情,但绝对不是机器人那种给人坚硬木讷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大小姐,有点像库洛,但又完全不一样。
总的来说,忽略一台魔导人偶这个事实之后,芙洛伊就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比起库洛的严肃,芙洛伊更贴近恬静这个属性,说实话是艾莉的菜。
“怎么了master。”
“不……没什么。我们早点回去吧。”
看着艾莉直直盯着自己的芙洛伊不解其源于是开口问道,被点醒了的艾莉回过神来便对芙洛伊说赶紧回去吧。于是芙洛伊便继续抱着艾莉在房顶上穿梭,艾莉也久违的有点放松了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在芙洛伊的怀中进入了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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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
“拉碧丝你干嘛看着我傻笑。”
“想起今天主人大人被芙洛伊抱着带回来而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主人大人。”
“……”
艾莉在芙洛伊的怀中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变成了小孩的样子就变得熬不了夜,只是单纯这几天都要在深夜中活动身体感到有些疲惫而已。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之中,衣服也换成了睡衣。
自己会一觉睡到早上是艾莉没想到的事情,以致于出来接两人的拉碧丝见到被芙洛伊抱着熟睡的艾莉时就想戏弄她,不过被库洛及时阻止。
“什么时候主人大人也会想那样睡在我的怀里呀。”
“你在想屁吃。”
虽然当时被库洛阻止,不过拉碧丝可没想放过这个捉弄艾莉的机会,趁着吃早餐的机会疯狂在艾莉的身边骚扰,受不了的艾莉只好让库洛用物理的方式让她和自己保持距离。
“怎么了艾莉。”
“不……没什么。”
艾莉瞟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莉娅,当时芙洛伊抱着自己回来的时候莉娅应该也在场才对。
“我没什么想法,艾莉你最近也辛苦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怎么样。”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呀……”
原以为莉娅估计又要拿这事来说自己,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艾莉这几天晚上都几乎没有好好睡过觉,想让她休息几天。
这时候伊莉莎也从二楼下来,克丽丝也准备好了众人的早餐,于是大家一如既往地在一起准备吃饭。
“伊莉莎,你把手环当做项链了吗?”
吃完早餐后艾莉发现,伊莉莎将自己送给她的手环用链子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觉得奇怪于是开口问道。
“嗯,带在手上的话有点妨碍工作,所以我先将它挂在脖子上了。”
伊莉莎这么解释道,带着手环在进行魔导工学作业的时候有点碍事,并且也有可能在工作中不小心弄坏,于是伊莉莎找来链子将手环当成项链带着。
“这样啊……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了。”听到伊莉莎这么说的艾莉也恍然大悟,的确伊莉莎的工作不太适合带在手上的饰品,“要不我换一样送给你吧。”
“不要,这个就好了。”
在艾莉踏出一步这么说的时候,伊莉莎敏捷地往后躲开双手护住锤在自己胸前的手环这么说道。
“这是艾莉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不要换别的。”
“这……行吧,你喜欢就好。”
艾莉也没想到伊莉莎反应会这么大,不过既然当事人没所谓那就没有问题,艾莉也不再多问。伊莉莎随后表示自己继续回去调试巴特利恩了,明天就能让艾莉试用并根据试用的反馈做最后的调整。
艾莉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日历,不知不觉中立帝国审查大会已经剩下不到两天,伊莉莎自然也要抓紧这最后的时间。不过比起这个,现在有事情更加让艾莉在意。
“这是塞库伊鲁城过的地图吗?”
“嗯,昨天从杰夫家里地下工坊里拿复制来的。”
在伊莉莎回到自己的工坊后,艾莉将芙洛伊复制下来的杰夫的地图放在桌子上让大家看,并且将昨天看到的东西都悉数告诉她们。
“想要复活已逝之人简直是异想天开。”
库洛毫不客气地这么评价道,拉碧丝对此事则是不予置评,她们两人和艾莉一样都非常清楚,这是一件注定徒劳的事情。
“将人类的灵魂固定在物体上这件事情真的可行的吗?”
“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作为链接,的确可以将灵魂附在物体上。”
在这个世界之中,灵魂也是物质的一种,作为组成生物的一部分而存在。脱离肉体后的灵魂会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一段时间过后便会在世界的意志下进入轮回。
同时灵魂也不是一定只能存在于肉体之中,只要是相性适合的“容器”都能承载灵魂,同时也必须拥有强大的力量作为链接,这被称之为精神。
艾莉对于魔导工学和炼金术一窍不通,不过作为冥神自己的确能使用自己的力量将尚未进入轮回的灵魂从冥界召回并将之固定在其容器之内,艾莉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过。发动的过程和魔法有点类似,本质上就是使用强大的魔力将灵魂和容器进行连接,只是自己拥有冥神的神格因此这个过程对自己来说格外简单而已。
理论上只要有足够强大的魔力,将灵魂固定在花瓶上都没有问题,不过相信太差会导致灵魂极度不稳定,即使是再强大的魔力都不能使其稳定,下场便是灵魂受到破坏变为无法复原的残渣。
讲到这里莉娅已经清楚,杰夫的目的是复活自己因病去世的女儿。
“只是,不知道杰夫到底想用什么方法进行灵魂的固定。”
虽然知道使用巨大的魔力能够固定灵魂,但到底需要多大的量艾莉也不清楚,自己当时让露娜和娜丝的灵魂回归自己的肉体上的时候利用的是自己作为冥神的权能,并不是单纯使用魔力而已。
“塞库伊鲁城魔力炉的出力足够吗?”
“谁知道呢。”
在潜入中央设计局的时候艾莉曾经进入过城市地下的魔力炉内部,的确魔力炉的出力非常的高,但至于够不够用来固定灵魂,艾莉也不知道。
“我觉得应该不够。”库洛这么说道,“虽然这座城市的魔力炉出力的确很大,但是用来连接灵魂还差不少。至少得是拥有……神明级别的力量才行。”
固定灵魂所用的魔力比艾莉所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即使是拥有操纵法则之力的大魔道师都无法单凭一己之力将灵魂固定。虽然难以做到,但在上个世代的炼金术师们的确成功地将灵魂召回并固定,只是并没过多久就因为灵魂的不稳定而消散。
大量的不明因素让艾莉的脑子里头乱成了一团麻花,自己还没找到封印自己力量的地方在哪里,现在又发现伊莉莎的老师杰夫似乎在策划一些什么事情的样子。教团的艾妮又出现在塞库伊鲁城里并在自己面前说了一些不知道什么含义的话,艾莉不认为这些是偶然,心里隐隐觉得这座城市就是自己在莱比萨斯帝国旅途的终点,她必须解决准备在这座城市内发生的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
“对了主人大人,这份塞库伊鲁城的地图怎么了?”
这时候拉碧丝开口提到了艾莉带回来的地图,这时候艾莉才想起来自己准备要说些什么。
“地图上用红笔圈出来的地方是塞库伊鲁城的研究局,那几个地方我们都没去过。”
艾莉这么说道,库洛则是表示之前在深夜中调查城市的时候有去过那几间研究局的附近,拉碧丝也利用自己的魔眼到过里面去。
“我直接说结果,研究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特别值得在意的地方。”
“里面也是些放着各种各样机器的房间,还有些房间里放着大锅,没什么特别的。”
库洛和拉碧丝两人这么说道,不管是外观还是里面都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个单纯的提供给城市内的魔导工学士和炼金术师使用的公共研究设施。只要提交申请,谁都有权利自由使用,并不是个藏掖什么秘密的好地方。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现在时间不多,总得要去走一趟。准备一下,今晚就去看看。”
艾莉如此说道,虽然不知道研究局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杰夫的地图上把这几个地方圈了起来就肯定有意义。
距离审查大会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没时间让艾莉再考虑太多,于是决定今晚就直接去那几座研究局里转一圈,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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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待到夜幕降临,艾莉和芙洛伊一起像往常一样偷偷离开房子,趁着夜色在城内的房子房顶上穿行,按照芙洛伊对城市的实地考察记录,两人直直地向着城内的研究局走去,比艾莉看着地图找路要快得多。
大约三分钟左右两人来到了里她们的房子最近的一间研究局,位于城市西北区的研究局。
“没有结界的样子,大门只是被锁上而已。”
这座研究所位于一个“丫”字形三岔路口的交汇处,呈三角形,数了数有五层楼高的样子。
从外墙上来看不是用木头建造,也不像是石砖,居然是像混凝土一样的材料制成。
芙洛伊对建筑内简略探测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像其他工坊那样有探测魔力或者外来者的结界存在,因此两人用不着有过多的提防,老样子利用艾莉的空间移动能力非常轻松便进到了里面。
为了以防万一艾莉还是没敢使用照明术照明,加之今晚的月光还挺明亮,月光透过建筑紧闭着的玻璃窗找到了里面,因此对两人来说可视程度尚可,因此艾莉也没有打开自己的提灯。
通过大门之后里头是一个大厅,两层楼高的样子,顶上挂着一个水晶灯。地板是整块的抛光石砖,就这几点来看这里面给人的感官还不错。
走进大厅两人随即看到一个弧形的柜台,大概是处理申请者的地方。艾莉走到柜台的里面看了看,里头堆满了一叠叠的资料,因为太多了艾莉就随便看了看发现都是申请单于是就没继续看下去。
一楼似乎是办公的地方,里面的房间不像是工坊那样放置各种各样的工具,反而是像白领办公室一样齐整,从各种资料上来看似乎这里还从事管理城市内各工坊的事宜。
不过艾莉不在乎这些,于是两人便走上二楼。二楼的房间和中央设计局的一样,房门需要认证才会打开,与其不同的是防盗措施远比不上中央设计局,艾莉利用空间移动过的能力非常轻松就和芙洛伊进到里面去。
“还真的没啥特别的呢……”
走了两层楼之后艾莉发现这栋楼里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大部分的工坊内都放置了一些大型的设备,给炼金术师准备的工坊则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素材,以及标志性的用来炼制药品的锅炉。
“芙洛伊,这里有地下室吗?”
“请稍等……探测到地面下存在有空间,大概只有个房间的大小。”
花了半个多小时一无所获的艾莉不想在这么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下去了,估计后面的房间也不会有太大差别,于是让芙洛伊直接探测这里又没有什么隐藏的空间,在这方面芙洛伊还是蛮派得上用场。
芙洛伊探测发现在建筑的地下存在着一个和这里面的工坊差不多大小的房间,约莫一百平米的样子,在距离地面十米左右的深度。
“要怎么才能下去?”
“通过电梯井就可以下去。”
芙洛伊这么说道,研究局有两台电梯,一台是不需要认证卡就能使用的公共电梯,另一台是需要卡片认证的员工专用电梯,艾莉也开始没想到就一个层楼的建筑为什么要分成公用和员工专用,现在看来是另有玄机。
虽然知道能从员工用的电梯下去,但两人自然是无法通过认证的,于是老样子利用空间移动的能力从电梯井下去。
“这些是……”
进到深埋地下的房间后,艾莉看到完全漆黑的空间里不时闪烁着红色绿色黄色的灯光,打开自己的提灯后发现眼前有许多立在地面上像是柜子一样的东西。
艾莉看到那些闪烁的灯光是从这些装置正面发出来的,背面则是各式各样的接口,大部分的接口与导线连接,少部分仍然是空着的。
“从这魔力量来看……这里是城市地下魔力网的平面吧。”
艾莉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地方所感受到的魔力气息要比其他地方强得多,不过比不上设计局下魔力炉那种程度。由于存在着覆盖整座城市的结界减低了地下魔力网的魔力气息,因此在地表能感受到的魔力气息要弱上不少,此刻魔力的气息大增说明这里已经位于结界之下。
“这里到处都是流动的魔力,我猜测这里应该是魔力的转换点。”
看了看周围环境之后芙洛伊对艾莉这么说道,虽然对魔导工学额一窍不通,但艾莉倒很快就理解了。摆满了这个空间的机器实际上就是一种稳定魔力流的装置,位于中央设计局下的矩阵魔力炉将魔力输出之后,这些魔力就在埋藏于地下十多米深地底的导线中流动,城市规模的距离会使得魔力在导线中的稳定性逐渐降低,甚至开始出现无意义的损耗。这个房间的装置就是为了对魔力进行稳定以便继续传输而存在的,不只是塞库伊鲁城,所有城市的魔力网都有这种稳定装置的存在,是城市内必备的设施。
“还以为藏着什么,结果又扑了一场空。”
艾莉失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抱怨道,面前是那张从杰夫的地下工坊里复制出来的地图。本以为这些被杰夫用红色的墨水圈起来的研究局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结果费时费力还没回报,而且估计剩下那四间研究局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让艾莉备受打击
。
“嗯?这张是什么。”
心烦意乱的艾莉不自觉地把手**自己外套的兜里,结果发现里头有一张纸。
“这是我和库洛一起画的塞库伊鲁城地下魔力的走向图。”
“这个呀……我都差点忘了。”
这是最开始艾莉为了掌握塞库伊鲁城的布局让芙洛伊和库洛根据探测到的魔力绘制的地图,不一样的地方是这张地图主要是描绘地下魔力的走向,而不是用于记录建筑位置。
再次看到这张地图的艾莉注意到,虽然这张地图还不完整,不过已经能够看到在五座研究局的位置上,魔力的走向在这里汇集。
闲来无事的艾莉将两张地图叠在一起透过放在地面的提灯来看,发现五座研究局的位置和库洛和芙洛伊一起画的魔力走向地图相对密集的部分重叠,看来这五座研究局除了提供给魔导工学士和炼金术师设备和素材之外,还是魔力稳定装置的所在地。
“唉……”
搞清楚这点的艾莉再次靠在魔力稳定装置的边上无力地坐着,没想到策划了这么久最后得到的情报是这样的鬼东西,落差之大让艾莉有些难以接受,只能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尽可能平复一下。
“库洛,伊莉莎醒了。”
“嗯,我感觉得到。”
与此同时,留在房子中的拉碧丝和库洛两人留意着伊莉莎的情况,为了防止她发现艾莉偷偷溜了出去的情况出现。
“我下去看看好了,库洛你就待在这里。”
深夜时分拉碧丝和库洛同时感受到正在睡觉的伊莉莎气息发生了改变,似乎是从熟睡中醒过来了的样子,于是拉碧丝从三楼下来想看看伊莉莎做什么。
“晚上好,伊莉莎。还没睡吗?”
“拉碧丝姐才对……还醒着?”
“口渴了,下来装杯水而已。”
刚来到二楼的拉碧丝就看到伊莉莎从房间出来,两手空空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啊……”
“伊莉莎也早点睡吧,审查大会也快到了,好好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哦。”
“嗯,我知道了。”准备回到自己房间的伊莉莎又回头向拉碧丝问道,“艾莉她……最近还好吗?”
“你在说什么呢,主人大人不是好的很吗?现在肯定也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得正香吧。”
拉碧丝这么说道,她要掩盖艾莉此刻不在房间内的事实。
“也对……晚安,拉碧丝。”
“晚安,伊莉莎。”
打过招呼后伊莉莎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拉碧丝见状也回到三楼。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自己房间中的伊莉莎这么想着,在听到之前杰夫对自己说的话之后就一直很在意艾莉的情况。
(不……艾莉不可能那样才对,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是那位神明……)
伊莉莎的先后在能够竭力说服自己,但是却不知不觉走向了房间中通往工坊的门前。
(不可能的,艾莉怎么可能真的是嘛……等会儿偷偷打开她的房门,她肯定在床上睡着。)
伊莉莎打开门走进工坊,二楼伊莉莎的房间和艾莉的房间通过工坊连接在一起,不过没什么事伊莉莎和艾莉不会打开通向彼此房间的门。
(上锁了?艾莉平时会把这道门锁上的吗?)
通过工坊的伊莉莎扭动通向艾莉房间的房门,却门被上锁了,无法打开。
伊莉莎依稀记得平时艾莉不会锁门(所以时不时会被拉碧丝夜袭,但是库洛会以物理的形式阻止她),但是仔细想想的话睡觉锁门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睡着了吗?)
伊莉莎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没有听到隔壁艾莉的房间传来任何的声音。
(是我想多了吧……)
心里这么想的伊莉莎离开工作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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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还剩两章写完,会在九月中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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