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寒全身仿佛被血浸泡过般,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望了一眼众人,举起脱力的手,笑道:“呵呵,亏我拖了这么久,你们总算是来了!”
“你,你叫的人?”众人无不惊愕地打量着他,这个少年在众人心中完全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做事考虑不周全的人,没想到他以夏鸥为由是故意拖时间,已给援军充足的时间。任若樱上前拍拍他的头,笑道:“任俊寒,没想到你还有后招,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任俊寒怕他身上的血迹沾到任若樱的身上,赶忙往后避了避,嘿嘿笑道:“少主言重了。”转身望向白鸳朝,叫道:“喂,臭鸟,还有什么话说吗?”
白鸳朝后退一步,喉咙不禁动了动,他咬咬牙,寻思着带队逃出去,却见东南西北四面各站着一个人,正是铁梧桐的四大护法:梧叶明,梧叶坠,梧叶还,梧叶归!还有站在他旁边看似悠闲的梧叶雨。“哟,我们的支部部长,还有什么话说吗?”梧叶明嘻嘻笑着,一把利剑正指着白鸳朝的胸口。白蝶姒见状赶忙扑来,梧叶明后撤一步,避开了白蝶姒的攻击,此时梧叶坠早已跟上来,一条毒蛇缠绕在她指尖,猛地扑过来,咬在白蝶姒左肩上。
白蝶姒惊叫一声,捂着伤口无力地卧倒在地上,任凯笙怕他们不知道白蝶姒与蛛王的关系,将少女杀掉,急忙欲出手阻止,只见梧叶坠微微一笑,平静地对他说道:“淡定凯老哥,我们只是在她身体内注入了适量的神经毒素,不会杀掉她的。”说着一边抚摸着蛇头,喃喃道:“哎,要不是帮主说最好抓活的,我早就想试一下‘毒化’的威力呢……”
白鳍彦的脖子被梧叶雨用飞叶刀抵着喉咙,他冷冷地斜眼看着梧叶雨,叫道:“呵呵,上次差点就让你们全帮遭殃了,真是可惜呢……”梧叶雨的脸抽搐了一下,阴冷地笑道:“是啊,有些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抓第二次也真是厉害呢……”白鳍彦只是回瞪了她一眼,碍于脖子上的飞叶刀,没有在说什么。
三座山内,尸横遍野,无论是龙城还是银色手枪都死伤惨重,任凯笙命人打扫战场。银色手枪众人被绑了起来,押到西边的山脚下,迪龙从任凯笙手中拿到久违的禁锢剑,如同见到老朋友般仔细地摩挲它的纹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忽然间,他瞅见两个人正在搬动一具尸体,急忙跟上来,眼见任五安详地躺在地上,任两人搬弄,连忙走过去,用颤抖的手抚摸着他冰凉的脸,一滴眼泪从他眼眶中夺出,滴到任五冰凉的脸上,他嘴唇抽动着,轻轻说道:“谢谢你了,老哥。”
“迪龙哥哥……”雷雨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任凯笙正在盘问这群人,你要不要也去看看?”迪龙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雷雨点点头,忙向西山的方向跑去。
西山脚下,任凯笙带着一群人走到被铁链捆绑着的银色手枪成员面前,虽然他们死伤惨重,但因为有援军协助,人数同样不少。他走到一名成员面前,盘坐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左。”这名成员用颤抖的语气回答道,他抬头看了一眼任凯笙威严的面孔,呜咽道:“您……能放过我吗?我真的好想回家……我不想再打了…”任凯笙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我们不会杀你,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知道的……”这名叫白左的成员颤巍巍地点点头,忽然,一旁沉默不语的白鳍彦抬起头,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盯着他,说道:“白左,你肯定考虑清楚啊!”
白左吓得浑身打颤,他迟疑不定地望着任凯笙,任凯笙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白左点点头,任凯笙看了一眼杀气腾腾的白鳍彦,叫道:“来人!把他拖远一点!”登时上来两名士兵,架着白鳍彦到了西山边上,任凯笙嘴里叼着根巧克力棒,问道:“既然这么怕死,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来银色手枪呢?”
“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这年头,那里都有大小服务器势力存在,没个靠山怎么行?谁知道这几天破事这么多,害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白左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任凯笙,试探性地问道,“还……还有别的要问吗?”
“哦,还有一个问题。”任凯笙顿了顿,终于切换到正题,“你是银色手枪的人,那关于这几年出现的‘毒化’和附魔苹果,你又知道多少?”白左突然一愣,被这一过于敏感的问题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刚要开口之际,忽然,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准确地砸在白左的头上。一道血丝霎时间从他后脑勺飙出,他痛地缩在地上惨叫。原来白鳍彦趁两名士兵不注意,突然冲上山,一脚踢飞一块石头,想要杀死白左。他一声令下,两名士兵连忙上前将他按住,用铁链将他捆死,带下山去。任凯笙松了口气,喃喃道:“真是疏忽了……忘了这几个人应该多加防范,罢了,一个小成员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带他去疗伤吧。另外,把其余三个脚上也捆一圈!”
几个士兵忙上来,给支部三人腿上绑了一圈,另外用铁链从白蝶姒的腰间穿过,将她的蜘蛛触脚给绑住,以防她挣脱。
任凯笙满意地点点头,又走到白鸳朝面前,白鸳朝先是叹了口气,将脖子一撇,无奈地说道:“栽了,这次真的栽了。我无法与主上交代,也没脸去和主上交代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但……能否留下白蝶姒一命?”“装什么英雄好汉?要杀谁要剐谁是你这脓包该说的吗?”任俊寒脾气暴躁,起身抽出利剑就要砍他。任凯笙挥手拦住,说道:“寒,先留他一命,我还有话单独问他。”喊上两个士兵解下白鸳朝一圈锁链,使他稍稍能活动,带着走向南山。
等到几人到了南山,任凯笙在山间找到了一块较为隐蔽的地方。便叫他们将白鸳朝带到这里,环顾了了一下四周,说道:“松绑!”两名士兵面面相觑,犹豫道:“这……”“让你们松绑,你们松绑便是。”两名士兵听了任凯笙的话,只好云里雾里地点点头,将他身上的铁链一根根解下来。白鸳朝对他的举动也不明所以,但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俘虏,对方想干什么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刚到嘴边的话只好又咽回去。
等到完全松绑,白鸳朝由于长时间被捆绑,肌肉有些僵硬,一时间无法适应,只好倚靠在一块石头旁。任凯笙大手一挥,示意他们下去。自己走到白鸳朝面前,兀自坐下,说道:“坐。”少年靠着石壁,缓缓坐下,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第一,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在顿时间内突然汇集了这么多兵力,如果我们没有提前预设伏兵的话,恐怕被铁链捆着的人,就是我了。”
白鸳朝苦笑着答道:“你们不也有伏兵么?每次都是套中套!你忘了,周围的大小服务器,都是我们银色手枪的人?”“的确,如果你们预先准备好,以银色手枪的影响力来说,号召这些整天吃饭等死看人脸色的服务器,简直易如反掌!”任凯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他的说法表示相信。“那第二呢?”白鸳朝试探性地问道。
忽然,任凯笙呆呆地愣在一旁,良久,用一种琢磨不透的眼神,盯着少年的眼眸,缓缓开口道:“我想知道,白蝶姒的触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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