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激战了一个时辰,双方损失过半,鲜血已经染红了半座石山。任俊寒和白琼斯仍然在山腰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转瞬即逝,每一次刀剑交锋,都会激起无数刀风砍在石山上。白琼斯额头冒着虚汗,退后一步,一剑从任俊寒腰间砍来。任俊寒挥剑格挡,上步又是闪电般的一剑。经过一个时辰的战斗,双方都略显疲惫,只有这个少年不仅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呈现越战越勇之势。
他的袖口、大腿都被白琼斯无形般的剑法划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冒出,染红了他的衣襟。少年好像丝毫不觉疼痛般,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凶狠而又兴奋的表情,冲白琼斯狂妄地笑道:“怎的?臭老鼠,就这几下子就怕啦?你们支部也就这点能耐吧!”白琼斯吃力地躲开任俊寒的一剑,剑锋没有收住力,直直**了石缝间。他淡淡一笑,抽剑朝空中抡了一圈,飞快地砍向白琼斯。
任凯笙扔下马,独自一人挥枪前进,枪尖冒着火花,一挥枪,几名成员被火枪刺中纷纷倒地,在地上翻滚。白鸳朝实力完全不敌久经沙场的任凯笙,只好避开任凯笙,朝最弱的任若樱开枪。任若樱还没来得及闪避,一个人忽然跳到中间,挥剑挡住子弹。凶猛的子弹在剑锋高速旋转几秒后,落在地上,子弹的冲击力使得整把剑轻微地震动了几下。任风踏着落石从底下冲过来,吼道:“我们少主大人岂是尔等可以伤害的?找死!”任凯笙也注意到了白鸳朝,一枪挑来。
突然,一个的身影从人群中压来,任凯笙敏捷地闪开,向这个人的方向望去,正是五部之一白蝶姒,白蝶姒锋利的爪子在石缝间砸出一个坑,叫道:“谁敢伤害我鸳朝哥哥?”与白鸳朝一齐砍向任凯笙。
任凯笙敏捷地侧身散开,手中的银枪如乱花飞舞般刺向两人,一边冷冷地笑道:“呵呵,没想到,兽鸟鱼虫鼠五部已经去了大半,剩下一虫一鸟倒也这么狂妄!”话音刚落,白蝶姒和白鸳朝各一拳一齐往他胸前打来,任凯笙侧身上步,单手持枪接住两人的攻击,三人的冲击力来回碰撞,最终一齐弹开。任凯笙踩在一块石头上,枪尖火光闪烁,倒插在石缝间,笑道:“白鸳朝,几年不见,你也没有让我失望,比较当年,你竟抗住了我一击,若在平时,我定要收你为徒……”
说着,任凯笙手腕一抖,将银枪从石缝间插 入,闪烁的枪头上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紧接着,挥臂舞动银枪,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劲风刺来。任凯笙巨大的臂力打出一个螺旋的劲风,瞬间碾碎了大半片石山,银色手枪的成员有的被整下的落石击中,有的被这股劲风碾碎,慌忙败退。
白鸳朝被任凯笙一震,退后几步,突然间上次与程绝月交战时的伤口迸裂,鲜血缓缓流出,白鸳朝痛的捂住手臂,另一只手颤巍巍地举着枪,指着缓步拖枪而来的任凯笙。
银色手枪成员除去伤亡人员,几乎已经退去,整片被鲜血染得殷红的石山,只剩下,支部三人,龙城四人。白琼斯见任凯笙一步步拖枪而来,急忙撇开任俊寒的攻击,想要冲向任凯笙,任俊寒抢先一步,一把利剑横置在他胸前:“喂,谁该打谁不该打谁可不是你定的啊!狂妄的老鼠!”
任若樱见银色手枪成员都已经撤退,带来的龙城士兵也损失过半,正要劝阻任凯笙。忽然间,黑云已经不再遮掩住月光,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身影从空中压来,身后长出了三对血红色的利爪紧紧地靠拢成一个点,如一颗炮弹般汹涌砸向任凯笙。任凯笙面对突然起来的攻击,赶忙挥起银枪格挡。
巨大的利爪伴随着一股冲击力,在任凯笙的枪杆间擦出猛烈的火花,任凯笙的右手支撑不住,剧烈地颤抖着,赶忙抽出另一只手握住枪把,用力一推,狠狠地将她往上抛。
少女在空中一个后空翻落在一处极陡的山腰间,六根利爪如镰刀般插入石缝中,牢牢地固定在山腰上。白琼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错愕地指着少女,叫道:“蝶!”
任凯笙仍然呼呼地喘着粗气,颤巍巍地掏出一点点可可碎渣,倒在嘴里,冷笑道:“真是一个麻烦的对手呢,不过这后面的利爪……”任若樱同样惊愕地盯着白蝶姒,这个少女刚才的一击完全是之前不能比的,尤其是她背上如蜘蛛般的利爪,特别诡异。“蜘蛛……”她沉思着,猛然间想起了在平原时以一敌四仍然轻而易举把众人逼上峡谷的何雪晴,恍然大悟地指着白蝶姒,“难道你是蛛……”还没说完,任风拍拍她柔弱的肩膀,示意她先不要说下去。白蝶姒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们,良久,忽然纵身一跃,抱住白鸳朝往后方飞去。白琼斯看了任俊寒一眼,将剑身紧贴背部,转而向两人的方向追去。
大战已经过去,剩余的龙城士兵忙去处理伤员,众人在原地沉默良久,只见任风一手托着下巴,沉吟道:“麻烦了。”任凯笙脸色同样一脸沉思,他摸了摸口袋,叫住一名路过的成员取一包可可饼过来,自己抬头望着深邃的天空,说道:“确实,不是‘蛛王之血’实力的问题,而是如果白蝶姒真是蛛王的人,龙城恐怕不好与蛛王交代……”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任若樱指着一处懒洋洋的蜘蛛说道,“按说如果白蝶姒有蛛王之血,她应该能召唤万蛛来攻击我们,可是,这些周围的蜘蛛,似乎不听从她的命令。另外上次我遇见的那个蛛王之血的继承人,她在变成蛛王形态时,自己的理智是无法控制的。而白蝶姒在黑夜中似乎可以随意使用蛛王形态,而不被蛛王之血控制,这不是很奇怪?”
“目前最麻烦的,是现在我们选择追击好,还是撤兵好。”任凯笙淡淡地说道,“如果追兵,就意味着要得罪蛛王,如果撤兵,迪龙、夏鸥和那个小姑娘可就麻烦了……”
任俊寒见他们一个个都在不断思考,烦躁地挠挠头,叫道:“管他呢,什么银色手枪也就这么不堪一击,把其余士兵给我,我保证将支部的头割下来给你们!”任若樱白了他一眼,轻轻地在他脸上弹了一下,说道:“你这个精力充沛的单细胞生物就别给我们添乱了!”任俊寒只觉脸上发热,孩子气地蹲下来不再说话。
“杀!”突然,任风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任若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何出此言?”
任风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任俊寒,问道:“寒,你怕蛛王吗?”任俊寒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愣神,答道:“不怕,就是创世神来了,我也不怕!”
任风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们不追的话,三个人可都有性命危险,而我们不追的理由,仅仅是不想和一个王闹翻,但是,我们既然该做的都做了,那还怕什么,就该有任俊寒这样的精神!"任俊寒像个受了夸奖的孩子般笑了笑,说道:”还是三哥了解我!哈哈!”在亲人面前,这个少年没了战场上的凶狠与野蛮,活像个活泼的孩子般,对谁都十分单纯。
三哥拍了拍他的头,接着说道:“当然,处事没点智商也是不行滴!”
“行吧,既然三哥都那么说了,我们就追吧,我们也就耽误了一段时间,组织一下快速冲击还是有可能的。”任凯笙听了任三哥的话,心里也有些慰藉,他擦了擦银枪,对着来来往往的士兵吼道,“兄弟们,还有能打仗的,想要和我一起追击银色手枪的,都跟我来!”
匆忙来回的士兵听了任凯笙的话,全部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一齐吼道:“誓死与侍卫长共存亡!与龙城共存亡!”匆忙收拾好兵器,奔向任凯笙。就连一些伤员听到了任凯笙的话,也充满赶来。任凯笙望了望剩下的士兵,来回冲杀已经只剩下七十来人了,他咬了咬牙,吼道:“全体听令,追杀银色手枪残兵!"
在银色手枪总部,接道银色手枪已经撤退的消息后,悠闲地画着画,慢悠悠地画了几座山和几个红色的圆圈,掐了掐时间,在两座山之间划出了条长长的红线,大声说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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