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止下来啊,我体内的洪荒之力!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绝对会暴体而亡的!
“当然啦,我也喜欢小莹、小舞她们!”夜思雅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是、是哦。”我在心中舒气的同时,不知为何又有些失落。
“因为小尘是姐姐的嘛,我怎么可能随便出手啦。”夜思雅突兀地接着说。
“噗嗤!”我差点喷了出来。
“我们可是姐妹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姐姐在想什么我可都知道哦,她可是喜欢小尘喜欢到不行呢,连身为妹妹的我都要嫉妒了。那么,小尘你对姐姐又是怎么想的呢?”夜思雅好奇地问。
“就算问我怎么想的……”夜思雅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看样子不回答她是不会放过我了,“应该是保护对象之类的吧……小猫什么的?”
“震惊!”
因为那时的我完全沉浸在审判罪恶的工作中,完全没有思考过男女之间情感,而夜思音也是属于那种十分安静的类型,有时我睡午觉前看见她坐在我身旁看着我,醒来后发现她依然坐在那里,面带着温柔的笑,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就这样我们的关系持续了大半年,对外宣称是男女朋友,不过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大概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吧。
或许,套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就是:“我们彼此相依,只是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就足够了。”
“哎?就这些?”夜思雅失望地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
“真是的,小尘你应该更主动一些啊!别看姐姐那个样子,她其实是相当渴望与你更进一步发展关♂系的!”
“是、是这样吗?”
“当然啦,我们可是姐妹嘛!不光是食物的口味、爱好的书籍、连喜欢的人也……”
“哎?你最后说了什么吗?”
“没有呢!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等姐姐醒来以后,就亲自去询问她吧。绝对要这么做哦!要向我保证!”
“我、我知道了。”迫于她的气势,我答应了。
“嗯。这样的话,姐姐就一定能把自己的心情,好好说出了吧。”夜思雅笑着说,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的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些落寞。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好些了?”她忽然说。
“应该?”
“那我有没有帮上你啊?”
“嗯,帮上了。”
“那样的话,就请摸下我的头做奖励吧。”
“好……才不好!”不好,一下子说顺嘴了。
“哎?就一下嘛,好不好啦?”夜思雅拉着我的衣角,撒娇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干巴巴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好、好可爱!这么萌的生物,怎么可能出现在地球上啊!
“好、好……”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嘿嘿~~”不行了,看着会长的笑容,我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再多、再多一些的话……真的要不行了!
“咣当!”
“谁!”我猛地回头,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一个不稳身体向后倒了下去。
“危险!”夜思雅赶紧伸手拉住了我,无奈因为我身上还有一个大叔的重量,凭借她的臂力自然不可能拉的住我们两人,结果三人都倒了下去。
混乱之中,我的双手似乎抓住了什么,下意识地将其紧紧抱住。
一阵烟尘过去,我的视野终于恢复了清明。然后出现在眼前的是,近在咫尺的夜思雅的脸。
毫无阻碍的,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女孩子身体的柔弱和温热的体温,以及那股少女特有的、花露水一般的清香。对了,刚才我倒下的时候似乎抓到了什么,结果竟然是夜思雅吗!
“抱、抱歉!我马上就放开!”我慌张地松开了手。
“不要!”会长突然贴了上来,这次换她抱住了我,胸口一对丰硕的果实死死地压在了我的胸口,我这时才后悔自己竟然为了怕露馅没有带薄一点的胸罩。
“会、会长?”我小声地说道,炽热的鼻息不时冲荡着我的耳廓,有种麻酥的感觉,我想挠却又不敢动,生怕碰到其它不该碰到的地方。
“就一会儿就好,就一下子。请让我,好好确认一下。不是作为夜思雅,而是作为真正的‘我’。”
虽然听不懂,不过只要不动就行了吧。我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身下传来了轻微地骚动,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分开了彼此,从地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去身上的灰尘。
“唔……”冰省长的眼皮动了动,许久才缓缓张开了眼,“我,活下来了吗?”
“是是是,你的确活下来了。”我回答说,“不是地府也不是地狱,这里是人间哦。嘛,不过看到周围这个样子,大概也和真正的地狱差不了多少吧。”
冰阳鑫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腹部:“不知怎么的,刚才似乎被两块巨石压住,连气都喘不过来……”
“是做梦啦!”我和夜思雅异口同声地说。
“是吗?”冰阳鑫并未深究,摇头晃脑,好半天才恢复了思考能力。
“对了,你,究竟是谁?”他看着我,神情渐渐变地严肃,“你这家伙,也是那边的人吗?”
那边的人?指的是夏洛华她们吗?
果然,他也不是普通人啊。虽然面对虚兽时显得很无力,但是论实力的话,冰省长绝对能轻松打败好几个特种兵,在我帮忙祛除毒素后,伤口愈合得也相当之快,这份身体素质,可不该是一位久坐办公室的省长该拥有的。
“不,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啦。”我随口答道。
“……是吗。”冰阳鑫看了我许久,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默默地走到了前方,“走吧。我知道这座宾馆的楼下有一个防空洞,在那里应该能安全一段时间,剩下的就交给警方来处理吧。”
“你真的相信警方能处理那种东西吗?”我反问道。
“……相信政府的力量吧。我们知道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要多。”说完,冰省长不再回头,大步向前走去。
我和夜思雅对视了一眼,一起跟了上去。我们一路无言,也没有再遇见什么危险。到处都是血肉四溅的场景,从一开始的些许震惊,到了后来的麻木。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银行金库样的大门前,这里同样有着许多血迹,只是比起外边要少上了很多。大门的旁边,带着九宫格的密码锁显示屏上“密码正确”的字幕不停闪烁着,半截手臂挂在拉栓上,轻微地摇摆着,还滴淌着血液,从周围没有看到任何尸体来看,断手的主人应该是在输完了密码后来不及开门就被虚兽吃掉了吧,真是可怜呢。
“是那个原翔建筑公司的老总,这里的宾馆就是由他的公司负责建造的,他知道这里自然不奇怪。”冰阳鑫看了一眼断手上挂着的金表,淡淡地说。
“进来吧。托他的福,我们不用再去找密码了。”冰阳鑫稍一用力,大门便发出了沉闷的响声,缓缓向外打开。
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个相当普通的房间,无论家具还是别的东西都相当的简陋,完全不像是一个豪华酒店的居所,不过在食物补给方面倒是相当充足。
“别担心,这里的补给足够我们三人生存好几年,而且防御强度是以核弹来计算的,哪怕是那些怪物也进不来。”冰阳鑫说着,缓缓地躺在了一张床上,直接褪去了自己沾满鲜血的上衣,然后从旁边的床柜里拿出了医疗箱,皱着眉头清理那些还未能愈合的伤口。
“你这是……”我皱了皱眉,原因是冰阳鑫身上密布的、蜈蚣一般的伤痕,看样子显然已经是许久以前受的伤了,而且伤口的种类也不一致,有刀伤、枪伤、还有火伤,其中好几道都在致命处,从外表看真是很能相信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衣服下,竟会留有这么多常人受一次就可能死亡的伤。
“没什么,都是些老伤了。看来冰莹没跟你说过我曾经是一位特种兵,后来受了伤不得以才退役,转而走向了政治路途呢。”冰阳鑫淡淡地说,一边用绷带仔细把自己给卷了起来。
“不过看样子,这些伤疤不完全是您当兵时受的吧?”我说。
“……哼,你小子还挺聪明的。没错,有些是在救冰莹的时候留下的,虽然没有她那么严重,但是也很能愈合。”冰阳鑫说到冰莹时,一直坚毅的眼神中流淌出了一丝温柔。
“……她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嘛,在那孩子看来,一定还恨着我吧。要不是那天晚上我为了工作……”他的眼中满是悔恨。
的确,以前冰莹提及自己的父母时,经常都是相当漠然地一笔带过,并不是恨,而是有如对待陌生人一般的态度,结合冰父的话来看,她一定是下意识地将父母当作自己受伤的元凶了吧,加上周围人看待自己异样的目光,所以才会逃到那片荒芜的区域,并与曾经的自己相遇。哪怕后来恢复了容貌,那段事情却也成了她的心理阴影。因为孤独,所以喜欢上了我,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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