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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进击的远坂

夜晚·进击的远坂

唉、实在是很莫名奇妙……

"话说回来,那家伙……"

感觉上,跟她在学校时给人的印象好像有180度的大不同说……。

不知为何变成了这不可思议的状况。

在眼前的是快步行走的校园偶像,我所仰慕的远坂凛,而在背后的是一语不发跟着我的金发少女,自称是从者的Saber。

"……"

啊,话说回来,我也不能老是畏畏缩缩。

我虽然还是半调子,但依然是个魔术师。

看似同样是魔术师的远坂都能如此光明磊落了,我再不振作点的话可是会被瞧不起的。

……话虽如此,脑中能想到的只有些微的事。

首先,跟在我后头的是Saber.

她称我为主人,从订了契约这话看来,十之八九是属于使魔类的。

所谓的使魔,听说就是帮忙魔术师的一种辅助类的东西。

大部分是由魔术师身体的一部分所移植,当作分身来差遣的东西。

使魔即为魔术师的助手。

因此,要尽可能的不替魔术师造成负担,以不大需要魔力的小动物来担当。

我的确是这么听说的,但是。

"有什么事吗,士郎?"

"……没有,没什么事。"

……Saber怎么看都是人类。而且也很明显的比我这主人来的优秀。

面对这样的人我也没有可以束缚她的魔力,再说我连可以使唤使魔的魔术回路都没有。

"……"

所以,我想Saber跟使魔一定有些微的不同。

她把自己叫做Servant。

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那个叫Lancer的男人也好,还是远坂带着的那个红衣男也罢,我想都是同一种东西。

Saber说了远坂也是主人。

那么,带着从者的魔术师就叫做主人没错吧。

……远坂好像也是魔术师的样子,她是什么来头我也没道理知道。

卫宫家是从老爸这代才来到这个城市的外地者。

所以远坂是魔术师一事我不清楚,远坂看来也不知道我有在学习魔术。

……在这座城市里,我所不知道的魔术师复数以上存在着。

那个叫Lancer的如果也是其他魔术师的从者的话,也就是说,我已经踏进了魔术师之间的斗争了吗----

"……"

"哇,地方还蛮大的嘛,和风的房子也挺新鲜的说,啊、卫宫同学,那里是客厅吗?"

边这么说着就进了客厅的远坂。

"……"

思考的事就到此为止。

总之为了听远坂的说明我进了客厅。

我把灯给打开。

时针指在凌晨一点的地方。

"哇好冷!搞什么啊,窗户的玻璃不都破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我被那个叫Lancer的家伙给袭击。当时哪顾的了那么多啊……"

"啊,是这么回事啊。那你在把Saber叫出来之前,是一个人跟他交手?"

"根本谈不上交手。只是我单方面的挨打而已。"

"哼,不会死要面子啊……真是一目了然啊,卫宫同学这人。"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的,远坂走到了玻璃碎片旁。

"?"

远坂拿起了玻璃碎片,稍微认真地观察了一下----

"----Minuten vor Schwein"

噗滋一声划过了手指,将血滴在窗户玻璃上头。

"!?"

那是什么魔术。

破了粉碎的窗户玻璃碎片自己开始拼组起来。

花不到数秒的时间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远坂、刚才的是----"

"只是一点小表演而已。虽然不能当作你救了我的谢礼,不过这点忙不帮也说不过去吧。……虽说我不动手你也会自己修好,可是把魔力用在这上面也是种浪费不是吗?其实窗户玻璃只要换过就可以了,但要在这寒风下讲话也实在是有点困难。"

远坂说的理所当然。

不必说也知道,她的功力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外。

"----不,这很厉害耶远坂。因为这种事我做不到的说。能帮我修好真是多谢了。"

"做不到?不会有那种事吧?应付玻璃的方法可是初级中的初级耶,修复才刚几分钟前破掉的玻璃,这对哪一个门派来说都像是入门测验的东西吧?"

"是这样的吗?因为我只有给我老爸教过而已,像这种基本的还是初级的我都不知道"

"------啥?"

远坂停止了动作。

……糟糕。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等一下,那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你是个连自己工作室的管理也不会的半调子?"

"没有啊,我没有工作室这种东西。"

……啊~,是有个算是修炼场所的仓库啦,不过要是把那说成工作室的话,远坂这家伙一定会真的火大吧。

"……我想不会有这种事吧,我确认一下。难道你连五大元素的使用还有通路的做法也不知道?"

没错,我老实的点了头。

"……"

哇、好可怕。

不愧是个大美人一沉默起来真是魄力十足啊,这家伙。

"什么。那你是门外汉?"

"没这回事啦。好歹强化的魔术我还用的出来。"

"你说强化……还在使用这种半调子的东西啊,然后呢,除此之外就江郎才尽了?"

"……嗯,老实说的话,大概吧。"

这股视线实在是太刺人了,没办法只好回答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唉,怎么会让这种人叫出Saber来啊,受不了。"

"……呣。"

怎么,有种火大感。

我又不是在玩的。

虽然我的确还不成气候,可是这和那是两码子事吧。

"算了。都已经决定的事了事到如今才在抱怨也于事无补。先不谈这个,得先把债给还清才行。"

呼一声、吐了口气的远坂。

"那么我现在开始说明。卫宫同学,你还不清楚自己身在什么立场上吧?"

我点了个头。

"果然……虽然看了也知道,不过还是得先确认才行,要对认识的人说明还真是块内心的赘肉。"

"?"

"说穿的话,卫宫同学已经被选上成了主人了。在你其中一只手上有个圣痕对吧?像是在手背或是手腕的地方,虽然是因人而异,不过应该都有三个令咒在上头,那就是身为主人的证明。"

"手背……啊,这个啊……"

"对,那也是制约从者的咒文,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喔,那咒文叫做令咒,只要有它在就可以让从者服从。"

"……? 只要有它在? 这话什么意思?"

"令咒代表着绝对命令权,那个刻印可以改变Servant的意志,使其绝对服从命令的咒文,要发动不需要咒语,只要你有使用令咒的念头就会发动,还有,如果令咒一没,卫宫同学大概会被杀掉吧,所以你可要多加注意。"

"咦……我会、被杀掉------?"

"没有错,Master将其他Master给打倒乃是圣杯战争的基本,然后把其余六个人给打倒的Master,即会被赋予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

"什------么?"

等、等一下。

远坂那家伙说的我完全不能理解。

像是,Master要把Master打倒。

然后最后可以得到圣杯什么的……等等,圣杯?

我连那个圣杯的事也……!?

"你还不明白吗?简单来说就是你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游戏里了,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七位Master的生存竞争。在还没将其他Master给打败之前就不会结束,也就是魔术师彼此之间的互相残杀。"

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远坂凛如此断言。

"---------"

在我脑袋里,刚才听到的字句不断环绕着。

被选为Master的自己。

是Master的远坂。

名为Servant的使魔。

----还有。

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与其他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算什么,干嘛突然鬼扯这些啊你。"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不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况且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连续两次被从者给追杀,自己已经是站在走投无路的立场上了。"

"---------"

那是。

的确,我是被一个叫Lancer的家伙给追杀没错。

"啊,我说错了,不是被追杀而是已经被杀了喔,真亏你能起死回生耶,卫宫同学"

"------"

不是被追杀,而是被杀了。

……没错。

我被那个拿长枪的男的给杀了。

在对现状吃惊之前,我应该对自己还活着一事更加感到不可思议才对。

……贯穿胸前的伤口。

……流出的血液。

……逐渐下降的体温。

以及。

在那深渊当中,听到的某人清楚的声音-----

"你懂了吧?你早已经身在这个立场了。不能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逃避,既然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有觉悟了吧?杀人,不然就是被杀,这就是我们魔术师不是吗?"

是我困惑的样子很有趣吗,远坂心情绝佳。

"---------"

……没错,觉悟的话我是有。

不过,在这之前。

"……远坂,你知道我被Lancer杀了啊……"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件事。

"----啧,稍微得意忘形过头了"

总觉得,这举动摆明了有古怪。

"刚才那只是单纯的推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忘了吧"

"……哪里不重要了。我那个时候,被某个人-----"

"好了啦!比起那个,你先给我多了解自己的立场。你也是七位Master中的一人,也是圣杯战争的主角啊。"

远坂好像在逃避我的视线似的转过了身,像个站在讲台的老师似的在客厅里阔步着。

"听好了?在这城市里几十年一次,就会有七位Master被选上,被赋予各类的从者,Master使唤自己左右手的从者,来击溃其他的Master----这就是圣杯战争的仪式规则。"

"我也是被选上Master的其中一人,所以跟从者定了契约,你不也和Saber定了契约了,卫宫同学虽然不像是自己叫出Saber的样子,不过因为从者本来就是赋予圣杯的使魔,像卫宫同学这样,毫不知情就成了Master的案例也是有可能。"

"……"

由于远坂的说明太过简洁,我还没有什么真实感。

即使如此我还是有个从刚才就有的疑问。

"你先等一下,远坂你刚说Saber是使魔,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说到使魔就是猫或鸟之类的吧?的确是有人把人的幽灵拿来使唤啦,不过Saber可是有肉体的,况且,那个----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使魔。"

我偷偷瞥了Saber一眼,Saber只是沉默着听着我和远坂的对话。

……那个样子真的就跟人类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应该是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子。

"使魔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以使魔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Ghost Liner。"

"Ghost Liner……?那就是说,果然是幽灵吗?"

"幽灵……嗯,是类似啦,不过你要是把Saber跟那种东西混为一谈的话可是会被Saber给杀掉的喔,因为从者乃是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接近精灵以及超越人类的存在。"

"啥?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

"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把早已死亡的传说中的英雄像这样拉过来,再加以实体化。"

"不过,到叫出来之前是魔术师的工作,剩下的实体化圣杯会替我们作,要把魂魄转换为形体,这对一介魔术师来说是不可能的,于是在这里我们就要借用器具的力量。"

"等一下,你说过去的英雄,什么……!?"

我看着Saber。

那么她也曾是英雄的人吗。

嗯,这么说也没错,会穿成那个样子的人在现代也找不到,不过即使如此----

"这种事不可能,那样的魔术,我听都没听过。"

"这当然,因为这不是魔术,你就想作是圣杯所引起的现象,不这么想的话要把魂魄再现加以固定化这种事根本办不到。"

"……魂魄的再现……那你的意思是,从者跟幽灵不一样吗……?"

"不是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或是机械,只要留下伟大的功绩,就会脱离轮回,升华至上一层次,这你没听说过吗?所谓的英灵就是这样,简单点说就是让人崇拜供奉的拟似神明吧。"

"像是降灵术或是通灵术,这些一般性的'操灵魔术'就是借用他们力量的一部分来引起奇迹的吧,不过这里说的从者是直接连结英灵本体的使魔,所以基本上就以灵体的姿态待在身边,必要的时候在使其实体化来战斗。"

"……嗯,就是说,灵体与实体是可以看场合来使用的啊……刚才跟着远坂的家伙突然消失,就是因为变成灵体了?"

"对,他现在在这间房子的屋顶上看守着,我想从刚才的战斗你也可以明白吧,能打倒从者的就只有同是灵体的从者而已。"

"的确,对手要是实体化的话我们的攻击也能打的中,顺利的话或许能打倒也不一定,不过,从者全部都跟怪物一样对吧?所以怪物就交给怪物来应付,Master在后头支援才是明智之举。"

"……呣。"

远坂的说明,听的我不是很舒服。

怪物怪物的,其他的从者怎样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Saber。

"总之当上Master的人,就必须使唤召唤出的从者来打败其他Master,这点你理解了吗?"

"……你说的话是可以理解,不过,我可没有接受喔,再说这种没水准的事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才开始的。"

"这种事既不是我该知道的,也不是我能回答的,关于这件事,你就找时间去跟监督圣杯战争的人好好问个清楚吧,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只有战斗一途,还有从者是强力的使魔你可要善加利用,只有这些。"

远坂只说了这些,接着看向Saber。

“接下来,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好像是不完全状态呢,Saber。”

“……嗯,如你所言,我并非是万全状态,因为士郎没有让我实体化的魔力,要变回灵体、或魔力的回复,都很困难吧。”

“……真让人吃惊,虽然事态严重,但没想到你会老实说出来,我只是在想要怎从你的话中听出弱点来而已。”

“虽然让敌人看出弱点,并非我意,但也骗不过你的眼睛的,隐藏我的底牌也没意义,对吧?既然如此,就借着让你知道,让士郎更深地了解现状,也比较好。”

“正确,风格也很完美……啊啊、真是的,太可惜了,如果我是Saber的Master,就等于赢了这场战争嘛!”

远坂很不甘心似地握拳。

“呣,远坂,你是说我不配吗?”

“当然啊,笨蛋。”

呜哇,她刚刚轻松地说出没良心的话来。

“什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而且还没有自觉。

学校的优等生形象咔啦咔啦地崩塌了。

……不愧是一成。远坂的确是跟鬼一样无血无泪。

“接下来,话说完了,也差不多该出发了吧?”

这时,远坂突然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出发,要去哪里?”

“就是要去见你被卷入的这场比赛……了解“圣杯战争”的家伙啊。卫宫同学,你想要知道关于圣杯战争的理由,对吧?”

“───那是当然,可是,在那里啊?已经这时间了,太远的话-”

“没问题的,就在隔壁镇,所以快一点的话天亮前就回得来,而且明天是礼拜日,熬夜也没关系,不是吗?”

“不,问题不是啦。”

只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很累,我想要稍微休息一下,整理事情。

“怎么,不去吗?……哎,卫宫同学如果这么说的话,是没关系啦,Saber你呢?”

不知为何远坂向Saber征求意见。

“等一下,跟Saber没关系吧,不要勉强她。”

“喔,已经有身为主人的自觉啦,不喜欢我跟Saber说话?”

“怎、怎么可能!只是如果远坂说的是真的,Saber就是过去的英雄吧。那被叫到现代,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所以───”

“士郎,不是那样的,Servant如果要在人间生存,就会适应各种时代,所以这时代的事我也很清楚。”

“咦────真的知道?”

“当然,因为我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时代被叫出来了。”

“什────”

“骗人,那机率有多小啊……!?”

啊,远坂也吓到了。

……这就是说,Saber说的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吧。

“士郎,我赞成她的意见。你对Master的知识太少了,身为与你订契约的Servant,士郎若不变强,我会很困扰。”

Saber静静地凝视着我。

……那不是为了Saber自己,而是考虑到我的安稳视线。

“……我知道了,去就好了吧,远坂,那里是可以立刻来回的地方吧?”

“当然,目的地是隔壁镇的言峰教会,那里是监督圣杯战争的假神父之家喔。”

远坂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是以捉弄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为乐的笑容。

“………………”

虽然是偏见。

但是、我总觉得她个性的某处好像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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