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商场中出来时，已经到了正午。
明臻拿着一杯奶茶，时不时吸上两口，第一次尝试这种饮料的感觉不错。
丽塔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手上提着换下来的旧衣服，她没有一般女性在商场里那么强盛的购物欲，逛了这么久，也就买了……十几套衣服而已，看起来是有常住的打算。
不方面拿手上，也就让店家直接送到明臻家中了。
丽塔穿着裙子，裙下是被黑丝包裹的温润双腿，踩着一双白色布鞋，颇有少女应有的青春气息。
看起来尽心尽责工作的女仆，也是一个小富婆般的人物，执意自己付款，以至于拿着一张银行卡就塞给明臻。
当然被拒绝了。
德丽莎对于舰长小姐的工资斤斤计较，对于明臻倒没有那么抠门，这种身外之物对于明臻而言够用就行，比如买几杯奶茶，明臻挺喜欢这种带着茶香的奶制品。
当然，丽塔在看了一遍奶茶店店员制作奶茶后，就在脑内复原并优化了过程，某家奶茶店还不知道他们正在关门的边缘徘徊。
丽塔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想这些，她只是想帮给明臻先生做奶茶而已。
两人又在路上，丽塔与明臻并肩而行，丽塔的脸上带着笑容，时不时瞟一眼明臻。
“明臻先生，你认识奥托大人很久了吗？”
明臻点了点头道:“他也是图书馆的客人，自然认识了。”
明臻想起奥托第一次来图书馆时，随着记忆的渐渐恢复，脑内的一些东西变得更加清晰。
那个时候的奥托，年少风发，说不出的意气，即使心有迷惑，但内心远比现在充足的多，至于原因，明臻不用想也知道。
奥托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但他的内心也不失细腻，明臻曾经还是很喜欢他的，不说别的，他对于关心之人的付出，值得让人尊敬。
当然，他也忽视了周围关心他的人，他的心眼太小了，真正能得到他回应的人，除了奥托薇拉，那个被他赋予了奥托之名的女子，明臻就很难想起其他的了。
“你们是朋友么？”丽塔轻声问道。
“朋友？曾经是吧，现在也许只是单方面的。”明臻笑道。
从卡莲死去的时候开始，朋友就只是单方面的了……
看着丽塔略带疑问的表情，明臻道:“不管是在外界，还是在天命，每个人都如履薄冰，对于周围的人，亲近的人，更是如此，看似结实的冰面，真的那么安全么，丽塔？”
丽塔被问的愣了愣。
明臻拍了拍丽塔的背，笑了笑。
“奥托是，我也是，奥托心中的空洞正在将他蚕食，说他是死脑筋也好，疯子也罢，有时候，我不得不去提防，奥托可是想着要把我切片。”
“明臻先生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呢？”丽塔看着明臻，眼中含着不明的感情。
“我希望我们尽职尽责的女仆丽塔小姐，能不能放我一马，这外界的悠闲，我还没享受够呢。”
“噗呲。”丽塔手遮着双唇，轻轻一笑。“还真是明臻先生呢。”
明臻心中无奈一笑，他也在猜测为什么奥托突然就要找他了，他也想不到自己有在奥托面前暴露过什么，曾经奥托想将自己切片，也只是单纯的感兴趣而已。
他怎么也想不到九幽的事情东窗事发。
丽塔跟着明臻，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拉了一小段距离，她心中有些纠结。
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就只有在明臻这里，她才能放下全部的伪装去坦诚相待。
一边是任务，一边是自己心灵的寄托，向来果断的女仆小姐，心中有了疑惑。
（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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