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着西装,但是,徐停他并不是什么卧底特工什么的,有什么不好相认的?
“是这样啊,这也怪我,当时我要是出声叫你就好了,不过我当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想叫你也叫不出口。”唐依看着,然后徐停笑着说道。
说道名字,徐停他知道这个唐依的,甚至连他弟弟叫什么都知道,姐弟俩的名字加一起正好是“糖衣炮弹”!
但是,这唐依却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
上次见面时,在这女生突然就解释起来龙去脉讲了她弟弟和她自己名字后,徐停都已经做好了也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叫什么的准备。
但是,人家不按套路出牌的的真的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没有问他的名字。
当时还觉得挺好,不用费口舌了,但是现在他觉得当时他要是也礼尚往来的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他要是说了他的名字,这个唐依在车上的时候就会开口叫他了。
而在那个满是女生就他一个男人(有其他男生!)的车上,有一个还算挺熟的女生跟他说话,他也就不会那么紧张,也就不会将精神和身体都一路绷紧了,那很累的!
这些都是其次,他人生地不熟的,在车上一个同班同学,下车时他也就不会那么慌张一顿乱跑,然后被一个像小学女生的高中女生给一头锤给撞飞了,然后因为这件事迟到,导致他跑到大学校区去跟人打了……单方面吊打了大学生。
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老老实实跟这个唐依去班里准时上课,估计后面那二进二出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那么现在他的南云好不容易给他做的发型也就不会乱了,他现在也就不会是这疯婆子的造型了!
所以,这都怪他当时没有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胡乱想着,他用手扒拉了一下挡在眼前的发型。
虽然因为戴着眼镜,他的头发没有进到眼睛了,但是这么遮挡视线也挺难受的。
“对了,你的头发什么怎么回事,怎么出去一趟头发全湿?你这样难受吗?”看到他的动作,唐依问道。
他也不想洗头的啊,可谁让他被人(自己)泼水了呢!
不过这事可不能对人说,太离奇了,而且不管原因是什么,他确实是进那里面坐了会,现在面对一个女生他怎么能把那一段奇妙冒险的事给说出来?
所以,面对这个相信他不会骗她的女生,他又说谎了:
“送黄同学去医务室有点累了,头发里出了点汗,有点难受就洗了个头。”他含糊的说道。
他说话含糊除了觉得在短时间里又骗了这个女同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外,更是觉得这个借口损害了他的名誉。
神特么扶一个同学去医务室就能累出汗了,那他身体是有多虚啊。
实际上如果这个黄灵儿的性别要是能跟他自己的名字相符的话,他抱着去医务室都没问题的!
还有,叫唐同学感觉怪怪的,叫黄同学就很顺口,双标吗这是?
不,叫一个男生黄灵儿,比叫他黄同学可好受多了……
“辛苦你了,头发洗完没吹干,很不舒服吧?”
“还行,现在快干了,就是有点挡眼睛。”
挡眼睛还是小事,主要是现在这样很影响形象。
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是他也知道他现在头发把眼睛都挡住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糟糕。
这种形象应该跟他玩过的某些galgame里连脸都不配有的窝囊男主差不多,这让他很不爽。
“这样是挺不方便的。”唐依说道。
他也知道不方便,但是他不会做发型,就算会做现在也没有那些可以给头发定型的发胶什么的,这里是学校,胶水什么的还可能会弄到。
“那个,我来帮你弄下头发吧!”坐在他旁边的唐依忽然对他说道,然后站了起来。
她向前迈出一步,然后转身来到徐停面前与她面对面,接着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被人碰到自己的头,他觉得很不爽,有种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觉,身体下意识的就要把放在他头上的手给抓住,然后使劲用力将手掰断。
就算他知道用手碰他头的人是这个很善良的唐依,他第一时间还是想这么做。
不,不只是想,他的右手已经都举起来了。
不过,他的理智还是在的,并没有真的去做,举起来的手停了下来,为了掩饰他的动作,转而抓向了领子,松了松他的领子。
我这是在干嘛,别人就是碰我头一下而已,我怎么会有这么暴力的想法,这里是学校又不是战场,还“生死在别人的掌握中”!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暴力了,也太中二了,就碰一下头而已。
别说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也不可能碰头就能把人给碰死的,又不是练的铁砂掌。
“不用麻烦你了。”虽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是他还是不想让人碰他的头,尤其是个女生。
虽然同是女生,但被别的女生碰他的头发,他还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跟南云给他做发型的时候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他说晚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唐依那纤细的手指就已经**了他的头发里,而在他话音刚落时,他的头发就被唐依的手指向后撩了起来。
纤细白嫩的手指穿过他顺滑的头发,这种感觉就像在用玉梳梳他的头发般如丝般顺滑。
门帘突然被掀起,徐停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晰了起来,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唐依正站在他面前,弯着腰俯下身子微笑着看着他。
离得这么近,又加上有地心引力,所以……徐停马上将眼睛向旁边转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用我?不好意思,是怪我多管闲事了吗?”唐依用有些不好意思的语气问道,不过她的手却没有离开徐停的头发。
“不是,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徐停看着旁边的花花草草说道。
其实他想说的是:喂姑娘,请自重啊,男女授受不亲啊喂!
这是他的心里话,他觉得他跟这个女生相处的时间不久,也没有喝酒,怎么就突然“上头”了?
尤其是这个唐依对他更不熟,他好歹还梦见过“她”,但这个女生对他真的是不熟,怎么就突然要帮他弄头发了,难道这女生英文名叫“Tony”吗?
又或者是现在的同学之间帮对方弄弄发型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事。
也算是在学业之外练练其他手艺,将来要是高考成绩不好,多一门手艺还好就业?
不管怎么样,总之他觉得很不妥,但要是开口来个“男女授受不亲”,估计这个女生会觉得他不只是头发上有水,可能连脑子里都一块进水了。
“没关系的,不麻烦,你这发型要是不弄好,挺不方便的。”
说着,她就开始帮徐停整理起了发型,她两只手都放在了徐停的头上,开始练起了“九阴白骨爪”。
徐停是这么觉得的,两只手在他的头上抓来抓去的,除了有点不好意思之外,他还有种这女生是在他的头上练什么指法的感觉。
这当然不可能,要真的是在练“九阴白骨爪”,那他脑袋上现在早就全是洞了,都可以当作是埙来吹了。
事实上,这个唐依就是将她的头当作是梳子在给徐停梳头而已。
一个漂亮女生用她的玉手在给徐停一个男生梳头,作为正被服务的当事人,徐停他有什么感想呢?
除了不好意思和“是在练功”之外,他还庆幸还好自己每天都洗头、还好他没什么头油,不然现在可就尴尬了,那素手可就要成成“荤”手、“油”手了!
而通过唐依的手在自己头上一顿瞎扒拉(他觉得的),徐停感觉到自己那原本趴在脸上让他很不舒服的头发,全都被收拢在了他的脑后。
没有头发不断的在他脸上划来划去,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十分的舒服清爽。
但是,这有什么用。
他的头发也不是什么铁丝,虽然现在被她用手弄到后面了,但是也不会自己定型的。
总不能让唐依一直用手帮他固定发型,或者他自己一直用手拽着头发吧?
正想着,他就感觉到那个唐依的手离开了他的头,然后他的那些头发就各归各位了。
“那个,弄不了就算了吧。”他说道。
没有发胶是定不了型的,而他的头发一直只是用普通的洗发膏洗的,并没有用过这个坷垃那个坷垃的,所以他的头发还太过柔弱,不能像钢丝一样根根竖立,来个扫把头。
而他刚说完,那个唐依的一只手就又放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的面前的门帘又给掀开了。
然后,他就看到她的一只手正撩着他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后面,将她的麻花辫单马尾弄到了她的身前。
接着,她将手放在发尾的绑的很复杂的蓝色蝴蝶结上,然后就只见她这只手在蝴蝶结上左拉右拉,一番操作之后,突然蝴蝶结开了,变成了蓝色的带子。
然后,她用力拉这蓝色带子,接着,就只见她那如同麻花一般的辫子突然散开了,从下到上,如烟花般绽放。
散开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垂在了前面挡住了她一部分的脸,她随手将挡在侧脸的头发别在了耳后,又将脸露了出来。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徐停觉得发型对一个人的形象影响的还是挺大的。
在她留着麻花单马尾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个稍微有点书呆子感觉的乖乖女,但是当头发放开后,看起来就像是个成绩优异的贵族大小姐!
看着她这个样子,本来想等回去时要不要把头发剪短的徐停,觉得留着长发还是挺好的,头发长想做什么发型都行!
他这三千烦恼丝还是留着吧,做人没烦恼那还是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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