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三年前曾回去村里的时候吗?我当时正因为家族的召唤而回去,结果竟然是有人要踢馆。”
“哦!”宋工明正兴致满满地听着自己保镖的故事,这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听爷爷讲各种神怪演义的情景,让宋工明从小就有非凡的好奇心。虽然这份好奇心也曾差点害死他,但仍没有半分减弱,只是如今配以过多的情报和复杂的利害关系,以致不能凭兴趣自由打听。
当然,现在宋工明作为一个普通听众,也放松许多,但仍不能放过任何重要的细微信息。
“话说您相信练武奇才这么一说吗?”
“你不就是嘛!”
“我吗?只能算家族中天才吧。”
“我记得你刚刚二十出头时即登上大师的名号吧,虽然我不是很懂武术,但与其他的快花甲之年的大师比,凭着绝对武力登上的你只自称天才恐怕是自谦了。”
“啍,像我这种所谓的天才,百年即可出不下十个,但那来踢馆的恐才是真百年无一出,千年方一遇的程度。”
“难道连你都不敌?”宋工明逐渐诧异起来。
“我后来也使了全部力气,不留情面,甚至差点下杀手,清楚知道,打得对方肋骨骨折,肺腑受伤,口有气血,咽吐不能,而且我也是自伤一寸。”
“比武之事,大师对角,难免不能及时收手。不过,能让你死拼命搏的对手的确厉害。这样的人可谓一虎。”宋工明像是安慰一般地肯定道。
“不!您没有亲眼看三年前的对决,无法明白这差距。”霍方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化。
“三年前让我死命对决的人不过是个15岁的女孩!”
宋工明惊愕地已无法再去说什么,因为找不到什么话语可以接下去,更因为自己也处于不相信的迷茫状态。
“几个月前,在一次偶然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见到她正和穿pcs制服的人一起上了pcs的车。后来我知道她就在pcs工作,虽然工作内容保秘,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文案工作。”
然霍方没有提到的详细内容是,三年前自己造成的伤害先不说完全废了对方的武术前途,如果处理不好,当时应该已经暴毙。但霍方仍记得对方竟自己站起来表示认输,让同行的人扶着就走出去了。
不久前见到的她,仍是一幅生龙活虎的样子。虽然穿着较为肥大的运动服,但是身为如此境界练家子的霍方从对方看似随意的站姿中便一眼看出,这明明是没有几十年马步修炼不能达到程度,而且动静气息之间透露的力道更是绝对在己之上。
无论如何,三年之内养好伤患并能恢复仍至更上几层楼,这种真正的奇才,那么她之前是怎样得狂傲都足令人心悦诚服。实际上,在三年前霍方就有一个想法,想要收她为徒,传授自己的得意武艺,足以将本门武法在上升一个层次。
但在仔细观察到,对方三两步就拐上提前开走的汽车所用的步法时,霍方就决定放弃这个想法了。太熟悉了!这当中步法的确是自家迷踪的影子,而且似乎还掺杂了其他门的步法,再加上令霍方都自叹不如的脚力,已经算自己所能想像到的巅峰。
根本不需要自己添油加醋,对方是在几场比试下就能掌握要领的人,加上本决不可能在一个少女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力,她自己一个人或者就能够探究到所谓武学的极致吧。
霍方自己已经揣测完这一切,这是他第二次受到如此打击,而这次连比试都不用了。不过,人外有人的现实却让霍方更加勤于锻炼,因为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成就也不过皮毛。
宋工明却是另外一番心情,他并不怀疑霍方的实力与忠心,这个“练武奇才”的威胁的确很大,但在如今这个时代,面对脸前的一发子弹又能怎样呢?绝对还有其他不明的要素。
孟夏的脸前的确有着“子弹”,而且不只一发,众多的破碎玻璃锋利地划开空气,十几根杆状金属或横扫或竖插过来,后面还有整个车头在热浪作用下翻滚过来。
“你的防弹衣质量应该不错哦!”看着这个娃娃脸的笑容,这话几乎让已眼神模糊的“保安”绝望了。
“啊啊啊!”带着凄惨的叫声和眼泪鼻涕,“保安”被孟夏横着肩扛,用来顶着碎片热浪。当然,较大的铁片,金属被孟夏轻易地踢开。在分辨并躲避接二连三的爆炸产物同时,孟夏还紧盯着翻滚车头里的那个司机。
而在车头已快无可避免地撞向孟夏时,孟夏扭腰一甩用手奋力把“保安”扔开,自己也借力反方向后退。
但这时已太晚,至少会和车头擦个边。不过,这也正是孟夏的目的。擦着已滚烫的车头,孟夏反而伸手探到驾驶位,在这样的速度下以完全不符合自己形象的怪力,蛮横的抓力死死扣住李忠军,继续凭着同样不可能的蹬力踢一脚车头,反手直接将其拉出车门,狠狠投到墙上。
在同样翻滚了几圈后,车头与孟夏都停止了运动,只不过一个彻底爆炸燃烧,一个拍拍身子整理衣服并以一目了然的兴奋眼神死盯着身上还有部分燃烧的火焰,看似严重重伤的李忠军慢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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