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闭关一万年。出来后还有这这么大的基业。“
我的茶馆就是天塌下来，那群人又回来了，世界都毁灭了都不会在营业时间关一次门！
学岚看着这本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本子。陷入了沉思。最后在这句话旁写上了：真香。
“嗯，真香定律，名不虚传。”
老酒鬼瞟了一眼。这样说道。
“你这么了解的吗？”
“别给老子扯开话题，酒呢。“
“有你的，别急。”说着就从自己的桌子下拿出了一酒坛。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坛口。
老酒鬼鼻子尖，只是闻了闻眼睛就大亮。
“你还在酿这种酒?”
“大概每年酿一坛吧。也不多。但是存下来的又一地窖了。“
老酒鬼直接抡起酒坛就往他的葫芦里倒。令人称奇的是，似乎是酒液被这葫芦吸进去似的:“还以为这辈子都喝不着这酒了呢。没想到你还有。“
学岚没好气的道：“喂，老酒鬼你什么意思!这酒本就是我酿造的。喝不到这酒？你这是在咒我吗？啊！”
“谁知道你啊。一闭关就给我们闭个一万年。你知道这个世界在这一万发展的有多快吗？很多陌生的东西。譬如枪械，子弹，核弹啥的。尽管还不至于怕这些个东西，但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我是怕我那天这么着就去了好吧。我看你连这些词语都不知道是啥吧。”
“这威胁不到我们。你知道什么才是我担心的。“
“我知道。”老酒鬼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爽!的确，的确那些所谓核武更本威胁不到我们。但是你得知道他们如果再弄个几场战争，你师尊设下的那几个封印都得完。你想过那些封印后面的东西没有？死亡毁灭，他们最喜欢的东西。一旦由于这个原因破封而出。他们不还笑死啊！这是这个世界的命数。我们已经无法像一万年前一样用整个文明的力量去对抗那种存在了。学岚放下吧。”
学岚听闻直接恼了:”什么叫放下？你以为我放的下吗？封印只是缓兵之计。只要…”
老酒鬼的长叹打断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比任何人都着急。我看的出来。但是时代变了，你我都无法在这个时代有任何话语权。就和你曾经说的一样，天地间的命数是我们无法掌控的。活的轻松点不也挺好？”
“首先，后半句老子发誓没说过。其次，你的金腰牌我四十年前就放了出去。你现在才来?你这四十年就在给老子熬这碗迷魂汤对吧？”
“或许吧，若不是感受到这里灵气异常浓郁。我也找不到你。来见你也是有意和你说说这事。”老酒鬼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我! 我有着自己的节操和骄傲！若是你想这么放下那你可以放下。我们还是兄弟!但我会至死方休。“萧索，学岚的状态也只有萧索二字可以形容。
“我明白，所以这个提案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又自己闷了一口酒：“但作为那个时代主力中的一员，我的选择是与您，还有其他人共进退！”
“什么！“学岚意外的抬头看向他，嘴唇嗫嚅着，看起来想说什么但被老酒鬼直接打断。
他又喝了一口酒：“怎么说呢，从那个时代活到现在的人都有的一种骄傲吧。守护住这片天地的骄傲。“
“领袖，你还认我这个队员吗？”他将手捶向自己的胸口，一如万年前所有人立誓时一般。
学岚猛地站了起来，从腰上扯下腰边一块金色腰牌。
“以此金令起誓!”
“吾辈不消，天地不亡！”
二人同时拿出那块属于他们自己的金腰牌，异口同声。两块金腰牌一块写着酒鬼，一块写着观星。而这两人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
当然这件事本身就挺严重的。不庄严反而有些那么…吊儿郎当。
金光大放。一声古朴的钟声在二人耳边响起。共计两声。
两人相视一眼，学岚手掌一挥，又凭空出现了六坛酒。就像弥漫了整个大堂。
“曾说过再逢之日定要喝死你。”
老酒鬼不甘示弱：“就看学岚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来啊！谁怕谁啊！”
二人各自拎起一坛酒，敦敦敦的往嘴里倒了下去。
……
“呀，十二点了。是时候休息了。”说完雀儿将自己的房间门打开。扑面而来的不是茶香，而是浓浓的酒味。
这倒是吓的她立即把门关上，然后扑到床上闭上了眼。
“应该还在做梦。学岚哥哥可是立下过‘毒誓’此生不沾一滴酒的。”
三分钟后，当她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她兴奋的一蹦三尺高，她兴冲冲的跑下楼梯，但也被楼下的狼藉给震惊了。
歪到酒缸足有二三十个，两个变态如同猝死了一般，双手举碗碰在一起但是头却已经趴到桌子上了。如果脖子不好，正常人这样趴几个脊椎就得完蛋。
“两个变态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话音刚落，二人又抬起头，一口气将碗里的就一饮而尽。
脸不红心不跳，注视对方许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疯子般的笑声在大堂回响。
“雀儿你来啦，给你介…呃…介绍一下。酒鬼，那场战争为数不多还…活下来的人。一个变态。“
“滚！”
“哈哈哈哈…”
“别听他这混账胡说，他这家伙坏滴很。“老酒鬼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学岚道：“你喝酒不是变态，谁是变态。”
“这点我承认。但…”
“你看，你承认了。我不管，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老酒鬼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雀儿拉了拉学岚的衣服，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午饭过后你随我到后面来一趟。“学岚怕了拍她的手，告诉她稍安勿躁。
老酒鬼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你连这么小的都不放过？”
“我有病啊我！啊？告诉你个老不修，她，是我…”
“的女儿。哦——我明白了。”
“去你丫的。”学岚骂道：“她是…”
“是你老婆。可以，不用解释了。大不了兄弟们再帮你拦住你师姐不来砍你嘛…”
“你小子…哼！走，雀儿我现在就教你《涅槃》。跟这个变态多呆一会我都感到恶心。”
雀儿乖巧的随着学岚起身。
“没错，我是…啊呸！你才是变态。“
“有点自知之明啊？”
“话说你不会真要传她《涅槃》，不怕这小丫头被反噬啊？“
学岚道：“朱雀大人的子嗣，不传《涅槃》难不成还传《太岳》啊？”
“呵，随…等等，你确定她是…”
学岚朝着不淡定的老酒鬼翻了翻白眼：“她亲手托付给我的，也是老子孵出来的行了吧。”
“你厉害。你是真准备把她当亲女儿来养了。不知道大嫂知道这孩子是朱雀大人的…”
“给老子闭嘴啊！现在连酒都不上你的嘴。你想让她正午过后练《涅槃》吗？”
酒鬼乖巧喝酒.JPG
除了雀儿，两人都知道《涅槃》只有正午才能练。其他时间练都会对自己造成损伤。
无名茶馆比想象的还要大。这是学岚布置的结界的效果。至于目的嘛…除了他自己就没人知道了。
“学岚哥哥，酒鬼叔叔他…”
“虽然他和我年纪一般大，但你这么叫他我也没意见。”
“欸！可是…”
“看起来显老是吧。嘛，他就这样。”
“哦…”
又是一个时辰。现在是下午两点。雀儿吃上了一顿不上不下的午饭。
午饭过后，学岚本想休息一下，缓一下酒劲。奈何某个醉鬼与雀儿联合一起逼学岚讲故事。（本次事件由雀儿主导，某人酒醒后表示一脸懵。）
“真拿你们没啥办法。我上午讲道那里了？“
“灵雏姐姐被他父亲叫走。好像是要说什么事情。”
“哦，那就从那里开始讲吧…”
“爷爷，我就快成功了! 你为什么阻止我?”灵雏幽怨的对老者讲道。
老人揉了揉太阳穴，女大不中留他是知道的。但孙女这般倒也是让他头疼不已。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老人先是将灵雏的情绪控制住，然后才徐徐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喜欢那小子? 对吧？“
“这…爷爷…你不是知道的吗？”灵雏的脸唰的红成与晚霞一般的颜色。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的了。
老人道：“那是四年前，不是现在。更何况他失忆了。”
“失忆了又如何，我的心是不会变得。”
老人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么激进的做法对于他来说不仅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负担，甚至还会引起一些反效果。“
“啊！有这么严重吗？”
“谨慎点为好。毕竟你爷爷我是过来人。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样，但是以我对这小子的了解。负担是肯定有的，而且还不小。“
“爷爷你怎么这么了解他呀？”
“呵呵，四年前你和其他几个世家的小姑娘为了他可是差点打起来啊。往大处说就是引起几个世家的冲突。你说我能不多了解些这小子的来历吗？哼，古人云红颜祸水。我看啊，这小子对于你们来说是蓝颜祸水。早点阉了算了。省得祸害我家孙女。”
“爷爷你敢！“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灵雏身上散发出来，剑已入手随时准备出鞘。
老人却是笑道：“嘛，建议而已。也不会真的动手阉掉。”
灵雏这才将剑放下。
“或许先制造点回忆是个不错的选择。“
某位“恋爱大师”正向自己的孙女传授自己的“恋爱秘笈”。效果嘛…有待评估。
话分两头，学岚这一边。时间是过了一会儿，灵雏听完某位“恋爱大师”的“恋爱秘笈”后准备实践一下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此刻，他正把玩着这串金色钥匙，不小心摁到了嵌在钥匙柄上的一个机关。
转眼间，茶室里空无一人。
就在零点零一秒后，灵雏走了进来。然后面对空无一人茶室。眼神渐渐涣散…
学岚被传送到了三把钥匙中其中一把钥匙可以到达的地方。环顾四周皆为竹简。以及某些少见的纸质书籍。
明眼人都知道，这里是一处藏书的地方。至于有些什么，每个柜子上都有着标注。
譬如这块区域主讲如何打理商铺，就有“商铺”二字的木牌挂在书柜上。又譬如这一层关于一些心得的感悟就有着“心得”二字。
“那关于如何排解寂寞的…”
“有啊
标签我记得是房中…我呸你个混账东西又来套我。你没看见还有小娃娃在这里啊！”学岚笑骂道。
雀儿早已脸红的捂住了耳朵。她自然知道学岚没说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脸皮薄。所以一听脸就发烫了。
老酒鬼看着这样的雀儿，有些尴尬：“咳咳…我错了您继续。”
“我也是失了智在醉酒的时候讲这些东西。”
那时的学岚随手抄起了放在手边的竹简，也没注意那个架子上的标签。
嗯…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那个木牌上写着“星象”两个字。
将竹简翻开，里头是一幅星图。
“蓬！“
师尊早上打在他体内的能量与这一幅星图产生了共鸣。在他体内不知道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片宇宙。
可还没来得及感觉一会儿就被外面的打闹声和爆炸声给打断了。将竹简摆好，再次按住那个钥匙上的那个机关。就如同他来时那般突兀，消失也是。
回过神来，学岚又回到了刚才的茶室。然后就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除了那放在花瓶里的花外，几乎所有在这个房间里的物品都七扭八歪的，看起来就像小偷来过似的。
但是小偷却一定斩不出刀口这么深的裂缝。
接下来我们一起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
灵雏拉开茶室的门，原本满怀热情的脸再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后…失去了笑容。然后在三秒钟中气息也开始变得可怕起来。
如果说原来的色调是纯白带点黑，那么现在就是纯黑带点白。嗯…用纯黑来形容或许会更加恰当。
而刚与自己孙女说完一席话的灵雏爷爷正口干舌燥的喝着茶，在感受到这股不寻常的气息时，手一顿一颤。
“砰！”
茶碗应声破碎。
“快去!
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这话才说完，门就被劈开了。站在门外御剑而行的是一道白衣倩影。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的状态非常不好。原本的眼睛从原来正常的眼珠黑眼边白变成了眼珠白眼边黑。活脱脱的转了性子。
她站在高处俯视着自己的爷爷。
老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压制不住这么简单。
“灵雏姐姐要压制些什么吗？”
老酒鬼又开了一坛酒：“确切的说你灵雏嫂子有着两种意识，在一种意识处理不了眼前的问题时另一个意识就会接手身体的代理权。这应该是她不想用嘴来解决事情想用拳头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师姐和我一样也是走封神路线，她所修的阴阳是两个极端，但在这两个极端里又有着一丝平衡。修炼阴阳这条路有利有弊。利是阴阳感悟之时得到的启示会更多，弊便是有着两个意识，且渡劫时要渡两人份。修炼之人的人格是一杆秤，可以掌握两种意识的切换，但也得压制两种意识不被过度的干扰。使她们待到大成时便可随意切换。可是师姐在那时候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这种情况连人格都被意识主导的情况极为凶险。走火入魔的概率极大。”
“那么灵雏姐姐的爷爷…”
学岚道：“叫他姜爷爷就好了。世家家主在坐上家主之位时就会舍弃自己的名字，徒留家姓。”
“那么姜爷爷为什么说这一次不仅仅是压制不住这么简单？”
老酒鬼道：“哎呀，这不是说了是你学岚哥哥消失后才变成这样的吗？说的简单易懂一点，就是你灵雏嫂子明知自己控制不住，但是却有意变成这个样子的。”
“哦…”
“那我继续？”
“嗯…继续好了。”
学岚喝了一口酒。
雀儿却嘀咕道：“嫂子吗…”
“呃…雏儿，先下来说话怎么样？”姜爷爷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他在哪？”
“啊？谁？”
灵雏深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爷爷，你在装傻吗？“
“他吗？”
“不是他还会是谁？“灵雏怒道，手中的剑也随着她的咆哮一挥。
又是一道裂缝出现在地上。
她一字一顿道：“爷爷，不孝女我是不会当的。但是请把他交出来。大不了我和他离开这里。离开姜家，随师尊他老人家的步伐一起云游天下。”
“嗯，你或许可以在一间客房，藏书阁，或者…咳咳。”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剑气，不过这次劈在了离他爷爷不过两米的地方。
一滴冷汗从姜家现任家主耳边流下。
什么叫女大不中留，这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连好好说话都不要了。真是…唉。
“或许我插一句可能会打扰到两位，请问是这儿遭贼了吗？“
气氛一窒，空气一凝。
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噗哈哈哈！老大就是老大。还是老大厉害。我都可以替其他人说出‘甘拜下风了’。”
学岚眯着眼睛看着笑得直拍大腿的酒鬼，又看了看捂住小嘴强忍着不笑的雀儿。无奈道：“笑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咯咯咯咯咯…”
两人笑，一人尴尬的继续讲。还是带着羞耻感的那种。
“你小子刚才去哪了？“
“一个装满竹简的地方。”
“哦，这样啊…呃，等下再解释发生了啥。先把你灵雏师姐的情绪给稳定下来。”
带着痛苦的呻吟在学岚说出那句话后就从灵雏嘴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一股纯黑色的灵气从她身体中散了出来。
“护卫何在? “姜老爷子大吼一声，四道道人影从暗中显现。
都是白衣却带着不同的面具，面具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一姜字。
四人双手结印，灵气被聚拢到他们手上。一片巨大的光幕出现在他们的正前方抵挡着从灵雏身上散发出的黑色灵气。
这光幕看似厚重。的确抵御住了黑色灵气，但是也仅能做到这样了。因为御剑在天的师姐一剑就把那光幕劈碎。几个护卫的面具下，也有几丝鲜血流出。
还不等灵雏劈出第二剑，一个庄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善——“
话音落下，灵雏的黑气被压制了下去。软软的从天上落下。从速度上来看，灵雏没有一丝减速的意识。
方才的一闹已经将她的体力下降到了最低，以至于人格重新掌握身体控制权时已经是再无力气去控制。只能任由自己自由落体。
从高度上来看，从那个位置摔下来，不残也伤。
那个时候学岚也不知怎么的一步跨出，之后就不知怎么的扑腾到了半空中。
英雄救美了一半。为什么说是一半呢？
因为他也在自由落体。
“慢。“
又是那个声音，言出法随。时间在这声命令中流速竟是神奇的放慢了。在此澄清这既不是砸瓦鲁多，也不是替身〇〇
相较于原来的时间流速，现在的这个兔子都跑跟蜗牛一样的速度。
学岚率先反应过来，调整落地姿势与位置，降落到石路旁的草坪处。
非常幸运，没有受伤。
别认为时间流速不一样了就不会受伤。物理法则还是要尊敬一下的。更何况两者并不冲突。
“咦?
“
惊疑的声音走正在走过来的老者口中发出。赫然是早上与学岚有过两面之缘的师尊太初。
学岚的身体朝他微微一低：“拜见师尊。”
师尊先是注视了一眼灵雏。感觉没有太大问题后才转而对学岚问道：“你是如何做到不受天地法则的约束？”
“不知。”简单明了的答案，或许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学岚想不起来了。
“来，把手再给我看看。“
学岚换了一个姿势抱着灵雏，伸出自己的左手。
“你不会把你师姐轻轻的放下来吗？”
“哦，对哦！”
师尊有些无语的道：“算了，你就这样抱着吧。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她的不待见。”
他将学岚的左手放在手心里，闭上眼睛感悟着。他的身体被金光所覆盖。学岚也感觉到了一股没有恶意的灵气在自己体内运转。
半分钟后，太初收回了手掌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他：“奇怪了，按理说我早上打入你身体里的应该只是平平无奇的灵气种子，怎的会变成这幅样子?”
“师尊，是好是坏？“
“不必担心，是好事。我的福缘也是雄厚啊，收了四个徒弟。资质一个比一个逆天。或许…有什么征兆？你先等等。”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龟甲，放入七枚铜钱摇了摇。然后将铜钱散落在地上。三枚落入草坪，四枚滚至石路之上。令人称奇的是，没有一枚到地。全都直挺挺的竖在那里。
“天衍神术，道破天机！“
太初在念完此咒后，两眼冒着金光。
“嗯？一线生机？不应该啊。这次怎的这么模糊连人都没说是谁就一线生机了？”收功后，这是太初的第一句话。
“那个师尊啊…”
太初这才反应过来：“哦，对了还有你小子啊。你小子的话…我给你打入的灵气种子发芽了。原本亲善属性应该是五行中的一样，你的却是星辰。活脱脱的奇葩一个。”
“……”
“嗯…原本以为你会是五行水性，谁知道你弄了个这玩意儿出来。我找找有没有适合你的。你先随便坐吧。”
学岚也是听话的盘腿坐了下来，然后将师姐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静静等待。丝毫没发觉灵雏的脸已经成了世上最红的颜色。
太初思索了一阵，皱了皱眉道：“嘶——亲善星辰的修仙法门我没有，修神的也只有一个。你若要和我学也只有那一条路。你学吗？”
“学。”
不假思索，斩钉截铁。
因为以前没得选。现在，他想试一试。最后是否成功了，所有人有目共睹。
“嗯，那就给你了。这个紫薇芥子袋也给送你了。不用谢，为你师傅些东邪还是得送给徒弟。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当你那馒头的回礼好了。”
扔给学岚一个荷包，连话也不给学岚说的机会，打了一个响指，时间流苏恢复正常。将铜钱吸入自己的袖袋中。朝着姜老爷子走去。还说在交谈着什么
之后的事情学岚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他被师姐一个蹬腿给扑倒在地。直接来了一个吻。
你问我问那里？废话！不吻脸你还想吻哪里？她刚刚才被自己的爷爷管教过欸！
乘着学岚还没有回过神来。灵雏在给他留下一个笑容后。从他身上跳了起来。
“拜见师尊“
“灵雏，不来解释一下？你知道吗？我会你二师弟已经都快准备离开铜城了。就差那么点点你就彻底迷失了！”太初道。
“是…”
“哎呀，先生息怒。先生您也知道的，岁数到了。女孩子家家的那些心思多少都瞒不住的，有些时候也会关心则乱的。但终归也没什么大问题的。“
太初又看向灵雏问道：“那个人是你小师弟吗？”
灵雏略微迟疑了一下，但依旧点了点头。
太初略有深意的看了远处还在失神的学岚，再看看俏脸有这两抹腮红的灵雏。叹了一口气，道：“唉…那你好自为之吧。为师能做得就是让他留在你身旁了。”
灵雏在略微的吃惊后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您不把他带走吗？“
“我疯了我？其一，他很特殊。带在身边也很难教。其二，就离开你这么点时间你就这样了。带走?我要不顺带把你也捎上？让他和你在一起留下是最好的选择。还是那句话，他就交给你照顾了。”
“谢师尊。”
“还有“太初示意让灵雏的耳朵凑过来：“若是真的喜欢…为师支持你。加油啊。”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讲故事的人已经不胜酒力一头栽倒了桌子上。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雀儿想要过去试着推一推把他叫醒继续下去，却被喝了近五十坛高纯度老酒的某人给拦住了。
“你学岚哥哥已经很累了，你让他休息一会儿可好？”
雀儿有些不解：“酒精对学岚哥哥这个层次的存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麻痹作用了吧?可为什么学岚哥哥醉了呢？”
看了一眼碗里的酒液，老酒鬼说道：“那个时代的牺牲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惨烈，还要大。他给你讲了这些故事无一例外都是在精神上再一次回顾那个年代的遗憾。因为他知道结局，他知道那些人会死，会陨落。但他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既定事实。他也故意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某些思维使他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影响而干出一些蠢事来。”
将碗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他打了一个响指就将所有的酒坛子归位。放下手中的碗。也是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今夜，雀儿第一次知道了学岚给他准备的应急粮食是方便面，第一次感受到学岚的重量，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学会自己烧饭，第一次…
反正，这天晚上雀儿面对了很多很多第一次。
喂！学岚！你是不是把她宠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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