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终曲的起舞
当我以全速冲向雷姬走上的道路，仿佛等待了许久一般——
黑月幻，身处于通往后续道路的房间中。
我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就当我们四目相交之时，我便知道——
他是来阻止我过去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 ...”
“我不会让你去的，你的撒娇，也就到此为止了。”
撒娇？！
“你在说什么啊，黑月幻。”
我抬起双目，再次审视眼前威风凛凛的此人。
黑月幻现在手持一把同为黑色的西洋剑一类的武器，剑柄等处没有任何装饰，剑刃发出略
微的寒光，让整把剑本来被毫无装饰的风格降低下去的存在感，一下子提升了。轻轻将剑锋点在地板上仿佛就能刺穿地面，让一般人看了不禁打寒战。
“本来，就不应该让你和雷姬再次相遇。”
“——！”
黑月幻的这一句话，实在是让我太难以理解了。
为什么... ...“本就不应该让我和雷姬再次相遇”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的灵魂，终究会因为这个女人，被燃烧殆尽。”
从一开始，就说着这样让我难以理解的话... ....你到底是... ...
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不过，我当然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那个，与你无关吧！”
我静静地看着黑月幻，等待他的反应
“是吗... ...那么，战斗吧。”
“什么... ...呃！”
空中被以抛物线丢过来的剑，打断了我的话。
我将剑反手接住，再次打算望向黑月幻之时，发觉他已经从原位消失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反应神经未将适当对策传送到大脑的短短时间内，黑月幻的剑已经滑过
了我的脸颊。
切... ...
也同样是在这电光火石的时间，我的剑已经就位。
压下身子，将右手的剑就位于左腰间，并踏出一步。
这几步动作，完全是出自于我反射神经的下意识作出的。
一击拔剑术随即挥出，挡下了黑月幻理所当然的第二记拔剑术。
黑月幻也在不知不觉中如同一道黑影闪到了我的面前。
之所以用“闪”是因为那速度就像是一闪而过一般。
我面不改色地将幻的刀在转身的同时招架开，掏出USP——
一颗澄黄的子弹从枪口浴炎而出。
得手了... ...吗？
磅！
什么？！
那颗本冲向黑月幻腹部的子弹，被幻超乎常理的速度架开了！
乒！
我将幻再次袭来的攻势架开后，向后大退了一步。
“那个是什么东西... ...”
虽然幻现在露出的神色满是空洞，带着少许难以琢磨的杀气，但我还是不禁向他问道。
“你在问什么？”
幻一副还要掩饰什么的样子让我不由恼火：
“你认为呢？！那个速度，不正常吧！”
但另一方，幻却轻浮地一笑：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这是我原创的剑术。仅此而已。”
“剑术... ...？”
真是太不符合常理了，那个速度。
与拔剑术不同，幻所展示出的一种速度是让人难以琢磨“是如何做到的”等级，正常人在挥砍完一刀后，一般难以控制武器的重量作出如同顺势砍下去的动作，而幻刚刚的两次剑击，都做到了。
这就仿佛... ...剑长在他手上了一般...
...或者说，剑的重量消失了。
“嘛... ...虽然原理并不完全一样，不过也大致上相同——与你的使用璃璃色金力量灌入到刀剑中得以强制改变武器攻击轨迹的技能，真是相当的像呢。”
对于一下子解释了那么多的黑月幻，我马上意识到——
我必须使用他所谓的那个技能——【色金物质化】来对付他了。
在经过短暂的凝聚之后——黑色的剑，已经被我灌入了琉璃色的光芒。
比起说是掌握时机掌握的十分好，不如说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幻，此时已经向我直击一剑。
我剑刃上灌注的琉璃色的光芒随即夺目般强烈，拔剑术与色金物质化剑击同时发出，一道琉璃色的光芒立即划破了这个房间内的黑暗。
“你这个剑术，不也是让人难以理解嘛——”
“废话少说。”
我的剑被我收回腰间——
幻此刻稍微露出难以理解的神色。
当然，我在做什么，我本人再清楚不过——
第二记色金物质化拔剑术！
——！
幻露出了略微惊讶的神色——
在这个同时，我聚精会神，盯着幻手中的剑... ...
只见幻把本来向上被我架开的剑，顺势以极快的速度挥舞了一个椭圆型的轨迹后斩了下来！
原来如此... ...用那么细微的动作将反方向的“力”给抵消，让每一击斩击都可与拔剑术媲美。
果然是个天才吗... ...这么细微的动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演算完成。
但是... ...被我看穿了，他那个技巧——
我飞速的计算着幻的行动，再次利用色金物质化强转武器的挥砍方向，向上挑去——
而幻，再次打算招架之时，我掏出USP——顺着我预计幻的武器走向连射出三颗子弹。
磅！磅！磅！
结束了，幻。
“——！！”
幻的脸上，出现了极其惊讶的神色——
刷！
我的剑，刮过了幻的身体，在空中留下血色的痕迹。
我随即向后退去。
——！
“... ...你没穿防弹衣...
...？这种程度的刮击，防弹衣的话应该是可以挡住的。”
“那不关你事啊！！”
幻突然间吼道，我一下子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 ...
“到底...怎么了... ....”
“你怎么会懂！跟着身为平行世界守护者的你，我的过去，你怎么会懂！”
幻一面自说自话，我看的不由动了肝火。
我走向幻——
彭！
一拳把他打飞出去一米远。
“废话，你不说，老子怎么会懂！”
“... ....”
“闪开，要么就现在在这把事情说清楚。”
“你... ...真的想知道？”
幻站起来，擦了擦嘴上的血迹——
《守护子弹》结局①（“未完”结局）
看着眉头紧锁的此人，我慎重地点了点头。
“我就告诉你吧——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
“我来到这个世界... ...之前？！”
“没错，‘你’，你现在是一个由上千乃至上万个平行世界的‘你’所聚合的一个
‘思念体’，你的意识，行为也是‘他们’所演算出来的，当然，这么多个个体中，当然会有一个作为‘核心’，那个核心即是现在的‘你’的意识。”
“你的话，矛盾还真不少啊... ...”
虽然口上这样说道，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矛盾”是“容许存在”的。
“你所言没错，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如果不是集合了那么多‘自己的个体’的话，也是一种‘矛盾’。”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你到底在说什么... ...”
“嘛... ...反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作为核心的‘你’，我就直接称呼为‘你’吧，你知道你失意前，其实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其实，那一切都发生在某个平行世界的‘今天’，而发生了那一切后，你利用上千个平行世界的你的个体的力量，强制将平行世界打乱了... ...在那之后，你又成功将时间重返到两年前，也就是——你失意的时候。”
“——！”
虽然听着这种似懂非懂的话，但不知为何，我无法对幻所说的一切，作出否认。
“而在‘那个平行世界’的今天，发生了的事情，就是——雷姬死在了你的面前。”
“！”
我的大脑瞬间如同被一块陨石砸中一般天旋地转。
“你，改变不了这一切的一切，在那之前，我的妻子——兀鲁斯40女，你在这个世界曾经见过一面的她——也同样死在我的面前。”
“兀鲁斯... ...40女... ...”
我脑海中回忆起在香港武侦局接下的任务中遇见的少女。
“没错，然后，同样是兀鲁斯的雷姬死在你面前后，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和我不同！——你，不知为何原因，成功实现了你‘赎罪’的愿望，将上千乃至上万个平行世界的自己，从那里面‘抹去’后，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到了这个世界，想要改变将会发生的一切。”
“我... ...”
听到了这里，我差不多回忆起四成的记忆了... ...
其中最为历历在目的... ...是脸庞沾满鲜血的...
...雷姬。
——在我面前倒下的瞬间。
没错... ...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与雷姬相遇... ...
然而，这只是一部分。
我最终的目的，是阻止“命运”的降临。
“想必你也回忆起来了吧——你做不到的，黑月瞳。因为——我失败在先啊！！你不能阻止‘命运’的降临，只会无尽地轮回在这仅仅为两年的时间内，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雷姬在你面前倒下！所以，我不会让你再看见那个瞬间！”
这样说完的黑月幻，抓狂一样冲了过来... ...
但现在的我——再仔细回忆... ...
似乎，‘那个世界’雷姬的死，是因我而致。
为了帮我挡下一颗冲向心脏的子弹。
说着“我只不过是一发子弹”
然后... ...在我面前倒下。
这算什么啊！！
“幻，就算你失败在先... ...”
我回忆起，黑月幻也曾经想要改变什么，但失败的事实。
“但是！我——黑月瞳，绝对会将这一切，毁灭！——为了雷姬！”
唰——
黑月幻疯狂地想要阻止我，将剑想也不想斩了下来。
来不及用剑招架了吗... ...
唰——
我抬起了没有持剑的左手——
幻的剑，就这样直直的被我抓住。
空手入白刃，单手版。
“——！”
“我说了，我会毁灭这个事实！”
“你做不到的！！就连我也... ...”
“你错了，黑月幻，就·因·为·是·我，所以才能做到！”
“——！”
“自己做不到的话，就不要来妨碍我，交给我吧——我会结束这一切。”
色金的力量，其实早就灌入左手，不然我也不会能单手接住幻这一凌厉的斩击。
“黑月瞳... ...你... ...”
“我能做到，我说过吧——我可能无能为力，但我们无所不能！”
“我看到了... ...”
“——？”
“我看到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这个平行世界思念体身上。”
幻这样说道，我下意识地，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嗯...就交给我了。”
我把手放下，绕过幻，向前走去——
由我造成的一切，就由我来解决。
这一切的黑暗，都不足为惧，因为我是——
划破黑暗的子弹。
雷姬，等我。
我马上来解决这一切。
幻，你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为我没看见“那个瞬间”就能阻止这个轮回... ...
就算被别人说执着也好，我的执念，可是至死不渝的。
什么狗屁命运。
既然那么难以接受，就让我来让它消失好了。
规定我不能阻止这一切？
呵呵... ...
太小看我黑月瞳了。
我的名字，可就是为雷姬这样的存在而化的。
现在让我回头已经太迟了。
不能阻止这一切的话，即便是创下多么辉煌的历史，我的名字，也不会被刻于其中。
这样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
规则？命运？
或许人类都热衷于去承认，赞同。
但我黑月瞳不一样。
因为我所认为的是——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命运就是用来改变的。
没有我不能改变的东西！
... ...
... ...
就如是天真地坚信着的我，并没有看见，那预知着我的失败的，结月所发来的短讯... ...
不过，那或许也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吧？
大概。
那个时候... ...
我背着雷姬，接受了一个由中国武侦局和日本武侦局同时派下的任务——
一如既往地，想要独自完成这个任务。
但，不幸的是，我在任务中途向武侦局发出的请求支援的信号，被雷姬发现，于是雷姬第一个赶到了现场，与我共同和敌人作战。
再后来... ...“不幸”被见证了，“命运”降临于了我们两人身上。
雷姬将爆裂弹引爆成功打败敌人的瞬间，自己也身处爆炸范围内... ...
严重的伤势让我和医生都绝望了。
但直到最后一刻，你还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道：
“不用... ...替我伤心...我死了也不会有人悲伤，因为...我不过是个...失败者，一颗子弹，一颗...失败的子弹... ...打不出来的子弹...
...没有任何，存在的... ...意义... ...”
... ...
她安详地睡去了，就这样静静地，真的，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
但她沾满鲜血的面颊，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你...
...
才笑了出来... ...？！
我不懂... ...
也不想去懂。
更没有人能告诉我。
我唯独能做到的，是一日复一日的懊悔，赎罪... ...
直到... ...我听闻了幻所听到的，传说。
“如果能将两个时间中间所产生的‘平行个体’全部聚合在一起，就可以扭曲世界的‘因果’”
然后，以某个日本黑帮团作为中介，我和幻成功花费了重金后，从大校·张轩手中，获取了“方法”
随后，我“降身”于这个世界的“我”的身体。
... ...但本以为无法忘怀的那一切的一切，都... ...被我自己所忘却了。
到头来，我的执念也不过如此... ...?
我迷茫了。
谁来... ...救救我？
“瞳。”
——！！
... ...
我这是... ...怎么了？
眼前... ...出现的，是少女的脸蛋？！
“喂？！”
本来应该是这样喊出出来的，但我随即发现，我的双唇给什么堵住了？
... ...在我这样意识到的同时，双唇传来软绵绵的触感... ...
“雷、雷姬，这是... ...？”
“你被‘博士’注射了某种药剂，我刚刚是利用璃璃色金的力量来帮你解毒。”
啊... ...
我的意识终于被拖回了现实... ...
“话说回来璃璃色金对超能力也可以做出干扰呢。”
我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
“KWI！你这家伙，回去再找你算账。”
意识已经清晰了的我——对着正在接受治疗，身负重伤但并没有生命危险的KWI说道。
呃？谁为他治疗来着... ...
当我重申这个问题，让我不由地想冲过去把那个帮KWI治疗的人打飞！
“张轩！你小子应该有方法解开我的毒吧！？”
被叫到名字的某人，继续半蹲在KWI身旁，转过脑袋——
用沾上少许鲜血的手——推了推眼镜。
“没错。”
“亏你还能淡定地说出没错啊！难道你以为这是在大街上捡到一块钱不交给警察局那么理所当然吗？！”
“自然不完全是——我让雷姬为你解毒是有狠多原因，其中包括我要治疗KWI、我想见证下璃璃色金的力量...
...以及最主要的是——我想看看你们之间的‘牵绊’有多强。”
“呲... ...我现在大概能知道萧程为什么会揍你了。”
“别这样说嘛。”
张轩露出一个旁人难以理解的笑容，说道。
还真是让人生不起来气啊... ...
“那么，张轩，后面的事情，你会参与吗？”
“——在我的眼中，只有永远的利益，但这‘相互利益’似乎不包括后面发生的事情——而且，只有你能改变这一切。”
“连你也这样说啊... ...”
身体机能恢复差不多的我，正准备从地板上爬起来，却发现我原来一直把头靠在雷姬的大腿上... ...
于是，我面颊似乎稍微微红起来。
“对了，还有一点忘了说——其实你和雷姬都不介意用这个方法吧？”
“啰、啰嗦！”
这家伙的观察力可真厉害... ...而且能立即做出判断呢...
...
幸好在现在看来，他是属于友军一方的。
我从雷姬腿上爬了起来，鼻腔中似乎还留有甜甜的薄荷香一般。
“雷姬，我们走，KWI你就乖乖在这等着。”
沙，沙，雷姬轻轻的点头，发出象征同意回答的摩擦声。
我们将要去找“博士”算账。
博士——本是一个研究平行世界的研究员，据KWI交代，他就是“人工天才”的主谋。
同样，他也是，“杀死雷姬”的凶手！
只要杀了他... ...一切就都结束了。
露出可以将猛兽逼退一般杀气目光的我——实现的余光注意到张轩再次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
然后... ...
提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我知道里面装着我的雷明顿MSR。
“你是怎么进去我房间的？”
虽然我知道，问也是白问，大概也就是用了些行窃手段。
“当然是破解门锁啊。”
果然嘛... ...
我从走过来的张轩手中接过雷明顿MSR，装上了消焰器。
然后把雷明顿MSR背回了背上。
向着张轩作出“请”的手势指引的方向，和雷姬一起走去。
任务目标，只有一个——杀死“博士”。
我和雷姬渐渐地慢跑起来——因为我能感觉到，“他”就在前面等着我。
虽然记忆并未完全找回，但我非常清楚——现在只要杀了“博士”我就能找回我的记忆，以及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一扇重型门，渐渐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上面用汉字写着：“通往天堂/地狱的道路”的中二字眼。
... ...结束这一切吧。
我走到门前，门却自动打开了。
但我知道，这门，并不是自己打开的，而是——有“某个人”在操纵。
那个人，刚刚好现在就站在我们的面前呢——
“博士”
中篇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那么，就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虽然已经对你做了上百次的自我介绍了。”
博士的声音，充满磁性，但声音的音源却感觉不出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眼前的此人，带着防毒面具般的头盔，身穿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长靴，黑色的皮手套，给别人的整个印象，都是黑色的。
而且，这家伙的声音，让人难以记忆。
“上百次的自我介绍？那是怎么回事？”
我一面警惕着此人，准备好不可视枪击，微微侧过身子，露出雷姬可以狙击到他的空隙，挡在雷姬面前，以防这家伙突然翻脸。
“那个我稍后会解释——初次见面，我就是‘博士’，那么，让我来杀你第28224次吧——”
初次见面... ...杀第2824次？
这是怎么回事？这语言似乎有些矛盾之处啊？
——！
他语末，周围的气息一下子改变了。
那个气息，在之前对话的时候，有点接近于绿松校长一般，有着让人从内心无法接触到他的感觉，而现在——则完全是如同 “狂暴”下的我。
我知道，要开始了。
最后的决战。
咻——
——！？
“呃！”
砰！！
强烈的冲击袭来，我知道，一颗灼热的子弹此时已经贯穿了我的左肩。
不过，当然... ...我可不会白挨这一枪的！
本来预计会击中雷姬的子弹，在被打进我身体后，我以最快的反射神经微微侧过身体，使子弹强制被改变了轨迹。
灼伤般的痛楚现在已经由我左肩袭来，仿佛要遍布我的全身一般。
“啊啦，真是乱来呢，如果运气不好，你这样做的话，子弹可是会把你的整个左肩废掉的喔——有548次，你都是因这个败在我的手下的，成功躲过这颗子弹，虽然只是碰巧，不过也有21次呢。”
这家伙...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可视狙击吗... ...刚刚那个。
可恶。
我在观察这家伙流露出来的气息。
然后... ...默默地吧手背在背上。握住狙击枪枪托前做了一个向雷姬打出暗号的小动作：
【趁他回击我的攻击的时候，搞定他。】
我在狙击枪托上敲了几下，表示我等等会先狙击他，然后等他用枪弹击把我子弹打回来的同时，雷姬进行狙击。
这样一个既成的作战方案，已经在待命。
“所以说啊，你们的‘牵绊’可真是厉害，756次，都用了这个方法呢。”
... ...我听着他说着有些虚张声势般的话，再次确定我的作战方案传递给雷姬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真的只是虚张声势吗... ...？
我在这样疑惑的同时，已经准备好不可视狙击——
咻——
砰！
强忍着灼热的痛，抓住枪托旋转把狙击枪瞬间拉直眼前的动作我早已熟能生巧——一颗澄黄的子弹神不知鬼不觉中飞向了眼前的此人。
然而——我早已调节到我极致的反应神经，捕捉到他手臂蠢蠢欲动的样子。
雷姬这时候也从我身后闪出——
举起那审判般的SVD——
砰！
然而，博士却是在眼看子弹就要击中他的瞬间——
刷——
那颗由我雷明顿MSR射出的子弹，被切成了两半。
然后，砰！
他用枪弹击把雷姬的子弹打了下来。
这家伙... ...真的...是“博士”？
这他喵的就一个R级武侦啊！！
还有... ...回想起这家伙之前的话，果然不是虚张声势那么简单吗...
“杀了我2823次，548次用第一招就决定胜负，21次第一招被我碰巧躲过，756次挡下我这个战术毫发无损吗...
...”
我试探般说道。
而对方，没作出反应。
就目前看来，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数字无一不代表着他与我战斗过多次。
莫非这家伙... ...有着与我近似的能力吗...
...？
平行预知... ...？而且貌似可以根据自我意识控制？
似乎不是呢... ...就算是，平行世界预知也不会预知到我的子弹会什么时候以什么角度打过去吧... ...
正常来说，用那种预知后，整个人会产生一定的昏眩，导致无法预判子弹这一类的东西的弹道。
或者说... ...眼前此人的能力是...
...完全性读心术？
不过应该不是... ...
他所说的话，应该有参考价值。
“雷姬，掩护射击。”
我在抛下这样一句话以后，把黑色的短武士刀从腰间抽出，一步一步小心地、缓缓走向眼前的此人。
“要近战吗？黑月瞳，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这次状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 ...？
是指...“与我战斗”到了现在这时候我拔出剑是第一次吗... ...
原来如此。
这家伙的能力... ...
我大概得出答案了。
如果我想的没错，那可真是可怕的能力啊。
必须在这打败他！
这个念头，更加坚定了。
“请小心。”
雷姬片刻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不过... ...重点到了呢。
现在的策略，是这家伙无法预知到的——
我向身后的雷姬，打出暗号。
砰！
一颗澄黄的子弹，立即带起螺旋的气流，轻轻拂过我的发梢，冲向眼前的此人。
我也在这个同时起跑。
鲜血从我的左臂滴下，中弹位置还好不差，不用想办法抽出时间止血。
我咬着牙，用几乎抬不起的左手抽出USP——
砰砰砰！
后座力振地我伤口要扩大般的生疼，但如我所愿的是——我封锁了博士的闪避空间。
就在这个时候——四周传来了猛烈的抖动。
这是... ...？！
博士也借助这次将这个空间微微倾斜的时间，顺势闪避——并将躲不开的子弹用战术刀劈成两半。
可恶... ...
抖动十分猛烈，于是我吧刀插入地面，借此站稳。
而雷姬此事单膝跪在在地板上，吧SVD立起支撑地面，看样子也是无法狙击对方了。
“可恶，啊——”
我把武器从地板上拔出，也利用这个空间被倾斜的角度，顺势冲向博士——
并在五米左右的地方跃起。
如我所愿，一定的助跑加上倾斜的角度，我可以砍到他——！
乒！！！
什么！？
只见博士只是淡定地举起战术刀，挡下了这一斩击。
而且是... ...单手。
这是... ...何等的...力量？！？！
“我来告诉你吧，我战斗的时间，比你... ...活的时间还要久啊！”
他第一次有些疯狂地咆哮道，强烈的力道从我握着武士刀的手臂传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我整个人，借助武器与武器的碰撞，打飞了出去！！
这家伙... ...是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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