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圈如风,常伴吾身——其实咱想说的是:食物中毒好难受啊!以后咱与腌黄瓜不共戴天!!!!
——————————(腌!黄!瓜!)———————————
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整个世界,而在一片灰色的世界中,一条漆黑的『线』却显得无比突兀,穿着黑色斗篷的银发少女,扛着镰刀,一言不发地顺着『线』行走,每当少女跨过『线』,那些『线』就会凭空消失。
在这片连『方向』这一概念都不存在的鬼地方,只有循着『线』的指引前进才不会迷失方向,否则,这片如同倪克斯的黑裙一般的鬼地方,可不会善待闯入者。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少女的前进,一道光门展现在少女的眼前,可笑的是,看上去泛着点点星光,朵朵火苗的,看上去无比高大上的门,它的门框却是用不同颜色的泡沫板组成的。
红色,绿色,蓝色,黄色,仅仅只是普普通通的四种颜色,如同铺地板砖一样铺在了门的四周,让人一眼看上去却感到眩晕,想要呕吐,甚至连自己的眼睛都有一种试图蹦出眼眶的趋势,全身上下的各种体液仿佛要倒流一般。
少女不受这些泡沫板的影响,可是,少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不悦地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会,便正式踏入光门。
——————————(熊孩子的分割线)——————————
在一个天朝的三线小城市,有一所小学,那所学校是这个市区最好的小学,叫C小学。
一个得了白化病的幼女,在街上拉着一位年纪轻轻的正太,蹦蹦跳跳地走着,尽管周围的人们都投来各种诡异的视线,可是幼女却对此毫不在乎,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因为,她认为,她那比她大两岁的“大哥”就是她一半的世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的大哥一定会全部帮自己挡下。
“佐大哥!佐大哥!妈妈说我就要去上小学了诶!你说我去哪所学校好呢?”
“唔……要不,来我这个学校吧,我也好照顾你,不被别人欺负!”
小正太如同一个大人一般,故作成熟地捏了捏下巴,可惜,他并没有胡子,随即,被称作“佐大哥”的正太熟练地揉起了幼女的脑袋,一头闪亮的银发瞬间变得一团糟,反射出一片片破碎的光华。
“可是……佐大哥你在的C小学,是这里最好的学校,学费肯定很贵吧……而且……我的成绩说不定……”
“别担心别担心,小奏不是很聪明吗?我可是看着小奏每一次学前班考试,都拿了全班第一呢!”
“那……”幼女在正太拙劣地鼓励下似乎找到了一点信心,这就是小孩子啊……给点小鼓励就能充满动力的神奇存在呢。
“我就去试试吧……我会跟妈妈说的,妈妈好像也想让我去C小学上学……”
“那就一起去学校吧,一定要一起去哦,谁不去谁就是小狗!”
“我不会做小狗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只小手的小拇指紧紧的勾在一起,一只小手是典型的黄种人特征,黄皮肤,而另一只小手却一片苍白,白得不正常,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透过这层皮肤看见皮下的血管。
………………
幼女如愿以偿地进入了C小学。
两个操场,红色的环形跑到,高大的篮球架,还有单杠,双杠,石头做的乒乓球桌,甚至还有电脑室,一个个灰白色的,比幼女脑袋还大一圈的电脑屏幕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对没错,就是当年的联想机,又大又重),就像一排排码好的豆腐块。
这些都是幼女在曾经的那个小学校从未见过的东西,就算是电脑,她也只在自己的奶奶家见过,而且那是奶奶买给表哥用的,她甚至连碰的资格都没有。
不愧是市里最好的学校啊……幼女如此想着。
可后来,幼女却又觉得,这所谓的“最好的学校”与自己曾经读过的学校似乎又没什么区别。
这就不得不提到幼女的白化病了。
白化病,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无论是各种ACG作品 还是现实中,我想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关于白化病的事情,就连日本的著名DD头子张京华都为了中国粉丝,捏了一个银发的模型(张DD:拆腻子财布都控白发!)……咳咳。
(我姓D,名D,你们可以叫我张京华)
(张京华用锤子打开Overidel的未来 ×)
(君中国语本当锤子 ×)
(学院长锤杀下等谢拉单推人 √)
(悲)
……咳咳。
总之,在一个三线小城市,基础教育普及刚刚开始几年的地方,作为一个『独特』的白化病患者,幼女所面对的东西可比那些整天嘴上喊着“不会笑”,“忘记爱”的中二文艺青年要糟糕多了——起码对付这种中二青年,你只需要随便打开一个视频网站给他放上五分钟沙雕视频就行。
『怪物』,『白毛鬼』,『吸血鬼』,『天生的怪胎』……这都是幼女的街坊邻居给她打上的标签,诸如『晚上眼睛会变红』,『夜晚走夜路正面看到眼睛就会死』,『单独遇到就要倒霉』,『总是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也不知流传了多久,明明是十分可笑的东西,周围的人们却将这些当成了真实。
因为无知而让自己的罪行变得理所当然,真是可恶,可笑而又可悲。
幼女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做错事情却会被指责,被嘲笑,被捉弄,明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甚至因为想要得到大家的承认去做到了所有同龄人中的最好。
他们要念书,幼女花了两个月,竭尽全力地背下了一整本唐诗三百首。
他们要玩单杠,双杠,要玩爬树,幼女在双杠上摔了一下午,摔得满身污泥,鼻青脸肿,又去爬小区里的银杏树,摘了很多漂亮的叶子,直到她能一只脚倒挂在单杠上,在双杠上扎马步都不是问题,爬树也是他们中最快的那个。
他们玩腻了想吃零食,眼巴巴地看着小区门口的小商铺,幼女想了想,回到家中,把自己那个上面画着芭比娃娃的铁质存钱罐取出来,倒出了自己一半的积蓄——四块五毛钱——在时的孩子中,这可是巨款。
幼女并没有得到回报。
她依旧孤单,依旧受尽嘲笑与冷眼,主动搭话会被无视,提出问题会被避开,时间长了,甚至连小区里的人们见了她凑过来都要主动让开——这可不是王霸之气,只是单纯的嫌弃罢了。
现在,到了这所“市里最好的小学”,情况也没什么改变。
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是好奇心与玩心最重的,不是时常有人说吗?童真,单纯,善良,好奇,充满活力,朝气蓬勃……
可是,大人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个词,叫童言无忌,再加上『单纯』这种东西,使得小孩子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伤人的利刃。
总之,因为幼女长时间的孤僻,她又再一次的被人群隔离在外,也将自己包裹地更加严实。
但是,幼女在这所学校依旧比以前开心,自己所信赖的大哥也在这所学校,但不止这一点。
自从来到这所学校读书后,幼女就多了两个小小的秘密。
一是学校附近的一栋二层的废弃楼房,里面又脏又乱,充斥着漫天飞舞的灰尘与恶心的臭气,地上时不时还会出现一些针筒,老鼠,蟑螂,各类小虫子成群结队,幼女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小房间,里面摆满了残破的家具,甚至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栋楼的位置有点奇怪,明明可以从窗口直视太阳,进入房间的光亮却少得可怜,如果是从这栋楼唯一的入口——正门望去的话,如同一张怪物的嘴,即将择人而噬,再加上内部空洞破败,房子里莫名的凉爽,时不时还会吹来一阵冷风,就连大人们都不敢随意踏入这栋房子,好在房子的位置不在黄金地段,而且作为一个三线小城市,楼市供应还是相当充足,不然哪会留下这么一栋空房?
幼女很喜欢这个地方,她不怕黑,因为每次被欺负完之后,她都会四处寻找,找到一个最狭小,最安静,最不引人注目,最黑的地方把自己缩成一团,有时是一楼楼梯间的底部,有时是一大块水泥板的后面,更多的则是厕所,只要一躲起来,周围的一切就都与她无关了。
黑暗包裹着她,在她看来,黑暗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布料,最温柔的朋友,而独处黑暗中所感受到的,凉凉的风 则是黑暗的馈赠,她能抚平自己的情绪,就像是黑暗在安慰她,像小猫一样舔着伤口。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孤单了吧。
幼女可以在这栋二层小楼里为所欲为,她能在这一个人对着墙壁打乒乓球,一个人下飞行棋,一个人拿三副牌斗地主,就算是想写作业,也能随手抽来一张小木桌与一根凳子摆在阳光下写。
被欺负了,玩累了,她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吹吹凉风,舔舔伤口,恢复体力;吹凉风有点冷,她就拖来一张旧毯子铺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晒太阳,她能这样静静地躺上一下午。
当然啦,幼女还有第二个小秘密没说呢,那就是——她的梦。
并不是梦想哦,而是表面意义上的梦境。
自从她找到了那栋二层小楼,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在睡觉时进入一个梦,那个梦一片暗红,充斥着不安与扭曲的线条,但幼女并不害怕,这个梦境让她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安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被扭曲的世界所对待,那么,梦境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要扭曲,丑陋,疯狂吗?
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自己终于做对了一次,难道这还不是让她安心的理由吗?
幼女的梦境光怪陆离,疯狂而又扭曲,暗红色与黑色组成了令人不安的梦境主色调。
在这个疯狂的梦境中,幼女有一个房间,一个小小的房间,看上去似乎不到三平米,在房间的中间立着一个正方体平台,上面有一块奇怪的结晶——幼女能够环绕一圈去看那块结晶,结晶上有着明确的棱角与棱线,每一个被切割出来的面都能清晰看到,大小全部相同,可幼女就是无法数清楚这块结晶有多少个面。
在房间的墙壁上有一道窗,阳光从外面透进来,撒满整个房间。
但这并不是幼女喜爱这个梦境的原因,她喜欢的原因是在于自己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她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虽然她听不懂,但是她却能明白那些声音的意思,她特别喜欢那些帅气的句子,例如: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在奇妙的万古之中即便死亡亦会消逝……”
“现实与虚幻的界限被模糊,永恒的虚假将覆盖真实……”
“所有人都能在我的王庭中实现他们的渴望,但这一切终将毫无意义!”
ps:嗨多磨!
ps2:想!不!到!吧!(震撼读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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