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观月坐在马桶上,进退维谷。睡袍的带子是她自己绑的活结,像个翩翩起舞的蝴蝶,却极难解开,观月使出了浑身解数,连带着纽扣都扯开了几个,也没有丝毫的作用,反倒令其卡紧了。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却好像把智商用光在了打结上,再无多余的脑力去解结。
嘶——
也不知是情绪太过激动还是运动太过剧烈,观月的尿意渐浓,压迫得膀胱胀痛,已有种憋不住的趋势。她如丧考妣地耷拉着小脸,眼神涣散兼有泪珠在打滚,双颊扩散开红晕,手脚无力地垂下,观月不敢再多余的动作,免得加剧了尿意,也不敢和父母还有泷雨寻求帮助——裤带解不开而尿急到快哭出来…真的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啊,太丢脸了!
可越是这么想,越想哭啊,应该说是女孩子的泪腺太发达了,心理也太感性?可是和叶的记忆里也没有我这两天这么多,这么密集的窘迫过啊?更不至于随随便便就哭哭啼啼…还是说…不可能,融合了两个灵魂的我,应该继承了男性的理智,坚强才对啊!
除非我本来就这样…
观月低头掩面,深深地怀疑起人生来。
糟糕,好像快出来了…说起来为什么女孩子这么难憋尿啊,果然是因为少了一截液压调节器的缘故么…
咔嚓。
门开的声音!大脑一片浆糊的观月猛然反应过来,猜测到是妈妈或者泷雨来叫她吃早饭了,现在已经进了卧室,不多久又要推开虚掩的厕所门,看见她坐在马桶上一脸难堪的情景,进而询问,无法动作的她只能想办法请求让对方帮忙解下腰带…
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吧,比如说坐在马桶上研究腰带入神了什么的…不至于会被看出尿急吧…运气好的话就如无事发生。
“和叶,你在厕所里么?在干吗?”清越泠然的声音,来人正是泷雨,半透明的玻璃映出了少女的身姿,泷雨的手已然搭在了门把上。
观月计划得很美好,这时却很慌张,“我正准备上厕所呢…”她脑子一热觉得干脆开门见山算了,只要不被看出濒临失禁,仅仅是被妹妹知道自己是个连腰带也解不来的蠢货…哦不,迟钝的家伙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嘛…
QAQ为何感觉自己在蠢姐姐这个人设印象的塑造上一去不复返地大举成功了啊!
好挫败!
“哦,那你快点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泷雨说,手离开了门把,玻璃上的影子变得愈加模糊,似乎是要离开了。
“等等!”观月急忙叫住她,语气里即将溺死的人试图抓住救命稻草的惶急和渴望。
“怎么了?”
“那个…我腰带昨天似乎绑的太紧了,嗯,似乎它本身就是那种特别难解的类型…你能进来帮我解一下么?”观月也无法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了,硬要形容有点像是新婚时娇妻对新郎欲情故纵的连羞带嗔,或者肩负慷慨大义,不得不色诱敌人的女特工暗地里咬牙切齿说出谄媚之言的破罐子破摔?亦或是兼有之?
总之她说话时,脸一定很红很烫就是了…
偏偏昨天我也作茧自缚地出了糗,多亏泷雨帮助才解决,在泷雨心里,我说不定就是个只会添麻烦的蠢姐姐吧…这样的蠢姐姐形象代入这番光景,以她的聪明才智就算我有意掩饰,多半也能猜到大概的因果吧…希望只是我多想…
“是吗,那我进来了。”泷雨一边说着,已然推开了门,看到观月的第一眼,就不假思索地说,“你…你是憋了多久啊?”
是憋了多久啊…憋了多久啊…了多久啊…多久啊…久啊…啊…
为什么这现实的发展自从我变成女孩子后就开始暴走了啊!?
观月当下还欲狡辩,一股尖锐的疼痛和酸胀自小腹升起,刹那就令她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得死死的夹着腿,用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迫切地看着泷雨。而她同时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被一眼看破了底细——废话,若是换了她看到一个女孩满脸窒息般的红晕,说话发颤,一边抑制不住地颤抖,也能一下子就猜到对方要么尿急要么…**焚身。
说起来她也才发现自己哆嗦得厉害,这可能是因为大脑对膀胱括约肌的专注忽略了其他的感知导致,现在被泷雨分了神,加上必定获救带来的放松,她总算听到了她牙关打战和马桶震颤发出的声音。
“我来帮你吧,”泷雨说,早换好校服的她青春而靓丽,气质优雅从容,是少女最好年华的一个缩影和代表,更让险些失禁出糗的观月自惭形秽,深觉窘态。她迫近过来,伸手轻柔而灵动地解开了那条横跨两天耗费观月至少一小时光阴的腰带。
“这么简单?”观月惊讶地又能说出话来了。
“水手结罢了,掌握技巧就和玩魔方有了固定的公式一样驾轻就熟了。”泷雨淡淡的说。
“泷雨你懂的真多啊…”观月把腰带挂在一边,“下次我死也不绑腰带了,这睡袍也是…”
“但我挺喜欢你穿这件睡袍的。”泷雨似是心不在焉地说。
观月以为她意有所指,缩了缩头,改口,“其实这睡袍什么都好,就是穿脱太难…”
“我并不介意帮你的。”泷雨说。
“既然这样的话…”观月红晕未退的小脸上猛的浮现丝丝缕缕的紫意,她下了地,并着大腿踩小碎步,匆匆的去推泷雨出门,腿肚子直打颤…她发现尿意这种东西真的和女孩子的胸部很像,总是处于不确定的状态,挤一挤就能取决存在于否,可一不留神,瞬间又会被打回原形…
还总是恶趣味地抓住了观月毫无防备而又至关重要的时间点…
一向很察言观色的泷雨似乎是故意忽略了观月即将开闸的客观事实,倒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杵在原地不动,观月可怜的力气也难以将其推动多远,可这下一运动,尿意更加凶悍,观月也顾不得其他,与其在妹妹面前失禁尿裤子,当着妹妹的面排泄或许还容易接受点。
观月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也不期待情况能有什么好转了,她觉得自己就仿佛被命运抓在手里玩弄的布偶,全无抵抗之力,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树立个健康的心态,一想到以这具身体的某方面缺陷,将来应该还会闹出许多笑话和更甚今日的窘境,观月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飞速的脱下裤子,光着因为生理反应透出醉酒般粉红的两条腿,观月把心一横,闭眼开闸。伴随嘘嘘的声音,观月在妹妹面前仅有的矜持也被击碎了。
但隐隐的…好像有点舒服…是了,憋尿许久瞬息释放的**确实难以言喻,可在别人的围观下…我不会有暴露癖吧…
好羞耻,不过按理来说,正常女性解手都会先在便池里垫层纸的?
“抱歉,一时间愣住了,”似乎是被观月的骚操作震惊到了,泷雨一边退开,一边背着观月说,“赶快换好衣服下去吧,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哦…嗯…”观月心累地回答,两腿之间还在滴水,她倒没开始那么惊慌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泷雨说,“另外,我以后会提前来叫你起床,以免这种状况重演,难脱的衣服交给我就是了。”
妹妹你说的可真轻松…而且,你确定没有歧义么?
观月微弱地应了一声,就见泷雨微喘着下楼了,还帮她带上了门。
我是吓到泷雨了么…呼吸起伏那么明显…
观月自怨自艾着拿卫生纸擦拭水痕,却看到废纸团间有清凉的粘液反光…原来有些冷却的小脸霎时间变化如火炉般放射出巨大的热量和红光。
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真的打开什么奇怪的大门啊…
把意志托付给我的和叶会哭吧?
占据了主导意识的那个男性的我也会愤而切腹吧!
观月的眼眶不自觉又有了湿热的滋味。
PS: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是h吧…其实我写起来状态也蛮差,总感觉差了点味道,太过空洞,词汇量更是直接见底了,以至于描写十分干涩…唉,希望写着写着能够磨炼出足以支撑后面各种孕妇play桥段的文笔吧!
另外…
泷雨: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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