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又是新的一天,还远未结束。”关掉闹钟,就着窗帘里透进来的缕缕晨光,观月凝视自己的掌纹良久,才把举酸了的手放下,翻身下床。
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特意挑选了纽扣式的睡衣睡裤,观月这回并没有在洗漱和晨尿的早课上再出什么幺蛾子,她略有些生涩地换上了校服,坐在床上把过膝袜穿好,带上书包去往客厅。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以至于她到达客厅时,竟然比昨天要早了许多,正好瞅见泷雨准备上楼。
“泷雨,早上好。”观月装作自然地打招呼。在她看来,昨天的情况无疑是她孟浪了,引得泷雨不快也很正常。
“嗯,早上好,和叶。”泷雨很自然地止住了身形和平时一样,语气淡淡的,没有过多的问候,蜻蜓点水般。
空气顿时有些凝固。
“和叶酱,今天起得挺早的嘛,”母亲从厨房里出来了,“要继续保持哦。”
“哦,应该会吧…阿嚏!”观月摸摸鼻子,说着忍不住捂住口鼻,狠狠打了个喷嚏。
“啊呀,天气似乎有些变冷了,”母亲匆匆解下围裙,找到遥控把暖气打开,“等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戴条围巾。”
“嗯…”观月应和着,感到脸上一阵不适,似乎是刚才那个喷嚏太用力了,以至于涕泪横流,糊了半张脸。观月抬手打算用袖子擦鼻涕。
“用这个吧。”泷雨递过来一张手帕。
诶?这画风有点违和啊…又不是明治昭和时…连时间线都不一样了,泷雨你怎么就突然多了个深闺大小姐的经典设定呢?以前也不见你用手帕来着…
观月犹豫一会儿,吐槽归吐槽,还是接过了手帕,费劲地擦脸,整张脸像个面团一样被揉来搓去,眉毛眼睛受到挤压,略显喜感。
“你嘴角这边还有,我来。”泷雨边说边夺过了手帕,轻柔地擦拭起来。
呜哇,我真的是姐姐么…
“泷雨酱和叶酱感情最近变好了呢。”母亲两手交叠,托着腮帮子说,目光慈和。
“可能吧。”泷雨不置可否地说,然后把沾染了观月涕泪的折叠后收入了胸前的口袋,动作之快观月根本来不及阻止,生生噎下了洗好后再把手帕还给泷雨的话语。更别说去夺回来了,那可意味着要袭胸啊…
观月绞着手指,有点郁闷。泷雨就是太无懈可击了,以至于无论是想要探究她的内心,亦或是在日常生活中做到礼尚往来的互帮互助,都是奢望,她那副武装保护了自己的外壳,再说是铠甲已经不确切了,倒不如说是刃甲,从始至终都是她把握了行动和话语的主动权。铠甲好歹透风,刃甲却连无意的气流都能反弹掉。
距离建设成健康合理的姐妹关系还是任重道远啊,至少…我得在某个方面能与泷雨持平或者有一定的造诣,才能具有和泷雨同等地位对话的资格吧…不过这不太可能吧…不知道泷雨喜不喜欢话剧或者小说…看来好好学习,提高自己的姿势水平才是王道啊。咦?话说我用的词汇是不是有点诡异,从和叶那里继承过来的吗…
观月遐想着,泷雨的目光却下移了。
“既然气温降低了,再穿过膝袜也不适合了,等会儿换成裤袜吧。”泷雨一本正经地说,她自己平日起就穿着裤袜。
诶…为何我嗅到了不详的味道。
观月吞了口唾沫,母亲轻快的声音传来,“还是先吃饭吧,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喽。”
“嗯。”
于是一家人除却忙活工作未归家的父亲,通通在暖气的环绕下吃起早饭。
“昨日,涩谷发生一起纵火案,所幸扑救及时,并无人员伤亡,目前警方已控制嫌疑人,但仍有同伙在逃,望大家出行注意安全。以下是嫌疑犯的照片。”电视里的早间新闻播放着。
“涩谷?我记得父亲去的地方是新宿新区,市政府大楼在的地方?”观月不无奇怪的在心里说,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有某种风雨欲来的暗流在涌动。否则按理说以这个世界的社会福利和刑侦手段,犯罪率本应很低才是,怎么会突然集中在这几天爆发。
而且真的只是纵火案而已吗?
希望只是我多想了,一切都是巧合吧。
最后舔了舔筷子,观月放下了饭碗。刚想和母亲告别,却被泷雨叫住了。
“上楼换下袜子再走。”泷雨拉着观月往上走。
观月迷迷糊糊被带到自己的房间,接着就看到泷雨无比熟练地打开衣柜,从最底下某个乱糟糟的抽屉里把一团毛茸茸松鼠似的白丝裤袜精准地取了出来,然后看向观月。
“我,我自己穿吧。”观月对戳着手指,小声的说。
“可以做得到吗?”泷雨问。
“别小看我啦…”观月稍微震声说,想要挽回点长姐的威严。虽然在和叶的记忆里似乎一直是在泷雨的帮衬下穿的裤袜,可就算裤袜和过膝袜有所差别,穿法应该也不会差很远吧?
对如何穿过膝袜自以为是颇有研究了的观月忽略了自己穿戴过程的艰难以及事后还需要泷雨抹匀不平整的丝袜,有些想当然了。
“我在门外等你,出问题了叫我。”泷雨飘曳似的走了。
观月抓着那团云朵似的白色裤袜,男性的心理再一次作怪,隐隐有种违背了伦理道德的**。
白色裤袜…怎么想都太幼齿了,就算是在前世,似乎也只有特色咖啡店的服务员,**女和小学生才会这么穿…
“不对,配上我现在这幅外表应该算是相得益彰吧。”观月口齿间全是自己疯狂分泌的唾液,她抱着犯罪似的刺激心理,在床边坐下,脱去过膝袜,展开白丝裤袜,抬起脚,缓缓移动双腿和手臂,让雪嫩的肌肤逐步被半透明的布料包覆。冰凉的触感让观月不禁打了个冷战,却又有种获得了第二层皮肤的喜悦和舒畅,丝袜滑腻的材质以及穿上后迅速留住温度的性质皆让观月爱不忍释。
很快裤袜将两条破显肉感,纤细而又不失丰腴的腿包裹,还剩下深色的部分需要提到腰腹处,把私密部位也一并侵占。然而这却让观月犯了难,首先她不愿使用高举腿的姿势,又受限于身高,所以是坐在床上的,可这样的话,屁股紧贴着床垫,要想让裤袜提上去有很大可能使其撕裂。
更重要的是,观月手短!
也许仅仅是摸到屁股并不难,正常人都要做到,可要在正坐的情况下,让手超过屁股十公分左右,对她来说就太过强人所难了。
僵持了一会儿,观月试着站立起来,可裤袜胜于过膝袜的柔滑和迥异的材质却让她差点踩不住拖鞋摔倒,兼且裤袜发出不堪重负的拉扯声,她才意识到果然只能维持最初的姿势,毕竟由于皮肤的摩擦力和本身的轻薄,裤袜布料的分布初时会比过膝袜更加不均,从而导致局部的弹力不足,经不起延展了。
权衡之下,观月吃力地提起身形,使得屁股与床铺的接触面大大缩小,几乎要悬空起来,然后趁这时赶快把裤袜提上去。期间受到裙子的阻碍,观月干脆低头把裙摆咬住拉高,将不可描述处完全暴露,总算顺利地把裤袜的深色部分也穿上了,大腿到私密处的体温流散受到裤袜的控制,确实温暖了许多。
观月松口把裙子放下,擦去嘴角的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肉腿,顿时有些陶醉和自恋,手感棒极了。
适应了下,观月在房间里走动了一圈,停在了落地镜前。镜子里女孩脸颊通红,裙子散乱,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些许肌肤的红润,犹如即将绽放的花蕾,一举一动皆让人心旌摇曳。
说实话,排除其他的因素,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其实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观月喃喃间,泷雨开门进来了。
生怕被妹妹发现自己臭美,观月快步上前,“弄好了,我们走吧,泷雨。”
“是么。”泷雨扫视着观月,突然一步跨到观月身后,指着观月大腿后面说,“这里的丝袜破了。”
“诶,有吗?”观月皱眉回忆,身后是视觉盲区,看不到很正常,可凭借体感,她并未察觉异常。但想来泷雨没必要骗自己,那应该是真的破了?
观月方寸不定间,又有些羞耻,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觉得穿个裤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结果回头就把裤袜搞坏了还浑然不知,这要是穿到大街上去多半是要给人笑话了,而且还要受冻…
“有的。”泷雨站在观月身后说,伸出手指在观月大腿后面轻轻一划,在观月没知觉的刹那,柔滑的丝袜表面裂开缝隙,流溢出脂玉一样的白肉来。她顺手拈住那小团肉,拨了拨。
“咿呀…”突如其来,如同被蚂蚁啃噬的麻痒夹杂些许电流令观月直打颤,娇吟不断。
“估计是被脚趾甲划破了。”泷雨分析说,收回了手。
“是…是吗。”观月脸色奇怪的说,“那我再换一双好了。”
“还是我帮你吧,顺便剪一下脚趾甲,否则可能又会重蹈覆辙,平白浪费时间。”泷雨很冷静地陈述利害。
“诶…该说是预料之中的发展么…”观月很沮丧。
“你有什么异议或者更好的办法么?”泷雨问。
“没,没,”观月接受现实地说,“那就麻烦你了,泷雨。”
PS:想写里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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