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沐夫人都因尚书的言语,柳眉微蹙,痴梦二字那年是她冥思苦想,再三苦思,才落口为名,意喻当然不指痴人说梦,痴梦二字搭配沐姓氏,沐字正通‘慕’痴梦,望儿女寻到世外桃源空中阁楼般的归宿,不受世俗污秽染指,谁想弄巧成拙常常让人先想到痴人说梦,后来得知,沐夫人没有再取的意思,喜欢她的人,总会从各方面说她的好,讨厌她的人,哪怕她十全十美难以挑剔,都能胡扯八道出不善言论。
便在这时,院墙上出现一道恍恍惚惚的人影摇摆不定,脚下终在樯橹瓦片一滑,摔落在地。
鸢时九初回由高处落地,下意识撑起双手,后落在流水假山旁侧荡起烟尘飘散,似乎害怕这点高度下落很丢脸面,鸢时九迅速收回双手,站起身来,一道倩影则如行云流水般从樯橹上端一跃而下,沉稳无声落在鸢时九身后,两者对比显然,鸢时九心思活跃,心想往后在书楼看的书卷,改日得找个时间静下心来好生领悟领悟,不然空有一身洞天境的修为,却没技艺巧法像五岁幼童打架一般,靠着蛮劲去撕扯,太过幼稚。
这些是后话,鸢时九轻轻掸掉衣袍上和手心的烟尘石砾,谨慎道:“脚步轻巧点,别被发现…”
鸢时九话至一半,余光望到以怪异眼光打量自己的一位风韵浓郁美妇人,和怒火中烧瞪着自己的一名身着锦衣中年男子,还有惊讶不已的一名少年,以及欣喜若狂的一位不知名貌美女子。
鸢时九嘴角一阵抽搐。
剑青离不知怎的,俏脸上嘴角微微翘起,下一刻又恢复原样。
这世上最尴尬的事,无异于在书院学士前,直呼其名侃侃而谈将起贬得一无是处。
此情此景距前者虽犹有距离,却得其形八九分,得其神四五分,擅自翻墙进入别人家院,又在家主眼皮子底下说别被发现喽……
突然翻越樯橹嬉戏般落地的少年,呆立原地久久不言语,尚书大人没那性子再等下去,呵斥道:“闯入大唐朝臣的府邸中,你可知是何罪?瞧你的模样不像偷鸡摸狗做苟且之事的人,想来也是个寒士书生,大唐律法可曾谨记于心?马上离开,本官还能当作没看见,若继续徘徊逗留下去,后果自负!”
鸢时九哈哈笑道:“我是道友同窗,前来拜访见见道友难道大唐律法有所不允?”
尚书令大人粗眉皱了皱,严声道:“那面见过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她有事忙活。”
鸢时九瞥了一眼尚书令大人身旁的书生,询问道:“难道尚书令大人有何不可告人的龌龊事要强迫都道友做,不然怎容不得我三尺微命的穷苦书生知晓?”
气焰万丈,此言如剑。
沐夫人对这少年郎微微侧目,原本以为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少女书生,见到大唐朝臣便会吓得双腿打颤,话语都说不囫囵,谁知这少年郎好似初出牛犊不怕虎,言辞犀利直戳尚书令大人背后的脊梁骨。果然尚书令大人闻言直想把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痛打一顿,至少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好自己的那张胡扯八道的嘴,但鸢时九的话令尚书令大人束手无策,迫不得已让他在一旁旁观,六人之中尚书大人位居在前,沐夫人紧随其后而沐痴梦、剑青离、鸢时九、李生凡三人并肩而行也是在情理之中,情理该当如此,沐痴梦一意孤行贴近鸢时九身边,离那尚书大人颇为赏识看重的李生凡有段不近的距离,李生凡对此神情微僵,鸢时九不时无意间蹭到沐痴梦胸脯前的柔软,闹得倒有些脸红。
来到正室中,鸢时九席地而坐在尚书大人对面,左侧坐着沐痴梦右侧则是剑青离。
沐夫人端坐在尚书大人身侧。
唯独那李生凡左看看右看看犹豫不决。
尚书大人望向贴着鸢时九坐的自家女儿,冷哼一声,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生凡你坐这。”
李生凡点头坐下。
六人纷纷落座,家仆端上六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一杯杯摆在桌上,直到摆到鸢时九那杯茶水时,尚书大人冷声吩咐道:“五杯足矣,闲杂人等旁听就已是多余。”
那妙龄的女子家仆于心不忍看了一眼那俊逸的少年郎,只好身不由己把那杯茶水那下去。
沐痴梦不平而鸣道:“爹,你弄什么!”
尚书大人厉声道:“你闭嘴!”
沐痴梦气愤填膺却无济于事,这沐家是尚书大人独断独行,任何事物都是由他抉择的,沐痴梦气势上便落下不少,相较于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大唐朝臣更是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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