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是王八,刘学士此刻心虚得很,刚刚鸢时九遭学士阻拦,他就袖手旁观,乐呵呵在二层楼端坐饮茶,诚然这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后来那不知死活的书生胆大妄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这玩意儿就他娘是个鳖孙,冲冠一怒为红颜,鸢时九正是少年意气风发的年岁,为红颜知己弄死几个人,想必信手拈来,书生贱不呲溜一砸,就砸出事来了。
要说这闲事吧,刘学士他还真不乐意管,本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转念一想,万一鸢时九因此迁怒太学院,在女帝面前诋毁几句有的没的,这对太学院影响总归不好。
而就在刘学士思绪活跃时,刘学士看到鸢时九朝二层楼瞥了一眼。
这有意无意的一瞥,刘学士就不敢不现身,鸢时九的修为他都看不透,若鸢时九知道他在二层楼袖手旁观安心饮茶,事后尤为可能教训收拾他。
刘学士战战兢兢走到鸢时九身前,转过身正视几人,意图明确道:“谁敢无礼,就是对我不敬。”
二层楼书生皆是走到阶梯看戏,却听到这么一句惊天动地的言语来,刘学士啥时候还学会护学生了?
当事书生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可又如何,他惹不得刘学士。
当事书生明事理,那侏儒书生居心叵测的为他打抱不平,质问道:“凭什么?他伤了同窗,甚至还下死手,凭什么刘学士您要护着他,这对那位受伤的同窗来说,岂不是不公?”
太学院的师兄师姐瞪大了眼睛,这身似侏儒矮小的书生,眼睛狭小得像条细缝,胆子怎就这般大,早些时日曾有一书生挑衅刘学士权威,次日被罚去清洁茅房,这一罚就罚了半年,后来那书生见到刘学士,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嫌脏。
就连学士惊奇于他的胆色,当事书生眼泪儿都快下来了,这算什么事,躺着也能扯上他?
刘学士微微眯眼,背如针芒,心中更是寒意满满,他本就害怕鸢时九对他有微词,这侏儒学生再言语二三,那不是更掉他脸面,刘学士指了指侏儒学生,冷声道:“你是今年通过笔试的学生,对吧?”
侏儒学生自傲点头,这是件值得自傲的事。
随后侏儒学生脸上的那股自傲,就再也挂不住,“那么比试你不必再参加了,太学院不要你。”
二层楼的师兄师姐暗自点头,心想着这熊玩意儿,才是那个被书生们熟知的刘学士,先前的只能是刘学士脑子抽风了。
事情仍未结束,刘学士又冷眼一扫当事书生,严声道:“你也一样。”
好嘛,‘好事成双’,祸不单行。
话音落下,刘学士记起那位背景通天的大人物,不愿别人知晓他的事,灵机一动,缓缓扫视书楼内的书生们,大声喊道:“如果谁有心不服气,自然可以,太学院是个讲道理的地方,你只要和他一样考个最上等出来,就可以与我说道说道。”
书生们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最上等在太学院,百年难遇,这还是单笔试或单比试,再者,就算天降奇迹搞个最上等出来,谁又敢和刘学士坐而论道,那当事书生和侏儒书生就是最好的例子,惨啊,惨无人道。
……
……
这场闹剧就这么结束,刘学士走回二层楼,鸢时九与剑青离就此离开,也不作揖行礼,但没人敢念叨议论什么,因为他是最上等,这是刘学士的意思。
鸢时九与剑青离二人没走多远,就在街巷拐角看到刘学士的身影。
刘学士擦擦头上的汗珠,一摊手,把十几颗珍贵丹药摆在鸢时九的面前。
刘学士怕啊,怕剑青离是鸢时九的女人,怕剑青离吹吹枕边风,然后鸢时九再给大唐女帝来上几句,因此他一上二层楼,寻了处没人的地界,风驰电掣一路回府,取了十几颗天华物宝炼成的丹药,就往鸢时九这赶路,万幸,总归是赶上了。
鸢时九细细打量刘学士手上的丹药,暗暗寻思,这和那学士塞给当事书生的丹药,似乎大差不差,而且……剑青离不过是额头破皮,虽说是当事书生灌注灵力到书卷的缘故,但也没什么大碍,或是说皮肉之苦都算不上,这刘学士拿来十几颗丹药做甚,当糖葫芦吃?
鸢时九抬手挑起一颗,抛进嘴中咀嚼。
刘学士神情呆泄。
谁知掌中丹,粒粒皆辛苦。
刘学士手中的丹药,看似和学士掏出的无二样,实则天差地别,那学士的一颗丹药顶他一月的俸禄,这刘学士的一颗丹药,顶学士十颗!
鸢时九尝味道咂咂嘴,称赞道:“味道还行,下回直接送糖葫芦就行,嗯,这丹药倒是易携带些,行吧,下回也送丹药吧。”
刘学士心中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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