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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未来崩塌

最终章:未来崩塌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明天是个过于美好而又遥远的词汇,你触碰不到也永远不可企及。

你可以尽情对明天进行无限的遐想,你可以把想要做而又没有做的统统的丢给明天。

明天给予了你所有的期许,但你不能把它当成你抽空现在的正当理由。

时间是个暧昧而从未被证实存在过的东西,从古至今世人无不津津乐道,它是滚滚东去的滔滔的长江水;它是沾满英雄眼角的悔恨泪水。没有人能够逃脱它的管束,它无处可寻而又无处不在。使婴儿呱呱坠地的是它,使老人含恨离去的也是它。

过去、现在和将来之间的差别只是一种幻觉,即使是一种难以抹杀的幻觉。——爱因斯坦

有人缅怀过去;有人不愿触及过去给自身带来的痛苦;有些人否定过去;有些人为过去所累。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得不承认我们之所以是我们自身而不是其他,那是因为我们对自我的认识是由过去一点一滴的汇聚、堆砌起来的,没有过去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也就无从谈起改变将来的我们。

记住我们永远也无法摆脱过去对我们的影响,但要想舍去过去对我们的束缚,首先我们应该接受过去的种种。

我双手并用捂住口鼻,努力屏住气息。是若有似无的短促的呼吸声夹杂在凝滞的空气之中,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被中我瞧见了一人的模糊影子,寒光一闪而过在我眼皮子底下稍纵即逝,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杀意。

在我一声惊呼之下,暗藏在衣橱之内的小缘应声而出,我撩开被子就朝蒙面黑衣人罩去,原本在我面前的黑衣人却先我一步就地一个驴打滚躲了过去,但小缘未有给敌人以喘息的机会随着一阵劲风就冲到了黑衣人的身前与它扭打了起来,身形相仿的两人的身手却悬殊立现,黑衣人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眼看即将要把黑衣人擒拿在地,黑衣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它提起右手就把手中的匕首掷向我的面门,眼看躲闪不及,小缘闪现在我的身前替我打落了飞刀。

“不好,黑衣人逃跑了,快追,这次一定要抓住它。”我顾不及其他当即提醒。

言毕我们一群三人火速夺门而去,勉强追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迟早会被它甩掉的,哥哥你的鬼点子多,你得出个主意。”红及时的提点了我。

眼看着黑衣人一下子窜入了逃生梯的楼道口,片刻之间便没了踪影。在他人看来这得之不易的能够抓住黑衣人的机会或许就被我轻易地放弃了。

“嗯,你说的极对。”我即刻停下了追击黑衣人的脚步,双**叉的悠然自得地团坐在地上。

“哥哥,你在干什么呢?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兜了一大圈,你却……,你对得起我吗?”红大为光火的欲上前来阻止我。

“不,红姐姐,你误会了,哥哥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你只需在旁边静心的等待便是了。”小缘拉住了红的胳膊对她会心一笑。

“甲,你听到了吗?嗯,是我,你听仔细喽,现在派人把我所在楼层以及上下5层的电梯和逃生梯的楼道口全部封锁,我知道在两天前我就把此楼层及上下5层的住客以调查罪犯为由给清空了,现在这十层之内(除我所在的楼层)应该除凶手之外一人都没有,今天我就唱一出空城计。好,给它来个瓮中捉鳖,任它插上翅膀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露出了久违的狞笑,在他人看来一定极为诡异吧。

“哥哥,下流,又露出了你那色色的表情。”小缘表现出嫌恶的样子,一下子拉开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

“小缘,你又胡说,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我可没有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无心的随口对小缘发起了抗议。

“原来如此,是小缘妹妹误会了。”红做起了和事老,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红的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反过来说,你在不关键的时候,你说不准就会以我们为题材尽情的进行你的脑内妄想吧!”红在一旁刻意的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小缘和红都用鄙夷的眼神注视着我,她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鼻孔里出气。搞得我浑身不是滋味,我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可以想象我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尹果先生,按照您的命令我们已全部准备完毕,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展开搜捕行动了。”蓝牙耳机内传出了甲的声音。

“不,不用麻烦你们了,这次我亲自去搜捕,我倒要亲手解开黑衣人的面纱。你们只需静候佳音便是了。”

“两位美女,我真心实意的向你们告饶,做正经事要紧,事后要怎么损我、挖苦我随你们便,但现在请二位稍移玉步,屈尊降贵随我一同去捉住真凶,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我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这还差不多!知道我们的重要性了吧!”小缘叉着腰以高傲的姿态对我说。

女人哪,历代先贤经验总结的对,千万别与他们较真。

“嗯,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做电梯,一层一层的逐个排查。记住我们必须时刻小心谨慎,不得分开行动,黑衣人十分的凶险。”我言简意赅的说出了我的打算。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一一阐述了,简而言之经过我们的逐层的搜索,我们仔细的把各个角落摸遍了,概莫无遗,最终剩下最后一层,那贼人必是被困在了此处困兽犹斗。

“这下好了,我们还是等到了手刃凶手的时刻。”红长舒了一口气。

“打击千万要小心,别让黑衣人偷袭了我们,此子十分的狡诈。甲,守住各个出口要道,务必盯紧了点,这次决计不能纵虎归山了。小缘、红姐随我一起来吧,去揭开黑衣人的假面。”不知怎的,我的心中还是隐约透着不安,事情真的就能顺遂我意吗?黑衣人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吗?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小缘全神贯注的护在我身前没有一丝怠惰。小缘在平时虽然骄纵爱胡闹,但在关键问题上从不含糊。此番能够把握分寸的深明大义的气度也不是常人能够有的。

在敞亮的灯光下我们步步小心留意,形成三角形的阵势谨防被敌人偷袭。

“哥哥,你说黑衣人的心理素质也是挺过硬的,到现在还躲着我们不露面,真可谓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红嘴上不饶人眼睛却一刻都不放松的盯着四周。

“也不好说,这厮诡计多端,还指不定再出什么幺蛾子呢!”小缘的话与我不谋而合。

“总之大家见机行事就是了。”我说道。

我们摆开阵势严阵以待。随着我们一步步往前推进,黑衣人似乎就要无处躲藏了。

“哥哥,我觉着不对劲,黑衣人好像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我们到现在也没抓到它,甚至连个踪影也没有。”小缘越加的怀疑其中有诈。

“理是这个理,可它毕竟也是个肉体凡胎,也不可能穿墙遁地。没道理再让它溜了。”这话不仅是对她们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到头了,已经没路了,凶手难道真会法术不成。”红这么说道。

“没路了,不可能吧!我很确定没有任何地方被我遗漏,凶手是如何消失无踪的。”小缘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我也被这事搞得晕头转向的,一下子脱力的倒在了墙根上。不,一定会有解的。这世上不存在怪力乱神,大多数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我们没有看透问题的症结所在,只是我们被表面所迷惑,蒙蔽了双眼。

我需要仔细回想至今为止蒙面黑衣人的行动。

9月5日,晚上伊万莎夏发现绫濑香菜死在了自己的房中,死因是不明原因的心脏骤停。房中留下了一本《格林童话》和塔罗牌。并且伊万莎夏目击到蒙面黑衣人也就是凶手的离去。

9月6日,早晨伊万莎夏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中,死因是肾上腺素过多而导致的心脏骤停,且房门被锁,陈现密室的状态。房中留下了一本《格林童话》和塔罗牌。有人目击到蒙面黑衣人在附近徘徊。

9月8日,下午红以及小缘亲眼目睹了银老先生被杀的整个过程,蓝也在房内并且昏迷不醒。

在赶到房内时,凶手已经逃离。银先生的尸首也是行踪不明,房内也是被凶手打扫的一干二净,但有鲁米诺的血液反应。房中也留下了一本《格林童话》和塔罗牌。

9月9日,晚上蒙面黑衣人消失于重重包围之下,上下十一层楼内的出口全部堵死,凶手却凭空消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严密的密室状态。

等一下,我明白了,事情竟然是如此的简单,枉我绞尽脑汁,居然是这种办法。

“小缘,我已经解开这些谜团了,有件事要拜托你。”

“哥哥,你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小缘一改常态的顺从。

“红姐我也有事拜托你。”

“乐意效劳。”红则是没有了先前的大小姐气势摆出听凭我调遣的态度。

“放心好了,一切我都会在今晚结束的,办完这两件事情以后,你们就可以回房休息了,这件事你们就不用再插手下去了。”这件事情最好不能让她两在深入下去了。

在换完衣服后,我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房间。

答答,答答答的。头顶之上传来海潮涌动的拍浪声与风雨夹杂的呼啸声。在这深海之中也可以听到海面上巨大动静,时时刻刻的提醒我,我还还未有远离人间。

我回望窗外。由于海水搅动变得游离的银蓝色的月光在空洞的房间地板上晃动。凄清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下意识的哼起了小缘常常哼的曲调。

人类为何会如此钟情于音乐呢,我可以理解,却无法明白。

时而婉转,时而轻快。

哒哒哒,我用手指在墙面上敲击着节拍,哒哒哒。

巨大的门扉倾轧着缓缓地被推开了。

黑暗中出现一位素衣的神秘人,在黑暗的包被之下看不出此人的性别。

“这是什么曲子?我从来没听过,可以告诉我吗?”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都不敲门,这样很不礼貌哦!我妹妹很中意这首曲子,我听得多了,也就记住了,名字我没在意就是了。”我还是没有回过头来。

“听你哼着这首曲子,我就想起了。睡前妈妈常在我床头唱的那首《小星星》,TwinkletwinklelittlestarHowIwonderwhatyouare.UpabovetheworldsohighLikeadiamondinthesky.Twinkletwinklelittlestar(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我貌似打开了它不该打开的记忆开关,它开始沉浸在歌声中无法自拔。

“不好意啊,一不小心的就入了迷。”它若无其事的抓耳挠腮。

“不,请便。”我晃晃悠悠的转过身,踱步绕着圈仔细打量着我的这位访客。

我该如何措辞。

我又该怎样打破这个局面。

“虽然有些突然,不如我们聊聊,《格林童话》吧!我想你不会没听过吧,你喜欢其中的哪几个故事”我提起了这个话题,这对我真是破天荒头一遭,我是一个不多话的人,聊天实在不是我的长处。

“不如你先说,如何?”狡猾的它一下子把皮球踢还给了我。

“我还挺中意《睡美人》的,王子吻醒了沉睡的公主。爱情美满,正义得到伸张,罪恶得到驱逐,大团圆的结局。”我抛出了我的意见。

“这虽然是如今流传最广的夏尔·佩罗的版本,但于此大相径庭的是这个故事改编自吉姆巴地斯达·巴西耳收录于其中的《五日谈》中的故事《太阳、月亮和塔利娅》。佩罗对这个故事进行了大幅度的改编。原本的故事是这样的:

故事中,塔利娅(睡美人)的沉睡不是因为诅咒,而是预言;苏醒过来不是因为王子的亲吻,而是王子**了她,使她生下了两个孩子,之后其中一个允吸了她的手指,将使她入睡的亚麻吸走;仇视她的亦不是国王的母亲,而是国王的妻子。事实永远是最为残酷的不是吗?”它不停地述说。

“但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正因为是佩罗的改编,而使这个本来籍籍无名的故事广为流传于民间不是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位来客一如既往的提出问题。

“我不得不说有些事情的真相是不能为人们所接受的,但佩罗的改编恰恰却证明了,让人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这是童话故事,这是大人诉说给小孩听的故事。”我故意戛然而止。

“所以说大人都是骗子,明明他们从头到尾作者肮脏的勾当,却恬不知耻的编出这些故事哄骗小孩。”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你说的的确是事实,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你不能以偏概全,断章取义,这样反而会曲解其中的意义。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小孩能够相信美好的事物,相信他们自身是因爱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是在对自己的孩子传递和表达自己的爱,难道你没有深深地感受到吗?”

“啰嗦,我才不要听这些大道理。我不相信,我告诉你我不会相信的。”看来我确实的击中了它的伤口。

“请你,冷静下来。”我已不可置疑的声调说道。

“你请我来这里不会只是想对我说这些吧!”它对我产生了狐疑。

“出来吧,你们两个躲在门背后偷听好一会儿了,也过足了瘾了,我说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吧!”我突然提高了音量呼喝门后面两只獐头鼠目的贼偷。

“诶嘿嘿,别生气嘛,哥哥,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慰吗?”小缘首先向我讨饶。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还以为一定不会暴露呢!”红则衣服无所谓的样子。

“进来吧,怕了你们两位了。不过,在这种场合下可得注意一下你们的言行。”让她们回去已经太迟了。

“言归正传,我请你来这当然是为了发生在“传”的这几起谋杀案的。”

“不愧为先生,先生查到了真凶了,太好了,你快快将它的名字说出来,我这就去把它揪出来。”它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不、不、不,不劳烦尊贵的您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其实它此刻就在这大厅之内,堂而皇之的站在我的面前。”说完我环顾在场的众人,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它的身上。

“是我吗?怎么会,我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杀这三个人,我与他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它直直的注视着我,没有一丝慌乱。

“说的也是,你确实与他们三个无冤无仇,甚至在此之前其中两个你都不认识他们。”我向前踏出一步,慎重的关上了大门。

“看吧!连你也说我与他们素不相识,无从往来。又何来谋杀呢?”

“哦,别着急嘛。你去接了我的意思了。是其中的两位,而不是所有人。”我摇动了手指。

“此话怎讲?”它毫不示弱。

“你们应该都知道肾上腺应激激素吧!这种激素分泌以后,会进入到血液,然后他可以扩张血管,促进血液的流动,给我们的器官和机体提供更多的能量,这样人体就可以对付突如其来的应激事件。正是应了古人那句过犹不及的话,凡事应该讲究张弛有度,一旦某些事情过度了,会造成相反的效果,肾上腺素也是如此。过多的话反而会对我们的心脏造成过重的负担,超过一定的量我们的心脏就会超负荷,从而导致心脏骤停而死。”我说。

“我知道,这就是绫濑香菜和伊万莎夏的死因吧!”红瞅准时机插嘴道。

“对了一半。”我的回答显然让红迷惑不解。

“对了一半?”红再次说话。

“伊万莎夏确实是因为摄入了过多的肾上腺素而死,绫濑香菜却不是。我知道在“传”中有些特殊的训练,练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够用意识控制脏器,控制肠胃的蠕动,甚至能够调节内分泌。我想伊万莎夏就是能都做到我刚才所说的事。没错,她是死于自杀。”我的喉头有些哽咽。

大厅之内鸦雀无声,我想他们都想要听我继续说下去。

“伊万莎夏的房间的房门紧闭,而室内就只有她一人而已。”

“但这也并不能证明她是自杀的啊!房内不是有黑衣人放下的《格林童话》和塔罗牌吗?”红总是能切中要点。

“问得好,其实伊万莎夏口中的黑衣人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准确的说,在绫濑香菜死的时候伊万莎夏其实并没有目击到蒙面黑衣人从绫濑香菜的房间中走出,一切都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其实在绫濑香菜死的时候(除去伊万莎夏自己)就没有人提出目击到黑衣人的出现。只有她伊万莎夏一家之言不足以证明。而在伊万莎夏死前其他人目击到的蒙面黑衣人也一定是伊万莎夏自己假扮的。绫濑香菜的房内的《格林童话》与塔罗牌也是伊万莎夏自己摆在她的房间的。不知你们是否注意到了,留在绫濑香菜房间中的塔罗牌是大阿卡那中的‘死神’,而死神正是有发生意外的寓意。”

“何解?”它皱着眉头追问。

“也就是说,绫濑香菜的死是个意外。伊万莎夏当晚原本是想到绫濑香菜的房中去玩,没想到却意外地目击到她的死亡。于是她灵机一动就利用了她的死制造了蒙面黑衣人这一他杀的假象。她更是利用自己的死来成就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伊万莎夏在自己的房内留下的塔罗牌是大阿卡那中的‘吊人’,而‘吊人’正是代表了牺牲与理想。她这是为了报恩,伊万莎夏从小是个孤儿,是她的恩人把她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所以为人善良敦厚的她唯一一次的做出了违心的事。”

“既然她是自杀,那这与我何干。”它接着反驳。

“不着急,她这么做正是为了掩护她的恩人。给它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知道接下来她的恩人就会到达海底之城实施杀人计划,所以为报救命之恩她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成就你的目的。”

“在她们两人死后来到海底之城的人只有五人,那你的意思是这五人中的一人所为,那为何你会认为我就是那个凶手,而不是盘古先生你,或者红、又或者是橘呢?”它走到我的背后停了下来。

“原本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从这点看来你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连我也对你无可奈何。可是你终归是百密一疏,最终你还是漏出了破绽,这个答案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坐在了我身旁的椅子上。

“胡说,你绝对不可能从我这儿掏出什么话来的!”它毕竟还不成熟,我稍加刺激就使它沉不住气了。

“我们三人,当然是指我、小缘和红姐。原本计划定于今晚引诱凶手前来红的房内杀人,是利用了我和红姐假扮情侣的谣言加上晚上9点前不关门这条消息,我们给凶手来了个引蛇出洞,没想到凶手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狡猾。我早已在红房间所在的楼层上下五层布下了天罗地网,任它是赵子龙再世也难逃我的手心,不可思议的是它就这么消失了。但不可思议终究只是幻影,唯独我触及到了所有事情的最终核心。”说到此处我我难免有些飘飘然。

“小缘,我请你查的事,有了结果了吗?”我把目光转向了妹妹。

“嗯,果然如哥哥所料。我也是被那个房间里的光景惊呆了。哥哥原来一早就注意到了。”小缘也是意识到了其中的前因后果,果然是一点就通。

“凶手正是利用了我们所有人的一个盲点,才制造了这场不可能的杀人案件。其实我们一直都误以为红和小缘当初目睹杀人事件的那个窗户内的房间与我们到达的房间是相同的一间,其实我们都被凶手的魔术给引入了歧途。地板上虽然能够检测到鲁米诺反应,但事实上并不能证明这就是银的血迹,我们是被先入为主的主观印象给欺骗了,再加上蓝也在房间内,在双重效果的叠加下,我们对此更是确信不疑。”我想要继续说下去,可是被小缘的突如其来打断了。

“哥哥的意思,莫非凶手是……是蓝吗?,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我看到了在那个房间里,有一个与蓝一模一样的模型,是利用了模型吧,哥哥!”小缘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查过了,蓝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不可能是替身杀人。正应为要利用模型才需要另一个房间的存在,你知道在我们目睹了杀人过程的短时间内我们就会赶到案发地点,而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笨重模型运出去,这也印证理你是单独作案的逻辑,所以你需要有这么一个房间来施展你的杀人魔术,而这个隐蔽的‘不存在的’的楼层刚好给你提供了这个手段。

更为关键的是你知道所有的电梯都不会在这个楼层内停下,因为这个地方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这也是我最困惑的地方,你是为何会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的?”我问出了今天之内的第一个问题。

“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其他人当然不可能会知道,要知道要藏一根木头在荒原之上并不容易,但把一根木头藏在森林之中的话谁也木会注意到的。最开始承建这座大楼的公司就是我们家族的企业,在这方面动手脚易如反掌。至于这么做的理由,恕我不能如实奉告。”蓝低头向我们深深地鞠躬。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这大门之外已被重重围住,等我们逮住你以后在慢慢审讯也不迟!甲,准备好逮捕嫌犯。”整个大厅之内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你以为我没有给自己也留一手吗?你们简直太小看我了,在来这里的途中,我已秘密向外界伺机而待的人发送了信号。”蓝双手抱胸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样子。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反抗是徒劳的。”我知道蓝不是诓骗我们的。

“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就不要怪我了。这是你自作聪明后的结果。我在外围有一股小队伪装成各国的军队,现在恐怕已经开始对联合军发起了攻击,不过我知道我的人其实不堪一击,但事实上我是要给他们一个借口,他们早就对“传”垂涎三尺欲得之而后快,这次抓住了这个机会,你以为他们还会错过吗?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海底之城攻陷的,到时候大家来个玉石俱焚,我好兴奋,我都等不及要看你们那悔不当初的表情。”蓝开始仰天原地转圈。

突然整个大地开始地动山摇,我眼前只是模糊的残影。来不及思考我就奔到小缘身边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护在了身下。

“甲,你听到了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停地试图联络甲。

耳机中传来沙沙的噪音。

“尹果先生,不好了,外面有密集的火力在对大厦进行攻击,是联合军的所为。我们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尹果先生我顾不了你们了,你们赶快想办法快逃。”甲还是一如既往的以有条不紊的语序说明着当下的情况。

“哥哥,甲是怎么说的?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红虽然焦急但毕竟还没乱了方寸。

“联合军已经开始行动了,外面早已乱成了一锅粥。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脱困了。”说实话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混乱的局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缘,红姐。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把你们安全带出去的。”现在一定要稳住军心。此时天花板眼看着摇摇欲坠,我们一时凶多吉少。

“哥哥,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小缘纤细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

难道我们三人真会死在这种地方吗?

这是耳麦的另一头传来了模糊地人声。

“我…是…是橘,听到请回话,我有办法逃出去,听到请把你们的方位告诉我。我再复述一遍……我有办法逃出去听到请把你们的方位告诉我。”是橘的声音。

“我是盘古,我在XXXX,我们这边有三个人,听到请立刻赶过来。”我高兴的发出了求救。

究竟橘的到来会产生什么变数,他又如何带领我们逃出生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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