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双眼,是在自己的房间。
仍在剧烈疼痛的大脑告诉我,我现在身受重伤。
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却一无所获,无奈摇摇头,再度合上沉重的双眼,嗅着浓重的草药味,疲惫感顿时涌遍全身,我只想再睡下去。
眼前的大殿,和第一次来这里时比,仍是老样子。
我愣了愣神,随即快速走了进去。走过几尊雕塑,我在老人身前停下脚步。
“父亲。”我开口呼唤。
老者缓缓转身,他的眼神依然和以前一样锐利,脸上虽有许多岁月的刀痕,却无法掩盖他强大的气场。
“柒失联了,你昏迷这一月,我派出寻找的人手都毫无收获,你可知道她的下落?”老者似是十分忧愁,“下面舆论不断,从你的伤口看,像是柒下的手。”
我听了这话先是一惊,然后又放松下来,“我不知道柒去了哪,任务中途因为遭遇理伏我和她分开行动了,至于偷袭我的人,父亲,你我是最了解柒的人,这事绝不可能是她所做。只怕是,她现在已经落入敌手。”
老者点点头沉吟会后说到:“你伤势痊愈后,就动身去找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皱皱眉头,父亲和我都不希望柒就这样被杀,但这次恐怕凶多吉少,“明白。”我点头然后转身欲走。
“且慢。”我闻声,看向父亲。
老者眼中带着沉重的意味,“万事小心。”我回以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都加你说了,染这**早看她不对!””别说了!零过来了。”
我猛地皱了皱眉,望向,不远处的两人,那两人却是不敢正眼看我,匆匆从一边走了。我没有追上去,尽管他们侮辱染。这反而让我陷入思绪。
父亲说伤口像柒所致,那就一定像,柒的剑法全数由父亲传授,这个世界上没人比父亲更了解染的剑法。只是为何?是巧合?不太可能。是染亲手出剑?这更不可能。对于一直扮演兄长角色的我,柒不可能下的了手。即使这个兄长从来不合格。
我陷入了思维的死路。摇摇头,像是甩开了所有想法,我已经走到自己的小屋前。门前的桂花开了,清香阵阵。这是柒栽下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她的影子,回想起初识的那天。
那天,生死堂难得地没有阴沉的感觉。
“零,从今天起,你就是哥哥了。她的生活,你负责。年后,让她来阁楼登记入。“父亲也难得挂上笑容。
我看着面前那个怯生生的女孩,低着头悄悄打量着我,可能是因为我平常不作表情的缘由,她看起来有点怕我。但在她怯生生地向我走了一步仿佛鼓起莫大的勇气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弱地叫了一声“哥哥”时,我便知道,我和她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那年,我14岁,她12岁。
从那之后,我便多了一道影子。练功、做饭、挑水、砍柴,无论做什么,无论在哪里身后总会跟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时间飞逝,8年过去。小小女孩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绝**子,不说沉鱼落雁,却也倾国倾城。更重要的是,她用了7年时间,做到了我12年的程度,成为生死堂排名前十的杀手之一。
想起来,她有多久没叫过我哥哥了?似乎从3年前吧,长大了也知道害羞了,不再天天当跟屁虫,活泼的性格也收敛了很多。
但是你现在在何处?我合上眼,静静躺在床上。等我伤好了,我立刻就去寻你。
.......
青霄三界,实力为尊。青霄天域,分天、上、下三界。习武之人,以天地之魄世间之气来修炼,从最低的气和境、气魄境、气灵境三气境开始,每个境界分九阶;而后是修魂,魂人境、魂士境,魂师境、魂将境、魂王境、魂尊境、魂君境七个大境界,亦是九阶一境界,再往上,便是天界之人的境界,暂时在这上界无所记载。
而这生死堂便是青霄上界不小的势力之一,堂主言天厉,已达魂尊境七阶,另有尊境长老四人,王境长老八人,十大杀手有三人已到王境,六人达将境,还有君境高手一位。君境高手,在这上界屈指可数,至多只有九人。而这生死堂却有一位,可看出这死堂的势力着实不小。
言天厉门下有三位弟子,造诣最高的秦义,已是生死堂的新晋长花实已有尊境一阶,而他才不过29岁。按正常人来说,天赋较强的,在19岁能达到魂王境使已经让人惊艳了而秦义却已然站在了尊境强者的行列中了。
剩下两位,便是言天厉的养子养女。22岁的零,十大杀手中排名第三,魂王境七阶,又是一个天赋极佳的怪物。20岁的柒,十大杀手中排第十,魂将境二阶,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而眼下,堂主言天厉的女儿,柒,已失联一月,同时,向来与生死堂格格不入的齐家堡,也和生死堂进行着新一轮的厮扯,大大小的战斗一个月来发生了数十起。
而在一个月的静养后,大伤初愈的零,终于踏出了生死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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