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夕昨晚顺手导演了一出杀人案,希望让这次的案情更加扑朔迷离,就像是有家丁谋杀了奸夫阿全一样。
两人一大早就到市集等待情况,说不定从秋府中出来买东西的佣人就又流出最新时间,只有浑水才能摸鱼,老马是放出谣言的最可疑的人,一夕也只好让水变得更加浑浊。
浅子又去看了看老阿姨的家。
却发现已经大门紧锁,老阿姨的丈夫-某马夫,摇了摇头,不用多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次流言,又有人失去生命。
而一夕观察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市集一切如常,甚至又换了话题,变成了其他达官贵人的传言,说是乌鸦国要大举进攻熊猫国。人言可畏……
所以一夕返回秋府附近,发现了真正的问题,整个秋府戒严了,但是没有官差。
说明阿全的尸体肯定被发现,而且要私了,绝对不报官的意思。
官府和贵族大户一个鼻孔出气是肯定的。
分头行动结束。
浅子回来先说她的情况,“唉,老阿姨,还是因为水肿过世了。”
“唉,这次受伤是一个原因,她本来就病的不清,你要别伤心了,浅子。”
“她会成佛的,因为她没有任何牵挂了。”
浅子笑了笑,表示很轻松。天知道是不是故作轻松。小时候照顾过自己的长辈,突然就过世了,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你那边情况呢?”浅子追问道。
“市集没有情况,换言之,秋府封锁了全部消息。家丑不外扬,做的够彻底。”
“现在没有任何情报来源了。我们该怎么办?”浅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一夕。
“听说有能使役动物的魔法?你能使役个小老鼠进去打听情报?”一夕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不过他可不会用这种魔法。
“……”浅子失望了。
“盯紧秋府的情况,你去盯紧东侧的两个侧门,我盯住正门。”
“只能这样了。”
午时,在阳气最旺盛的时刻。
秋府的侧门竟然打开了。
浅子看到阿全被放在猪笼里,整个人被锁链锁住四肢,脖子上包裹着破布,并且身上的血迹不多,被擦去了不少,“把尸体浸猪笼,匪夷所思。”而且只有一个竹笼,也只有一个人。昨晚被打晕的两个家丁鼻青脸肿的,但是仍然好好的,而且由他们两个来挑笼子,把最晦气的活儿交给他们两个将功赎罪。
“一夕,不好了,真的要浸猪笼。”浅子找到了一夕。
听罢情况,一夕眼睛一转,“先前已经放话恐吓其他人,将要私刑,虽然阿全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了,可是仍然要执行,而且隐瞒外界,对尸体处刑,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真相,而且还服众。”
“那秋宴呢?”
“我也不清楚。”一夕咬咬牙。
“现在怎么办?”
“我们必须马上找到秋宴妹妹,不然你还想去看看真正浸猪笼是怎么样吗?”
“我去拿弓箭,溜上街角的塔楼查看情况。”
“我直接进去秋府。”一夕很满意浅子此刻的决定,因为浅子不擅长潜入,大白天进入只是拖后腿,相反,她占领一个视野的制高点,则有利于情况变化。
拿出绳索与抓钩,一夕再次登上秋府的高墙。
这堵高墙,不仅实体层面上隔绝了贵族与穷苦人,也是精神上的绝对隔绝。
但是一夕有了这样的决定,比爷爷环游大陆的理想还要宏大的野心,他要统一这个大陆!
把所有的高墙都砸个粉碎。
有了更加坚定的意志,一夕在墙上,看到了报火警的高塔上的浅子,浅子朝一夕招了招手,做了个奇怪的姿势,手环绕脖子,然后作被勒住的鬼脸。
“哼,秋宴妹妹怕是也要被处死。”
一夕轻手轻脚在房顶上飞奔,光天化日之下飞跃了大院的平房的房顶,并且无一人觉察一个水手服银发少女样的人溜过,只有艺高才会胆大。
某年迈的女佣人,用托盘托着一条长绢布。
一夕马上明白了浅子的意思,秋府的人是要秋宴妹妹自缢而死,并且低调处理,这样又震住家风,对外也不丢面子。
而没有其他闲杂佣人可以走动,他们有些被关在屋内,只有厨房的人还能出入,不过也忙得热火朝天,好像还有一只羊,要被用来待宰,可能是要求神、谢罪祖先了。
随着拿着自缢用绢布的佣人离厢房越走越近的时候,一夕自知时间不多了,再拖延秋宴就会被赐死。一夕脑海中飞快推理着之后的事情,救下秋宴,要做的不仅是中断自缢,还要带她走!离开这个大铁笼!
可是厢房与大院之间有许多家丁防护,而且房顶上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是时候拿出真功夫了!一夕戴上令人出戏的巨盔,遮羞之用,顺便不用露脸,这次怒闯和平盛世的贵族大户,还是把脸挡一挡比较好。
远处的浅子,看到一夕还有时间弄装备,气得直跺脚,可是定睛一看是那个一夕吹嘘过的装备,说是有了这个,一夕就能发挥出远超常人的力量。
发动!洞察之境。
哼,有够狠的,熊猫国人的残忍,不是对外人,而是对自己人,或许也是这种严酷的家人互相克制,才让熊猫国人成为大国发展到今天吧!
一夕通过魔力丝线,能够看到他伫立的房顶下就站着五个家丁!能肉眼直接看到的有七个!
每一个筋脉都十分强壮,一看就是习武为主的~
洞察之境里的特点,强化身体素养的是筋脉发达,而经常使用魔力的则是连接地脉的丝线更粗,很好,有个三人擅长魔法,有九人擅长身体强化。
远处,一百多步外的高塔上,浅子向一夕打了招呼,意思大概是会用弓箭进行援护。
解决九个人没有问题。
等待女佣人进入了厢房。
一夕轻轻吐了一小口气,要来了,要一口气解决掉九个终日习武的家丁。
杀人吗?一夕选择了杀!一对多还心慈手软是会死的。
家丁对于贵族老爷老说,只是养的猎犬,一直优待,但是死了只会惋惜而不会伤心。
从天而降。一夕用长亭借着重力刺死一人,长亭从脖子根刺入心脏,绕开了肋骨的保护。
而视野正对方向,有一个擅长魔力的家丁,掏出了独门飞刀,本能攻击刺客的他,投掷出带有冰霜颗粒的飞刀。
一夕用手中的尸体一挡,浅子的火焰魔法加持的剑刃固然可怕,冰刀也不输,尸体着刀的部位,一阵结冰的冰封区域蔓延了两寸。
这好手有点威胁,一夕正想挥断这难缠对手的魔力丝线,看你怎么还放魔法!
浅子的火箭就到了。
爆炎的箭矢在鼻子上的口子上焚烧不息,整张脸都被烧掉了。而一夕也见过死人的骷髅头,鼻子处也有一个空洞,可以让轻型流矢钻进去。
而且一百多步爆头,浅子这等箭术不算是极限精准,还有百步穿杨的装逼方法,一百步穿过柳条的叶子,人头大很多,也是有办法的。
而一夕身边还有两人,他们拔出宝剑。是一种软剑,用法尤为伶俐和出其不意。
一夕早有心理准备,连人带剑斩断了一个家丁,这家丁的脸甚至都不被一夕记住,就被从中线上劈开,刀锋从两片门牙之间过去。
刀筋要正,爷爷传授给一夕的刀法,主要以熊猫国的为主,但是又糅合以乌鸦国反哺的武士刀用法。
另一人明显脸色动摇大吃一惊,这和乌鸦国武士完全不同。一夕乘虚而入,又要斩开一人。
不料一根鞭子甩出来勒住了一夕的手,一夕及时变招,使用了魔力冲击打晕了眼前的人,被动虚晃一击,也算是有效果。
而使用鞭子的家伙保持着距离。
一夕没有管这个棘手的家伙,而是转而进攻另一个空手的拳师,不过一夕从洞察之境里看到,这个拳师看起来是空手战斗,其实是暗中使用各种魔法的类型,一夕从洞察之境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
可是一夕并不是刻意一对多,此时追赶过来的鞭子武师与拳师呈现夹攻的势态。
一夕只是把鞭子的武师引出死角。
浅子只是一箭就穿透了武师的心脏。一夕没有后顾之忧地进攻拳师。
可是只是靠近到拳师三步范围内,就感觉到有一股电流的感觉,原来是麻痹对手。
一夕挥刀斩断其魔力丝线,电流马上就减弱了。
这魔法武师明显觉察魔力供给不上了,想要改变应对策略,来不及了,一夕一刀劈开他的额头,爆裂的脑浆飞了出来。
飞溅在水手服上……
出来包围一夕的人,被浅子百步外的箭矢射杀。
一阵乱战,一夕通过洞察之境完全看穿对手动作,最终最后一个武师想逃走叫同伴,投掷长亭解决。
战斗结束。
一夕来到的厢房前,却发现大门紧锁。从里面反锁了,“切,防君子不防小人而已。”接着一夕从窗户上砍破一个洞,伸手打开木栓,飞身进秋宴的厢房。
字画依旧,还有火枪的设计图。
而秋宴在横梁上挂着。
绢布勒进了她的脖子,眼睛紧闭。
“真的死而瞑目吗?”一夕握紧了剑,用汇聚魔力,放射剑气,割断了横梁上的绢布。
秋宴小小的身躯并没有像落叶一样,而是沉沉地坠下来。
一夕用公主抱的形式抱住她。
“秋宴妹妹,从这一刻起的,你不再是笼中鸟!!”
“你是?一夕哥?”秋宴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说出来,此时一夕戴着一个巨盔,因为洞察之境的诅咒,让其变成秃子,这也是一夕的秘密。
“离开这个地方!你应该是能飞更高的猛禽!”
一夕一脚踹开门。
却发现厢房走廊外面全是家丁武师,远远站着的一个威严的老人,可能这就是家主了……
“大胆刺客,你是什么人!?”老人不怒自威。
“爹……”秋宴在一夕的怀里恐惧地喊了一声。
有一种笼中鸟,就算笼子打开了,它也会因为恐惧而不敢高飞。
“哼,老爷子,今天我不为行刺任何人,我是来拯救无辜被冤枉之人,秋宴妹妹,今天就由我来斩绝你的恐惧!”
一夕变换体位,用左手把秋宴拦腰抗在肩膀上,秋宴小小个,体重很轻~右手握紧佩刀长亭。
其他武师一拥而上。
又是长刀又是长枪,一夕全部看破对手动态,人的气力由筋脉所生,从地脉与人体之间的力量流动,一一看破。
连续斩落一个又一个人头,院子的石砖上血流成河,砖缝里变得黏黏的。
而长枪也在一夕的腹部、手臂上擦出好多伤口。
嗖!一支箭突然飞向了家主-秋宴的父亲,家主肩膀中冷箭。
“哼,浅子也下定决心了呢。”
“一夕哥,你放下我逃跑吧!”秋宴哭泣着喊道。
浅子绝不是射歪了,而是手下留情!而且产生了巨大的空档,还存活的看家武师连忙包围了家主老爷。
一夕趁着停止进攻的间隙,哈的一声把秋宴扔上房顶,自己再用抓钩跃上房顶。
接着又抱住秋宴从上方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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