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打扫他的浴室和卧室,里面积了很厚一层的灰尘,蜘蛛网也很多。
他在這裡到底多久没有洗澡和用水了?水龙头打开,过了很久喷出一堆参杂灰尘和泥土的脏水,还发出阵阵恶臭。
卧室里的脏衣服也堆叠成一座小山,有着浓厚的汗臭味和霉味,拿一件起来时还跑出几只蟑螂、蚂蚁、老鼠、蜈蚣,我带着口罩和手套把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中洗,幸好洗衣机还很干净能用。
他的私生活到底有多脏?是因为铸剑的关系而忙成这样的话那就好,但如果是他个人问题我就可能接下来三天都很辛苦。
他应该有保存食物的地方,我敲敲墙壁和地板,都没有什么异常,他没有食物保存的地方怎么活的下去?我走向他,正想问他时又想到不能打扰他,所以我就静静地推开门,拿一根火把走向进来的地方-书架。
“……………”
“这么慢才出来,是不是很难沟通啊?”
他看向我,我把地下室的门推开后转过头看他。
“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等一下就回来。”
我走出去上楼梯之后把门关上,走出去时看到一位之前看过的人-札克。
他独自坐在吧台喝着酒,而酒店里的其他人还是乐融融的聊天,就像完全没有人知道他是欧洲刺客。
我观察酒保的表情,他表情依旧不变,他可能知道坐在面前的人是札克。
我低调的走过去,想要他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失败了。
他单手把我搂着腰,拉过去他那里。
“我知道妳是谁,劝妳不要乱动喔!”
他在我耳边说话,亮出在他手中的银白匕首。
“坐下吧!”
我只好照着他的话坐在他旁边的椅子。
向酒保点了一杯酒后想着如何挣脱他,但是后来放弃了。
他跑速快,我和他距离这么近,他手上有匕首,外面可能会也有他的同伙们把风。
我的剑虽然在腰边,但是如果刚把剑拔出鞘,手就会被砍掉,就算跑的到地下室纳克罗斯也赢不了他。
得出来的结论只有乖乖的坐在位子上静观其变。
“我在刚接到任务时不能明白为什么chef(首领的法语)要找一个年轻少女,但是我刚刚才明白为什么了。”
他突然用法语讲,他应该是法国人。
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组织的首领为什么要找我,他突然跟我讲话我稍稍吓到,他身上也发出些微的杀气,我皱眉看着酒保送来的酒杯。
“为什么?我杀了他的人?”
他解除杀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解除杀气,我看向他,他的眼里充满着怀念及温柔。
身为一位刺客的他为什么还要带有感情?
“不是的,妳看一下这个。”
他推来一些照片,一个金发的年轻少女在开心的微笑、金发碧眼的少女抱着小猫睡着、金发碧眼的少女和其他人在玩耍……
而那个人的脸、身体等全部都像我一样,简直是同样的模子印出来的,难道我是克隆体吗?。
…doux blonde déesse(温柔的金发女神)…
我在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时看到这句话,但是我记得我是出生在……哪里?
对,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怀疑我的出生地在哪里。
“所以chef要找妳的原因无他。”
“不,这应该是巧合。”
“那么妳几岁?”
“我十七岁。”
“她刚好也是十七年前去世的。”
“她是谁?”
“是chef的独生女。”
“她怎么死的?”
“某国的主席的老婆的客兄的妈妈的大儿子的儿子的干爸的小三的老公的外遇的丈夫的小五的祖父的女儿的客兄的祖母的祖母的儿子的儿子的孙子的小老婆的大老公的小十一的客兄的妈妈的三女儿的儿子杀了她。”
靠北啊,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仇恨要结的那么深,而且关系也扯太远了吧,如果只是一个简单关系的话那还能理解,但是关系远到这样的地步,什么外遇的丈夫的小五的虾米碗糕,简直TM是绕口令啊。
“为什么那个人要杀他?”
我问向他,他的脸随即阴暗起来。
“我们有找到人,在严行铐问之后,他回答:『因为……她被凌虐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所以我先奸后杀……那种表情实在是令我兴奋不已啊!』,我随即杀了那个混帐家伙为她报仇。”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眼中出现愤怒以及懊悔,我有些好奇整个过程呢!
“我要去买东西,不用你来。”
我突然想到一个理由脱逃出去。
“不,我帮妳买好了。”
门被打开,彪形大汉走进来提着一堆袋子,拿到我面前。
如果不仔细看,他的表情就是很害羞,害羞个屁啊!
“好了,那么妳要和我们一起回欧洲生活吧!就像以前一样的幸福!”
“恕我拒绝,我只想安静的住在这个城镇,不想去欧洲。”
他的脸随即从热情到平静,叹了一口气。
“那好吧!我们会'带着'妳走的!妳等着。”
他把钱放在桌上后就好跟着彪炳大汉出去。
现在他主动向我发出战帖,这是个好机会,我可以用行动向他说不愿意。
我把酒喝光后放钱在桌上,就提着袋子去地下室,纳克罗斯他看着我的脸,他应该知道什么事了。
“他跟妳下了战帖吧!妳自己加油!”
我头也不回的再次走进铁匠铺,先把食材保存好才能长期有食物吃,不然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妳可以去帮我拿点水来,我有点渴了。”
我刚进来他就对我说话,他应该知道我出去了,但是可能不知道我遇见札克了。
“拿去。”
他把水接过去喝后继续加热矿石,我看了一下,在我出去之前和回来后外观根本没有变化,真的很难熔化耶。
“你有保存食物的地方吗?”
“有,在那个床的底下!”
我走去床那边,把床移开,敲敲地板,果真有一个空间在底下,我搜索周围,发现了一个按钮,我按下按钮,一个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啪啪啪啪啦!”
一堆虫子跑出来,各种颜色、形状都有,好恶心…
-------打扫时间后-------
“终于打扫完了。”
他是多久没有打开保存空间了?怎么会有虫和霉呢?
虫还在里面筑巢产卵,繁衍后代子孙。
“真的有够恶的,里面的食物都发霉长蛆虫了还可以安心的睡在上面这个人的心理素质有多好?幸好我有事先发现。”
我把食材放进清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保存空间,然后放进干燥剂后关上门,再把床移动到合适的位置。
“呼…终于打扫好了…”
只不过我在清理时我头有点昏,我当时没有理会,但到了现在,我觉得愈来愈累,感觉身体使不上力,应该是有点过劳了吧。
正要踏出一步时视线突然倾斜,头传来一阵疼痛。
“为什…么…使不…不…上……力……”
耳朵传来有人的脚步声和调用声,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难道是……
“呵…呵…真的……是……啊…札……札克………”
我都没有发觉他当时的动作:在我看相片时把药投入我的酒中,等我看完后药已经消融在酒中了,我再把下过药的酒喝光。
这个计谋真是恶劣呢!
“……刀锋……刀……”
我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后就失去意识了,就像毫无准备的坠入深渊的洞一般,但是少了惊恐万分的情绪而已。
…也对,我并没有任何情感,就像一个冰冷的剑锋一样毫无顾忌的去砍杀生命…
我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这么空,就像缺漏很多的拼图一样不完整,什么都没有,我的生命中有什么事物能令我留恋的?
在过去,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奋斗过来的,独自一人面对社会残酷及考验,但为什么会渐渐的失去情感?别人都是经过考验后不是会更有情感吗?而且在过程中都会有同伴吗?为什么我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呢?
那么我的那些原本该有的在……哪里……?
“…………”
我的视线突然出现模糊的光影,渐渐地开始清晰可见了。
背后传来硬硬的触感,再看看周围,是我的房间,我应该是在我的床上了,但是不知道是谁送我回来的。
我试着驱使我的手,但是却动不了。
我用尽力气想要起来,但还是徒劳无功,只能躺在床上,身体依旧是虚弱无比。
身体状况不佳,那个法国刺客会来这里把我轻松的带走,所以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我一直使劲全力翻身,过了很久终于有点动静了,我再用力,结果滚跌下床。
我觉得自己很冷酷无情,忘了笑还忘了能哭,简直是一个物品而已,没有任何情绪,简而言之,就是无血无泪的人偶罢了。
“………!”
“我应该要怎么做………喂!妳怎么会自己在地上?!这样的话毒会扩散的更快!”
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女生声音,她把我扶起来放在床上,我看到她的脸,她的脸长得很像某人。
绿色的头发,但是脸却长得像纳克一样。
“啊!对了!我叫娜塔亚,是纳克罗斯的女儿喔!”
果真如此,但是那种人为什么还可以娶到老婆呢?他这么弱还有人爱他?那么“爱”是什么?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在妳的毒被解除前的期间,我会负责照顾妳。”
我其实不用别人来照顾,我还可以动,我的生命还没有结束,我依旧活着。
“我……我不需……不需要………别人……照…照顾…我……”
我试着撑起身体,我的身体慢慢地起来了,但随即躺下去,喘息不断,比平常任务后累了很多。
“妳中了毒是极缓性扩散神经毒,它不像一般的蛇的神经毒剧烈得使人的神经系统瘫痪,而是一步步得使妳的神经系统缓慢地失去功能,只要动作愈多毒扩散的速度愈快,甚至是连脑部、心脏也会被瘫痪。”
这种情况听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怎么解毒?
“只不过为什么妳会中这种罕见的麻醉药?”
那妳应该去问问某个对我下这种毒的人吧!
“妳不可以乱动!连转动眼睛和呼吸次数都要管制!”
难道要这样做吗?我的呼吸次数也要管制,眼睛也是我能动、能和外界接触的器官,怎么管啊。
“我知道妳一定会乱动,所以我要对妳施法。”
什么施法?妳是魔法师吗?有点中二病病发了喔!
“…………………”
我在听完她的碎念后我正要转动眼睛,结果却动不了了,真的没有办法动了!
“呵呵!妳一定无法动弹了!这个是【束缚】!能使被施法者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法动,这样毒就不会扩散更快了!”
有必要这样做吗?这样的话我要怎么呼吸?
“还有呼吸次数也会被管制,大概十秒换气吸气一次。”
真的假的?十秒呼吸一次,我要憋气九秒左右,这样我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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