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回来了。)
(就这几天被朋友教育的不轻,还被下降头了,什么挖坑不填,遗(hou)臭(dai)万(si)年(jue)。我怂了,所以我还是回来好好更新吧。。。。。)
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也因为脑袋的剧痛而变得嘶哑:“我记得的!那是!”
越是这么想着,我的脑袋就越疼,疼到已经有些感觉不到脑袋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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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吧。”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妖媚的女声响起。
我左手用力一拍左侧太阳穴,牙齿咬破了舌尖,强行让自己清醒起来:“不能!我不能!忘记!”
“即使记起来也没有用哦?”
“那是。。。我们的。。。约定!我不能。。再失去!”
“哼。。。”女声嘲讽的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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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的剧痛因为女声的消失而慢慢减弱,我一个没稳住,向后跌坐了下去,抬头一看,自己已经回到了记忆之间。
我伸手挠了挠脖子,抓了抓后脑的头发:“刚刚。。。是我的记忆?”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左手扶着青铜雕像,挣扎着站起来,右手则揉着右边太阳穴,“这熟悉的感觉。。。刚刚应该是被强行塞了一段记忆。。。”刚刚那种脑袋被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之前换语言精通的时候,之后那种剧痛就和胀痛完全没办法比了。大概就是女孩子痛经男孩子蛋碎吧。
我咬着下唇,开始迷茫起来。
“我现在。。。27。。。中学。。。顶天16。。。这十一年。。。发生了什么?”
“惊了。。。中学就撩妹。。。你在天朝要被开小会的。。。”
“那我现在要找回记忆,就只能探索其它房间了。”
我走出记忆之间,发现我传送过来时脚下那个膜法阵亮了起来,就是房间正中央那个,其它房间的都没亮。
“诶嘿?”我歪着头看着那个魔法阵,不是很懂这个设定,“这个阵踩上去就回‘家’了吧?”
想到那个有点吓人的禁婆,和那个prpr的史莱姆,我咽了一口唾沫。
犹豫了近五分钟,我还是走到了魔法阵中央。
眼前白光一闪,我果然回到了“家”。
我传送出来时,反坐在客厅钢琴前的钢琴凳上,身体整个向后仰着,头已经靠在了谱架上,可以说是半躺在钢琴上了。
我四下打量一了一番,没有发现禁婆的影子。
“呼。。。”我摆正坐姿,长舒一口气。
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会,却没想到之前走廊上那个没声的电话这时候居然响了。
“哇,这时候。。。谁啊。。。”我走出客厅,来到走廊末,接起了电话。
“喂?”我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并且让听和耳朵保持三寸的距离。因为我怕电话里会传来什么怪响。
“喂?”电话那边有人回应了,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
“哇!!!”我顿时兴奋了起来,“那个!我被困在家里了!那个!你赶紧帮我报警!我这里。。。们也打不开。。。窗户也打不开。。。还有怪物在追我!快帮我!”
“你果然在那吗!”电话那头有些无奈的说。
“诶?”
“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使用《那个》东西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你。。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啊!”我着急的辩解着,“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啊!”
“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事情吗!”男人愤怒的呵斥到。
我被他这一句吼懵逼了:“啊?”
“呼。。。对不起。。。”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道了句歉,“即使和现在的你讲这个,也完全没用。我给你的电子邮件你看了吗?”
“没啊!我什么都没看啊!”
“是吗,那现在也没办法了啊。”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你现在赶紧去找这个房子某处的魔法阵!”
我挑了挑眉,“就。。。就是那个六芒星带圈圈那个?”
“你找到了吗!?”他的语气变得急促,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我回忆了一下,“我当时就碰了下钢琴,然后我就被传送到了有几个白色六芒星魔法阵的地方。”
“哦。。。”他的语气有低落下来,“不对是红色的魔法阵,就在那个家的某个地方。”
“红的?”
“啊啊,你要找到那个红色的魔法阵,然后。。。。”
“滋啦!”
强烈的电流杂音突然响起。
“你。。。家里。。。逃离。。。的。。。放弃。。。死。。。”
“卧槽!喂!喂!!”我抓着听筒吼了起来,“你不是吧!喂!喂!!”
电流音已经盖过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能压住怒火,用力的一把把听筒摔回电话上。
“操!”我用力踢了一脚放电话的台子,“魔法阵?还是得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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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还是忘不掉那句: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事情吗?”
“这怎么会是我所希望的。。。要是被禁婆追是我的梦想的话。。。那我到底是多do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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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离开时,发现电话下压着一张纸,和二楼走廊低的那张纸是同一种材质,上面也写着几行字:
《想要得救的话,就去找带着淡淡清香的东西》
我一读完这句话,就想到了它说的是什么,“这算是明示了吧?就没什么意思。”
读完字条后,我逛了逛一楼,其他地方都没有明显的变化。
除了客厅后的厨房里的煤气灶上,多了一把银色的小钥匙。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从一坨子血块里拿出那把钥匙的。
“为什么会在这。。。不对!之前有这个吗!”
目前要钥匙的地方有两个,一楼有一个锁着的门,还有二楼电脑桌的抽屉。
我看了看一楼锁着的那扇门,发现钥匙大小完全不对。
“所以这把钥匙就是二楼电脑桌的咯。”
我攥着钥匙走上了二楼,来到了有电脑的房间,打开了那个抽屉。
抽屉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文件,有什么保险啊,合同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都堆在一起。
“嗯?”我在文件堆里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报纸的一部分?”
我把那个令我感到违和的东西从文件堆里抽了出来,果然是报纸。
期中一面是乱七八糟的广告,另一面则是一片简报:
《4月29日下午九点49分,xx市通往xx市的公路上,一辆家用车与对向一辆货车相撞,家用车滑行20多米后坠落山崖。家用车掉下悬崖后,家用车并没有直接落下,而是卡在崖缝之间。虽然有人报警,但是急救队来这之后,却无法将车辆吊起。事故发生后约一小时,崖缝崩碎,车落下掉入海中。
落入海中的家用车里,有一个男性公司职员,以及他的妻子和儿子,共三人。目前仍在搜寻尸体。
引起事故发生的货车司机承认,自己是酒后驾驶,事故发生后一直在酒吧酗酒并表示:“第一次接到了这么大的单子,第一次开起了高级的货车,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又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来应该是梦幻一般的幸福时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看完报道,放下报纸,捂着脸,“先打死这个白学家比较关键。。。”
随后我又开始懵逼了,“难不成。。。我是这个酒驾司机?禁婆是坠海车司机的老婆?因为我害死他一家所以找我报仇来了?”
“然后。。。儿子是那个正太,不忍心看他妈搞死我,所以救我,但是因为是我搞死他所以心存怨恨,所以就我之前还要搞我一下?”
“那给我打电话的就是司机咯?”
我本以为我的身份已经明了,却又反应过来,“不对!那为什么说这是我所期忘的?”
“那我是坠海车司机?”
我用力扯起头发,“不对啊!车上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那我。。。到底是谁。。。”
我实在想不通各种缘由,却又无法释怀。
“铃。。。”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咬了咬下唇,决定先接电话。
快速跑到一楼走廊末,接起了电话。
“喂?”我试着打招呼。
没有人回答。
“喂!”我试着提高声调,又打了声招呼。
“喂。。。”
“卧槽!”因为我以为还是那个男人,所以我并没有防备,于是乎我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阴恻恻的女人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欣喜,像是找到了丢失许久的首饰一般。
这一声听的我汗毛倒竖,一下就把听筒撇了出去。
“喂。。。喂。。。喂。。。”
就算我把听筒撇了,却还是能依稀听见那阴恻恻的女声。
“你别说了!”我赶紧挂上了电话。
“找。。。找到。。。到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
我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啊啊啊啊啊啊!”
禁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三米处。
“拓。。。拓。。。拓马。。。”他又开始喊起我的名字。
“你别喊了!!”我身后已经靠着墙,无路可退了。
“我。。。我。。。”她边说边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操!你来就来啊!别喊了!妈个鸡!”
“拓马。。。拓马。。。”她离我大概只剩一米半的距离了。
“别喊了啊!禁婆!(原作喊的是“来啊!怪物!)””我已经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免得又要看她的正脸了。
“诶。。。”她听到我这一声哀嚎,停下了脚步。
“为。。。为。。。为什。。。么。。。”她开始喘粗气,“为什么。。。为什么。。。”
“诶?你听得懂啊?”我的着重点显然搞错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能是被我这一句“禁婆!”气的不轻,说话都变快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她抱着头哀嚎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准这个机会,朝客厅跑去。
“拓马!!!!”她马上反应过来,朝我追了过来。
我撞开客厅门,连一起瓶子搬起了那盆花。
熟悉的白光一闪,禁婆又消失了,留下一句,“为什么。。。要。。。妨碍我。。。”
“呼。。。”我放下花瓶,“这次提示太明显了。”
“嘀嗒嘀嗒”的挂钟声停止了,和之前钢琴那次一样。
眼前一花,又回到了那个国际象棋地板砖的空间。
“这次。。。会是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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