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6
当然了，和她对我没有什么礼貌一般，我对她也是那种再熟悉不过不需要敲门的关系了，虽然理论上我们看起来像是“母女”的那种关系，不过实际上，最贴切的应该是室友之类的吧。
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让我闻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史诗级恶臭，作为一个大男人，我当然是十分争气的！（骄傲）立刻就被熏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老女人叫醒的，她散乱着头发，肩带也和她本人一样懒惰的耷拉到肩膀下方。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另一边也请滑下来，拜托！
“现在是上课时间吧？你干嘛不去学校？”
“全世界就只有你不配问我这种话！”
老女人没有理会我，而是走到洗漱台前开始刷牙了，因为我在门口就晕倒了，所以还没进屋，不过当我习惯了气味准备去房间里待一会儿的时候我发现很难。
为什么呢？这不是房间，这是雷区啊，整个地板，不对，我甚至不能说我面前的这个平面是地板了，至少我看不到任何一块地砖。
“老女人……”
“啊？”
听声音她刷的起劲。
“有没有鞋套或者拖鞋之类的……”
“你就穿鞋进来吧，我不嫌你脏。”
“蛤？你这个老女人还真是大气啊，我是嫌你脏知道吗！”
老女人依旧在卫生间没出来，听声音是在洗脸了。
我仿佛是犯了曾经的病，开始忙活起来，垃圾多到愚公见了都会退缩，可是我居然将它们装进了两个巨大黑色塑料袋，连同老女人很久不洗的内衣一起丢了出去。
在令仁愬的整理下，程晧露的房间焕然一新，正当这时程晧露吹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了。
“开阔多了。”
“喂！难道这时候不应该说谢谢吗？”
“不客气。”
“你……”
程晧露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你干嘛？不去学校了吗？你是老师诶！”
“我来问你，老师的职责是什么？”
老女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多少让我有些吃惊。
“呃，教书育人？”
“那既然如此，学生就正在我身边嘛，去不去学校不重要，只要教学生就可以了吧？”
“这就是你翘班的理由？”
我们两个人沉寂了一会儿，可是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太久不在一起了，要是不说些什么我会觉得有一些尴尬。
“那个，老女人。”
“嗯？”
她拿出了新的一根烟被我抢了过去，她也就无奈的作罢了。我此时再次想到了“时间停滞”的事情，或许，可能，我应该和她谈一谈。
“我想问你……”
“什么？”
她扯开了领口，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走光和我的视线开始对着自己的衣服里面搧风以此去暑。
“你知道夏雨寒学姐吗？”
我还是没能将最重要的事情说出口。
“那个学生会长吗？”
“是。”
“我记得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儿是吧？”
“你，知道关于她的事吗？”
老女人将脸凑了上来。
“怎么？你也喜欢那种不苟言笑的女生？”
令仁愬的脸十分明显的红了。
“没，没有。”
“没有？那脸怎么红了？”
“我，我，精神焕发！”
老女人不屑的啐了一声。
“你当在唱样板戏啊。”
她站起身走向了卧室我也跟着她走了过去，她就那样根本像是在无人之境一般，开始换衣服了。这时我立刻就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便老女人的身材是完美中的完美，不过对于我而言已经是看过无数次，根本不会有非分之想了。
“你这种年纪的话，喜欢她也正常吧。”
我就这样听她说着，转过身来，此时她基本已经换好了。
“不过，我倒是真听说过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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