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事情差不多就接上了。
就在袁如月和苑夏楠真情告白的时候,某人伸出了一双罪恶的手,将袁如月的身体好好把玩了一番,但是没摸几下就被打断的事前面大家都知道了,最后一个巴掌正是鹿原川慌乱之中将她摁进画中打出的一巴掌。
袁如月如何不顾下限,也还是做不出这种下等手段的,但是旁人哪里管你这么多啊。
袁如月衣服突然爆开,然后在苑夏楠面前惊声尖叫,这一切切,一幕幕,都被文不问看在了眼里。
自打被袁如月打脸之后,他就一直盯着她,直到看见袁如月偷偷离宴,便跟了上来,做了个梁上君子一边看着。
眼见自己兴高采烈过来想见的未婚妻,竟然对别人如此明送球波,到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衣服撕破了在原地上演这么一出?文不问那个恨啊。
怎么我就没有一个绝世美女这样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我啊?!!
你一个商贾女子,我能看得上你都是你的万幸了,你不老老实实等着我的临幸,竟然还舔到了苑府上去,今日就敢这般羞辱我,要是让你等了苑府的人,还不得大着肚子来我家门前炫耀?
在文不问眼里,袁如月已然成为这种人了,就像外面光着屁股倒立的女人一般,文不问直感觉袁如月以后也会光着屁股倒立并且插一块拍字写着:苑夏楠专属 来气死自己。
臭表子臭表子臭表子臭表子臭表子!
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回头,将目光转向了今晚就要点放的烟火台上,于是飞身上去,将其中一个对准了袁如月。
而袁夏楠接过项链之后已经准备走了,此时和袁如月离的好远,不然文不问真想连苑夏楠一起轰了,不过也罢,他现在就要给那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烟火点燃,一声锐响。
鸡儿儿儿儿儿儿!!!!蹦!!!!
那小腿般粗大的烟花火箭,直直的怼上了袁如月的脸,霎时间,烟火炸裂盖过了袁如月的惨叫,一张脸在黑烟过后变得血肉模糊。
这一幕,苑段天刚好回来,正是看在眼里。
他当即就后悔没有将夏楠带走了,这烟花,根本不是夏楠的作为,但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的,分明就是赖上夏楠了。
而且袁家是绝对不会拿自己宝贝女儿的脸来陷害候府的,这其中一定另有人所谓。
总不能是烟花自己放错了位置,还提前爆炸了吧!?
红颜祸水,这话还真没毛病。
“夏楠。”
“爹...”
苑铃音也已经惊了:“乡下人花样真多。”
“这...哎,袁家其实也不算乡下人了,但是此事此地本来就与我们无关,这摊上了,又有啥办法呢?就当是吃个教训,以后切忌莫来这等没有请柬的宴席!”
苑段天本只想过来卖个面子,见识见识这位以后可能会入圈御西省官系的富商,没曾想人来了,给了袁家面子,吃醋一事也让了,给了他们文家面子,到最后竟然闹出这么个结果来。
还真是恶人之地不宜久留。
不过苑铃音倒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爹,她的脸毁了。”
苑段天也摇了摇头:“嗯...可能这就是命吧。”
话正说着,那烟火爆鸣的声音就招来了大批看客。
文不问也混入其中,马上开始造势:“天啊,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受他指示的小厮也开始在人群中起哄:“侯爷看不上如月姑娘,也不用这样作贱别人吧?天都还没黑呢。”
“光天化日...撕人衣物,还毁人容貌。”
“报官!报官啊!”
还报什么官...
这万和郡城,不就是文显正在管事吗?
苑段天大袖一挥,直往袁家们内走去。
“夏楠,走,我们今天就要看看,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袁家今晚的烟花,终究是没有放的出来,这等于是告诉了全万和郡的人说,他们家出事儿了。
这么大一个商户,迁居第一天,连烟花都放不出来,啧啧啧...
而三位家主这边,也聚到了一起。
家中谈事闲杂下人被打发的干干净净的,客人们也有许多畏事而逃。
袁赫羽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得了帕金森一般,颤抖不已。
他是个暴脾气,出了名的暴脾气,自己女儿被拔掉了一半的衣服,还毁容成这样,换成过去他早就发飙了。
什么苑段天什么御西侯,先砍了再说。
但是如今不同了。
手下几百号兄弟,辛辛苦苦洗白到今日,可是花了他多少年的心血啊...
他极力的在忍耐,仿佛全身上下都是正在拉肚子的腚眼儿,每一个毛孔都在用力忍耐。
“侯爷,您是不是...应当,给我一个交代啊?”
“袁老板,此言差矣,我知道你是因为心爱的女儿被毁容一事,正在心痛,但是,我实在是没有给你一个交代的能力,我只叫我孩儿与追上来的如月姑娘作个别,谁知这楼台之上的爆竹竟然如此诡炸,袁老板要问我,可能...问错人了。”
文显正见两人有些剑拔弩张的事态,心想这侯爷还真是狠,看不上如月姑娘就算了,竟然将她这样毁容,当即就选了阵营:“侯爷说的是啊,袁老板,下人们也说,是看到苑侯爷在前院等着两人的,错不在侯爷啊。”
没错,我文显正最是喜欢狠人,谁够狠,我就跟谁混,你袁老板现下,实在是不够苑侯爷拿捏的。
袁赫羽一看两人一个郡守一个侯爷合伙了要来欺负自己,心中不禁胆颤:莫不是有其他商行,贿赂了这两人,合伙了要来害我?这是要逼我发作?知道我的黑帮背景,要钓鱼执法?
爆竹是自己人安排的,但是忘了派人去看守着实是失误,而且苑家就来了两人,一个在院外等,一个和如月说着话...这苑家两父子出门还没有带一个下人的,毁容一事实在是毫无疑点,袁赫羽忍了。
咬牙切齿的忍了:“我当然不是...在怪罪侯爷有关爆竹的事,爆竹是我安排的,即便看守失职,苑侯爷和小侯爷也没有余力去作如此阴谋,但是...小侯爷侵犯我家如月,大家可都是听见,也看见了的。”
“哈哈哈哈。”苑段天仰天大笑:“这就更是没有的事啦,我这孩子,做什么都可能,唯独不会做非礼之事,且不说多少女人心心念念的,恨不得倒贴上来,就只论我这孩儿,绝对不会下那般污手的。”
苑段天看似爽直,实则心里早已经打了好几十回算盘。
不为别的,就为铃音身份的事。
孩子这么大了,别人家女儿都已经开始玩阴招傍汉子了,自己家女儿还在家里扮演儿子。
铃音...为父对不起你啊。
苑段天不禁想起自己的儿子。
自家小儿自幼羸弱娇小,儿时犯了重病,发热半年有余,差些烧死过去,请医求神皆不管用,和夫人努力多年也未曾再生,以为天要断苑家之后的苑段天,终于在每日每夜的揪心之中崩溃了,深夜抱着孩儿,在门口大哭了一场。
碰巧路过一女游人,带着算命的家伙事,前来看了那孩儿一眼,后竟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罩在了孩儿头上。
苑段天正要大怒,却听见那女人道出了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
“孩儿生在极阴之时,你苑家历代习武,阳气过剩,此后屋内不要再给他添置男丁,侯爷每日也不得与他接触超过一个时辰,男装更不要再穿,以后,都给他穿有妙龄少女穿过的衣物,以滋补阴气,切记,十八岁之前, 定要给他许配一个极阴之人。”
“何为极阴之人?娇弱无力?小病不断之女?”
“错!极阴之人,定当是内阴强盛,由内而外,生得绝美的女体,与身体好坏无关,至于如何区分,侯爷只消听声音,便能分辨,内里的阴柔,不是外在可以表现的。”
“多...多谢高人指点。”
“不过侯爷大可再过一会儿回府,虽不能让孩子再受夜寒,但让他多照照月亮,却是对的。”
“高人,可有所求?”
那女游人,便伸出手来:“我明日早点想吃烤鸭,侯爷且施我三两碎银吧,切莫多,也切莫少,别坏了因果报偿。”
苑段天老老实实施银,多番道谢,女游人却头也不回的,就这样走了。
自那之后,苑段天便遣散了儿子房中的男佣,并招来十来岁的小姑娘夜夜陪睡,隔日让儿子晒晒月亮...
不到两天,儿子就不病了,到如今已经十来年...苑段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儿子除了撒尿的时候没人看得出他是个男的。”
到如今,姿色早已与他姐姐不分高低了。
但是不行啊...苑家乃将门世家,不得没有门面啊。
奈何姐姐苑铃音自幼习武,三岁就表现出了妖魔般的武才,这才把苑家的牌面撑住。
这多年了啊,苑段天近年一直在为女儿的事发愁,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遇,虽然是被逼出来的,但铃音的身份也该摊牌了。
外人都以为苑家是一哥一妹,实则是一姐一弟。
所以苑段天心里的估计就不过也就那么一点:女儿的真身到底要不要公布出去,但转念一想,孩子已经十七出头了,终究是要嫁的,不过快几月的事情,不瞒了。
为了家族一直耽误她一个女儿家的幸福,做父亲的未免也太过心狠,于是就不隐瞒了。
袁赫羽:“侯爷!何故如此大笑?!你凭什么保证你儿子不不会对我女儿下手?!”
苑段天摸了摸胡子,缓缓说道:“这哪是我的儿子。”
袁、文二人顿时惊了:啊?!不是你儿子?堂堂侯爷家中还有这等忍辱负重之事?
结果苑段天的下半句让两人更加合不拢嘴了。
“我身边的这孩子,就是我的女儿苑铃音,女扮男装罢了。”
袁赫羽,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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