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五天,这便是圣杯战争从开始到现在的时间。
八十七人死亡,数百人受伤甚至是昏迷不醒,这便是因圣杯战争而造成的伤亡人数。
即便是造成如此巨大的人数缺口,也有人能将这种情报强压下去,虽说不能完全掩盖风声,但维持日常平和还是足够——至少就目前来说。
但,这种平和也即将迎来终点。
当战争从阴影处被抬升到明面上来时,伤亡数量也将成几何倍的扩张。
例如:berserker一柱便能将一幢大楼劈毁,archer的箭矢比战车炮弹的火力还要强大,rider的宝具完全爆发的情况下直接焚毁整个城市。
到时候受伤的,便是整座城市以及百万众的人们了。
云河想必是顾及这一切的,当他的企划完成时,会被拯救的人数不知会超越这个人数不知道多少倍,当初在冬木市不也是这么做的么?但作为反抗者的他们而言,能尽量减少这一点的牺牲都是要争取的——虽然每次圣杯战争造成的伤亡都不算少,尤其是监督者力度不当的情况下。
正是因为如此,即便是不同莉娜芙德的请求,但也不得不利用她,将她带在身边,安置在战场的后方。只因为她能做到,这一点是几十个自己都比不上的。
“组织市民同一撤退的方案大致上也已经基本确立,但基数庞大性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疏导完的,好在这个国家的暗中力量也是同样的配合,所以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莉娜芙德将报告念述于言峰听,此时她身穿着一套黑色的制服,雪白的大腿只留出一节剩下的则是被黑丝包裹露出令人极其向往的绝对领域,胸前露出的白色衬衣突出了如同成熟果实一样的丰满、看上去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黑框的眼镜更是让她平添一抹绝赞的魅力。
绝色的佳人自然吸引无数人火辣的目光,特别是这种极具异域风情的独特佳人,不少人甚至在暗中吞咽唾沫,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搭讪,原因便是陪同在她身边的一起坐着的男子。
虽然从距离上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一对,但仅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是属于很搭配的一类。无比稀奇的白色发系,虽然身穿着随处可见的黑衬衣,但仍就挡不住身上外溢的一股凌冽的气质。从合体衣衫的曲线上都能看出其肌肉的孔武有力,而最令人瞩目的乃是其眼睛,就像是鹰一样地锐利,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更不用说这人能将一个接近两百斤的雇佣兵一拳打飞。
“辛苦了。”言峰用略带歉意的语调说道,这种事他并不擅长,他也知道和那些家伙到底有多难缠,能争取到这些成果也一定是废了莉娜芙德很大的心血。
“不,与那些人战斗才是真正的艰辛。”莉娜芙德身体向前倾。握住了言峰放在桌子上的手,言峰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去。莉娜芙德内心大喜,但表情上仍是不动神色,只是将椅子往前挪了挪。
“Mr.言峰”
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言峰转过头去的同时又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埃尔梅罗君主,请坐。”
“如果可以的话请加上二世的后缀,这个头衔对我来说仍是有些沉重。”
“抱歉,接下来会注意的。”
埃尔梅罗二世撇撇嘴,心想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但仍是很平静地与格蕾拉开椅子坐下,与言峰、莉娜芙德对立面。
“小姐,请问我有什么地方冒犯您了么?”被莉娜芙德用着像是吃人般的视线看着的埃尔梅罗二世有些不自在,擦了擦冷汗说道。
“没什么。”莉娜芙德内心极度不爽,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视线转到一边,不去理睬。
埃尔梅罗二世一脸黑线。
“咳。”他咳嗽一声,道:“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看样子,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呢,不需要多加休息吗?”
“毕竟才从那个archer手中死里逃生,晚上更是后怕地睡不着觉,头发都感觉要白了。”
言峰看了一眼埃尔梅罗二世的黑眼圈,无声地笑了一下,随后便正色道:“那么,有发现什么吗?”
“有当然是有,光是从那个魔术工坊的布置就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来了。”
“河流流向、魔术的配置数量,这些都可以因源而溯。虽然还不足以倒推根源的地步,但反过来追寻之后的事情倒也是足够。”
在魔术之道上,埃尔梅罗二世不知道能超越面前的这个言峰不知多少,更不用说现在还获得了古代军师的智慧,在魔术道上的造诣可能很少有人可以比肩的吧。
“那里的魔术来源乃是长江的一脉,正如同奔流不息的河流一样疾行,在大路上抵达到唯一的终点便是海洋。”
埃尔梅罗二世将身边空着的茶杯倒置放在桌面上,形成一个三垒的石基状。
“原本云家的魔术工坊设置便是将废弃的魔力搬运至河流,将实验的魔术加以现实的状态实质。但云河却改变了其运行的轨道,使其全部堆积在俗称大陆架的坑洼上,待到填埋同属性的魔力与大地平行,就会在海面上形成同等的根基。”
“所以,战场是会在海上吗?”
“是整个东海。”
埃尔梅罗二世有些担忧地补充道,他知道言峰已经打算将这座城市里的人搬移,但是东海的范围可是大到好几个省,这种做法真的有上限么?
“原来如此。”言峰笑了笑,也并没有多加议论,说道:“接下来这条街上想必就不会有一个人了,偌大的城市可能也仅是我们几个人的存在,想想就有些寂寞不是么?”
“毕竟不能让一般民众掺和进来,您也看到了,光是caster的宝具就能屠城了,更不用说后羿、蚩尤这样的怪物。至少将战场限制在临城区的海上,这是要点吧。”
埃尔梅罗二世摩挲了下椅子的手把,思索了下说道:“caster那家伙,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确实是这样,那家伙根本是在全力对付所有人呢。”言峰笑容有些冷酷,“不分敌我,将所有人都归类到对立面上,或许这才是圣杯战争应该有的态度吧。”
“他所追求的无疑乃是胜利,这点或许可以利用不是么?”
“你想把那家伙拉拢过来?”
现在的情况,多一丝的战力都算是好的。埃尔梅罗二世无疑考虑的是这一点,本来要寻找的lancer最近才被得知因为master的缘故跑到了云河那边,saber这面则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考虑的,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波浪间漂移一样地摇摆不定。
“不、我想那家伙,只会向胜者发起挑战,就算刻意拉拢也都是一样的结果。”
言峰摇摇头,现在的他大概能明白一个人的本性,这并不是生前得到的技能而是这一世被某物给赋予的。就犹如他知道埃尔梅罗二世与格蕾的相性应该是很好的,caster是一个追求顺利、不为他物烦恼的愉悦犯,这一点他在caster行动的同时得到了确认。
“还有,那家伙很有可能是在用宝具在策划着什么。”埃尔梅罗二世说道,“应该是那夜计划的第二层吧,就算没有直接得到圣杯接下来也能有相应的计算。”
“大概是在考虑灵魂的纯净度,就算是拥有两个配合宝具,该有的鸿沟也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只有完全的肉体才能配合上具体的灵魂,这样才有运作的精神。”言峰顿了顿,道,“彷徨海的降灵著作、吗?”
和埃尔梅罗二世与诸葛孔明一样的情况,每一个交过手的人都已经发现了这一点,那些被附身的人当中,灵魂并没有被消灭。或许是败者的灵魂在作祟,又或者是宝具的束缚,总而言之就是一件事:没有。
就算是灵魂会随着时间消磨而消逝,那些坠入深渊的家伙们也没有抹去原宿主的灵魂,放着不管的话,想必第二天的早上就会还原。
只是,caster是不会加入任何一方的吧,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言峰说道,“我更加担心的乃是你这边的情况。”
格蕾的手用力地握紧了椅子的握把,但斗篷遮掩住面庞看不清其表情,而埃尔梅罗二世却没有多少异常的反应,反而是有种释然的感觉。
“你敢保证你此时的状态是稳固的么,拟态从者的灵基本身就像是浮萍样摇摆不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以你的精神为意识主体,但实际上我更希望是那个大军师亲自动手。”
原本头脑、技术便有生疏之分,哪怕埃尔梅罗二世被诸葛孔明附身,所得到的实际作用也远远低于孔明亲自上手。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以灵魂为状态寄宿在他人的肉身当中,出动是的精神实质上是会受损的,不管是哪方。
但是就现状来看,埃尔梅罗二世仍旧是那个埃尔梅罗二世,丝毫没有改变的迹象。
“这点你不必担心,我并不是与那个军师共用一个身体,也不是拟态的从者(servant),从这个国家的话语来看,是被授予了传承么?”埃尔梅罗二世顿了一下,说道,“但正因为如此,不是正体的诸葛孔明我现在也发挥不了全部力量。顶多,也就二流servant的水准。”
“那我们这里不就全都是二流的集合体呢。”言峰露出了苦笑,直言不讳地说道。
确实,仅从数据上来看,无论是assassin还是rider,基本上都只是二流的水准,英灵卫宫甚至都只能算是三流水准。
再反观对面的力量,差距巨大到简直让人感到绝望。
空气瞬间就凝固起来,己方不能说是没有获胜的几率,【于尽头闪耀的终焉圣枪】这类的大杀器也并不是没有,但基础水平上来看,就是天堑般的差距。
“那个、打扰下可以么....”
打破寂静的,乃是一道极其细微的、少年的声音,却犹如惊雷一样撞击在在场这些人的心头。
一个长相穿着穿着都无比平凡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言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安地交叉着手指。
(这家伙、什么时候!)
(连阵法都.....)
或许是太过于平凡所以气息混合在人群当中并没有被发现,但这样不能改变他们被人毫无察觉接近的事实。
“我是云觅,啊!不是什么可疑人、额,虽然也是云氏的分支,但绝对不是各位的敌人!”
少年像是非常慌张地不断摆手,不断解释后才最终说道:
“我是调停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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