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上,一个小茅屋前青年独自一人在这里练剑,这时一道不寻常的气息出现了。
“爷。。。师傅,您今天来的还真早,平时您至少都再过半个时辰才会晨练完。”青年停下剑舞对着缓缓走来的老年人说到。
“私底下叫我爷爷也没关系,小源,我今天来是来通知你一件事情,再过去两年就是老祖的大寿,到时候你可能需要上台为老祖演武,所以这两年你要抓紧训练了。”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年轻人。
“别把,让我上台演武有点难度,我没有到达那个高度呀,能不上去吗,爷爷?”少年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我们空心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老祖亲自点名要你上台表演,所以你的上台可以说是必然的,我也只是负责来通知一下。”老爷爷笑眯眯的看着年轻人说道。
“我了解了,我会努力的。”见自己的爷爷带着和善的微笑,不知为什么心中一凉年轻人立马站直了然后九十度鞠躬向老者回答。
“这源心剑法按年龄来讲应该还有两年才会教给你,但两年后是老祖大寿所以你要从今天开始训练。”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本黄皮书交给了年轻人,也不管年轻人如何惊讶就化作一道青烟飞走了。
慢慢从惊愕中醒来青年只能若有所思的答上一句“是,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罢提起手中的剑向前刺去“还有两年吗?看来得加把劲了呀!”手中的剑飞舞了起来,青年开始继续练剑。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中
在昏暗的囚车里有十几个小孩子,有的一脸冷漠坐在一旁,而有的则是抱在一起痛苦。,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项圈把他们铐在囚车的墙壁上。
“怎么办,永鹏哥哥,我好怕呀。”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小女孩紧紧的抱着旁边仅看上去比她大一点的小男孩哭泣着说到。
“不要怕,不要害怕,小雅我们会得救的。”虽然这般说到但脸上滑下的冷汗以及不停抖动的身躯都出买了他的内心其实也无比紧张。
“(哈欠)(눈_눈)md谁又在那大声讲话,睡觉时间就好好休息,安静睡觉!”就在这时另一个身上盖着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块破布的白发的少年像是说梦话一般又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谁都没有理这个在如此凝重的情况下却有几分滑稽的少年。
就这样,囚车还在缓缓的向前行驶,在车上的孩童们只能通过一小个带栏杆的窗户来看看这外面还算美好的世界。孩子们也曾试过向路边的行人求救,但在魔法的加持下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在这小小世界中绝望的几人,最后能引来的只有车夫以及几个凶恶男人的一顿毒打。
到了晚上这囚车也停在了一条小溪边,肥胖的男人进车把几个都发了霉的面包发给几个小孩,虽然脸上写满了嫌恶但这也是重要的商品,所以不能让他们饿死了。
孩子们作为几天几夜的伙食也就如此早已经习惯了这比狗食还要差的食物。
“哥哥我饿。”在吃完了自己的一小块霉面包后小雅又向哥哥乞求道。
其实作为哥哥的永鹏早就把自己的一份面包也让给了妹妹,算是对自己曾经小小发福的身材做出的惩罚,以及对妹妹的谦让,但这依旧无法让其得到饱腹感。“你等着,哥哥给你想办法。”
永鹏说着瞄向了旁边正呼呼大睡的白发少年那,那里还有一块面包,永鹏用自认为最快的速度拿走了面包,将其藏在自己的衣服里,再三确认对方没有醒来后悄悄的对小雅说:“快点吃,别等他醒了。”
“这样不好吧?”小雅看着手中的面包神情有些恍惚。
“没关系的,这个时候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男孩小声地说到,并又赶紧催促女孩把面包吃了。在饥饿的诱惑与男孩的催促下女孩吃下了面包,而后又轻轻的对那白发的少年说了声抱歉便睡去了。
第二天,车夫也未提醒众人就继续驾着车带众人驶向了城镇中去。
在囚车里的孩子们如往日一样,心情沉重,有的直接以哭来宣泄情感,有的则还是沉默的靠在墙上,唯独的例外就是那白发的少年,始终在睡觉,不时发出一两声梦呓让人知道他还活着,除去早餐的时候可能会抬起头把面包吃了就基本未曾醒来。
临近正午时分,凶恶大汉们围坐在一起休息聊聊骚段子,谁泡了哪个窑子,最近谁发了一笔横财,就这样大家坐在一起唠唠嗑。
“几点了?”其中一名大汉问道。
“差五分正午。”车夫从怀里掏出来一块老旧的怀表看了看答到。“我去发午餐了,再过二十分钟准备出发吧。”也没等人回答,自顾自的走向了囚车。
“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诶诶诶,你给我松开不许抢。”说着上去给了那小孩一掌把他拍倒在木板上。
就在此时,天霎时间变黑,几个大汉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车中传来耀眼的光芒久久没有消逝。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出事了。众人立马来到车前想要查看状况,却被吓躺在地上的车夫给挡住了道。
车中金光四闪,那依旧在卧躺着的白发少年的正上方出现了一个与金光完全不着调的墨黑色圆盘,盘上刻着7个不同的图画,依次是下跪着的可怖恶魔,张开血盆大口仿佛在咆哮不公的海怪,一个血红的牛角。与前三者暴戾的气息有所不同,后四者分别是一个枕头,一枚金币,一个女人的轮廓,还有一个鸡腿。
不算特别大但视野内十分清晰的墨黑色圆盘上还有一个指针,从原来的枕头上顺时针旋转转到了金币上面。
与此同时,少年伸了伸懒腰坐了起来,白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孔,破布仿佛与他连为一体并未因动作而滑落,少年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后打了个哈欠又向旁边摸索了过去,在无视众人的目光下确定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左臂,同时左臂也伸了出来,在不算粗的大臂后直到手肘便再无他物。
“看来是睡太久了,拐杖和义肢都不见了。”再三确认后,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就此作罢。无视着众人的目光摸着墙慢慢的站起来,站起来后众人才发现他的左腿部分也是空空如野。少年把头发往后一撩,潇洒的动作让名为小雅的女生心动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众人看到的还有之前隐藏在白发下用来裹住眼睛的绷带,上面像有着一排排蚂蚁一样,如果走进了瞧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蚂蚁而是晦涩难懂的魔法咒语。
“这玩意儿真碍事儿。”在站稳了后靠在墙上,手伸向自己的颈部,用力一握把脖子上的项圈握碎了。碎块散落在地上,但在少年的手轻轻一挥之后又变成了一根长棍,少年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向那对兄妹走去。
“喂,老大管管那个臭小鬼呀,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有点力量的小孩子而已,要是让他把商品弄坏了就得不偿失。”后面不知道是哪一个混混对吓坐在地上的马夫说到。
在这片大陆上,魔法师并不是只会拿着法杖在后面吟唱咒语输出的炮台,而是懂得运用魔力之人,魔法师以量与质的方式分为初,中,高,圣,神5阶,前四阶只看量,而到达神阶则是量变到质变。
这马夫名为奎利,是圣阶半神的存在,以前是某个小国家出来的天才,作为冒险家数十年,现在是某个侯爵的最得力的下属,因为在整片大陆下公认的神阶只有王国的魔法师赫墨塞作为国师在王国内辅佐皇帝,据他本人透露,这片天下也就只有2个人到达了神阶一个是他,另一个则是某位隐居之人。
回到正题,作为数一数二的强者,奎利看到的世界与其他莽夫看到的世界有本质的不同,在那黑色的圆盘上有着无尽的恶,与那指针转动的瞬间爆发出的恐怖魔力量。如果说他的魔力是一杯水那指针转动带来的就是大海,无边无际。
“说什么蠢话,都赶紧跪下!”奎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回头骂了后面的人一句又转头诚惶诚恐的向跪下白发少年说:“对不起前辈,还请前辈原谅我的浊目有眼不识泰山,请前辈放我们一马,这些都是要拿去卖的奴隶如果前辈想要就都拿去。”奎利简直快要哭了,自己第一次违法买卖奴隶就碰上这么个神仙。
旁人听了这些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虽奎利一起跪了下来,毕竟别人也知道如果自己的老大都下跪了就说明这的确是个惹不起的神仙。
白发的少年并没有理他们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对兄妹,永鹏看到那个贩子头子诚惶诚恐的样子也明白这人并非善类把妹妹一把抱入怀中旋即大吼道“你不要过来!”然而语言有时候并不一定有用,这从头到尾不过五米的距离硬是被少年走出了上台执行死刑的感觉。
“踏,噔,踏,噔。。。”拐杖与脚步声交错响起少年来到了二人面前,然后把手缓缓的伸向小雅的颈部,明明单外貌气息都让人感觉人畜无害却就是让人无比紧张。少年抓到那项圈并把它们捏碎,散落在地上的项圈在魔力的作用下变成了两个义肢被少年装在了缺失的二肢上。
“说吧,多少钱,我要了。”少年转过身一屁股坐在地上怀中抱着那个铁杆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马夫说到。
马夫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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