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叛乱中,东京租界曾一度沦为巷战的中心,十余万人曾在此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然而在战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租界的面貌便恢复了大半,市民的生活则完全回到了正轨之中。这一方面得益于布国国力强大,能迅速将灾后重建所需的物资运抵东京;另一方面则归功于大河内的设定。在大河内意志的影响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特别是重型火炮,在战争中的作用并没有被重视。作为攻方的黑色骑士团没有带一门火炮,攻城全部依赖没有重武器的机甲和步兵。作为防守方的布里塔尼亚虽有突击炮等拆房利器,却因为只需要防守而不会对城市造成大面积的破坏。战后估计,租界内部房屋街道的损毁率仅有5%而已,战后五天便完全修复了。东京的主要损伤来自于ZERO对外围非居民区防线使用的掀地板战术,它们让整个东京的损失提高到了15%。
为了安抚民心,防止移民回流本国,布国对东京的修复是尽心尽力的,居民几乎所有的损失均由政府承担报销。在众多被迅速修复的店铺中,有这么一间名叫老吴烤鸭的中餐厅。它的名字很普通,但背景却并不普通,实际上,这是赤色分子在东京秘密据点中机密等级最高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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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健是一位24岁的日本马列小组成员,曾经他只是小组中一名不甚重要的组员,但现在他却要对整个东京及附近地区的地下工作负责。因为组里的主要干部都已经蛰伏起来了——他们均是种国人,值种布在九州交战之际,继续留在东京,太过危险了。
虽然在叛乱突然发生时,组织领袖对事态有清醒认识,没有将地下党组织卷入武装斗争中。但因为布国反攻时,沿途将所有可疑分子都关入了集中营,所以骨干以日本人为主的党组织还是被完全瘫痪了。前任留给黑田的下一级负责人名单,他只能联系上其中的两人,而且那两人也几乎是光杆司令了。为同志担心的同时,黑田却也感到了难得的轻松,他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担心许久,但既然没有他什么事要做,他也就不会因此而犯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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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根据人们对政治口号的态度来划分派别是不够的,还必须根据人们对武装起义的态度来划分派别。谁反对武装起义,谁不为武装起义作准备,就应该毫不留情地把他从革命队伍中驱逐出去,驱逐到革命敌人那里去,驱逐到叛徒或懦夫那里去,因为事态发展的力量和斗争局势将迫使我们按照这一标志来分清敌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们应该鼓吹的不是消极情绪,不是单纯的“等待”军队“倒戈”;不,我们应当大声疾呼:必须拿起武器,大胆地进攻和出击,同时必须消灭敌方的长官,为争取动摇的军队进行最果敢的斗争。
——在艰苦斗争中,特别是在僵持局面中,要注意自己的指挥员和先锋战斗员的情绪。有的会有拼命主义思想,有的会有退却和逃跑思想。必须及时进行教育、鼓动,稳定军心,十分重要。要一直维持战斗部队有旺盛的斗争意志,有必胜的信心,有勇敢战斗、坚忍不拔的精神。除了有核心力量的坚持和模范作用外,要用一切方式进行战斗动员,讨论分析形势,鼓舞斗志。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统一协调,要团结统一战线方面的友军,他们在斗争艰苦时,往往容易产生动摇思想,在他们之中出现不同的意见和看法,甚至企图单独撤军,中途拖鞋,如何纪要听取他们不同的意见,又要坚持正确的意见,反对无原则的妥协和淘宝,是很重要却又很伤脑筋的事。这时在自己内部,某些冒险主义孤注一掷的思想也是很容易冒出来的,而且得到某些人用户,这也要往意说服。总之“左”的和右的情绪,在斗争过程中,特别是斗争僵持中,都会发生,要客观而冷静地进行分析,对两方面不正确的倾向进行坚决的,但是特别注意方法方式的斗争。
「条件……究竟是成熟还是不成熟呢?唉,明明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解放东京了。很难再有这样全日本的民众都被调动起来的机会了啊……」
由于身为种国人的主厨们也都回国,带走了种草料理的制作方法,所以餐厅处于半不营业状态。在清闲时刻,黑田开始温习俄种两国革命资料,为这次失败的叛乱总结经验教训。在摘抄下互相矛盾的两段话时,黑田苦苦思索,却难以判断究竟哪一方可以解释日本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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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先生,请问我可以点一只完整的北京烤鸭?(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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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问题太过出身,以至于有新客人靠近都没有发现,在听到对方声音的第一时间他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但当听完完整的要求后,他完全松懈下来了。对方的要求里包含了接头暗语的两个要素,几乎不用继续谈下去,他就能确定来者是自己人了。
“对不起,这位迷人的小姐。”
他抬眼打量对方,是一位样貌不出彩打扮也很单调的西方女性,这让他又警觉了一些,因为据他所知,组织里几乎没有什么布国人,更没有听说过什么女性布国人。
“如果您留意外面的告示牌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北京烤鸭出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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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南京烤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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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卖完了。”
黑田内心打鼓,眼睛飘忽向左右查看自己这里是不是被布国包围了。他不觉得对方是自己人,但她却知道接头暗号,他怀疑对方是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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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完了啊,那太好了。”
女人将自己的手包摆上了台前,手伸入要取什么东西的样子,黑田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以为对方要拿枪逮捕他,险些他就要踩下警铃示意同志们快跑了。但对方及时拿出了自己要取的东西——一封信,看上去是身份介绍信,这才避免了乌龙的发生。
“你好这位同志,请问东京地区的总负责人在么?我有要事找他,这是中央政治局开给我的介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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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里目前的代理负责人黑田健,原本的总负责人张伟同志暂时避难去了……我,我的我的权限等级是地方B……B级!请,请问是否需要我代您联系张伟同志?”
黑田一边解释着,一边将介绍信拆开阅读,话说到一半他手抖到没拿稳信,重新捡起时,他反反复复确认了印章的真实性后,磕巴的对眼前的女人说出了后半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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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而已。不用怀疑,就是我,重信命。(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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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同志!”
黑田激动万分,小声的喊出了对方的职务。由于CG宇宙对前辈的模仿,在前辈宇宙文明中知名的人物在切格瓦拉星上也各自有相似度不一的映射对象。完全一致的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他们甚至都没有娘化;相似度很高的则有娘化的孙文文,捷尔仁斯卡娅,朱加什维利娅等。重信则属于相似度更低的一级。在地球上,重信命是不争气的日本赤军领袖重信房子的不争气的女儿。而在切格瓦拉星,这个名字的使用者则是将马列小组在日本发展的有声有色的女人。在种国和有列宁的俄国尚还只有少量赤卫队的同时,她已经在日本分割出在工农赤军保护下的地方红色政权了。这一方面要归功于日本的形势有利,但她的个人能力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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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冒险来东京,是要见一位重要的人物。她很快也会抵达这里,请你为我们安排一间屋子,之后让其他同志暂时回避一下。只你一人知道即可,不要告诉其他同志,包括张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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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啊……”
“嘶啊啊啊……”
“啊……”
趴在导师小姐诱人的黑丝大腿上时,我滴着涎液,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发出宛如在分娩似的呻/吟声。即便导师小姐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替我梳理毛发,抚慰我的脊背,也无法让我彻底的安静下来。“分娩”的痛苦持续了大概快半个小时后,导师小姐取出一根针管扎在我脸上。再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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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表现太夸张了……约西。”
嚷叫了好久好久,是个人都废了。导师小姐体贴的喂我牛奶喝后,我才恢复了些元气,有劲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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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心理负担,你不是前线的战士,在自己人面前,不需要强装勇敢。”
导师小姐温柔的安慰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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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见的人,是日本工农赤军的领袖,重信命。在黑色骑士团的时候沙耶子见过她,和她打过交道。为了能证明我是我自己,我提前了两天做手术,将被Code修复的左眼又摘除掉,还得压着Code别去修复它。它一直维持着新鲜的手术后状态,可把我疼的死去活来的。虽然麻醉剂能帮我减轻痛苦,但我想尝试硬捱,结果就是在导师小姐面前丢尽了颜面。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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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再休息个十多分钟就可以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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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潮褪去,力量也就悉数的返回了四肢中。我从导师小姐腿上爬起,去做出发前的的最后检查,看看自己和过去是否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无神且颜色反常的左眼,眼眶下没有被粉饰的,一直拉到快耳后的刀疤。而完好的右眼中也流露着无法抹去的悲伤(疼出来的),看上去完全就是黑色骑士团时期的沙耶子了。
「不愧是革命导师啊,当初被划的稀烂都能不动声色的忍下,就连痛苦的表情也没有露出。相比之下我则……唉」
羞于直接对上导师小姐的目光,所以我在镜中偷偷的观察她。今天的导师小姐远没有康复,眼和肘上还缠着绷带,但为了工作,她还是带伤出院了。在她注意到我前,我从桌上捡起墨镜,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
“提前一点去吧,越早结束越好,让重信同志在东京长时间逗留,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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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报部是归阿坦管的,但是我和导师小姐的出行还是十分小心,毕竟我的那位“好哥哥”修奈泽尔怎么看都不像信得过我的样子。我们用墨镜和口罩掩饰面容的同时,还让老司姬约瑟芬带我们在城外七弯八绕后才回到东京,在碰面地点附近开了间钟点房,最后还让阿坦他们在四周警戒。掂了许久的心,在进入碰面的餐馆后总算略微放下来了一些。毕竟这里是24小时戒备状态,我们能进入这里,基本说明已经安全,不会被有心之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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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先生,请问我可以点一份完整的重庆酸菜鱼吗?”
前台的招待是一名长相不起眼的名誉布里塔尼亚男性,但他的发型看上去很适合打牌。导师小姐只会说俄语估计没法交流,所以由我上前对暗号。目前阶段这里的暗语流程是点一道菜单上有但暂时不提供的菜品,如果没有外人,则再强调一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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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夫人。从外面的牌子上您就能看到,我们现在没有酸菜鱼出售了。”
男人抬眼打量了我一下后,就继续盘弄自己手中的账本,没有要相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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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轻庆甜菜鱼呢?”
我用中文问道。一般用第一道暗语就能够让双方相认了,但由于对方看我是布国人不太信,或者他压根不是组织上的人,这时候就需要第二道暗语了。这一道暗语要求随便更改菜名里一个字或几个词的要素,如果是普通店员会不耐烦的说没有没有,但如果是同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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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已经卖完了。二位……”
则会说那道不存在的菜已经被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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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里的负责人同志在么?我们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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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和重信同志见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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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信同志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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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重信同志在里面等你们了,我是东京地区的代理负责人黑田健……请二位戴上这个。”
发型会打牌的男人回避着我们的脸,从桌下取出两顶不怎么好看,和我们身上的OL装明显不搭的戴面纱的草帽交给我们。
“重信同志吩咐说二位的保密等级很高,面容不能让其他同志见了去。但是里面人来人往,二位直接进去不太方便,所以用草帽遮一下就好了。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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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级干部黑田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就没再多说什么,径直领我们往餐厅内部走,先是进了堆杂物的地下室,再七弯八绕的打开暗门领我们到了会客厅。
“重信同志就在里面等你们。如果有意外情况,你们会听到警铃。如果真有意外,请顺着这个通道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往左边是通往下水道的,往右边则是歌舞厅,这是具体的路线图,请收好。”
三言两语交代完后,黑田匆匆又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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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小姐看上去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她也没问我黑田和我说了什么,径直就推门进屋了,当我慢几步进屋时,看到她们已经拥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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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约西!”
她二人都是追随列宁多年的老革命家了,感情深厚也正常。当日导师小姐被布国捉住,重信肯定以为她牺牲了,今日能重逢,她自然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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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冒险回东京来真是对不起,但她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她的存在。”
短暂的宣泄情绪后,她们松开了互相,导师小姐摊开手掌指向我:
“虽然你们中的很多人都认识她,但只有你,才可以知道她的另一层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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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信也是去俄国学习过的老布尔什维克,俄语说的很流利,和土包子导师小姐交流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你!?是你!?”
重信轻松的脸在看到我,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身为公主时我并没有太粉饰自己,仅仅只是染了金发,将眼下的疤打粉遮住,长出了新眼睛而已。现在重信见到我,水无月沙耶子还活着,又听约西告诉她我是布国政府内的重要人物,她应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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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重信小姐。的确是我,水无月沙耶子。我的另一层身份想必你也猜到了,就是取代尤菲米娅的,布国新的第三公主,欧若拉·El·布里塔尼亚。”
我抓起头发,原地转了两圈让重信确定是我,之后坐了下来,将眼中低科技的高分子义眼摘下,换上了一只可以左右移动但没有视觉功能的电子眼。同时在脸上描了层粉,带上金色的假发。再抬起头时,沙耶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欧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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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局的同志们都怀疑你就是第三公主,还有人提议说要派人和你接触,看看能不能挽救党于危难之中的……我以为那是异想天开,没有答应,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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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异想天开就对了。如果仅和我见过几面的你们都能断定第三公主曾经是叛军中的一员,那布皇的智囊团也太馊了。”
让重信开了眼界后,我就把假发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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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几天,将政府高层众人的资料左右翻看,一遍又一遍,却始终猜不到约西你说的重要人物可能是谁。我万万没有去想过,你能策反的……竟然……竟然是一位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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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策反公主。欧若拉同志是主动找到我的。说真的,要不是她找到我,我可能真的就一蹶不振了。”
导师小姐轻笑着摆手:
“布国兵俘虏我后欲为战友复仇,所以没立刻杀我,而是把我绑回去准备折磨玩个几天几夜。欧若拉她及时托人将我提了出来,送去了医院。值我昏迷的时候,也是她在我病床边反复吟唱‘国际歌’将我唤醒的。”
说到险处,导师小姐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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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小姐虽然一直乐呵呵的,但重信却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她抱起双手,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我则坦然应对。
“斯妲琳娜同志。”
不久后,重信开口了。此时的导师小姐已经按照我的建议,改姓斯妲琳娜(Stalina)了。
“我个人很愿意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你对党的忠诚。但是,必要的入党流程,我还是希望走一遍的,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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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小姐耸肩看我,我自然是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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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同志。在黑色骑士团里,我们打过交道的。我们的政治部在了解你的过去以及你当时在黑色骑士团中的地位后,曾经考虑过发展你为党员,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政治部放弃了这个打算,你可知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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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上去没有进步的气质,相反,像贪图享乐的小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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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装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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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我当时的确如此。甚至为了安逸的生活,从我进黑色骑士团开始,我做的便是卧底的勾当,十一区情报部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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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话虽有些石破天惊,但好在小小的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由于大家都是稳重的女人,所以场面并没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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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欧若拉同志说的一切,你都不能告诉别人,哪怕是政治局的同志也不行。这不仅仅关乎到欧若拉同志个人的声誉,也关系到我党未来的发展。你是日本地区的总负责人,所以我和你实话实说:没有欧若拉同志,革命前景在未来二十年内都很难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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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信压抑自己,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来。她合掌想了很久后,放平了声线问
“欧若拉同志,你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在黑色骑士团的时候,其实是为布国工作的?你要为黑色骑士团叛乱失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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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这么严重的罪责我担待不起。想必你们也能看出来,黑色骑士团和布国的实力差距是如此的悬殊,目前阶段的冲突,黑色骑士团没有全面胜利的可能。实际上在直到我拒绝为十一区情报部服务前,情报部都是在通过我给黑色骑士团放水,用以养寇自重的。而在那之后……你应该知道,四个月前,我在黑色骑士团里险些被暗杀。那之后我失踪了,脱离了黑色骑士团。我可以保证,黑色骑士团,还有整个黑色叛乱的失败,都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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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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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今天之所以要碰面,就是为你解惑,证明我自己的立场的。”
我从包里取出了一摞文件,这是关于沙耶子曾经的两位男友的详细资料。
“过去我只是个单纯的孤女而已,所以我过去的资料没有什么保密性可言,你们知道的和真实情况应该大差不差,我就不在这里诉苦了。”
“这是我的亡夫,前任新宿抵抗组织的领袖,红月直人。你应该知道他,毕竟黑色骑士团的元老以前都是新宿抵抗组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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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他,在新宿的党组织也和他有过联系。他差点成为党员,但在组织上批准前,他就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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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人牺牲后,他当时的小弟,后来黑色骑士团的副司令扇要收敛了他的遗物并转交给了我。我正是通过他的遗物,了解到党的存在的。当然,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完全没有想要入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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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由外人转交呢?您和直人分居了吗?”
重信敏锐的察觉到了我话中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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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人是在任务中牺牲的,身为他唯一能查到的家属,不知情的我当天就被逮捕了。一直到三个月后,他们才让我允许我回一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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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这个时候都会道歉了,因为知道自己显然触到了对话的对方不好的回忆。不过身为赤党分子,重信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在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活的精致。志愿加入布尔什维克党的人谁不是苦大仇深,做好了随时要牺牲的准备?因为被触及伤痛就需要抚慰?只有布尔乔亚才会那么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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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来,我结识的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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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重信那么远的地方,她看不到文件上写了什么字,但她能够看清照片。
“鲁鲁修·兰佩路基?我知道,我们调查过你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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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兰佩路基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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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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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ZERO以外,他还有一重身份: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的第四皇子,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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