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觉得腰腿又酸又痛,跟昨天疯跑了五千米似的。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发神经过。本想多睡一会儿,奈何不适感实在强烈,害得我不得不清醒过来。
“几点了,卢……”
清醒后,我伸了个懒腰。翻开被子本想问问室友我已经错过了几节课,但映入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愣住了。
“看来还没醒……我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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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又钻入被窝,闭上眼想要入睡。可我一点都不感到困,倒是腰腿,还有下巴的酸痛感随着意识的完全复苏,愈加的强烈了起来。在被子里装傻了一会儿后,我嘀咕了几句,揉揉眼,再次探出脸去。
入眼的场景没变,依旧令我感到十分的陌生。是泛黄掉漆的墙壁,破的露出里面黄色海绵的沙发。这里显然不是我和我的朋友卢仁佳租的房子。虽然那里也很小,但绝没有这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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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哆哆嗦嗦的将脸缩回被子里后,我闭上了眼,手指卡住太阳穴然后转圈,思考这里可能是哪里。
昨日在脑中重现:
“(。・∀・)ノ゙嗨(。・∀・)ノ゙嗨,伊锐,伊锐,今天网鱼网咖做活动冲一百送两百,一起去玩啊。”
大约是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正在背书,预习这学期期末考试要靠的内容。这时我的好朋友卢仁佳突然喊我出去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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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这个月陪你上网上多了,买药的钱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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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正好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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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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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我请你好了吧。”
他的提议让我怦然心动。虽然课本还没预习完,但不重要了,过日子嘛最重要的就是要开开心心,免费上网多好啊,于是我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之后怎么着了来着…….
那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隐约记得是陪他玩了几局英雄联盟,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不省人事了。
应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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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的恶作剧……不,这不可能。除非隆胸,不然男人的胸是不可能这么饱满的。而如果隆胸的话……唔嗯……不可能能这么敏感,还能挤出乳汁来……”
惊喜万分和荒谬绝伦的感觉同时升起,弄的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冷脸以待。捉弄了一会儿这对让我渴求已久的发达资本主义肥肉好一会儿后,我才移开了注意力,转而观察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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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小小的,就一厅一卫和一厨。
客厅中的家具也只有四件,我正躺着的小床是其中一件。
另一件是看上去有些破旧的黑沙发。
然后是一个床头柜,一个书架。床头柜上面摆着个烟灰缸,两个空酒瓶和一包还剩一半的烟盒。我拉开里面的抽屉,看到了几张十元面值的纸币,一盒小药瓶,一包注射器,还有……好多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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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币……还有套/套?
我的视线偶然间又扫过地下,瞥见了零散好几个撕开的套/套包装。
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空气中好像还残有一股不太浓郁的石楠花气息。
??円交少女??
我猛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果然凹了下去的那里状态不太好。虽然以前我没有这里,但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十分清醒的认识到红肿外翻的那里绝不是她正常的状态,这绝对是事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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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喝酒还円交,我的天,我好像魂穿到了一个坏女孩的身体里。不过问题不大。这胸,这腿…,这腿……这……”
本想告诉自己这波不亏,变成了身材火辣的女人,是时候兑现跟卢仁佳许诺过的我要是变成美女就嫁给他的诺言了,但正当我准备夸赞下这副新身体有棒的时候,刻·在·大·腿·上·的·几·个·正·字震撼到了我,我相信我的脸色此时一定很差,也许是胀成了猪肝色。我的嘴张得也很大,或许都能把我现在的小粉拳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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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玩法也就是拿记号笔写写,这TMD纹身刀刻上去的……这,这姑娘难道还是私人禁/脔么?不……应该不是,不然不至于还住这么破的屋子。也许只是提供了一次重口味服务吧……”
好半会儿,我的脑子才艰难的重新恢复了运转。跌跌撞撞的冲进厕所,找了仪容镜。镜中异域风情的漂亮脸蛋让我欣慰的松了口气,一方面这张脸明显比我曾经用的那张漂亮多了,也对得起火辣的身材;另一方面则说明这美人并不是他人的禁/脔,不然有这种条件玩那种难度的游戏,不至于还住在这么破,搁我们学校附近月租金卖不上600的小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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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上去都很好的样子。只是这欧洲人的嘴脸……那纸币和套·套上我记得好像也都是英文的,那纸币显然又不是美元……难道我现在在英国?那可就糟了啊,我可不会说英语,要怎么回去呢?”
虽然变成了生活窘迫的失·足女,可我一点也不气馁。因为卢仁佳不会在乎这些的,只要我能找到他,跟他说“我变成女人了,你来接我,我们结婚吧!”。他就会一口答应下来,从此我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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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呋……”
冷静,冷静。
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比如说这个身体的家长不允许我去中国怎么办?万一被拒绝入境怎么办?万一有其他情况怎么办?
总之,先理一理我现在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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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我究竟在哪里,我首先尝试着的说了一声“妈妈”,口中发出的声音是“okasan”
……
日语?混血儿?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在哪,我回到了客厅里翻箱倒柜,找寻有用的东西。起初我的心态是很轻松的,甚至还很开心,毕竟只是睡了一觉就变成了以前做梦才能梦见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了馅饼一样。可找到的东西却让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一直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使掉了也只会砸到别人的头上。没高兴的太早果然是正确的,我不仅再也见不到卢仁佳了,以后怎么独自活下去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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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感到失落的东西是身份证。它告诉了我我现在的名字——Minazuki Saeko;告诉了我我现在的住址——shinjuku;翻译成中文的话,我的名字是水无月沙耶子,住址是新宿。如此看来这里显然是日本,可是日本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绝不可能在居民身份证上使用全英文而没有任何日语标注。再加上这个诡异的“elevener”的居民身份,几乎可以完全断定,我已经不在我所知道个地球上了。至少不是我熟知的那个地球了,拥成**般海量的问题和情绪同时涌现在了脑海之中,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过载了一样。脑子里没有任何画面,只有吭哧吭哧声绵绵不断,像是风扇在疯狂的运作。应该说人类大脑的散热能力不错,宕机只是暂时的,没过多久,它就恢复了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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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魂穿,性转。现代流行小说常见题材,看得多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相对于那些耳熟能详的主角,我的境遇稍微凄凉了些,看上去我魂穿的对象地位不高,家境贫寒,品行不端,仅此而已。这都不算什么,昨天之前我地位也不高,就一穷学生而已。这个世界好像和地球很相似,我没有看到什么不能理解的东西,或者很陈旧的东西。从镜子里来看,我大约二十岁上下,而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是1991年12月17日,往后推20年大概是2011年左右,还是我理解的现代。
权衡之后我发现这笔买卖还算合算。毕竟,抽烟喝酒円交的漂亮的坏女孩都是会嫁人的,脸蛋就是资本,大把的男人可供挑选。以前的那个我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卢仁佳跟我拉过勾……可男人的话不能尽信。或许他只是把我当朋友,那只是在我处于低谷时期的给我的一种鼓励,让我望梅止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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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身体的语言习惯没有丢,这一口日语说的溜。不至于落到和人语言不通的境地。不过我到底是在一个英语国家还是日语国家,也不知道这西洋妞的英语水平怎样……”
尝试着用英语自言自语了一些话后,我打消了顾虑。身体本身的语言能力并没有丢失,这个黑发,白肤,紫眸,看不出国籍的西洋妞的母语是日语,英语很熟练,可以使用西班牙语。至于汉语……发起音来声音很不地道,以前应该是没有学习过的。常言道路在嘴边,既然语言跟人相同,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的适应能力很强,我相信不出一月,我便能完全的适应这里,也许半年内就能钓到心仪的男人。虽然以前我没有学过勾搭男人的技巧……但……我不要脸啊。女追男隔层纱,我不忌于主动爬上男人床,上了床还怕人不认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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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薄情寡义,这种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掂量以失去卢仁佳为代价,获得一副好皮囊究竟值不值,而不是去担心牵挂生养我的父母……罢了,这种事我早就清楚的很了。反正迟早是要分开过的……虽说不能尽赡养之责还是有点惭愧,但毕竟他们以后也不用在我身上花钱了,省下的钱等老了给自己找保姆完全没有问题……”
昨天之前,我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他们希望我成家立业,就在前几天,母亲还说“我有个同事的女儿也在你们苏州读书,你们一起出来吃顿饭认识一下啊”。然而我注定会辜负他们的期待,因为我已经满脑子除了男人之外什么都不想了。无心学习,净整些他们觉得“有违人伦,逆天而行”的门道。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大概会找个月入还过得去的工作,攒个几年钱,然后找个托儿形婚让她帮我签手术知情书,然后去过女人的生活。
他们接受不了这种事,在那之后也许他们会和我断绝关系,也许会伤心欲绝不能接受但只能苦往肚里咽。对此我感到抱歉,但也仅此而已。我生来不是为了取悦他们而存在的,经济的自由赋予了我选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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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心。不管他们了,从现在开始融入这个世界,争取一年内把自己嫁出去!”
为了体现自己的底气,我猛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结果没有任何束缚的胸前肥肉猛烈震荡,诡异的感觉让我差点喘出声来。不过这只是场小意外,无伤大雅。对房间进一步搜寻之后,我找到了些别的东西。主要是以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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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日用品。衣物,鞋袜,小天使。数量都不多但种类齐全;
大约够吃几天的蔬菜。一些大米。没有鱼肉类,在意料之中。;
一盒创可贴。还有一盒,共十瓶的精神治疗药物“refrain”,看描述是治疗抑郁症的。我应该是用不上了,因为我开朗的很;
现金一千余,均是英文币种,国名是“britania”,不知道是什么国。
shinjuku出入许可证一张,化妆包一个,套套若干盒。我很欣慰这洋妞的安全意识很强,如此贫困的情况下还坚持使用套套。
日历,时间是2017年5月21日。比地球早了近半年,地球这会儿应该是2017年1月7日。坐实了我果然不在地球的判断后却也让我一阵惊讶,以至于我又回了厕所,对着镜子左顾右盼。真没看出来啊这洋妞都二十七了,我之前还以为她跟我一样还是十多岁的小仙女。凭白老了八岁这事说没疙瘩是假的,毕竟人生最美好的,不就是二十岁么。但我很开朗,只想了一小会儿便想通了。若不穿越,我不就得可怜巴巴的过上八年的苦日子,然后才有机会攒够手术费么?现在这个过程被快进了,其实还是件好事。四十七的女人都能再婚,二十七岁的破鞋有的是好男人愿意接盘。
两把钥匙,经试验后发现其中一把是开门的,另一把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因为房间里没有其他锁。我猜测也许是用在工作地点的钥匙。
Valentine Fairyland(情人仙境)的工作证一张。情人仙境……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处烟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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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东西都没什么可什么可深挖的,直到我翻到了三张照片。第一张是与可能是父母的人的合照,有些陈旧,拍摄日期是2009年8月末,背景是…东京大学。
东京大学啊……
我抬头看了看这破的徒有四壁的小屋子,在低头盯着地上还没到的套套的,不仅思考起“读书无用论”的正确性。
“工作证上注明的地点是ginza也就是银座。难道这个世界的东大其实是草田野鸡大学,而银座则是流动商贩巷?没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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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和新宿都是日本知名的地方,就算是我一个对日本没什么了解的人都听过这两个城市的名字。这姑娘在这种地方从事皮肉生意怎么能这么穷的?我想不明白。在沉思的过程中,我踱步到了窗台边,偶然瞥见的窗外之景令我大惊失色。外面的楼房破烂不堪,甚至有很多是毁坏的,像是被大火洗劫过一样。为了看到更多,我扒开了窗户。能被被收入眼中的城市可谓破败,虽然和我以前在电视,纪录片里看到的火攻东京后的惨状比要好上很多,可也能够让我明白这座城市是经历过战火的摧残了。在结合“我”的母语明明是日语,现在的身份证却是英文书写的;这昭示了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
——镁分和某些其他属性的网络用户所热切盼望的美国爸爸攻占日本,收日本做殖民地的梦想实现了。
可是,这个结果为什么是由我来见证?我对政治军事毫不关心,应该来欣赏日本沦为殖民地的,不应该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键盘士兵么?冤有头债有主,我从未许愿过日本亡国,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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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特么的,和灰狼种动物发生非友谊性关系了&……”
变身的代价开始露出冰山一角,它似乎远比我想象的要高昂的多。这个日本不是我所知道的发达国家,而是个不知道几流的殖民地。征服者显然没有帮日本重建城市,恢复生产的意愿,放任他们住在被烧焦,毁坏的旧城区里。连东京大学的高材生,都生活的如此困难……
从发现变成美女后欣喜;到发现不在地球上后惊慌,失落;到权衡得失后之后振奋;再到现在又被冲击性的发现惊的腿软站不稳,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刺激,比过去一整年都要刺激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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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子麻木的情况下,我将第一张照片放到最后。第二张露出,它比较新,是婚纱照,但是男方的脸和贺词上的男人名字被剪掉了,拍摄日期是2016年2月。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年半前。照片上的“我”笑的很开心,没有勉强的意思。猜测一下的话,大概是这个男人是负心汉,骗了沙耶子的财色。这也就好解释为什么円交女会这么贫穷了,在中国的新闻里,没少报道过那种卖身养渣男的傻女孩。女人先天感情上就比较单纯,再加上有很多家长会刻意把丫头往傻白甜乖乖女形象上培养,被骗不奇怪。
最后一张照片上,沙耶子抱着婴儿,满脸慈祥,时间是2017年2月11日。预料之中,早在初次检查肥肉发现有黄黄白白的液体渗出后,我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不过屋子里显然没有任何婴儿用具,也没有婴儿,孩子我猜可能是被那负心汉给带走了。这是好事,我可不想照顾小孩子,也没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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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彻底底搜查完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后,得到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怎么说呢,形式一片大不好,却也没坏到无法接受的地步。爱情物质双丰收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但毕竟脸蛋和身材的硬件在,保护好它们的话,总归是谋得一份出路的。在检查之后,我坐回床上闭了眼一会儿,二十分钟里收集的信息和得到的结论在脑中飘过,被分门别类的处理。这个过程花了不少时间,之后,一个简单粗糙的计划在我的脑中成型了。
“嗯……先找工作,攒一些钱。事不宜迟,现在就出门吧。不过……”
这个bra要怎么带呢?这里这么肥硕,如果不带就出门的话,会晃的很厉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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