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的世界,在大河内世界观中是很复杂的一个世界,复杂到作为本书创世神的我并没有搞懂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都不重要,在CG世界膨胀成三次元后,C的世界也在升维过程中发生了剧变。在二次元时,C世界被设定成死者长眠的冥界,但在成为三次元后,由于三次元尚不能理解灵魂概念的观测者效应,C世界便变得神秘不可捉摸了起来。
不管内涵变了多少,C世界的表象却是没有变化的,默认的自定义背景依旧是无边的荒漠和黄橙橙的天空。而在这无边无际的荒漠中,有这么一片灰色建筑群,他们看上去和环境格格不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它们是布皇查理用意念生成的。C世界是唯心的世界,心想事成言出法随就是它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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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不愧是你。亲-爱-的。你的眼光,的确独到。”
在C的世界,相由心生。故此时此刻,不世出的布国美人,布皇查理最喜欢的妃子——玛丽安娜的脸孔如毕加索所画一般的扭曲,瘆人。
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瞒着自己偷偷摸摸的养野女人,她气的鼻子都歪了(是真的歪了),是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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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是因为更喜欢她所以才瞒着你的!听我解释啊哈尼!你要相信我啊!”
年轻的帅哥查理手足无措。心虚的他承受不住妻子的强力气场,双腿一弯就给玛丽安娜跪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有了一个新的能共度一生的女人,快要找回了另一位无比心爱的女人,两间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查理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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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呢?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事情还得从曾经C.C.所提到的“天地大破灭”说起。如今的CG宇宙还处于第二次升维之中,还没有完全的脱离二次元属性和大河内的意志;在这一次之前,CG宇宙有一次失败的升维尝试:那次尝试从前辈宇宙中吸收了穿越者爱尔娜,她代替鲁鲁修去死,使宇宙跨过了大河内设置的第一道屏障,即“零之镇魂曲”之后故事结束,宇宙消失的结局。但宇宙还是在二十年后破灭了——原因要赖在大河内设置的CODE GEASS上。而这一次升维,宇宙留意到了这个问题,故它特别向C.C,查理,以及爱尔娜的复制人交代了要摧毁切格瓦拉星上所有CG遗迹的任务。由于宇宙不能完全精准的预测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类的思想行为,所以宇宙希望在失败的基础上进行越少的改动越好。经过它一系列复杂的分析后,它告诉查理和C.C.不要在特区日本事件结束前干涉到沙耶子的生活,也不要告诉他们穿越者重生者圈子以外的人他们是重生者,如果让升维出现以外,整个世界就又会被毁灭的,
说完背景后回到眼下。作为重生者,洗尽铅华的查理是个极度重视亲情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阖家欢乐。但这并不妨碍他会爱上多个女人,从背景章里我们得知,玛丽安娜和沙耶子的母亲水无月流歌,都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但是由于天意弄人,流歌惨死在了他军队的铁蹄之下。七年来,他一直潜心于研究如何复活流歌,这个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玛丽安娜。他怕瞒不住自己有沙耶子那个私生女的秘密,如果让玛丽安娜直接因为他而知道了沙耶子的存在,那就是犯了宇宙的忌讳,会导致世界的发展不受控制,升维就可能失败,世界就会因此而毁灭。
在特区日本事件结束后,查理和爱女间接触的限制便解除了,所以当他在为复活流歌做准备时,就没有以前那么谨小慎微了。玛丽安娜是何等人也?平民走到皇妃位置上,心机缜密如布国甄嬛。她很快就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丈夫的刻意之处,终于在今天,她在查理为复活流歌准备的建筑群中,抓了查理和由查理的思念所形成的流歌形体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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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你要怎么解……”
玛丽安娜大吵大嚷大发脾气。见服软讨饶不行,蛋卷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花费了一点时间酝酿后,他用深吻堵了玛丽安娜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在自己念念不忘快三十年的女人的形体前,与自己另一位妃子示爱,向她展示了自己的赤子之心,可玛丽安娜油盐不进。蛋卷的公粮她收下了,但他可别想这么就把她糊弄了过去。一地狼藉之后,玛丽安娜掐住老公的大丈夫,又用意念想象出了一把柴刀捏在手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和蛋卷做姐妹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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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哈尼!冷静!”
C的世界是唯心的,相对于CG宇宙来说也是虚幻的。哪怕玛丽安娜真的把蛋卷阉了,现实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最多也就相当于玛丽安娜打LOL对线单杀了一次蛋卷而已。但蛋卷并不能因此而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那不是良好的认错态度。
“哈尼我是真的错了!我真的不应该瞒着你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背叛的意思,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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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在C世界是很难被瞒住的,只要玛丽安娜只需要想象一下:“如果查理说谎,他的鼻子就会变长”,那么她就真的能探测出查理是否说谎了。这,就是唯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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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衷?什么苦衷?”
在贤者时间里,玛丽安娜也没那么上火了。她冷静的分析了老公的表现,判断他的确没有说谎。
玛丽安娜倒不是很介意蛋卷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毕竟布国是封建帝国,又不信基督教,身为布国皇帝的查理只有四位皇妃,已经是很难得的了。所以查理若是大大方方的告诉玛丽安娜自己有了新欢,玛丽安娜头一点示意知道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可偏偏查理没有告诉她这回事。这说明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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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尼,别问了好吗,我真的有秘密,这个秘密我暂时还没有,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我能向你保证,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之所以想要复活她也不是准备和她再续前缘!我只是……我只是……”
现实中的查理虽然已经有六十多岁了,但他的心却没有那么苍老。因为他看不见自己已经完全花白的头发,她可以随时随地的进入C的世界,以自己最年青最英俊的姿态生活。
“哈尼,她,就是沙耶子的母亲。我爱她,但我毁掉了她的人生,令她和她的女儿受尽折磨。我十分的内疚,我只想把她的人生还给她。不要看,真的不要去探索我到底隐瞒了你什么!玛丽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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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的世界,心想事成。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既然查理不说,玛丽安娜于是决定自己动念头,去探索查理究竟瞒了她什么。理论上来说她探索的欲望只要足够强烈,就能够知道真相。同样只要查理意念够强,他也能够对抗玛丽安娜的探索。可是他们是夫妻,老夫老妻。查理不想和玛丽安娜打意念仗,情急之下,他严肃的喊出了玛丽安娜的名字,而不是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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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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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
“啪!啪!啪!”
查理大喜过望。显然,玛丽安娜选择了信任他,选择了放弃探索真相,所以她才会转移话题,大老娘们的学小姑娘似的噘嘴卖萌。危机被化解,查理选择了自抽耳光来庆祝,同时向老婆表示真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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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看着跪在地上自抽耳光痛哭流涕的年轻人,回想起现实中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玛丽安娜心软,就将查理扶了起来。查理已经六十多岁,没多少年光景好活了。这把年纪,他还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呢?
“她们母女的情况,我从C.C.那里了解了点,确实让人同情。我好奇你打算怎么还给她人生?这个叫水无月流歌的女人已经死了八年了,难不成还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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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本因为玛丽安娜的大度破涕为笑了。但在玛丽安娜的问题提完后,他的笑容消失了。从玛丽安娜的视角看,他面如死灰。
“我……也说不清这能不能算是复活。这些年来,我在C的世界,在现实中找寻她的痕迹。我杀光了她的父系,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线索大概还原了她的前二十多年。通过她的邻居和沙耶子的记忆,我完善了她的后二十年。这就是我们眼前的她,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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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和玛丽安娜所在的空间里布满了棺材。那都是查理为了提取流歌的痕迹而准备的。他将牺牲者通过Geass遗迹带到C的世界来,想象了记忆提取装置,就是这些棺材,来获得流歌的信息。因为水无月家族里真正和流歌有亲情的只有流歌的母亲和两个姊妹,剩下的人都和她关系不佳,所以使用完后查理就把他们都杀了。对于她的小夜歌,二妹园香、三妹海咲,他则是提取之后用自己的Geass封锁了她们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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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它不是流歌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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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灵魂是个什么东西呢?或许这里就是死者的国度,可我们毕竟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死去的人不是。眼前的她是流歌的记忆和经历的集合体,记忆是虚幻的,是我通过想象给了它们人的形状,让它们看上去像流歌的灵魂。但它们终究只是记忆的概念而已,并没有自己的意识……”
“在现实中,教团的人从她母亲保留的她的胎盘和头发上提取了她的基因,还取走了老太太的一枚完整的卵细胞。他们用这些材料帮我克隆了一个和流歌基因完全一样的人,现在我正准备消除她在教团内生活的记忆,将这些属于流歌的记忆粘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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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世界上最强权的男人,布皇查理哭了,在妻子,在情人的记忆面前哭的泣不成声。C的世界相由心生,他感到极致的悲伤,所以他就会泪流成河。
“她会和流歌有着完全一样的基因,几乎是完全一样的记忆。可这样,她就是流歌了吗?我给不了明确的答案。但这给了我一定的安慰,让我觉得自己的确是补偿了她们母女了,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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