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奥尔吉耶夫上校，你应该清楚我的来意。”
“我明白，但事情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吗？”
“一点也没有，上校。你知道将军现在的处境，我们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处理你所做的非法行为。将军相信你是个明智的人。”
“......我知道了。”
—————————————————————————————
米哈伊尔阴沉地低头注视着桌上自己的名牌，而泽林斯基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他向外瞥了一眼，窗外此刻正阴云密布。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泽林斯基，”米哈伊尔缓缓地抬起了头：“在没有局长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小时内连续击杀一名高级文职人员和一名高级特工。如果不是我帮你压着话，你这个时候是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的。”
“我清楚，”泽林斯基微微点头：“当时不采取应急措施的话，想必总局长您也会坐在审讯室里吧。”
“问题不是这个，泽林斯基。你在之前的调查里也清楚杜妮亚莎和廖尼亚的身份，军方对于两名特工突然被枪杀是会对此大做文章的。到时候迎来的可是一场针对国安局的大清洗，进审讯室的可就不只是我们两个了。”
“我能确保不会有问题的，总局长。”
“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最好不要妄下结论，孩子，他们现在已经有借口对我们进行调查了”
“我也明白。”泽林斯基嘴角微微上扬：“但是我们有一个比国安局存在分裂主义分子更加完美的措辞——杜妮亚莎和廖尼亚均是美国方面派过来安插在国安局的间谍。总局长，我已经联系过了分局的人员，他们给我发来了最近外国入境人员在国内疑似间谍的行为记录。其中，有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美国纪录片摄影组在焦姆炼钢厂附近进行拍摄工作的时候有与费奇加卡厂长进行过长达五个小时的交谈，这个摄影组后来也被证实了是CIA的间谍小组。而费奇加卡、杜妮亚莎、廖尼亚都是军方的格奥尔吉耶夫上校仍在联系的老部下，这可比国安局存在分裂主义分子更为紧要吧？”
米哈伊尔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但泽林斯基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惊愕。
“我在两天前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秘密逮捕了负责本区的邮局工作人员。在此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在杜妮亚莎能提供的有限帮助下，廖尼亚能够顺利暗杀三名主持焦姆炼钢厂环境公诉案的检察官而不被发现？”
“后来我重新翻阅了案卷，发现三人均住在同一区内，而且在死前均有邮递人形来访的记录。”
“虽然邮递人形并无安装很多基础模块，但是却拥有环境辨析系统——一种能根据少量照片而生成一个与现实匹配度达96%的空间系统。那名工作人员就是利用自己辖区内的邮递人形事先调查清楚了所有路线，再借用廖尼亚订阅的周刊来交换情报。但是，这看似完美的的计划在暗杀阿尔捷米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据他交代，暗杀阿尔捷米是在他当天申请公诉许可的时候开始计划的， 暗杀行动预计在四天后进行 ，邮递人形也早已准备好了路线图。可就在此期间，阿尔卡季家附近的道路开始做翻修工作，当天前来进行病毒植入的廖尼亚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对于环境不熟的他只能穿过翻修的道路。尽管后来邮递人员派一名人形做了破坏现场的工作，但地毯上任残留少量泥土的痕迹。”
“所以，逮捕邮递人员后，他同意了帮我做伪证，代价只是申请证人保护计划。而关于证据方面，我们的线人十分乐意协助我们进行布置。总局长，比起国安局在莫斯科的总局完全落入军方的掌管中，一个小小的证人保护也不算什么，不是吗？”
“即使国安局也会有人受到牵连？”
“总局长，杜妮亚莎在你身边待了六年，你不也没发现她是军方的特工吗？”
“……”
看着沉默不语的米哈伊尔，泽林斯基知趣的退了出去。
但他明白，此时的总局长正在思考。
在办公室内，米哈伊尔闭上了眼睛，细细地回味以前和哈维尔的对话。
退休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去索契。
你这个土生土长的列宁格勒人该不会被那里的阳光晒化了吧。
我老了，没有多少时间了。稳妥了一辈子，冒然尝试下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也不错。
我就怕你老人家没呆多久就水土不服死在那了。
滚，我还想和你比赛钓鱼呢。以前就和你比赛过一次，那次输的没脸搁。这次我可是准备了很久，等着被我吊打吧。
你以为我会输？试试就试试。
好啊。
好啊，米哈伊尔在心中轻轻的念了一遍，他睁开了眼睛，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喂？请问是部长吗？是，是我。我想向你为我们这里的泽林斯基做一项行动申请。”
冰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斗破同人系列之百合也能后宫》、《海贼世界里我吃了崩坏果实》、《来到斗罗的我竟成了银龙王的女儿》、《综漫之万人迷》、《斗罗大陆之麒麟》、《斗罗大陆之霍雨浩穿越斗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