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斯学院的学生会室里,里黎熏站在窗台前欣赏着外面的月色,皎洁的月光将她的面容铺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
吱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一身运动服的付蕾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
「啊拉,晚上好哟。付蕾。」
里黎熏缓缓转过脑袋对着付蕾嫣然一笑。
「会长……」付蕾快步走到了里黎熏的身边。
「听说摩介学姐输了……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付蕾」里黎熏有些无奈的摊开双手,白质的面容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估计明天校园简报的头版就是这个吧」
「我也听说了,是会长你让摩介学姐放弃了比赛,是吗?」付蕾慢慢捏紧了双手。面容有些焦急。也有些愤怒。她不相信这名温柔的会长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她想知道答案。
「的确如此,是我让摩介放弃了比赛。」
「为什么!」尖锐的质问声。在这片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付蕾……」
「会长!你知道摩介学姐的自尊心。也知道摩介学姐对这场比赛的重视。也知道摩介学姐在这个学校的地位与荣誉。你这是……摧毁了她一切吗?」付蕾快速的打断了里黎熏接下来要说的话,激烈的口吻让她浑身有些颤抖。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让她放弃比赛。你不知道这是一种巨大的打击吗?」良久的沉默,里黎熏就这么安静的听着付蕾质问,然后缓缓的开口。
「对不起,付蕾……」她微微垂下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副平时自信的神色。
「十分对不起,付蕾。我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付蕾扶着胸口微微喘着气,然后看着她面前的里黎熏。
「当时的情况也许你并不知道,当时她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如果在打下去。可能对她的身体会造成负担。我不愿意这样做。即使是放弃比赛。我也不愿意看着她受伤。」
「会长……」付蕾的瞳孔微微的开始收缩。
「所以,我让她放弃了比赛。即使是输了,我想也不丢人,因为毕竟对手那么强。我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你是因为摩介学姐受伤才不得不放弃劝她比赛的吗?」
「恩。很大一部分理由是这个」里黎熏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这时候付蕾才明白了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鲁莽,她连忙的弯下自己的身躯。
「对不起!会长,刚才我……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就……」
「嘛嘛。不需要这样哟付蕾。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在担心摩介啊。」里黎熏笑着抚摸着付蕾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
「会长……」付蕾微微扬起脑袋,眼睛里已经有些红肿。
自己的会长……还是如此的温柔啊。
「嘛,先放下这边的事情。付蕾,你的下场比赛的对手已经决定了」此刻倒是里黎熏有些忐忑的拿起桌子上的白纸。递给了她面前的付蕾。后者有些疑惑的接过去。然后猛的放大了自己的瞳孔……
艰难的将那群醉酒后和疯子般的女人带回来后。席良一下瘫软在了房间的床上。
「从某种程度上,这可比做一次任务还要累啊……」他脱掉了自己身上满是汗渍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蓬头的热水缓缓的洒在了他的身上。他面带满足的感受着这舒服的感觉。脑海里转过今天斩十三的比赛场景。还有里黎熏的那耐人寻味的表情。
那个女人……为何对我如此执着?还是说,她是真心的想改变学院的烙印者和贵族阶级不平等的制度吗?席良想起每次他们被单独隔离开来,虽然自己没有太多的所谓。但是周围人的脸色多多少少很是不好看,特别是埃尔还有夏洛前辈,即使是在强大的人,也不想被人看做成异类。
关掉蓬头,席良将这些麻烦的想法抛掷远方,然后套了件新的衣服走出了浴室。
这些想法,等获得比赛胜利的时候在想也不迟。
正走出浴室的席良的脚步猛然的停顿在了那里,他看见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恩?十三,有事情吗?」席良疑惑的问道。但他发现此刻的斩十三正拉耸着脑袋。看不清她的表情。
「喂喂……斩十三?」
良久的沉默让他感觉到莫名的不详,像是印着席良的担忧。斩十三快步的走向前,然后席良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在下一刻颠倒了,他被斩十三推倒在了床上。
喂喂!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又被这个女人逆推了?!
「喂,斩十三……请冷静一下。」闻着她身上强烈的酒味和独特的香气,席良的脑袋里顿时拉起了警报。
「席良,我是女王吗?」
妩媚到极致的声音让席良的全身颤抖了一下,但是他这时候已经完全肯定!这个女人完全醉了。
一边小心挪着自己的身躯。席良冒着冷汗说道。
「是是,您是最为崇高的女王大人!」
「原来如此啊~」斩十三的嘴巴缓缓贴近了席良耳朵旁。微微的吐出气息。
「呃……」席良感受着自己胸前那份异样的接触感。然后耳朵沉重的呼吸声。他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那么,服侍女王就寝不是你这个男人应该做的吗?」斩十三缓缓伸出舌头舔着席良的耳根,眼睛里闪耀着迷离的光芒。
「十……十三大人!请您饶了我!」
「不行哦,今天我已经抓到你了。」斩十三很是诱惑的将脸靠近着席良的面前,潮红的脸颊和呼吸声让席良浑身开始燥热。
缓缓她的手扶上了席良的胸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那诱惑的气息在此刻格外强烈!
这时候,房门再次传来脚步声。一身黑衣荷叶裙的念出现在了房门口,席良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望着念焦急的说道
「喂……念,救命……你快点把这个疯女人拖走啊!」
席良望着快步走过来的念就仿佛看见希望一样,但是下一刻……念迅速的爬上床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席良的另外一只耳朵旁。
「喂……喂……念?」
「不知道为什么……」念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吐着气。然后手抚上席良另一边的胸口上。
「你看起来,和那些食物一样美味的样子,让我想吃掉你」
「这可真是危险的发言啊……念,哦不对!你这女人,给我冷静一点啊!」
「不要,我的身体反应很奇怪。我想……」
念微微抬起脑袋。同样与斩十三一样潮红的脸然后迷离的眼神。她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嘴唇。
「吃掉你……」
然后她将脑袋靠在了席良的脖子处,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刻在他的脖子上。
「啊拉,我也想试试呢,念,会不会很爽呢?」
诱惑的说出这句话。斩十三也将头靠在了席良脖子的另一边,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脖颈。同时她的手已经透过席良的衣服直接摸了进去!
警报警报!第一层防御已经瓦解。
席良的脑袋里传出这样类似莫名的声音。自己必须做出什么!不过还没等席良有反应的时候,身上的斩十三就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他,同时她的手已经滑向他的裤子。
「喂喂,斩十三!你……」
「嘘,会破坏气氛的哦。」
斩十三嫣然一笑,将性感的嘴唇凑到了席良的嘴巴前。温柔的吐出这句话。酒精与掺杂着其他味道的气息席击向席良,此刻他的目光盯住了斩十三那充满诱惑的金色眼眸。里面**裸的透露着欲望的气息。
警报警报!第二层防御已经瓦解!
「难道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吗?」席良仿佛放弃般的摊开手,此刻念还趴在席良的胸前添着他的锁骨。动作像是一只小猫一般。
「你……你们在做什么啊!」
房门外传来惊愕的叫声。席良迅速回过头。看见了一道靓丽的身影。
「哦哦哦!科洛娅,你来了啊!快点……求求你把这两个**的女人拖走!」
「哦哦……!请稍微等等,我我还走不稳」
慌乱走进房间的科洛娅摇摇晃晃的走向席良,在当席良看见那身影背后强烈的光芒时!科洛娅的脚在此刻突然剧烈的打了一下颤,然后整个人的身体狠狠扑向席良。
「喂喂喂喂!!」
望着快速接近自己脸部的身躯,席良发疯的叫起来,那里是科洛娅的胸啊!在下一刻。席良的脸部便有了柔软的触碰感。
「哦呀,你还真是个色男人呢,要我们三个人来服侍你吗?」
斩十三翻身跨在了席良的腰上一副高尚的态度盯着席良,然后手轻轻划着席良裸露的胸部。
「不过……今天晚上也许可以满足你呢」
「满满足你个头啊!!」
尖锐的惨叫声终于在席良的房间里响起,门外靠着墙上的夏洛抚摸着下巴坏笑打量着里面的场景。
「哦哦,就差一点了……」
旁边的黑伦很是无奈的叹了一气,目光缓缓对上此刻也注视着房里动向的抹茶。
「你不去睡觉吗?看你也喝了不少。可儿和埃尔都没抗住呢。」
「我可不同,这么点酒难不倒我」
抹茶拉起自己的连衣帽,双手**口袋,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就当她走到二楼和三楼的拐角时。一口气华丽的撞到了墙壁上。
「哎?这不是楼梯吗?为什么上不去?」抹茶摸着自己的额头很是不解的望着这道墙壁沉思起来。
「……」
黑伦很是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转身向抹茶走去。
「来,这边哟」
「我可不需要帮助,我没喝多……」
「是是……」黑伦苦笑的回应着。
夏洛丝毫没有注意到黑伦的离开,他还在席良的房门前双眼发亮唾沫星子直飞的说道。
「上啊,上啊,席良。你还是男人吗?!」
「哦哦!怪物女你居然会这么主动!」
「来人啊!!救命啊!!!」在房间里还隐隐传出了席良愤恨的叫声。
夜晚……在此刻终于恢复了平静。
桥克礼斯躺在某个旅店的房间里沉思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下一刻,她的房门被敲响。空荡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房间里。
「谁啊?」桥克礼斯缓缓坐起身子,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复,显的有些诡异。
「真是奇怪,最近的人喜欢敲门不回应的吗?」
她搔了搔自己金色长发,然后走到门前扭开门,在她面前的是一名穿着青绿色石榴裙的娇小女孩子。
「恩?你是……」桥克礼斯疑惑的歪起脑袋。自己认识她吗?
女孩缓缓抬起头。那绯红的眸子印出某种冰冷的光芒,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刃一样笼罩住了桥克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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