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行走在森林之中,阳光普照大地,阳光毫不遮掩住热情,尽情的向大地撒向更多的阳光。阴暗的森林被点亮,夏日的气息重新回到。
白天与黑夜仅仅只隔十二小时,但令信策觉得像是隔了半年之久。黑夜犹如凝重的冬日,白日如同热情的夏天。
时间线被拉远,又一个理论败倒在这个世界。
如同休息了半年之久的知了爬在树上尽情的歌唱,疲倦都挥洒而去,剩下的只是那响亮的歌喉。
碧绿的草地踩上去及松软也舒服,偶尔坐在上面,沐浴着阳光说不定也是件极好的事。令信策仍记得自己刚来这里的情形,同样一片舒坦的草地,当时的不知所措、当时的自弃、当时的哭泣都浮现在令信策脑内。
当初的决心化作羽翼,把自己从绝望的泥潭拉出,尽管还有污垢停留在令信策身上。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早晚都会有的吗?
自己如天使,身上没有一点污垢怎能证明自己经历过绝望的考验呢。没有污垢怎能磨练出自己那纯洁的心灵,这就是天使,尽管羽翼沾满污垢,但心灵已经得到更大的进化。
天使不会在意自己表面,内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那又算得上什么?
“令?”
闭眼休息之间,令信策清楚地听到有人叫他,急忙爬起身来四处寻望。
“谁?”
“我啊,你的孙优啊。”
听到这句话,令信策非常不解,他根本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啊?
爽朗的斜刘海的灰色短发,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以及褐色的眼睛。
“谁?”
令信策歪了歪脑袋,不解道。
“当年我带你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处进垃圾堆的光辉岁月的日子难道你都忘了?”
孙优毫不建议大声说道,令信策则是无表情的望着孙优,眼神十分警惕。
“搞毛搞,令你真的不记得当年我们被狗咬,被人追,被老师罚的光辉岁月了吗?我看错你了。”
光辉岁月?应该叫黑历史吧。
令信策似乎感觉总有东西一直抵触着他的回忆。
孙优想说些什么来触发令信策的回忆:“你还记得隔壁班的班主任吗?一个大脸麻子的男人婆,我给你十元钱叫你帮我买两瓶可乐和曼妥思的,然后我们亲眼目睹那个男人婆脸上,衣服上都是粘稠的可乐,我们差点被开除那事。”
“什么东西啊?听上去好糗啊。”
令信策说道,孙优则是泪流满面。
当年的兄弟誓言去哪了?当年做过的事是多么刺激,好玩。居然被好兄弟讽刺了。
“如果你真是那个世界的人,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自从放暑假,我去过咖啡厅,也去过你家和学校各种你能出现的场所,但总是看不到你的身影,所以整天宅在家里打游戏。一次连续通宵了三天不睡觉,刚想躺床上便没知觉的昏了过去。醒来就在一条街上。”
“你是猝死?”令信策惊讶地说道。
“应该吧,连续三天都盯着电脑。”孙优无奈说道。
“话说你怎么一直不见踪影啊。你到底去哪了?”孙优疑问道。
令信策没在说半点话,只是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我是自杀你信吗?”
“我信,毕竟你是贫民子弟,压力自然比普通人大的多。但是你也不会因为这个自杀吧,你肯定经历了什么打击,说吧,兄弟我绝不外传。”
孙优猜对了,当时令信策确实是经历了重大打击而想不开,不过令信策真的是再也不想记起那件事了。真的是太痛苦了,令信策连续两天都带着低沉的心情去上课,整天无精打采。
“对不起,我不想提那事了。”
孙优望着低沉的令信策,也是收回了自己的话语。
为什么呢?你总是藏着自己于黑暗角落?
“我可以理解了,在双重压力下,还能喘气已经很不错了,而你还在努力的行动,从无停歇,确实你必须得休息一下了。”孙优说道。
“你到底是谁?”令信策的突然提问让孙优不知所措。
“别装了,撕开你的伪装吧。虽然你的故事编得很好听,但别真当我失忆了,我记忆力可是过目不忘的强啊。”一直被误解在哭的令信策突然嘴角微微一扬。
“况且,男孩子该凸的没凸,该平的没平。这很让我怀疑你的扮装能不能再专业点......”
终于,被识破的假孙优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样被轻易打破了,自己才是被欺骗的一方,原以为自己如同一只老虎抓到了一只猪,那只猪居然是只狮子假扮的,多么的让人想死。
“我虽然相信你是我们世界的,但是绝不相信你是我基友孙优,有本事一起洗澡啊!”
令信策大声笑道。
“够了,令信策,你吃了豹子胆了,都敢跑到你班长头上了是不是!?”
不是吧,班长?
令信策吞了口口水,呆泄了。
完了完了,我咋忘了班长那男人婆。
“难道你是男人婆?”
“滚蛋,你才叫男人婆,你家全是男人婆,我有名字,叫我叶宽行不行?”
“果然是班长?那你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啊?说实话,挺像我基友的。”
叶宽也是无奈啊,被别人叫男人婆就长相就真成男人了......
“你为什么欺骗我?”
令信策平静地说道。
“我人生地不熟的,终于有个依靠能不要吗。”
叶宽小鸟依人道,令信策被肉麻到了。
“说实话,别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体验战争的乐趣,之前都只能在游戏中体验,我想真实体验。”
叶宽说道。
令信策咂嘴到:“啧啧啧,果然还是个天真的男人婆。”
“你想合作吗?我家世世代代都相传剑术,或许还能保你一命。”说着,从背后的刀鞘中拿出一把长剑,刀工十分细腻,纤细狭长。一只银龙刻在剑柄上,十分精致。
“没想到你家还真是刀剑世家啊,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还有这把剑是你从那个世界带来的?”
令信策琢磨着。
“以前是因为父亲不让在外面暴露,所以从小到大我没带朋友到过家里。所以生日都是在酒店过得。这把剑是我一醒来就在我身旁,所以我就一直带在身边。”
叶宽一一解释道,令信策半信半疑,让叶宽展示给自己看看。
“嚓”,令信策背后的大树掉下几根有成人手臂一样粗的树枝。只在一瞬间,叶宽完成了拔剑,收剑的动作。树枝在她面前如同果冻一样被轻易砍断。令信策的脸上也划出了一道刀痕,血渐渐从脸上留下。
叶宽笑里藏刀地说道:“这是你对我剑术的怀疑还有叫我男人婆和侮辱我的惩罚,放心,我下手很轻,不会留疤的。”
令信策擦去头上的冷汗,苦笑道。
叶宽包扎完令信策脸上的伤口,令信策明显感觉自己不能呼吸,自己的下半脸被叶宽用绷带绑定紧紧的......
还是令信策自己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坐在草地上又疑惑的看着叶宽的剑。
“钢铁剑啊?近战组表明能自己备武器吗?”
“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露出剑,至于剑吗,似乎是汉代的剑器吧。应该是钢铁剑。”
叶宽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低头细腻的擦着剑,并没有怎么注意令信策正在向她吐舌头。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的呢?真的是死?”令信策疑问道。
令信策的疑问让叶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故意咳嗽了几声,低着头脸都羞红了。“这件事嘛,有点难出口,我只能告诉你我确实死了,但是绝不能告诉你死因。”
叶宽的扭扭捏捏让令信策非常不习惯,虽然很想知道,但当时就收回了自己当时的话语。因为这样就感觉就像有人在他背后故意吹负三十几度的空调,又冷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叶宽不是男人婆的状态让人难忍啊。
接着,叶宽告诉了令信策自己来这个世界是怎么找到村庄城镇,参加近战组等等。
“你所在地是帝都?”
令信策哑口无言。
“对,我想等这次晋级后去找你。你在哪?”
“额。”
并没有人告诉令信策他生处哪,但令信策又不好意思说,只好让自己去帝都找叶宽不就好了吗?十全十美的办法。
接着,叶宽告诉了令信策她详细的地址并且警告令信策路上留意一点,令信策苦笑回应。
突然,令信策说道:“你知道有什么生存据点吗?”
“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去争夺!抢到荣耀!为了刀剑!”
果然,不能喝这人正常说话。令信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遇到了更不想看见的人物。
不过,他也发现,似乎某些人死了就会到这里,虽然很难用科学解释这个现象,令信策一个理论重新推翻:来到这个世界绝非偶然,肯定死前有着什么使他们来到这个世界。
或许、可能、大概是某种思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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