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了海洋,建造了城市。
但是到了最终到底是在追求着什么?换言之,梦想的终点到底在于何处,所祈求的,所盼望的,究竟是什么?难道说只是追求其本身而已吗,那样没有结局的梦想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但是如果说梦想之所以开端就正是为了迎来最后的终结,这样的世界是不是太过于可悲了一点?
那样的终点,到底在什么地方?
为何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找到。
啊啊,想起来了。
身为骑士的矜持,身为王的荣耀,所有,一切,全部。都必然地将要走向所谓的终点,那样的终点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这就是自己托付出去的梦想,哪怕伤痛无比,依旧想要亲眼看着灭亡;这样的心情,如同当年见证了其诞生一样的圣洁。
啊啊,圣杯,向您祈愿,请让我明白到底何为终焉吧。
*
2014年,伦敦。
“这是时钟塔第一次发现圣杯降临在中国,”对面坐着的人留着长发,点燃了一支烟放在嘴边,就算现在天已经不冷了,他的脖子上仍旧戴着一条围巾,“与以往的圣杯不同,这次的圣杯虽然其许愿机的性质没有改变,但是却仍旧不能与以往的圣杯做类比。”
“不过···”那个男人向对面的沙发看了一眼,“你确定你真的在认真听我说吗?”
“啊啊,大概,”那个家伙微笑着回过了头,表情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就是说这次的圣杯不太一样对吧,你接着说,君主·诶尔梅罗二世。”
“啧,”韦伯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虽说还是许愿机一类的东西,但是这次出现的圣杯似乎不仅仅是冬木的大圣杯的附属品,其本身似乎有一部分本就属于‘外层’,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那个家伙的脸上完全是一副“根本就不明白”的表情。
“那么换一种说法吧,”韦伯摇了摇头,“与其他圣杯战争中的小圣杯不同,这次的圣杯,不是通向根源的稳定装置,而是根源在‘内层’的一种表现形式,也就是说,这次的圣杯是类似于从者的存在,是存在于‘外层’的根源的具现化。”
韦伯说着又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家伙。
“要是再说通俗一点的话···”他又皱了一下眉头,“这次的圣杯是有大圣杯召唤来的处于‘外层’的根源本身。”
“啊啊···是这个样子啊,”那家伙说,“所以时钟塔才真么看中这次的圣杯?就因为它是根源的具现化?事先说好,我还要用圣杯许愿呢,哪里会那么轻易就交给时钟塔啊。不过说起来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要找我啊,分明优秀的魔术师不在少数对吧?”
“这是时钟塔的选择,我只是负责通知你而已。”韦伯说,“首先,我想是考虑到了你的祖籍吧,毕竟身份认同在收集情报的时候是很重要的。”
那个人不置可否地耸了一下肩膀。
韦伯看得出来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对面的那个人。
“其次。孟清斋,像你这样关心终点的魔术师到底还有多少呢?”
对面的人终于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回头了。
那家伙看了韦伯一会,泄出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我的理论终于是被认可了?”孟清斋摇了摇头,“想凭借这样的事情打动我吗?那个推论我也早已经放弃了。”
韦伯笑了一下。
“可是时钟塔这次不是让你去验证终焉,而应该说是请你去见证,见证这个世界的终焉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诶尔梅罗二世说,脸上挂着一种应该说是自信的笑容。
“说白了就是明知我那时对圣杯已经毫无兴趣,所以才方便时钟塔回收那种奇怪的圣杯,”孟清斋说,“只是这样的目的而已,对吧?”
“你要拒绝吗?”韦伯问。
孟清斋笑了一下。
“这是明知故问吗?时钟塔已经猜到了吧?都已经调查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要来问我愿不愿意···”孟清斋说,“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拒绝啊!”
“很好···”韦伯点了点头说,“不过在那之外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次的圣杯战争会在中国进行?”韦伯问,“一般来说圣杯战争的地点和大圣杯的地点应该是一致的吧。”
“这难道也和这次那个异常的圣杯有关?”
“啊,确实如此···”韦伯说,“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次的地点是那个圣杯自己的选择。简直就像是拥有智慧一样,自己为自己的诞生在准备着摇篮,所以说···”
韦伯忽然不说了。
“所以说也就比别的圣杯更加不可预测,更加危险是吧?”孟清斋说,“好啦好啦,我已经明白了,不管出了怎样的状况我也不会后悔了。”
“那样的话最好,”韦伯说,“既然已经可以确定你是为时钟塔出征的御主,那么按照传统,请你接受时钟塔的帮助。”
埃尔梅罗二世说着,在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质的小盒子。他把盒子打开,推到了孟清斋面前。
“所以说,这次时钟塔拿出的圣遗物是什么?”孟清斋完全没有要看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的意思,直接向诶尔梅罗二世提问。
韦伯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片圆形的东西,上面的花纹已经看不清了,颜色也完全变成了介于土黄色和黑色之间一种叫不上名字的颜色,所以没有办法判断材质。那片圆形的东西上有一个细长的三角形的缝隙。韦伯把这件东西递给了孟清斋。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孟清斋接过那东西,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又放回了盒子,“似乎···是一片刀谭呐。”
“的确是一片刀谭,这就是时钟塔赠与你的圣遗物,”韦伯说,“这个东西距离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了吧。”
“嗯,所以,以前它到底待在那一把刀上呢?”
“童子切安纲。”
孟清斋忽然抬头,看着诶尔梅罗二世,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了,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种叫做“不可思议”的表情吧。
“喂喂,难道时钟塔是想让我用牛头天王之子去战斗吗?”孟清斋苦笑着说,“这还真是···怎么说···大手笔啊。”
“其实不一定会召唤出那个人,”韦伯说,“也有可能是渡边纲,或者是坂田金时,总之与圣遗物拥有羁绊的英灵,都有可能响应召唤。”
“嘛啊,无所谓啦,只要是四天王或者那位大将中的随便一个,也就已经足够了。”孟清斋看着刀谭,有些欣喜地说,“有这个就足够了!”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诶尔梅罗二世说,“那么我代表时钟塔,先行祝你武运昌隆。”
“啊啊,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了啊。”
*
打开教堂的大门之后,面对的就是一排排的座椅,台上既没有圣像,也没有唱诗班,甚至就连烛台上的烛火,也给人一种完全静止掉了的感觉。
这间教堂,让人完全感受不到某种出于信仰层面的圣洁。
“现在已经确定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时钟塔仍然会按照惯例派出御主参加,”一位神父打扮的人从面前的台子上转了出来,举起了手里拿着的一叠纸,“这是关于那位代表时钟塔出战的御主的资料。”
刘岳走到了神父的面前,拿起那些资料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死死地盯着资料上那个人的照片。
“看起来不用我再介绍了,时钟塔派遣的御主就是孟清斋。”神父说,“到现在为止,御主已经明确了六位。”
“不过这次的战争似乎没有御三家的直接参与吧?”刘岳问,“这样的现象不要紧吗?”
“关于这一点是没有干系的,”神父笑了一下,“其他的两家姑且不说,你大概最担心的是爱因兹贝伦家不参与的问题吧?”
刘岳点了点头,毕竟前面的圣杯战争都是有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作为小圣杯从而使圣杯战争成立的。
“这次的圣杯···你应该知道,它事实上是类似于根源的具现化的东西,”神父说,“而这次的圣杯战争之所以会在中国,应该说很大程度上都是圣杯自己的选择。硬要说的话,这次的圣杯,应该说是类似于英灵一样的东西。”
“也就是说第三法的作用完全被圣杯自己所替代了么?”刘岳皱了一下眉头,“只要存在了这次的圣杯,就不需要再去想方设法地固定那个‘孔洞’了么?”
“而且作为‘根源’的一部分,这次的圣杯还可以担当路标的作用,”神父说,“这样的话,找到外侧的‘根源’也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现在已经解释了爱因兹贝伦为什么没有参加了,至于另外两家,他们只是不方便直接参与而已。”
“间桐家和远坂家也会雇佣别的魔术师吗?”刘岳的语气里有些讽刺的意味。
“如果被圣杯本身排斥,又实在是想要接近圣杯的话,”神父说,“那么现在也就只剩下这唯一一种方法了吧。”
刘岳又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
“我代表圣堂教会;孟清斋代表时钟塔;间桐家的那位御主叫做高凡;远坂家的御主则是廖岚;另外的两位御主分别是赵青阳和刘哲欣···”刘岳想了一下,“是这样吗?那么算上那位未知的御主,这次有三个人是以自由人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的吗?”
“是啊,这次的圣杯战争,大概可以说是庶民的圣杯战争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现在最大的威胁还是孟清斋吗?
“孟清斋到达时间大概是明天。”神父说,“所以,还请您做好召唤英灵的准备。请记住,您并没有为了圣堂教会参战,只是圣堂教会恰好雇佣到了您。”
刘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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