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喝酒的时候是绕有雅兴小喝一口，与现在的举杯豪饮不同。
醉生梦死，不问红尘。
也许这就是我这类人的缩写吧，在山脚下的几十年里除了跟村民聊聊天以外，基本上没怎么跟别人说过话。
毕竟都认识那些还都是师傅的老熟人。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师傅的，山脚下近几千人师傅居然能记住那么多人名。
蜀山真心称不上什么好地方，气温变化很快。
山角下整体的气候还让人感觉热和湿，上山时还冷的要死，雪花还直打脸。
师傅说再过两年，差不多我剑术就能破天际，改善改善气候。
不过我感觉这真是麻烦，你自己来不行吗？
他却是一边摇头一边跟别人聊起天了，还嘱咐我一句。
叫我别忘了把孙春大娘家的羊赶回来，顺道把李大伯家丢的黄狗找回来。
当时我真的是……
不说了，还是太年轻了。
那时候对长生求道什么的跟现在一样，不是很感兴趣。
但是总会遇到一群打着这种口号的家伙，一群自作聪明的人。
说到自作聪明我又何尝不是？
看不起别人，后来被别人打断了腿。没有报仇雪耻，也没有以大义治人的表达什么: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什么的。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过如此，但那些都是后话了。
村子边上有一个墓地，不过到底是哪个村子边上还直是不好讲，毕竟它是夹在两个村子中间。
墓地上有两棵臭椿树，有一颗有点发白，所以经常有人管它叫白春树。
听名字倒是好了不少，最起码没了一个臭字。
但我还是管它叫臭椿树，毕竟大娘经常拿这玩意儿炒鸡蛋，送过来给我和师傅吃。
这玩意儿……
怎么说呢？臭臭的？我这人对食物没啥偏见。就是感觉吃的时候怪怪的，还带着新奇感。
后来大娘总是送过来，这玩意儿并不怎么好吃，我干脆就不吃了。
师傅倒是不吃这玩意儿，毕竟这两颗树都是在墓地的。
虽然说是在墓地，但并不是在坟头上。
在墓地那一圈小树林的边上，倒是不少有人会去采。
师傅都是说种树是用来改善墓地环境的，虽然说村里人总是嘲笑他是城里的大秀才。
他是教过书，也当过秀才，不准确来讲他应该算是会修仙的秀才。
听说在邻村有一家三口，在一个月前消失后，只有女儿回来了。
不过那女孩儿，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
时常在村子里面溜达，半夜三更也会出来走着走，怪吓人的。
一天晚上，在李春大娘家吃年夜饭，虽然并没有过年的这种习惯，但在大娘的邀请了八天的情况下还是去了，虽然是师傅这老头说的。
我吃饱后便就想着离开，师傅也是一样的。
于是找了个理由，说是忘了给邻村的张强送礼了。
我们俩个便借着这个理由，给大娘赔不是，然后走了出去。
从村口小道回去时刚好碰到了她，我正眼看她，她人倒是不脏就是衣服比较破。脸比较白，身上穿的是个破灰衣。
跟正常人没差，就是看起来怪怪的。
我对她倒是有一种少见的怪异感。
当她看见我和师父后，瞬间就像见到了鬼一样，躲得远远的。
师傅倒是不怎么在意，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我也本没有怎么在意，只是看到了在她身上的伤疤。
这对于这件事我感到疑惑，这一带的治安还算不错，家家户户也算得上是和谐，虽然说还是有些男尊女卑，但至少没有人会去打女人。
总结以上来说，她身上不应该有伤。
那她是从哪来的？
在这里除了这俩村，十公里外才有人群居住。
虽然不想去管，但做梦时候梦到了有关自己的往事，一下子惊醒了，梦的内容是那样的混乱，令人惊慌甚至令人感叹其的无比宏大。
并不是像恶梦，毕竟目前为止，我做的恶梦都是怕尿床什么的，而它更像是一种无法接受的事物。
不过这事还是以后再说，毕竟那就是潜意识，对自己认知物质的缩写，没什么好说的。
再睡了一阵子后，就被师傅踹起来去做早饭。
心情真的差， 头一次被老头儿在早上踹起来。
虽然说偶尔打过瞌睡，但这臭老头都是在我之前先睡着的。
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训练的时间明明还没到，叫我起来做什么？
我又不是在偷懒，说是在睡觉，但是与打坐也差不多。
以运气归尘的方式练体，是这老头说的，他也是一知半解，只话留下让我接。
“运气归尘、混淆洞天。”
后面四个字基本是自己琢磨着三、四月后悟出来的。
当他来检查我的成果时，要跟他过几招。
然后就是挨他毒打被锤在地上反复摩擦，外加输了要扫一个月的院。
不过每年都是我扫……
这老头也清楚我没偷懒，一般状况老头不会这样踹我。
真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然后儿老头便叫我自己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怨气的看着他。
只见他给我说的一大推毫无道理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间转移了话题，问我知道自己现在多少岁吗。
“这年纪也不小了，更何况你还开了聆天命，也算得上是有早智。”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更何况我想他应该比我清楚吧，我这么年轻，总共也就没几个年头，你还记不住？
不过下一句他要说的话，却让我现在也记得。
“那女娃娃跟你有缘，娶不娶来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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