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琳不是我的昭武,这怎么可能?!”
“哎呀哎呀,别这么激动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哦。”
我闻言松了一大口气:“我就说嘛,我可是亲手将她昭显出来的。”
宁璇白了我一眼,继续说着:“我的意思其实是啊,她虽然是被昭显仪式召唤出来的,但她其实并不是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昭武。”
说着她拿出了她的簪子,“比如说,我的昭武是我的花鸟簪,通过它,我能将我学习到的符技施加在人民身上,从而完成术式。虽然并不是只有通过昭武才能释放,但是有昭武和没昭武是完全两种效果哦。”
“那么琳究竟是...”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明白的样子。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即不属于昭武的行列,也不是符从的类型。如果非要概括的话,就像是介于二者之间的那种吧。”宁璇摇晃着食指一字一句地尝试着让我理解。
“但总感觉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啊,你真是笨啊,总之你就好好训练,在狩猎祭上取得优胜就好了!”于是由宁璇做出了最终决定。
“嗯,我已经没事了。”这一天,通过不断地训练,我终于达到了第二次学习符技所需要的真言量。
考虑到就算是想升二阶也需要太多的真言,我还是稳妥的选择了继续拓展自己一阶的能力。有了第一次学习符技后反噬的经验,这一次也姑且算是挺了过来。
在这之前,魁北克曾将一份对我的评估递到我手上,按照他的想法,这一次我应该优先选择强化自己的爆发或者机动能力。
虽然随着真言的增加自身的身体素质也会有一定的提升。但与有符技加持的情况下还是差了太远。
因此我在冥想中选择的第二符技是战舞。名字当然还是爱丽莎取的,来源是同样将于狩猎祭中表演的一种祭祀舞蹈。
但符技当然不会仅仅是为了表演给人看,我身形的迅捷度得到了明显的强化,肢体也能完成一些更加极限的动作。最重要的一点是,它还附加了在完成了一次攻击后允许立即附加一次伤害的效果。
有了它,我就能在短时间里接近敌人,并有可能一瞬间削掉他大量抗击护盾甚至是直接将他解决的可能。这个技能目前短板也十分明显,维持战舞的真言消耗十分庞大,以我现在的灵力总量只能维持三十秒,如果要附加攻击的话,这个时间还要缩小。
“嘛,饭总要一口一口吃嘛,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我挥舞着琳的小拳头为自己鼓气。
“你啊,少得了便宜卖乖,就你现在的符技,猝不及防被近身的话,基本就会处于压制吧。”宁璇一脸的鄙夷。
“对上原住民还不好说,单以这次狩猎祭的比试上来说,到的确有那么点优势。”魁北克一本正经地说着,“拥有符技并不意味这万能,它也并不是能一直供你挥霍的道具,研究出如何搭配他们的战法,就要靠你自己了。”
虽然不愿意直接承认,但是魁北克说的的确是这样。
“说起来,那只最大的箱子里是什么?”我指着仓库里最大额一个黑色的囚笼。
“那是库玛,低阶原住民中也是强悍地存在,本身皮糙肉厚,一双兽掌力大无穷,符文真言赋予了它将自身抗击盾换作自身护甲的能力。因此它不仅能抵抗更强大的物理冲击,而且还能抵抗一定的魔法攻击。简而言之,它是你们这些菜鸟的噩梦。”
“它也是即将投入到狩猎祭中的原住民之一?!”
魁北克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你以为?给你放几只登鹜骑着玩一圈就好?”
说完他又补充道:“哦,对了,关于狩猎祭中的组队问题,作为苦艾村的狩猎团,外出行动都是以小队为单位,按照程序来说,一般都是以一个教室里的学生统一编排。而根据你的特殊情况...我之前应该也说过,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待会我就带你去...”
这时他的身体忽然一僵
“嗯,知道了。”
魁北克忽然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对我说:“我现在有点急事,你一会直接去你之前曾居住过的住所前街边的蓝花楹等着,我待会会通知其他的队员。”
“什么~什么~小弟你要去见自己的新朋友们了啊,我也要去!”一旁的爱丽莎耐不住,使劲举着手表示自己的意见。
然而一旁的宁璇则将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微笑着说:“我说啊,小爱丽莎,这是别人预备役小队初识的重要时间哦,作为正式队员的我们应该要好好地给予他们畅所欲言的空间才对,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璇姐说得对!”爱丽莎冷汗泠泠地应着被宁璇拖走。
当我和琳匆匆赶往蓝花楹那里的时,那里已经有一个身影正坐在树下。树下缓缓飘荡的蓝楹花仿佛是她发梢的延伸。微风过处,满眼似乎都只剩下了绚丽的紫色。
当我呆呆地看着这处盛景时,肩上的琳不合时宜地踢了我一脚,我吃疼回过神来。在使劲揉了揉琳的头发后,我上前轻声问道“那个,你好,请问你是在这里等待的狩猎团第四预备役小队成员么?”
话一出口,帽子下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将自己身体缩成一团,一只手压住大大的尖角帽。一声细细地可爱声音支支吾吾地传来:“是,是...我..我..就是...对不起!”她将帽檐压得更低,浑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呐,这真的很漂亮啊”我拾起一朵正怒放的蓝楹花轻轻放在她膝盖上。
于是她的帽檐稍稍抬起来了一点。
“它的果实晒干后也能种出新的楹花树,而且它还有一种奇特的播种方式哦。”
虽然帽檐依旧阻挡着我的视线,但是明显依旧扭到了我的方向。
“只需要它的其中一根枝条,它就有机会成长成一颗大树。”我伸手折下一根花枝,放松身体坐在她身旁,将花枝插在我们之间。
“这树花的颜色和你的发色实在是很配。而我们既然是一个小队的成员,也就是说是要生死与共的朋友了。从今天开始,让我们一起看着这个小队,这株新芽的绽放吧,”
一缕阳光穿过叶隙,洒在帽檐下盛开的花。
“谢,谢谢...我,我很期待!”紫发的人儿努力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惊鸿一瞥之下,她的模样其实相当养眼啊。
“盯~~~”肩上从刚才开始就发散出莫名寒意。
“那,那啥,哇,琳你看着树上还有只鸟诶!”
“唔!泥唔熬挖瓦地为唔(你不要拉我的嘴啊)!”
琳使劲向两侧拉着我的脸,我吃疼开始乱蹦乱跳。
“噗嗤!”树下轻笑声一闪而过。
我也停住了打闹,向她弯腰伸手,“我家的昭武让你见笑了,她的名字是琳,顺便我的名字叫做吴臻,你的名字是?”
较小的手轻轻搭上了我,“米雅,我的名字是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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