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过道相遇,那只能说是一个偶然。
隐于深山之中、无人知晓的巨大府邸,宛如监狱一般的巨大阁楼。在那里,居住着一对年幼的兄妹。遗传自母亲的金色秀发,端正秀丽的五官如娃娃般精致。
那一次,土御门龙之介和往常一般在过道睡觉。这大概是源自老家时的恶习,又或是他独对合院的过道有所偏爱。
金发的少女盯了他一会,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小小的被毯,轻轻的为龙之介盖上后就准备从他身边离开。虽然年幼,但她却已相当的成熟懂事。
现在已经到了晚秋的时节,鲜红的枫叶在空中随着风飘絮着。
对方会不会着凉,会不会为此而生病。铃鹿是这么考虑着。虽然是昨夜才被父亲带来的客人,但铃鹿应当如何对待对方、父亲早已吩咐妥当。
和没用的铃鹿不一样,是异常珍贵的人。——父亲的言语在耳边回转。
原本,应当就此分别才是——
伸出的手被抓住,惊愕的看向对方。
看上去年龄和自己相差无比,只是那黑发黑瞳宛若星辰一般美丽迷人。睡眼迷糊,抓住铃鹿的手稍显用力,一边在低语呻吟着一边撑起身子,脑袋似乎还没清醒过来。
“谁?”
突然的开口让铃鹿吓了一跳。语气低哑而烦躁,就好像生气了一样。年幼的铃鹿被吓了一跳,她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了对方。惊慌而不知所措。只是她并不清楚,龙之介这种表现其实有一种更加世俗化的称呼——起床气。
“铃、铃鹿。”
“噢、铃鹿的话……我记得是大连寺至道那家伙的女儿?”
“是、是的。”
真是奇怪人。铃鹿是这么评价道。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像这样、称呼父亲为‘那家伙’的人。
不过龙之介却不是那么高兴。
因为这里的景色和老家的那个庭院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从刚刚开始就忍不住连打哈欠,随即就旁若无人的睡在过道里。听到过道里细碎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家里的那位怯弱的表妹——只可惜却是不认识的孩子。
才出走不久就思乡了吗?
龙之介一边这样低声嘲讽着自己,一边轻轻的放开握着铃鹿的手。随即,他注意到站在身边神情慌张金发少女、与那只发红的手臂。
“抱歉。”轻轻的说着,然后掏出治疗用的三角符箓。抓住对方的手,将符箓轻轻的放在红肿的部位。
符箓的威力大的惊人。它在龙之介的手里发出淡淡的青光,如同水流一般的暖流滋润着铃鹿。很快的、受伤的地方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正常。
“没事了。”龙之介轻轻的说道。
“谢、谢谢你。”
“哈哈、真是奇怪的说法,明明是我让你受伤的。”
“唉?但是——”
看着铃鹿发愣的表情。龙之介不知怎么得就开心的笑了出来。虽然外表和年龄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个孩子确实和那个怯弱的表妹十分相似。
“你啊,还真是有趣的家伙。”
那之后,两人成了‘朋友’。
这么说并不准确,毕竟就铃鹿看来,自己和龙之介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龙之介是父亲珍贵的客人,而自己只是没用碍事的女儿罢了。
龙之介在那个府邸里呆了数个月。最后,因为与大连寺至道的意见不合,选择了离开。
然而当时的他并不知晓,自己的离开到底意味着什么。
再一次听到铃鹿和大连寺至道的消息,是在电视上。
然而,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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