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望着面前的少年,脑袋里已在构思着战术,面前的少年看起来体弱多病,虽然这有可能是表面但他体力不足这点却是没办法装的,所以,接下来他的思路应该是以守代攻,而自己应该与他消耗而非硬拼。
正在杜甫思索着时,面前的少年忽地跨步而出,右手扶着腰间的刀柄,紧接着拔出
“拔刀斋,式一,刀河。”橘右京声音很轻,可一道凌厉的凝结成形的刀光从他的刀中溢出向前袭去,所过之处冤魂缠绕。
“鬼彻。”杜甫娇呼一声一个后翻向上跃去,那刀黑光将她的衣袍割开,妖刀鬼彻,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已经失传几百年了吗。鬼彻妖刀 化鬼夺魂,却已十倍害于己身。
“这就是,你身体如此虚弱的语音吗。”杜甫脚尖抵住地面,平衡下来身子,她虽然震惊但也无更多表现,毕竟鬼彻是妖刀而非邪器。而且即使是邪器在她心中也未尝不可,她只相信力量。
“是亦不是,我的病乃传之家父,而与此刀之过,毕竟……”橘右京说着陷入了沉默,这把刀是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
杜甫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因为一个人吗,不过都与自己无关,那么,改变策略了,以他的攻势自己若只是防守怕会直接被他压垮,那么主动出击吧,迫使他移动消耗他。
思考间杜甫便向前袭去,侠客行,月下独舞。她在心中运转着从师傅那得到的身法,一步步向他逼近。
可就在他临近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危险感在她心中涌现,必须躲,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右闪去。
与此同时,一道由无数鬼魂所化的白光在她身侧闪过,将其的长发都割开几许。其旁似乎连空气都被扭曲,令人心魂惊哀,如果吃上这一招即使自己剑心再坚定也至少会被鬼魂控灵1.5秒。
“拔刀斋,二式,凝形。”橘右京将右手的放回刀鞘,他也有些震惊,没想到面前的少女直感居然这么强。
杜甫捂着胸口,刚刚的在空中忽然转向对她而言也是巨大的负担。不过正是这样才有意思,只有打败这样的对手才可以透然剑心。
杜甫深吸了口气又向前越去,同时脑海中在模拟着情况。
两者的距离忽而近又忽然拉开,彼此焦着着,他的刀光每次使用后都需重新花时间凝聚,而二式则又凝结一式的散乱刀意所化。
因为橘右京刀光的压制她始终不能近身,由于她的身法每次他的攻击也只能擦边。现在的一切都是彼此相互试探罢了。
花间舞,月下独酌。杯莫停,与君相歌。她不断闪避着,等待那一击必杀的机会。
“凌厉,高度凝聚,勉强有媲美灵之极致的攻击,但若仅仅是如此他怕不能成为被誉为超过剑圣的天才,究竟又有怎么的绝技呢,期待,我很期待呢。”花木兰站在台上轻声呢喃着。
看着面前少年逐渐苍白的脸色,差不多了时机到了,再拖下去自己怕是没有体力用出那一招,与他靠意境联动发挥的攻击不同她的招式全靠自身的体力。他胜在对意境上的比自己高半截,而自己则强在体力。
那么,开始吧,她在心中模拟着战斗的情形。
首先,她再一次用月步快速贴近他,他应该会再用刀光逼退自己。果不其然,在杜甫贴近的刹那橘右京右手的刀已夺鞘而出,不过根据这么多来回的观察,他的这二式,在刀光末尾最为薄弱,硬抗的话虽然会受到伤害,的却不会迷糊神智,所以不躲。
杜甫迎着刀光向前,那凌厉的刀意将她的右肩贯穿。平常的话即使杜甫速度再快也无法移动到刀光末尾,但因为他体力不足使刀光慢了一丝,倒也勉强足够了。
杜甫吐了口鲜血,但橘右京的脸色却已变了,若被近身,他必败无疑,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后退去。而杜甫却以更快但速度向前袭去。
橘右京似乎因为体力不支和后退速度过快,身形有点向后翻去,好机会,杜甫脚尖抵了一下地面再一次借力向前袭去。
可忽然,橘右京向后翻去的速度加快了起来,不好,中计了,杜甫一下子意识到了,不过即便如此也必须继续向前,错过这次怕又要胶着起来,下一次他不会再给自己这样攻其不备的机会了。
杜甫一咬牙向前驰去,而一柄雪白的长刀从橘右京那蓝色的裙下伸出刺入杜甫的身子。转而一瞬间收回。
燕返,攻受兼备的一式,其前兆为那不支之跌。
杜甫强咽了一口鲜血,那月霜般的长剑被其紧握与手中,面前的少年绝对不可能再有气力用出一招了,那么绝定胜负吧。
杜甫的身子在空中一翻 ,那霜寒的长剑在空中勾勒出一抹光影,宛若残月。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此式为江上明月夜。杜甫的双眸中带着些追忆,这便是她如今最强的一式,融入了她对已逝去亲人怀恋感觉的一招。她自信此式即使是灵境也只能暂避锋芒。
而就在她剑身临近的刹那,橘右京的脸上忽地出现了温柔,一种刻骨铭心的悔意。
“细雪。”他声音很轻,那拔出的刀光忽地分化万千,切割者杜甫的身子,将她的黑衣撕裂而开,露出了里面,缠绕于身的绷带。
杜甫哇地吐了口鲜血,那本已孕育出的一式被硬生生打断,她躺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鬼彻的刀身流入刀柄。
饮敌之血反哺主人,这真的是妖刀吗,她输了,输得很彻底,她想到了自己的此式无人能挡,但她却想不到这招会被打断,她想到了他已无力再完整用出一式却想不到,妖刀可以反哺主人,从他一开始的示敌以弱到诱敌深入再凭借刀身长于自己剑身的优势先伤于她,她输得一塌糊涂。
从头到尾面前的少年都为过多算计,凭借的只是与他刀的信任而已,他比自己强太多了。不过正是与强者交手才可以证道啊。
“你很强,从那无与伦比的剑步到朴素的剑法以及那一轮残月式你都无愧于手中长剑之名,实际上应该是我输了,因为两年前的我体力比这更差,在你的消耗后怕连用出半式细雪的机会都没有。”橘右京半蹲下来将杜甫扶起。
“只是,你的剑法虽然纯粹,但却过于目的性,心算太多,你还不够相信了解你手中的剑,而我与我的刀却彼此依托,这便是你今天输得原因。你不是真正的知道你手中的长剑为何而舞。”橘右京看着手中的长刀,目露温柔,像是看着自己的爱人一般。
只是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永远也不想与此刀相契,毕竟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甘愿放弃一切。
樱落雪残月,人离情恒哀。这便是他刀上的铭刻,一段永远无法挽回的追忆。
而,杜甫只是呆站在台上,他的话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师傅,记得他也说过这样的话,剑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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