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桥室里显示当前温度已经零下10度,冰面上早已结冰,可是天空仍未撒下它的祝福。雪作为神州大陆除去去年污渍,以崭新姿态迎接未来的象征。今年却迟迟不来,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平。而位于云层之上庞大的休伯利安,正被初升太阳的阳光所笼罩着,照在粉色狐狸耳朵少女身上,令她舒服地左右摇摆着自己耳朵,眯着眼开心地望向天空
“樱,你又在对天空发呆,怎么了吗?想舰长啦,嘻嘻!”
脸瞬间变红的狐狸少女,连连摇手,“才没呢,阳光是必须的补给,尤其在冬天,当初在八重村祭奠的时候,是必须要有阳光的,这样向神灵祈求才有用,否则是没有灵魂的。莲,一起来享受阳光吗?”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保佑着她爱的人的平安。
白发双马尾的少女捂着嘴,轻笑着,“樱,你可真是容易被猜透,不过我爱你也是被你这点深深吸引。听说舰长被德丽莎学园长喊回来了,有什么东西需要他鉴赏,舰长从来就没有休过一个完整的假期,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不能这么说,舰长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他总会给我们特制便当,甜甜不油腻的秋刀鱼,肥美的鲜味,搭配舰长调制的黑酱,おいしい(美味)”一脸幸福的狐狸少女手握着摇晃不停的耳朵
“我们家樱什么时候变成小贪吃鬼啦,俘获一个女人的心,果然是先握住她的胃吗?!(不是俘获男人嘛!!!)我也会做美味的便当哦”满脸写着不甘心的银发双马尾少女梳理着狐狸少女的头发。
“莲做的便当根本就不能,咿唔”受到惊吓的狐狸少女发出悲呜,两只耳朵像打结一样交错在一起,一双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眼睛,由于天气冷,说话产生的雾气环绕在她的耳边。
“猜猜我是谁,嘿嘿”
“舰长!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一个人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很危险的。”表面上像是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实际上紧紧地环抱着男子的腰部,用力之大,仿佛一松手,男子便会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别勒死舰长咯,樱。舰长,喝杯我刚泡的咖啡,这可是从阿根廷采摘下来的高级咖啡豆,我亲手磨制而成的,暖暖身子。”白发少女对着男子,伸出舌头,露出无奈的神情。
“樱也参与磨制咖啡了”,狐狸少女顿了一下,“学园长让我们带你去研究室,喝完后,走吧。”渐渐松开环抱男子的双手,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粉色褶皱巫女裙,简单地把脸庞的细发往后拨了拨。
“嗯,我老家送来了一箱新鲜鸡胸肉,抱歉啊,没想到我这次旅游,令你们这么担心我,看完德丽莎送来的东西后,补偿你们一下,今晚做秘制鸡肉汉堡肉吧”看着激动不已的狐狸少女的男子,对着刻满小型八重樱的马克杯吹了吹气,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通往研究室的道路,是一条闪着蓝光的玻璃组成的路,由于德丽莎学园长的要求,通常一旦有人走在这条路上面,扬声器里会放出古典德国作曲家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或者莫扎特的奏鸣曲。在超现代的科技面前,放着这些抑郁顿挫的“经典”歌曲,有种不适应的恍惚感。
舰桥和研究室之间有一个圆形站盘,二十平方米左右,通常是给工作人员休息时候用的,里面自带投影效果(有点类似天命的数据库)。正当男子与二位少女踏入圆形站盘之时,一位头顶黑色羽毛,身着棕绿色邮递员服装的人站在站盘的左边,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杖,像是N多年前流行cosplay魔法少女的魔法杖,狐狸少女微微蹲了下头,眯了下眼睛,观察着对方。貌似对方帽子压的很低,除了一头洁白闪光的银头发外,看不出什么有用的特征,在这个女装(某绿帽子男子)与女性分不清的时代,光根据长头发也不好判断性别。(本处借用了《死后文》的角色形象)
双方一动不动,大致时间过了三分钟左右,那位邮递员似乎耐不住性子,率先走了过来,双手似乎一直藏在邮递员款式的斗篷里,狐狸少女左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武士刀,仿佛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手起刀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
当对方走进之后,男子轻易发现这个邮递员是个脱俗清秀的美少女,但眼神却非常严肃犀利,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插入男子的胸口。
“舰长,危险,你!别靠舰长太近”狐狸少女短暂犹豫之后,掏出了武士刀,挡在男子与“邮递员”之间。
“很奇怪,从来没在休伯利安上见过你,你难道入侵警报系统?究竟如何做到的。”白发双马尾少女手握双枪,堵在邮递员之后,切断了对方的道路。
“真是没有礼貌啊,难道父母没教过你,问别人问题之前,要报上自己的姓名吗?哼,要不是工作,谁愿意来到这个鬼地方,一点生机都没有,跟那个地方气氛一模一样。”
“你才是无礼吧,擅闯别人的家,难道有理啦!看你嘴巴没动,是腹语吗?”狐狸少女死死地盯住邮递员的眼睛。
“是我在讲话,是我,是我啊,每个人都这样,人类的理性与观察力呢。”邮递员手杖上的宝石散发着耀眼的红光。
男子和少女们瞳孔放大,手杖竟然会说话,还在四处舞动着,吃惊之余,男子拍了拍狐狸少女的肩膀,以示她后退。
“看样子是找我的,有什么事吗?”男子保持着他平日的笑容,因为他没有感觉到那种恶意的眼神和杀机,而且从对方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气息,令他怀念和安心。除了陪伴他现有的几位伙伴之外,已经很少再体验这种感觉。
“哦哦,看来还是有明理的人吗?但我们这规矩,要对方先报上姓名哟。”欢快的语气从手杖中传出,邮递员看着男子,嘴巴蠕动几下,但并没有发出声音。
“名字,我曾经拥有过,却没有好好珍惜,抱歉,我没有遵守和某个人的约定,导致我始终想不起的名字,有关我身份信息的东西,也模糊不清,仿佛是那个人对我的诅咒,医生说可能是一种罪恶感压垮了我的神经,顺便说一句,她们也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苦涩地摇了摇头,他仿佛知道这种听起来像是拙劣的借口,对方一定不会接受的。
“喂,喂,这怎么可能,又不是失忆,名字也能忘,不想说就算了,能不能换个走心的借口。”漂浮的手杖弯曲成一个叉号,表示对男子的不屑。
“别说话了卡娜卡,他没找借口。”话虽针对这手杖,但邮递员的眼睛依旧盯着男子,男子的表情犹如被X光照透一般,感觉自己已经被对方完全看透。
“我叫文伽,是一名邮递员,传递死后文的,这里有一封你的信,签收一下。”
“嗯?死后文是什么?你不知道我姓名,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给我的。”疑惑惊讶的表情笼罩着男子,驱之不散。
“寄件人是伊芙,收件人是???,死后文是来自死亡的世界,死去的人留下的最后的信息,信肯定是你的,原因需要你自己推理,给你句忠告吧,活着的人说着谎言,有些话,人活着的时候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说完,犹如烟雾弹一样,一团白雾凭空出现,遮挡了男子的视线,男子拼命挥舞着双手,驱散着周围的烟雾,向邮递员前进,可惜留下来的只有一封白色带着特殊邮票的信。
“咳咳咳,没事吧,舰长,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伊芙是谁,樱被绕得有点头晕,欸!她们人呢?!”
“多半跑了吧,感觉跟怪盗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舰长,你没事吧。”白发双马尾少女将双枪细心地擦拭之后,放入腰间。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男子拿信的手正微微颤抖,与信封触碰大拇指与食指,因紧紧相压,已经白的发紫,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双腿不受他的控制,弯曲跪在地上。伴随着一声哭泣般的呐喊,男子倒地失去了意志。
“到底是谁写的信,竟然让这个内心早已坚硬无比的男人……不,我们一直没追求他的身世,是为什么,这么自然就信任他了,没有那种危机中的奇异感。”白发双马尾少女看着扑向男子的狐狸少女,心里默默地思考着,她知道男子需要的是安静,现在做什么都只是给他的痛苦加点佐料而已,但她也没有阻止她的同伴,或许是羡慕,又或许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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