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银行家在小巷子里被发现。
两人均被利器刺穿气管。
没有任何的挣扎,一击毙命。)
(开庭审判后,由于各种原因,由陪审团进行再次讨论,得出结论)
陪审员讨论前一天,陪审员在路上遇到了他的一位私人侦探朋友。
罗尔斯:朋友,好久不见,听说你抽签抽中了陪审员,感觉如何。
陪审员:嗨,别提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罗尔斯:(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如去咖啡馆喝一杯怎么样?
陪审员:倒也不错,您知道的,那两个银行家的家属一直在法庭上闹,这实在很不好受。
(两人进入咖啡馆,罗尔斯大方的拉开椅子,让陪审员先坐。)
陪审员:(惊讶了一下)非常感谢。
罗尔斯:(拉开对面的椅子)没事,你愿意跟我说这个案子我就感觉很不错了。
(对服务员)我要一杯热可可,天可真冷啊。
服务员:是的,先生。
陪审员:(犹豫了一下)先生,我也和这位先生一样。
服务员:好的,先生。
(罗尔斯目送服务员离开)
陪审员:怎么了,朋友。
罗尔斯:(摸了摸下巴)没什么,我的朋友,今天的天气可真不好,对吧。
陪审员:是啊,糟透了。
罗尔斯:你们在法庭上发生了什么,还需要陪审团再讨论一次。
陪审员:噢,我的上帝,朋友,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银行职员,一个门外汉,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给那些银行家们讨回公道,说实在的这——
罗尔斯:(笑了笑摆摆手)正因为您是门外汉,所以我才来帮助你做出正确的回答,先谈谈法官是怎么说的吧。
陪审员:抱歉我的朋友,有三个证人都在指控这两位银行家的一位竞争对手,而那位竞争对手的律师却没有什么证据来帮助他来胜诉,这几乎已经摆明了那位先生就是凶手。
罗尔斯:冷静一下我的朋友,
我知道现在经济很不乐观,但至少你还有些富余,暂时不需要我来帮忙——我已经接到十几个人的请求了,所以冷静一下。
陪审员:呼——好吧,我从头讲起,那两个可怜的家伙是在证券交易所附近居民区的巷子里被发现的,有证人说他们神情很慌张,并没有走直线,而是在类似的巷子里躲避着什么人。
罗尔斯:哦,嗯——或许是为了财物,又或者是仇杀。
陪审员:我的朋友,他们身上的财物——包括没来得及抛售的股票,好好的在他们身上呢。
罗尔斯:嗯,仇杀的可能性很大,伤口呢?
陪审员:两个人的脖子上都有小伤口,一个人似乎是从背后击穿的——自上而下,那些检察官是怎么了,居然会觉得是有人从上面跳下来的!?说什么脊椎被切断什么的莫名其妙的话,要我看,他们就是一群白痴,有人从背后偷袭,不就完了吗?
罗尔斯:你觉得一个人可以一刀刺穿别人的脊椎吗?(拍了拍自己的脖子)那块切倒是可以,但是
按照你的说法,是刺穿的,那么只有可能是从上面跳下来的——不管可不可能,但这是最符合常理的。
陪审员:嗯。。。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一点在法庭上有证人证实了这一点的错误。
罗尔斯:是吗?
陪审员:(耸耸肩膀)那是一个看起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士——老实说,她看起来绝对绝对大于她那身衣服的年龄——还有一个警察和一个小孩。
罗尔斯:警察?我还以为他们还在为了追查开膛手杰克而走访女支院呢。(笑话,调侃警察不务正业)
陪审员:我的朋友,他们还是有些帮助的,不是吗?
罗尔斯: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陪审员:(回忆了一下)那个警察说他在四点钟的时候在小巷子里看到了一个人在和那两位先生搏斗,但是他被那个人打跑了——我的上帝,警察居然连搏斗都不会了吗?
罗尔斯:嗯,接下来呢?
陪审员:(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呼吸)呼——他说他的手被一种弓弩射中了,所以他跑了,瞧瞧,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弩箭?现在谁还会用那玩意?
罗尔斯:他的手上有伤口吗?尺寸呢?
陪审员:缠了绷带,看样子伤口不算大。
罗尔斯(沉默)
陪审员:怎么了,朋友。
罗尔斯:那么那个女士呢?
陪审员:那个老太婆?嗨,他说的比警察还离谱,她说什么好几个穿着袍子的人从后面击倒了后一个死的,一共有五六个人在巷子里搏斗,她试图阻止,结果只剩下三个人。
罗尔斯:三个?怎么回事。
陪审员:多出来的那个就是被告啊,但是他完全不承认,虽然警察和老太婆说的话很离谱,但是在现场剩下来的还站着的只有那个被告了。
罗尔斯:那个被告。。长的怎么样。
陪审员: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感觉是他的同伙把他放弃了,我觉得他肯定吸过鸦片。
罗尔斯:那就是说你认为那位女士说的话是真的了?
陪审员:那还能怎样,证人铁证如山,没有人证明他那会不在那。
服务员:先生们,你们的咖啡好了。
罗尔斯(掏出一些零钱):这是小费。
服务员:十分感谢。
陪审员(看着服务员离开):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他就是犯人——所有的犯人在临刑之前都是这样的。
罗尔斯: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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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1,后续请看短篇集《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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